第二十一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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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官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呼喚的是“必殺的刺客”為什麼來到大殿的卻還有一個如同影子一般的人。
所有人在這一瞬間的遲疑,使得形勢的發展完全離了史料官的控制。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特技者們紛紛撲上去攻擊包圍圈內的人。但是這樣的場面絕非史料官所願意見到的。由於事情超出了預先的估計,所以每個人出手的時間再也無法取得統一。雖然只有百分之幾秒的差異,但是畢竟不再是完美的合擊。
更糟糕的事情還在發生着,由於出現在包圍圈中的目標不止一個,無法判斷誰才是“必殺的刺客”十八名特技者中要麼是猶豫不決,不知該找哪個出手,要麼就是朝離自己比較近的目標發起進攻。這樣一來,落在中間兩個人身上的攻擊就只剩下不到原來一半的威力。
雖然同樣在最初的時刻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不愧為刺客,克雷吉的隊長在受到來自特技者們的殺機的同時,也發動了反擊。兩把匕首同時在強光下反着攝人心魄的寒光。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終於領教了所謂的“必殺”兩個刺客握着匕首的手臂如同兩條靈蛇,不管被盯上的目標如何閃避格擋,依然在一步步地走向生命的盡頭。電光火石的瞬間,圍攻者已經到下了兩個。當然,被圍攻的兩個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怎麼會是兩個!”史料官還處在驚懼和懊惱中,下面的人已經倒下了三分之一,鮮血染紅了台階下的地毯。
雖然所有人都在全力出手,但是施加在刺客們身上的壓力越來越輕。老頭子們又羞又怒地看着下面的廝殺,看着兩個人以命博命的戰鬥方式。只要自己的動作比對方塊上一步,哪怕對方招呼的部位是自己的心臟或者頭頸,他們也不會躲避。若是往其他部位襲來的武器,他們甚至不去理會。他們每一次的出手都有一個人倒下,而他們動作的速度又是一般人的兩倍。
短短的時間裏,統治者們前後只出手了五輪,分別在兩個人身上留下十幾處重傷,台下卻已經形成二對二的局面。望了望遍地還正在消失分解中的屍體,再看看眼前這兩個渾身被扎滿了大大小小窟窿的血人,已經再也無法形成圍攻的最後兩名圍攻者,終於體會到了絕望的恐懼。他們已經失去出手的勇氣,哆嗦着握着武器站在哪裏,改為守勢。
兩名刺客得到了息的機會,毫不猶豫地伸手從各自的懷裏掏出一顆藥丸下。台上的老頭子們連氣都不敢一下,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身上的傷口一處處癒合。轉眼間,兩個刺客已經完好如初,這正是當年進入遊戲中所領取的特效藥的作用。
這下子更是毫無懸念,最後的兩個圍攻者即將成為被殺戮的對象。他們互望了一眼之後,不約而同地望大殿門口狂奔。
“必殺的刺客”特技已經發動,而他們自己又是首先對對方懷有殺意,此時就算想要放棄也已經遲了,想必“防衞領域”也保護不了他們。這兩個人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看看能不能活着跑到特技者公會。他們也只能賭一賭已經吃過一次虧的刺客不會再一次犯同樣的錯誤,在公會辦事處裏大開殺戒。
“必殺的刺客”當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他們甚至不給對方踏出門口一步的機會。兩把匕首直接飛擲出去,不偏不倚地紮在兩人的後心,一場危機就此化解。
“老不死的,我不在的這幾年,你們很猖狂嘛!”更像是真正的“必殺的刺客”的那個開口説話了。
“居然敢對我們出手!”另一個人也説到“昨天團裏的人對我們説你們不懷好意,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這些老東西真是骨頭長硬了,連我們兩都敢動。嘿嘿!沒想到吧,‘必殺的刺客’並不是只有一個人。”
“你們…”議長喉嚨乾啞。
“作為孿生兄弟,雖然不能同時進入遊戲,但是心靈應使我們選擇了相同的特技。所以沒有人知道我們其實有兩個人。我是哥哥,也是隊長,隊友們叫我刺客。”刺客哥哥説到。
“我是弟弟,他們叫我刺客的影子。”弟弟果然像個影子一樣。
“影子是個麻煩,要不是他在公會里殺了人,我也不至於和他一起被關。看來,特技的名稱完全一樣,也不是什麼好事。”
“怎麼可以這樣説呢,哥哥。要不是我們特技的名稱一樣,今天老東西們可能就要了你的命呢!聯絡團一次把我們都叫過來,説起來我還救了你一命。”
“你還好意思説!要是隻有你一個人被抓進去,我還在外面的話,這羣老不死的現在也不至於那麼猖狂。”哥倆當作統治者們不存在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地鬥起嘴來。
老頭子們卻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臉青一陣紅一陣,任由他們目中無人地譏笑自己。
“哼,你們有‘防衞領域’很了不起是不是?惹了老子,一樣有你好看!”刺客的影子放棄了和哥哥的爭辯,反正那個問題他們已經討論了三年,也不過就是無聊時候的一種樂趣。
“算了,反正他們也不敢出手,多説無益。婆婆媽媽不是我們的風格。走,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慢慢算賬。”一場惡鬥之後,刺客也有些累了。雖然特效藥治好了身上的傷,但是體力上的消耗可是需要靠休息才能補得回來。
“也罷。我説老東西們,以後有空常叫我們兄弟來玩,我們一定奉陪。嘿嘿!”弟弟不愧是個好事者。
看着兩個“必殺的刺客”同時掏出回城球離開,老頭們雖然得以了口氣,心卻依然放不下來。
兩人看似平靜,但監察官已經從他們內心讀出了足以翻天覆地的憤怒“怎麼辦?我們真的麻煩了。”
“完全沒有機會,沒有機會。”史料官左思右想之後,依然沒有找到同時對付這兩個人的辦法。
“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議長突然想到這點。
“有我在,他們也很難把我們怎麼樣。”防衞官很為自己擁有的技能到慶幸“前提是我們自己不能犯錯,不要再試圖對他們動手。”
“這樣絕對不行!”司法官不是忍氣聲的人,雖然剛才他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説的。
“以後我們還要不要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