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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險些遭禁的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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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二十五歲的李治問出這等沒水準的話來,讓麥仲肥大跌眼鏡。不得不承認李治這人的政治度確實太過欠缺。

李恪同樣也很尷尬,這問題該怎麼回答?説我媽是前隋公主,手裏掌握着附唐的前隋老臣之心?你舅舅怕我奪了你的皇位,所以對我嚴加防範?略一思索只能裝糊塗道“這個,臣也不是很清楚!”李治轉過頭問麥仲肥“仲肥。你知道嗎?”麥仲肥心裏哀嘆一聲,這事情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也只有你自己不明白了。問題是自己告不告訴他呢?不告訴他,他會去問別人,別人也難保不會告訴他;告訴他。這哥倆會不會因此起了猜忌之心?想了半晌後還是決定告訴他,讓他自己去做判斷。便道“恐怕是和吳王殿下的身世有關李治雖然老實忠厚,但並不傻,聽完後一愣,很快就明白麥仲肥説的是什麼意思了。看着麥仲肥的一臉無奈、李恪的一臉尷尬像他自己到忍不住先笑起來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就是因為這個啊?小題大做”轉頭戲地看着李恪道“三哥,你想當皇帝嗎?我讓給你如何?”把個李恪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施禮道“陛下莫開微臣的玩笑”看着李恪驚慌的樣子,李治哈哈大笑道“這個皇帝其實也沒什麼好當的,無非是照着父皇在世時的樣子。照葫蘆畫瓢,一些不太合適的稍微改動一下,大體框架還是貞觀年的框架。”麥仲肥鬆了口氣,李治心裏真實想法是什麼,麥仲肥猜不出,但表面上李治沒把這事情當回事,至於是不是如此還要以後再觀察。

李恪再次躬身道“陛下,微臣決無窺伺神器之心。還請陛下明鑑!”

“好了,三哥。聯是和你開玩笑的。即使聯同意,大臣們也不會同意的,這一點聯心裏有數。”李治微笑着説道。

“謝陛下體恤微臣”李恪這才偷偷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坐回到椅子裏。

李治隨即一臉嚴肅地説道“聯為太子時曾隨先皇看過幾次西域胡人擊鞠打馬球。聯上位後也曾前往觀看過。昨天聯登上皇城門樓。想要看看長安之人的人情嗜好。卻被長安的胡人現,在朝陽門前擊抱嬉戲,以為聯喜好此事。聯隨即命人將他們所擊之鞠焚燬,斷絕他們窺望皇城的願望,也給自己提個醒。引以為戒,聯打算全面止這種胡人的遊戲李恪沒説話,麥仲肥卻大是不以為然,李治做的太片面了。擊鞠雖然是從波斯傳入吐蕃,後又傳入中原。但這項運動不止是一種遊戲,更是練騎士的騎術能力。

後世的宋朝之所以以步兵對戰草原騎兵,一個是因為周圍優良草場皆被異族佔有並不是徹底沒有了,依然有牧馬的地方,可惜都被開墾為農田,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中原人在唐代末期以後騎術普遍下降,能騎烈馬的人已經寥寥,所以所有軍馬皆進行閹割,好馬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死一匹少一匹,而周邊異族也現這問題,對走私販馬的人嚴加打擊,最後除了將領還有些能夠上戰場捕獲敵人的戰馬外捕獲回來一樣被閹割,士兵全靠兩條腿跑路,中原騎軍徹底消失不見。宋朝士兵不得不用自己的血之軀硬抗馬上騎士的人馬衝擊。

南宋富有不假,一部分是源於海上貿易,另一部分也是本原因就是用全國財富養一隅。就如同蔣公帶走大6財富展那個小島是一個想到這裏麥仲肥欠且“陛下,擊鞠並不只是嬉戲玩要的遊戲,它懷能夠練特柑剛騎乘技藝。

臣覺得不能。但應該正確引導,鼓勵軍中進行擊鞠對抗賽,提高我唐騎的騎乘技藝。民間也可舉辦,但要指定地點、場所。不能隨便在哪裏都可以擊鞠嬉戲,馬匹排到還是小事,但如果衝撞到路上行人就不是小事情了。”李治低頭不語,李恪在思索,一時間寧新殿裏全無了聲息。

