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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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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掙錢快?不就是資本運作,投機倒把嗎?投機倒把靠什麼?靠你我這樣的書呆子?靠的就是老印這種人,能炒作。”老齊默不作聲。

老袁繼續説下去:“再説,中國人英語就都不好?中國人就不坑蒙拐騙?中國人就不溜鬚拍馬?你看看這哈佛情人夏建統,基因皇后陳小寧,打工皇帝唐駿,還有什麼李開復吳徵楊瀾,哪個臉皮比老印薄?關鍵是怎麼中國改革開放發展得太好了!”

“什麼?這和中國改革開放有什麼邏輯關係?”

“當然有了,你想啊,印度反正就是那個樣子,又髒又亂沒什麼前途,那麼好了,老印們到了美國,別的也都別想了,一門心思鑽營就行了。

咱老中不一樣啊,咱有退路啊,或者自認為有退路啊,你老齊不是天天唸叨什麼長江學者,千人計劃嗎?這回好了,能折騰的中國人,就是我前面説的哈佛情人,基因皇后,打工皇帝,還有李開復吳徵楊瀾,全都回國坑蒙拐騙去了。

國外就只剩下咱倆這種沒用的廢物,明白了沒有?”

“好像明白一點兒了。”老齊想了好一會兒,點點頭,由衷地説:“老袁,你們北大確實比我們科大強。你看問題總能看到深層次的東西,我呢,老是停留在表面現象上。”老袁擺擺手,繼續説道:“不是什麼看問題深淺的問題,而是你老齊看問題的出發點就不對。你總是想着做事,可現在這個社會,不要求做事,只要求做人,做老闆喜歡的人,做老闆需要的人。

老印懂這個道理,所以他們爬得快,老中不懂這個道理,所以就不招人待見,就這麼簡單。”

“可是,這樣下去企業就完啦,企業完了。

大家全完啦!”

“唉,你這個書呆子真不開竅!咱們這兒肯定是完了,只是早晚的問題,但願熬到我退休。

想當年美國人草創的時候,多能吃苦,你看看愛迪生。現在不同了,吃老本兒,玩金融,靠什麼遊戲規則,掙點兒短錢快錢虛錢,誰有耐心和心境兒來投資技術?

咱們研發人員,説白了就是雞肋,上面本不想再搞什麼研發了,總之,別看咱們底子厚,靈魂已經死了。”

“唉,可惜了,太可惜了。”老齊連連搖頭。

“可惜有什麼用?咱們還是多想想怎麼自保吧。”老袁也跟着頻頻搖頭“你老齊跟我們不一樣,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老袁,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老婆雖然是我老闆,可我不是吃軟飯的,我哪樣事情比別人做得差?”老齊一下子跳了起來,這些年來,老齊一直有一個心結,就是艾琳比他混得好。他也知道,別人肯定對此有看法,所以特別

“老齊,放鬆,放鬆,你誤會了,我是別的意思。”老袁趕緊站起來。

按住老朋友的肩膀“我是説,這幾年啊,我們把事情都看淡了,業務上也沒什麼追求,整天打牌釣魚吃燒烤,只有你老齊還抱着學術不放,每年總能發表幾篇論文。你別小看這論文數量,國內重視着呢,實在不行,你老兄有退路,可以海歸當千人。

不是我恭維,你不比饒毅施一公差,反而更高一層,你的知識比他們的實用多了,國家需要啊!我們就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老齊的臉上出了一絲笑容。

“你説的倒也是實話。咱們都知道,在美國,真正的知識都在公司裏,學校的那些爛論文除了審稿和主編是沒人看的。”

“老齊,咱哥兒倆關係不錯吧?”老袁見老齊情緒好起來,不失時機地把話題又繞回了起點“要是真裁人,你可一定要在艾琳面前替我美言幾句。我老婆去年被擂了,至今也沒個正經事兒做,孩子剛上大學,加州大學的學費你也不是不知道,年年漲。

其實我覺得上州立大學也未嘗不可,學費低得多,可孩子爭氣,自己考上了,我也不能不讓孩子上,對不對?老哥我這輩子是完了,沒出息,混混算了,可孩子不能耽誤啊!”老齊默默地聽着老朋友的絮叨。他心裏的一點點喜悦,已經溜得無影無蹤。老齊不得不悲哀地承認,在別人心目中,他的價值只在於擁有一個實權派的老婆,而與他本人的學識或人品毫無關係。

***酒店的客房裏,窗簾打開了,能拉開的窗户也都拉開了,這真是一個晴朗的子。蔚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

太平洋上和暖的海風,帶着鳥兒歡快的叫聲,無遮無攔地吹入房間,送來了清新,也送來了淡淡的鹹濕。中午的陽光,正當燦爛,毫無遮攔地直進來,照耀着窗前的寫字枱,也照耀着台邊的一對中年男女。

那女人是老齊的子艾琳,而男人則是拉賈,她過去的下屬,現在的老闆。艾琳穿着淺藍的真絲襯衫,深灰的西服套裙,還有的長筒絲襪,和黑的半高跟皮鞋。

她那烏黑的長髮,被重新梳到腦後,心地挽成一個髮髻。這是高級女白領最保守的妝扮,不過,在印度人拉賈的眼裏,卻有一番特殊的風情和意味。艾琳專注地面向窗外,凝望着遠處的大海,沙灘和棕櫚樹。她的神情堅毅而安詳,看不出哀怨,也看不出悲憤,也許,這就是職業婦女的淡定和從容。

拉賈也是衣冠楚楚,襯衫,領帶,西褲,皮鞋,一應俱全。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女人,臉上説不清是什麼表情,貪婪,渴望,志滿意得,或許,還有一絲憐憫?

