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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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出手如果説,修理了那豬頭縣令其實真是純屬意外的話,那麼接下來就開始被清水城的衙役們和煌州駐軍追捕,這是腫麼回事?聶政真怒了,煩不煩啊,哥才犯了多大的點事兒啊?
不就是揍了一個小小,小小的豬頭縣令嗎?莫非那縣令的老爹是小皇帝他家親戚?
想當初哥把楚國皇族那個誰誰親王給揍了,抓捕也就這程度,莫非這大元煌州幹都尉的特別的能幹,打算把他抓成典型了??不會吧?
自從那他跟淑之住過一次客棧,結果在第二晚上就被衙役抓捕跟趕出客棧之門後,他就帶着淑之不停的換地方,最缺德的是不管他怎麼換地方,總能最快的被人找見,…這回回如此,要説這其中沒有貓膩,誰相信啊?
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一晚聶政終於抓住了抓捕他的一個小武官頭頭,這才知道,原來有人把他給高發了,直接將威脅並且傷害了那豬頭縣令的罪名栽在了他的腦袋上面。
而且這人,很是神通廣大,直接跟煌州的武將一把手,煌州都尉聯繫上了,讓他派了重兵前來圍剿他這顯然是國家公害的傢伙。綠林新一代頂尖高手容睿,據説進入了武道宗師境的傢伙。
而且這個消息,隨着前來抓捕他的官兵們越來越多,而越傳越響亮,甚至有江湖好事兒的人,給他們排出了新一代中原武林十大新秀高手,榜上第八名就是他聶政的在江湖中的假名容睿。
這讓他一囧,二囧,三囧,無限囧…
其實,…什麼十大新秀高手,他真是一點都沒在意過,若是當了這個十大新秀高手就得被官兵抓,那他寧願不要,這叫什麼事兒啊,老頭子不是讓他來幹更重要的事情嗎?這被官兵們跟攆耗子似的追來追去,也太有失他聶大郎的體面了吧?
另有那個誰誰啊,叫什麼來着,馬元,那混球,要説他在清水城附近來回被官兵們圍堵,這事兒要是真跟你關係那才有鬼。尤其是那些謠傳…
“聽説了嗎?據説容睿來了,要替我們老百姓殺了那狗官縣令,這個消息絕對是真的,是我聽那個xxx説的…”
“聽説了沒?據説容睿來了,那位大俠老厲害了,他是專門來殺黃州牧那個狗貪官的,這個消息絕對是真的,是我聽那個xxx説的…”
“嘿嘿,兄弟,聽説了吧?據説有大俠來為民除害來了,説是要殺貪官,為民做主,還説要劫富濟貧,強了那些貪官,為富不仁的混蛋大户們的金銀,然後偷偷的給老百姓家送去。啊?你説怎麼沒給你送去?瞅你那德行,你副肥頭大耳,不短吃穿的樣兒,哪個大俠會想着給你送金銀啊?被做夢了,我還差不多,唉2最近家裏的頭確實沒米了…
什麼?你居然連那位大俠的名字都不知道?哈哈,還是我來告訴你吧,那就是人稱江湖十大新秀高手之一,排在榜上第八位的容睿容大俠。”
…
這些謠傳,隨着整個煌州地區會容睿越來越加緊的搜捕,漣漪陣陣,越氾濫越深遠,這下子,容睿算是徹底紅了。他若是真的從官府的搜捕中殺出重圍,出了煌州,或是就在煌州本地利用自己的手段解決了這個**煩,那麼他容睿就真的在煌州火了,只怕他登高一呼,就會着景從。
但是,實際上,包括煌州的許多百姓們心中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大俠雖然仁義,奈何天不假年咳咳,生不逢時,咳咳,反正就是時機不對,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容大俠你要是不死,我們百姓就繼續熱烈的為您老人家加油助威~一二一~當然老百姓們的熱議和正處在水深火種的聶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最近經常被人圍堵,但是聶政幾次都是帶着淑之突圍而去,真正斬殺的公務員很是有限,正是因為他下手留用餘地,所以前來圍堵的兵士和衙役們也是一個個虛張聲勢,但實際上卻是抹油偷懶,沒個認真的。
雖然聶政心裏是很承他們的情的,但是看着山腳下那密密麻麻的火把人影,聶政還是嘴角歪斜,了,回頭看着淑之道“這回兒我們得連夜走山路了,本來還想着帶你走另外一條路進山,但是現在沒辦法了,你看,山下都被圍住了,我們得想法子突出去,然後再走山路進入南蒼嶺問劍山莊中。”淑之聽了這話,道是沒什麼大的意見,只是好奇的道“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南蒼嶺上問劍山莊呢?”聶政聽了話,一邊給她披上厚厚的披風,一邊將她拖拽到自己做好的背椅子上,最後再將她身上的披風纏好,然後拉出繩索直接將她綁到椅子上,才回答道“你説,我們這被人死命的跟在後面攆,是怎麼回事?”
