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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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蕩了很久,才回到家裏,爸爸媽媽都急壞了,不到一個月,艾琳一家就搬進了新房,五樓,朝南,寬敞明亮,使用面積一百五十多平米。
艾琳的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從表面上看,她仍然是個開朗樂觀的女孩子,後來,艾琳考上了大學,雖然離家很近,但她還是堅決地搬進了學生宿舍。
再後來,艾琳出國,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隨着生活閲歷的增多,她開始理解媽媽,也原諒了媽媽。
在現實社會中,當男人都無法堅持自己的信仰,又怎能要求女人守護貞?艾琳一直到奇怪,對於那些世俗的問題,比如説,媽媽和院長一共做過幾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點兒不興趣。
有時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媽媽早晚要獻身,她為什麼不早一點呢?那樣的話,全家就可以儘早搬進新房,爸爸媽媽也不用吵鬧好幾年。吱溜,吱溜。越來越滋潤,越來越順暢。艾琳漸漸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
她已經換了幾次手,有些累了,老闆的陽具,也越來越硬,越來越大。艾琳覺火侯到了,便鬆開手,伏下身,側過臉,伸出舌尖,了陽具的部。一股淡淡的腥騷,面撲來,但還能忍受,本來,艾琳是有些顧慮的。
她擔心這個印度男人的體味,更害怕他會有野的舉動。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強姦之邦,婦女幾乎沒有任何地位。
現在看來,老齊子的擔心是多餘的,老闆對這次互動非常認真,不僅做足了個人清潔,也沒有顯示出任何暴力傾向。
每個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關鍵在於,你遇到的這個是好還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許對人過於苛刻,這個拉賈,看起來還不算太讓人反。
艾琳抬起頭,甩了甩長髮,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陽具的部,一面着陽具的側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舌頭一刻不停,始終環繞着老闆的陰莖,包裹,滑動,。
同時,她還不時地用指尖,輕輕地摩挲老闆的陰囊。老闆開始受不了了,息的聲音,愈來愈重。艾琳開始了真正的口。她親吻着老闆腫脹的龜頭,舌尖,轉着圈不斷地着馬眼,然後慢慢地含住整個龜頭,吐出來。
甩一甩長髮,湊上前,一手握住陽具的部,張開嘴,深深地套了下去。驟然間,拉賈的呼彷彿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闆的兩腿之間,高撅股,張開嘴,深深地套着。)艾琳婚後的生活還算和諧,只是沒有什麼情。生育之後,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夫之間,只剩下親情和責任。
艾琳生第二胎的時候,得了產後憂鬱症,這在國外很普遍,也談不上什麼不幸。她對工作失去了興趣,也不親近新生的嬰兒,總覺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
艾琳知道這是不對的,看過心理醫生,可就是走不出來,最後,醫生建議她換個環境,也許會好起來。
於是,艾琳選擇了外出培訓。離家住校之後,艾琳的心情並沒有什麼好轉,她仍然覺沮喪,而且還增加了孤獨。這種在職管理班,其實就是學校創收的一種手段。
學員都是各公司的中層幹部,公費鍍金,拓展人際關係,回去好往上爬,沒有人真正想學到什麼,也不可能真正學到什麼。課餘時間,大家就結伴下館子,然後去酒吧消遣。
開始的時候,艾琳不想去,後來實在無所事事,就跟着去了,上點檔次的美國人,平時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畢了。
艾琳的同學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幾杯酒下肚,孤男寡女們就開始打情罵俏,然後是摟抱接吻,最後發展到雙棲雙宿。艾琳不認為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因為本沒有什麼情的成分。
有幾個白人男同學,也來勾搭艾琳,其中一個,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長相不錯,對艾琳大獻殷勤。艾琳知道,美國男人沒有什麼紅顏知己的概念,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誘惑女人上牀做愛。
實話説,艾琳並不討厭這個男生,甚至還有一點兒好。大多數東亞女人都喜歡白人,特別是發達國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小白男生再三邀請艾琳單獨約會。第一天,艾琳告訴他,自己已經結婚,有丈夫。男生聳聳肩,問,那又怎樣?
