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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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昱一陣懊惱,在一個女人面前赤身體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談話即使是身為王者也難以自在。
“你怎麼來了?”冷冷的聲音裏帶着質問。
詠唱揚了揚眉,似乎現了他的窘困,輕笑道:“大王這是什麼話?詠唱是真心關心大王,一聽到大王回來就連忙前來請安了。”閣昱皺起眉頭,勾道:“這樣的請安方式,本王倒是第一次見到。”他可沒有在女人面前身體的習慣,這個該死的女人似乎一時半刻還不會走,這樣想着高大的身子不自覺地往下沉了沉。
沒錯,笑顏如花的詠唱已經優雅而緩慢地蹲了下來,望着池子裏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他的顧忌,她在心裏已經暗笑,如果這個男人真是厚臉皮,説不定早就破水而出了。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是不可能那樣做的。
如此絕好的機會,她怎能費?當然要好好地掌控一下。
“詠唱算是無條件讓大王嘗試了一次這樣特別的請安方式,呵呵。”她壓下自己怦怦亂跳的心,曖昧的目光故意掃過他在水面上結實有力的肌,“大王的身材真不錯,後宮的娘娘們一定很滿意吧!”閣昱咬住了牙,可惡,他竟然在這裏被一個女人調侃。可是,為何聽到她這曖昧的調侃,藏在水下的身體有某部分瞬間起了點反應?
“公主,身為一個女人,這樣盯着男人瞧是否有所不妥?”他的聲音有點僵硬。
“呵呵,大王其實在害羞麼?”詠唱打定主意不讓這個男人好過,故意一針見血地指出他的顧忌,聲音變得嬌媚“大王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大王的身體…詠唱又不是沒看過。”説完,揚起花瓣般美麗的角,飄飄地朝水池下去看去。
她敢打賭,水下的他一定什麼都沒穿。
可惜,內光線微弱,又有池水對光線的折,她看得不怎麼清楚。
詠唱不動聲地探過頭去,突然裝作吃驚的樣子睜大眼睛道:“呃…難道大王下面沒有蔽體?噢…瞧我這記,適才我説看過大王的身子是指上半身而已哦。”閣昱眯起深眸看着她一驚一咋的樣子,下巴繃緊了起來。
真不錯,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放肆地在自己面前演戲了。
雙手握成拳,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放在池旁石凳上面的衣裳,閣昱的表情看起來格外森寒。
詠唱不以為意,本不把他的面目森寒當一回事,這樣“回報”他的好機會,會放棄的才是傻瓜。
“不過呢,詠唱是不介意欣賞一下大王的完美身材的。”杏眼一挑,她側頭嬌笑着對上他含怒的深眸。
他的身體在那夜,她都已好奇地看過了,雖是第一次那樣欣賞男人的身體,不過也能覺到那副因長期習武而練就的體魄是多麼地出…
那夜,他睡覺的衣裳都是她親手為他穿上的。
記憶如水般湧來,昏暗中,她想自己的臉蛋一定是紅的。
她不會忘記自己的初夜給了誰,她不會忘記初夜有着疼痛又有着更多的歡愉。
這一切,生命裏第一次有的覺,都是他帶給她的。
她怎麼可能忘記?
那麼他呢?在他的生命中,她又是什麼位置?
在她之前他必定有過不少女人,否則後宮雖已被遣散,但留下的那幫女子又豈是清純無暇?
這點,她並不介意,心中唯一記着的卻是一名叫“瞳瞳”的女子。
“瞳瞳”——必定在他的心裏烙下了深刻而沉重的印痕,他深眸中的痛楚,酒醉後差點將落雪當成瞳瞳的替身…
詠唱想不介意,又做不到。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喜歡的男人心中,還一直深深懷念他以前的女人。
不過,她卻有信心!
這段分離的子已來,她將二人之間生的所有的一切,點點滴滴,全部回憶了一遍,最後肯定地得出一個結論——他是在乎自己的!
曲詠唱與閣昱而言,是特別的!
比如説現在,如果他討厭她,真的只是將她當成一個訓練去北詔做探子的女人,早在她進入口的那一剎那,他就會趕她走。
所以,她有了信心,她什麼都不怕,過去的一切可以選擇遺忘或埋藏,以後的一切要屬於她才好。
含笑的雙眸凝視着他。
閣昱深幽的瞳孔中泛出自制的冷光,面前這張讓他產生了數度幻覺的女人,他是不是太放任她了?
“曲詠唱,怎麼説出這樣的話?別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詠唱定定地盯了他片刻,突然以袖掩着嘴笑了起來,那樣子嬌媚無比。她笑得花枝亂顫,上的金步搖都不停地晃動。
“大王説的可是笑話呢?詠唱時刻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現在也時刻記着自己不久後的將來,要陪伴的是君。不過大王您似乎忘記了…”她一隻手支在地上,柔美的身子微微湊上前,身上以生俱來的花香調皮地糾纏着閣昱的呼。
紅一挑:“大王似乎忘記了當初是怎樣刻意訓練詠唱,好讓詠唱變成足以擔當大任的女人。所以,請問大王,詠唱現在這樣的表現,難道不好嗎?”閣昱怒眸瞪着近在咫尺的嬌臉蛋。
好,該死地好!
她的話語嫵媚動人,卻充滿了挑釁。
但…聽到詠唱的語氣,明明氣得想狠狠地將她拖到水裏教訓一下她,為何身體還在不自覺地起着不該有的反應?
他咬牙切齒地説:“你又想來誘惑本王麼?本王早已對你的技術驗收,你只管安分地等着嫁去和親。”詠唱悄悄收起手指,想一手掐上這個男人的脖子。
可惡!
她可以毫無異議地嫁去北詔,不過這一切她又豈能受人擺佈?即使是去和親,她也自有計劃,哼!
心中有股火苗不停地左右竄動。
詠唱的表現完全看不出來,她清楚地看到了男人隱忍的青筋在額頭上跳動,看在眼中竟然奇異地,彎起嘴角,吐氣如蘭:“大王對詠唱如此放心,真是詠唱的榮幸啊…那麼,這段子以來,大王是否對詠唱的技術深懷念呢?”她豁出去了!
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有何畏懼?
耳一陣顫慄,閃電般湧過全身,她身上的香氣嚴重地刺着他全部的知覺。閣昱冷薄的雙抿得死緊,幾乎就要一把將她拖到冰冷的池水中,看她還能如此囂張?
深眸暗沉不見底,他會讓她知道,無論處在多麼劣境中的男人都是不可輕易觸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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