“這是又是謠傳,又是密,説的都是你,估計是有人在背後陷害咱們。説不定就是那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那個馬元,我覺得那個晉長很像是被他叫來,專門找茬的,夫君你覺得呢?”叫了幾,終於叫順了的淑之,掙了掙身上的身子,懊惱的道“幹嘛綁的這麼緊啊?而且為什麼要把我到這個乖乖的椅子上?你還真能連人帶椅子都被到身上去?”老天,不會真出現那玄幻的一幕吧?人加椅子那得多少斤啊?
看到小媳婦兒那不信任的質疑眼神,聶政沒好氣的説道“趕緊的,趕緊的乖乖做好,我們一邊突圍,一邊説別的。”然後他又拿出一隻黑的長布巾,乾脆把淑之的臉跟眼睛都給蒙上了,淑之頓時反抗着掙扎了幾下,但是都被聶政壓制了,最後還是給她帶上了“噓,小聲點,他們上來了,給你帶上這個,是因為晚上山風大,一會兒我揹着你走,你會被山風吹的眼睛淚的,乖,等到了我就給你揭開。”説完,再次緊了緊幫助淑之的繩子,然後將整個椅子都輩到了自己的身上,人如猿猴,朝着山下的眾多火把冷然嗤笑,飛馳而去。
這次,聶政走起來,就不再如之前抱着淑之走山路那邊小心翼翼,有些地方不能走了,也不能走的太快,淑之會不合適,他都給淑之戴上了眼罩了,據説馬戴上了眼罩就不會害怕,主人讓往哪邊走就往哪邊走,咳咳,淑之戴上了眼罩,他往哪裏跳躍,估計她不見就不會害怕吧?
於是,某聶大不免費的直奔山頂,然後咻的一聲掛住對面山巔百丈外的一顆老樹,接着借力凌空,猶如大鳥一般的從這一處山巔飛躍到了另外一處山巔之上,那速度,堪比世界級跳遠選手。
淑之就覺呼的一下子山風好大,人好像都要飄起來一般,就惹不住問道“夫君,你走到哪裏了,這裏的山風好大?”
“哦?山樑上等會兒我就走到山上去就沒風了,”於是在聶政的忽悠中,倆人又飛躍了一處山巔,聶政哈皮哈皮的嘴角勾銷,帶着小媳婦兒如同狸貓一樣的在一顆有一顆的大樹冠上跳動着,飛躍着,月如鈎,涼風陣陣,雲影疊疊,樹影搖曳,聶政的心情是那麼的自由而暢快,忍不住忽然一聲長嘯,聲勢延綿不絕,動盪山巒。
這一聲長嘯,聲音未落,遠方的山巒之中另外一聲長嘯呼應而來,延綿之中更帶着一股一往無前的霸道,恍如聲雷滾滾,震得淑之眼花頭暈的,這還是在聶政的護持之下,聶政覺到身後的淑之身體不適應,不再次長嘯,好似在告訴對方什麼,這一聲長嘯比較短促,也沒了剛才的那中心情舒暢想要發的情在其中,他這一聲長嘯過後,對方也有回應,不過這次就沒上次那種霸道如刀的威勢在其中,緊緊好似告知對方自己曉得了的覺。
當然淑之覺得這一定是自己的幻覺吧?幻覺吧?幻覺吧?
要不然,人怎麼可能通過嘯聲傳遞訊息呢?
沒過久,淑之更是聽見聶政身邊有了人聲,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叔父,父親讓我前來接您。”
“是小青啊,有子沒見了,你看着越來越老成了啊。”聶政笑呵呵的跟對方侃笑,那個年輕的聲音充滿了無奈的道“叔父,您還是那麼愛説笑啊,父親已經在堂上等候了,請您隨我來吧?咦?叔父身後揹着的是?”
“是你嬸嬸。”聶政很驕傲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