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快樂而平淡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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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強忍着笑施禮道“是!老麥府中門大開,黑強以管家身份領着眾家人,兩廂接。李恪帶着內侍捧着御賜的物藥、補品領着太醫魚貫而入。黑強忍着笑,表情怪異地搶步施禮道小人代家主恭殿下,家主剛吃過藥正在卧房汗!”
“哦?看來仲肥病的不輕啊!快快帶本王前去。”李恪看到黑強怪異的表情着急地説道。
黑強命家人接過內侍手裏的物品,自己接過太醫的藥箱,引着李恪與太醫直奔麥仲肥的卧房。
推門進去,麥仲肥正仰躺在牀上,身上蓋着兩牀被子,腦門上搭着摺疊的白布正在裝病。
米婉華同樣一臉怪異地侍立在牀邊,見到李恪等人進來,米婉華蹲身萬福道“臣妾麥米氏拜見吳王殿下,見過各位大人!”唐時風氣開放,即使皇宮內院的有身份嬪妃在規定時間裏也是可以接見男親友的。所以才會有安祿山擲木瓜傷楊太真,近而引出“祿山之爪”這一成語。普通官宦人家女眷見客更是屬於正常,由此引的風韻事、紅杏出牆之事也層出不窮,大大豐富了後世家的素材,如《紅佛夜奔》、《鶯鶯傳》、《霍小玉傳》《步非煙傳奇》等等。關於米婉華的”禮物”傳奇也早就在長安坊間傳,各種版本都有。也算是麥仲肥為大唐的娛樂事業作出了貢獻。
李恪這是第一次見到米婉華,成的少*婦風韻,迥異於中原人的嬌媚相貌,立領的胡服便裝更是把米婉華玲瓏別透的魔鬼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即使如李恪這樣的花間老手,也不由的為米婉華的風姿所傾倒,心裏暗罵大食使者偏心不公。
“麥家二娘子不必多禮!本王特代表陛下前來探病仲肥究竟是如何病的?”李恪雙手做了個虛託的動作後問道。
“這個”米婉華還真不好説。本身就是昨晚貪歡今天裝病嗎。可這該怎麼説呢?
牀上的麥仲肥一看米婉華編不上來,急忙自己假裝掙扎着開口,開口前還不妄咳嗽兩聲表示自己是個真病人。而不是裝病,反正後世電視、電影裏都這樣演的。
“殿下來了!有勞殿下記掛。已經讓大夫看過了,説是偶風寒,想來應是昨被猛虎嚇到,出一身冷汗。又於湖邊久坐導致的吧。”李恪急忙走到牀前,把假裝掙扎着要坐起來的麥仲肥按住,掀開頭上搭着的白布,在燒的滿臉通紅的麥仲肥腦門上摸了一會,又在自己腦門上摸了摸後自言自語地説“噢!是有點熱!”那肯定的,李恪從外面進來,麥仲肥在被窩裏躺着,體温上肯定有差異。
“太醫,來給鴻驢卿麥大人把把脈,看看是個什麼症候。”李恪轉身對隨行的太醫説道。
跟着李恪一起來的一個留着山羊鬍子身上穿着六品醫官服的四十多歲的太醫,急忙接過黑強手裏的藥箱,打開從裏面拿出脈枕走到牀前為麥仲肥把脈。
麥仲肥一看這人認識,是太醫院裏的醫士張卿方,低聲對張卿方説道“有勞張太醫,張太醫能為麥某診病令麥某深榮幸!”張卿方一手搭在麥卑肥的手腕上,一手衝麥仲肥搖搖,意思是不要説話。也就一盞茶時間。張卿方將手拿起對李恪道“殿下!從麥大人的脈象上看,是房事過度,腎水受損,導致虛寒侵,並無大礙!老夫為麥大人開個固本培元的方子,照此煎藥服用,只需將養兩即可。但這兩內不可再行房事。”麥仲肥對這個張卿方簡直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總算給自己捏造出個病症來,恨的是這傢伙口無遮攔,什麼都説。總之人家是幫自己捏造出病症了,對黑強道“強子。帶張太醫前堂休息看茶。”又對已經滿臉通紅的米婉華道“多取謝儀,給張太醫。”等屋裏就剩麥仲肥和李恪時。李恪才怪笑着説道“被老虎嚇的?恐怕是臣本無本衣,躬耕隆畝,累的吧?卻道是桃源雖好,終非久留之地。還是注意自己的身體吧!”麥仲肥躺在牀上也笑着説“你還説我?我可只有這一畝三分地,既不荒也不滿。可不像你,家裏良田千傾。卻靠你一人勞作,該注意的是你呀。”