一盞茶時間後已經完全理會了麥仲肥的意思的李恪率先打破寧靜道“陛下,仲肥所言有理!擊鞠之時。馬匹的碰撞、騎士的控馬技藝,以及騎士與馬匹的配合等都與騎兵對決有很大相似之處,除了戰刀換成球杆外,不啻於騎兵與騎兵的對戰演練。”這就是見過戰爭和沒見過戰爭的區別。當初突厥打長安時,李恪雖小卻被其母楊妃抱着立於長安城牆上,為太宗皇帝吶喊助威。而長孫皇后領着的卻是前太子李承乾,李治當時還沒出生。長安一戰後,太宗皇帝隻身入突厥軍陣,於渭水橋與領利可汗談條件空長安府庫以饗突厥這一屈辱,李家人一直深深印在腦海裏。之後才有京畿十六衞的設立。再後來滅東突厥擒領利可汗一雪渭橋之辱。

李治將信將疑地問道“擊鞠還有這麼些門道?”仔細回想擊鞠時騎士與馬的動作,好像確實如他們所説。便道“就依仲肥之言,回頭聯下詔按照仲肥所説,在長安北城設立擊鞠場所。凡不在擊鞠場所嬉戲的皆視為非法,軍中另當別論。”李恪與麥仲肥欠身拱手道“陛下聖明!”

“呵拍聯馬!沒你們兩個提出來,沒準這會聯已經下詔了擊鞠了。時間也不不早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聯再看看奏章!”

“臣等告退!”李恪與麥仲肥起身施禮。李治衝兩人點點頭,拿起桌案上的奏章看起來。

出了宮城,兩人上馬,李恪道“去我那裏喝兩杯去?”

“今天不去了,府裏還有些事情。改吧!”麥仲肥在馬上拱手道。

“嗯!好吧!就此別過!”李恪也對方仲肥拱手後帶着手下回轉吳王府。

麥仲肥帶着黑猛、黑強往回走,路上黑猛道“主人,事情已經辦妥。房地契已經於尉遲大人,他給了主人這個。”説完從袖筒裏取出一張寫着字白絹。

麥仲肥在馬上展看一看是份借據上書“今借麥兜麥仲肥財八萬婚。分八年還清,立據人:尉遲寶琳。永徽三年四月。”上面還按着紅手印。

麥仲肥看完哧的一笑,自言自語地説“這人可真是,説好是我孝敬老爺子的,還立了個字據。”隨手把字據進自己的金魚袋裏。轉頭見黑猛神吐,又問道“還有何事?”黑猛吭哧半天后説道“二孃曾問起取用這麼多財做什麼,小人回答主人買宅子。二孃臉不太好看。”麥仲肥啞然失尖,這黑猛沒把事情説清楚,應該是引起米婉華誤會了。以為自己在外面買宅子包二呢吧?

便笑着説“沒事!回去我與她説。你倆的長子也有五歲了吧?該去就學了。想好去哪裏了嗎?”這哥倆十分強悍,跟隨麥仲肥到漠南。麥仲肥賞賜給哥倆一人一個老婆後,沒用兩個月,這兩位的老婆就懷上了,而且頭胎都是兒子。如今黑強兩個兒子,黑猛一兒一女。

倆人對望了一眼後黑強説道“不用上學吧?跟着我們哥倆學武藝得了。”

“那不行!武藝要學,識字也要學,回頭強子去找個先生,就在府裏學吧,先生的費用由府裏出。”黑猛道“主人!這些年你沒少賞賜我們哥倆,先生的費用還是我們自己出吧!”黑強點頭。

“這些年你們哥倆鞍前馬後的也為我做了不少事情。賞賜你們也是應該的,就這樣定了,先生的費用由府裏支出。”麥仲肥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説。

回到府裏,麥仲肥在兩個丫鬟的服侍下淨面更衣後問道“二孃呢?”大丫鬟丫鬟領班依綠道“二孃説身體不舒服,回房躺着去了。”

“哦!你們下去吧!”

“是,老爺!”兩個丫鬟退下去。麥仲肥穿過廳堂,來到內宴,米婉華斜缽在牀上看書。見到麥仲肥進來,一笑道“回來啦?”

“嗯!聽依綠説你不舒服?可曾找大夫看過?”麥仲肥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牀頭,關切地問道。

“沒有!只是覺身上有些痠疼,懶得動。”米婉華放下手裏的。

麥仲肥伸手摸了摸米婉華的額頭道“不熱,想是着涼了。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説完站起身來。

米婉華伸手拉住了麥仲肥的手微笑着説“不用,不餓,你坐這裏陪陪我就好。”麥仲肥一笑,坐回到椅子上。米婉華拉着麥仲肥的手帶着慵懶地笑容説道“猛子今天提了大量的財説是你耍買宅子用,這事情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