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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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浚的首都星和水遊星同屬東王星系,兩者相隔並不大遠,在經過幾的航程之後,嬴政幾人所乘的飛船在首都星的東浚太空港着陸了。
前來接的車輛已經停在飛船的泊位前,其中一輛五米長的豪華懸浮車旁站着三個人,當頭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這一列車隊前所站着的人全都是一身軍裝,這個男子也不例外,看到他,雷冰高興地疾步上去,叫道:“二哥,怎麼是你來了?”那男子正是雷冰大伯的兒子雷鳴,看着疾步走到面前的雷冰,他笑道:“爺爺急令將我召回家,説是有人要見我,我當然就趕回來了。在家也沒事,所以就討了來接你的差事,順便看看是誰要見我。”説完他向着跟在雷冰身後的秋雅躬身施禮:“公…”才吐出一個字就被秋雅打斷了:“二哥,好久不見了,聽説你在艦隊找了個大美女,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看看呀?”
“這個…”雷鳴乾笑了兩聲,目光四移,看到在三米外站定的嬴政,立刻藉機轉移話題:“這位是…”雷冰回身看向嬴政,道:“他叫夜辰星,就是那個指名要見你的人。”
“他?”雷鳴仔細地打量了嬴政一番,確定自己並沒有見過他,疑惑地問身旁的雷冰:“他為什麼要見我?”雷冰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想知道的話你不會自己去問?”雷鳴被妹妹噎得不輕,這個妹妹長得倒是盡得嬸嬸的美貌遺傳,可這子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他還在擔心雷冰這樣的格有哪個男人敢娶她,沒想到還真有個不怕死的,真懷疑孟欽那小子是不是有被狂,不然怎麼會看上了這隻母老虎?
搖了搖頭,他走向嬴政,禮貌地笑了笑,道:“你好。我叫雷鳴,是雷冰的二哥。聽説你要見我?”嬴政不語,微微眯起雙眸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雷鳴被他那宛如有形的目光看得心中發,只覺得那目光彷彿穿透了他的肌膚,將他的五臟六腑、肌骨骼都梳理了一遍一樣,使得他臉上地笑容也不覺僵硬了起來。
一番探查的後果使嬴政有些失望地輕輕搖了搖頭:“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他的話讓雷鳴啞然,為了對方説要見他,他就被祖父一封急信給從艦隊召回了家。結果了半天情是找錯人了?不過這個聲音怎麼聽着覺得耳?好象在哪裏聽到過。
有些狐疑地看着嬴政,可是在他的記憶裏的的確確沒有眼前男子的印象,這樣出眾地人物只要見過一面,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忘記的!不過嬴政在確認他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標之後,便沒有興趣再在他身上費時間。見他盯着自己不住地打量,嬴政微微蹙了蹙眉,淡淡地道:“怎麼,我的臉上長花了嗎?”驚覺失禮的雷鳴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是覺得你的聲音有點耳,所以…”這時雷冰走了過來,給了他個白眼:“耳?我説二哥。你的耳朵出病了吧?他還是第一次來東浚。而且才來了幾天,你本不可能見過他,他的聲音怎麼會讓你覺得耳?”然後轉向嬴政:“別理他。我們上車吧,讓他一個人在這裏發夢好了。”哭笑不得的雷鳴只能跟着他們上車,攤上這麼個寶貝妹妹實在是讓他無可奈何。車子啓動了,其餘的車輛護衞着他們所乘地這輛車駛離了太空港。
雷家地府邸坐落在靠近帝都中心的地帶,離這建在城東的太空港倒也並不太遠。
車子飛快地行駛着,車中雷鳴暫時拋開了因嬴政的聲音而帶來的困惑,對雷冰道:“冰兒,你也太任了。我知道你對和孟家的婚事很不滿,可也不該就這樣一賭氣就離家出走。現在鬧出了這麼大的事,孟家豈肯善罷甘休…”雷冰哼了一聲:“不肯善罷甘休又怎樣。最多到時將我給孟家讓他們處置好了!”