第二天,艾琳告訴他,自己不僅已婚,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男生又聳聳肩,又問,那又怎樣?艾琳還在考慮第三天該怎麼回絕,不必了。
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個金髮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艾琳失落極了,她不再去酒吧。這天下午下了課,艾琳走出教室,一抬頭正看見皮埃爾。
原來,皮埃爾去舊金山出差,順道停了停。艾琳很高興,領着老闆到她的住處,喝茶聊天。兩人講了很多,特別是艾琳離開後,公司裏發生的一些逸事。能講的都講完了,兩人沉默下來,後來,説不清誰先主動,艾琳和老闆鬼使神差地上了牀。
皮埃爾是法裔,聽説年輕時花過。他不急不緩,一面喃喃地説着情話,一面動手去女下屬的衣裙。艾琳又緊張又害怕,她知道應該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艾琳的襯衫,裙子,罩和內褲,被一件件扔到了牀下,然後,擁抱,接吻,愛撫。
艾琳先是渾身戰慄,房發漲,腿雙不由自主地絞動,後來,子宮開始酥麻,連綿不絕,沿着陰道,一直傳到大小陰。
皮埃爾分開艾琳的腿,跪在中間,騰出手,捧起女人的腳,掉平跟皮鞋,隔着絲襪,貪婪地嗅着,吻着,先是一隻,然後是另一隻。艾琳徹底放棄了。
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風裏,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老闆終於趴了下來,含住女下屬肥厚的陰,輕輕起來,那麼温柔,那麼體貼。艾琳開始大聲呻,還弓起腿雙,讓老闆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陰核。
最後,艾琳只覺得子宮驟然抱緊,一股怒,便洶湧澎湃地噴了出去。天哪,原來這才是高!艾琳情不自叫了出來,艾琳昏了過去。***生活是多麼美好,權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會屈服。拉賈現在的覺非常好。
他靠在牀頭,雙臂撐着身體,兩腿劈開,把陽具儘量前送,還眯着眼睛,俯瞰着下的女下屬:緋紅的兩腮,已經無法合攏,更有幾陰,粘在邊,而白乎乎的粘,不知是還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淌下來。
濕婆啊,這就是艾琳,老齊的子,兩個孩子的母親,那個曾經高不可攀,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神嗎?拉賈簡直不敢相信。他忽然有了一種美妙的覺,像陽光一樣,從陰囊裏發生,湧進小腹,向四周擴散開來。
拉賈閉上眼睛,默默受着那份温暖,緩緩過全身,然後,他驟然睜眼,再次向下望去。撲哧,撲哧。碩大的陽具,半截在嘴裏,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進進。這是真的!這不是幻覺!拉賈陶醉了。
他頗為憐憫地欣賞着女下屬:靈巧的舌尖,時而輕挑,時而凝重,緊緊環繞龜頭。豐腴的雙,時而吐,時而,處處包容陽具,而青葱似的手指,時而輕撫,時而,久久不離陰囊。
艾琳到底是結婚多年,兩個孩子的母親,她技藝嫺,動作老練,,,刮,含,,輕重緩急,恰到好處,更不用説那職業女特有的敬業和專注。
拉賈再次閉上了眼睛,他仔細品味着,享受着,也遐想着。拉賈喜歡皮膚白皙的女人,因為在印度,往往膚越白,種姓越高貴。
他曾經去酒吧,釣過本地的白人女大學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撈點零錢的那種。開始的時候,拉賈頗有些得意,可幾次下來,便厭倦了。
甚至覺得更加無趣。白人女孩兒雖然身材好,開放,可皮膚糙,滿身曬斑,而且她們過於早,十五六歲開苞,到二十出頭已經鬆弛不堪。拉賈在她們身上,不僅找不到一點兒征服,甚至還有一種被利用的覺。艾琳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