“艾琳,你冒犯了同事拉賈,據員工守則,你將受到懲戒,你明白嗎?”

“明白。”

“拉賈有權力提出懲戒的方式,你也有權力提出異議。如果你反對,可以向公司人力資源部投訴。你需要投訴嗎?”

“不需要。”

“公司提倡多元文化,拉賈要求按照印度的方式,對你實施懲罰,也就是當眾姦污你。

你將按照拉賈的指令,用立姿後進位與他媾,滿足他強烈的慾。你同意不同意?”

“我,我同意。”

“好,懲戒開始。全體員工,睜大眼睛,大家要引以為戒。”正值中午時分,到了上班族午飯的時間。三三兩兩地,人們從寫字樓裏走出來,聚在主街兩旁的餐館裏。有些餐館乾脆把桌椅放在了外面,於是,街上又有了一點兒喧鬧,即使在十八樓,開着窗户也能聽得到。

豪華酒店的寫字枱,還算是比較寬大的。桌子上零亂不堪:一條豎紋西服裙,一條‮絲蕾‬邊內褲,還有男人的短褲和長褲,胡亂地堆放在一起。艾琳伏在桌邊,面向窗外,彎,雙手緊扒着桌沿。她的襯衣敞開着,罩鬆開,半掩着房,下身只剩下絲襪和皮鞋。

皮鞋的跟不是很高,艾琳必須踮起腳尖,才能達到男人的要求,讓股撅得足夠高。雪白的股,沐浴在正午的陽光下,被的絲襪襯托着,散發出成女人特有的誘惑。艾琳的身後,理所當然地站着拉賈。

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還算完整,保持着職業人士的莊重,可再往下看,就有問題了:鞋襪還在,長褲和短褲卻沒有了,絨絨的腿,光溜溜的股,縮成一團的陰囊,還有直撅撅硬邦邦的陽具。

拉賈微微哈着,一手長探,拿捏着柔房,一手略收,撫摸着白皙的股,嘴巴當然也沒閒着,不停地發出各種指令:膝蓋彎一點,塌下去,這樣股就撅得更高了,對不對?腿分開,再分開一點。

股對着我扭一扭,好,就這樣!艾琳緊緊地閉着雙眼,長長的睫在微微顫抖。她的頭腦一片混亂,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別無選擇,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任人擺佈。在艾琳的職業生涯裏,她總是力求主動,今天這種被動的局面,確實還是第一次。

艾琳的腦海裏,反覆縈繞着那個印度男人的指令,她很想甩開那些討厭的東西,可越是這樣,那些東西似乎越是清晰:艾琳博士,掉內褲,慢點兒,我要的是過程,別扔,擺在桌子上,讓大家都看看,裙子,還有裙子,也要掉,對,就這樣。

襯衫解開,不,不對,只要解開上面兩粒釦子,罩鬆一鬆,推上去一點兒,出一半。股,還有股呢?撅起來,撅高點兒,好,就這樣,擺好型兒,敞開來,等着。

艾琳知道,不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拉賈現在都佔盡優勢,完成了入前的一切準備。她甚至能夠受到,那壯的印度陽具,就在身後不遠處,正對着自己的陰户,一股股的腥氣,熱辣辣地直衝過來,不難想象,男人那劍拔弩張,急不可耐的樣子。

唉,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有時在職場上是難免的。拉賈的情緒很高,因為這一次,他是處在主導地位。

別人的子,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拉賈當然也不例外。許多年過去了,多少失落,多少屈辱,多少期望,多少奮鬥,現在,終於到了算總賬的時候。

拉賈俯視着臣服在面前的婦人:黑的中跟皮鞋,的絲襪,白股,茸茸的溝,濕漉漉的陰户,還有暗紅。平時緊裹在職業裝里美妙的體,終於毫無遮攔地呈現在眼前,還遮,還拒。

這就是艾琳,曾經是那麼遙不可及,青活潑的小師妹,老同學美貌的子,兩個孩子端莊的母親,自己過去的老闆和現在的下屬。拉賈慨萬千,他微微屈膝,使堅的陽具更加上揚,然後,伸手攬住女人的肢,輕輕一拽。

拉賈到底是諳印度經,他那翹起的陽具,不偏不倚,正好頂住了艾琳的陰户。拉賈停頓片刻,再次微微用力,噗地一聲,黝黑髮紫的龜頭,分開兩片,滑了進去。濕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