“你這説的什麼話?”雷鳴皺起了眉,微怒道:“難道我雷家還怕孟家不成?只是當和奧斯曼聯邦戰事正緊,那個老賊可以毫無顧忌地亂來,我們卻不能不以國為先。為了帝國的安危,爺爺和二叔才不得以委曲求全,應下了這門婚事。不過雖然應了,卻也以國難當頭為由,只是給你們訂婚,而堅持正式的婚禮等戰爭結束才進行。要不是爺爺和二叔有心放水。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地就從家裏跑出來嗎?你以為家裏是找不到你才會放任你在外面晃了這麼久?不過我們雖然不怕他,但孟家畢竟勢大,那個老賊又一向護短,更且總把家族利益放在國家利益之上。而現在帝國的形勢實在容不得再有半點內亂,所以陛下和爺爺他們才會為了怎麼擺平這事傷腦筋。但縱算如此,也絕不可能因此便向孟家低頭,任他們予取予求!”説完,他不輕輕嘆了口氣。那次回到艦隊,在向西北戰區的指揮官雷奇中將彙報戰列艦集羣中伏直到他闖出質子星雲回到東浚地經過時,才知道那輛奇特的車輿竟是秦皇的御駕!這才恍然為什麼會看着那拉車的生物眼,卻原來是在秦國的國徽與國旗上看到過。
而在得知秦皇的駕臨對於東浚的意義之後,他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當時怎麼就沒有繼續跟下去,看看秦皇到底去了哪裏。至於能源不足,完全可以呼喚補給艦在太空中進行能源補充,這樣的話也就不會使得現在大帝這樣發愁了。可惜後悔葯是沒得賣的,除了罵自己是豬腦子,他也只能嘆氣了。
雷冰則在聽了雷鳴地一番責備後微微低下了頭。其實她也不是不知道她能離開,並且在外面逍遙了這麼長時間而沒給抓回來,是家族的故意縱容。只是卻並不知道原來爺爺和父親其實是在實行緩兵之計,在應下這門婚事的時候就已經準備要反悔了的。家族從沒有要犧牲她,爺爺和父親是那樣疼愛她,而她卻和父親大吵一頓之後跑出了家門,更因此而為家族帶來了這樣大的麻煩!
她身旁的秋雅也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而放下了一直以來的擔心。孟欽雖然是死在嬴政的手裏,但是此事卻是因雷冰而起。就算嬴政不是秦人,孟家在處置了他之後也不會放過雷冰,最起碼也會將她和孟欽的婚約轉嫁到另一個家族成員的身上。
更不要説如果因為嬴政的身份而使他們對他無可奈何,那麼所有的怒意就會全都發到雷家尤其是雷冰的身上。現在知道了雷家的底線,終是鬆了口氣,起碼雷家不會再為了大局而一再退讓,因此而造成的任何悲劇都是她所不願見到的。
至於嬴政,此時心中所想的只是快點見到另一個人選,至於東浚的是是非非,那是東浚的事,他沒必要放在心上。就算東浚下一秒就滅亡了,那也不關他的事。
各有所思中,車隊快要進入市中心了。可是就在從一條高速公路上下來的時候,整個車隊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出口處被另一個車隊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接到報告的雷鳴下車去一看,臉立刻沉了下來,對站在最前面那個50來歲的胖子道:“孟廉,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胖子正是孟覺的二兒子,看到雷鳴,他皮笑不笑地道:“原來是雷賢侄啊,我家的孟欽已經和你的妹妹定了婚約,你怎麼的也得叫我一聲伯父吧?難道這就是你雷家對待長輩的態度嗎?”雷鳴的臉更陰沉了,雷家上下可從沒有將孟家當成親家,伯父?見鬼去吧!
其實兩家的關係孟廉又何嘗不清楚,只是藉着因頭教訓雷鳴兩句而已,也沒真指望他會叫上自己一聲伯父。是而也沒等雷鳴接口,他就道出了來意:“聽説雷冰和秋雅兩位侄女回來了,我是來接她們的。還有她們帶回來的那個朋友,也請孟賢侄一塊兒給我吧!”
“不敢有勞。”雷鳴生硬地道:“雷家的人和朋友,自然要回雷家,無需你孟家心。”孟廉的臉也沉了下來:“雷冰既然和我孟家有了婚約,那就是我孟家的人,至於她的那個‘好朋友’,父親更是代我一定要把他帶回去!我們會好好地‘招待’他的,絕對會比他對孟欽的‘照顧’更好上百倍!”説到最後一句時,他那原本看上去一副和善之的圓臉上透出一片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