“嘿田千傾卻不如你這一畝三分地引人入勝哪!既然沒有什麼大礙,我這就回去復旨了,你好好將養身體!”李恪説完站起身來。
“那臣就不送殿下了!”麥仲肥欠身説道。
“恩,不必了,你休息吧!”李恪説完轉身出了麥仲肥的卧房。
米婉華與黑強把李恪一行送出麥府,黑強自去處理府裏的事情。
米婉華回到卧房,卻看到麥仲肥早已經坐在椅子上喝荼,二刊米婉華進來笑道鱉裝病辦太累人了,看把我捂,一身汗説罷面容一整擺出一副老爺的架勢道“快去幫為夫準備洗澡水,本老爺要香湯沐浴米婉華笑着給麥仲肥行了個萬福道“是老爺!妾身這就去安排下人準備。”説完呵呵笑着撲進麥仲肥懷裏,麥仲肥摟着米婉華倆人哈哈大笑。
笑過後,麥仲肥在還膩在自己懷裏聽心跳的米婉華豐滿的翹卑上輕輕拍了一下道“快安排下人準備吧,你家老爺真是需要洗澡了,衣服都轉在身上了。”米婉華這才抬起頭“恩,一會我幫你背!”站起身來,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物,出去安排下人燒洗澡水。
洗過澡的麥仲肥神清氣地指揮着把昨天已經被廚房的下人整理出來的獵物以及虎骨、虎筋等裝車。帶着黑猛去拜會義父與師傅。
麥仲肥帶着人來到鄂國公府門前,守門的門軍急忙上前來行了個,軍禮滿臉帶笑地説“幹少爺回來啦!好久沒來了,老爺經常**叨您呢。”麥仲肥揮賞門軍。邊向裏走邊問道“老爺可在府中?。
“在,在,少爺也在。小人給幹少爺通報”門軍説完就想向裏跑被麥仲肥攔住了“不用通報了,我自己進去“那好!那好!幹少爺請”門軍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麥仲肥轉過影壁來到庭院。這一看之下。嚇了一跳。原來這鄂國公府本就很華美,如今更勝往昔,雕樑畫棟,亭閣林立,原來的池塘被擴大成了一個小湖,南邊的練武場也被挖成了小湖的一部分,這影壁牆後竟然架設着一道小拱橋,橫跨湖面,越過拱橋才能到達明堂。小湖裏錦鱗潛游,魚蝦相戲。湖面上鴛鴦戲水,仙鶴飛舞,芙蓉綻放。
遠處的明堂更是富麗。原有的門窗已被拆除,皆是各俏紗垂幕,隨着清風緩緩飄動,遠遠傳來編鐘編磐的擊打音樂,清脆悦耳。
麥仲肥看着這眼前的情景喃喃自語“這老爺子不過了嗎?得這樣富麗堂皇的,跟個攝影棚一樣?。
來到明堂前向裏一望,兩邊各三個下人正在敲鐘打磐,七十多歲的尉遲老爺子身上穿着八卦道袍斜倚着胡牀似在聽音樂,又象是在打瞌睡。而自己的義兄尉遲寶琳大的人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在椅子裏來回擰動,抬眼看到門前的麥仲肥,滿臉狂喜。悄悄走過來。拉着麥仲肥的手在麥仲肥耳邊低聲説“兄弟來的太好了!快進去陪老爺子聽周樂,為兄已經聽了一個半時辰還要多了,實在受不了!”一聲大喝蓋過了鍾磐之聲小兔崽子!陪你爹爹我聽聽周樂,就這樣不耐?又想溜走?”斜綺在胡牀上的尉遲恭已經坐正了身形,衝着尉遲寶琳的背影大喝道。
四十多歲的尉遲寶琳一臉無奈轉過身,讓出被自己高大身形遮擋住的麥仲肥委屈地説道“爹爹!不是兒子不聽,是仲肥來了!”
“哦?哈哈子來的正是時候,快來陪老夫欣賞周樂!”又對尉遲寶琳喝道“滾吧!一點樂都沒有的東西目瞪口呆的麥仲肥呆立當場,這反差也太大了吧?威猛的義父尉遲恭竟然喜歡聽優雅的周樂?而且還知道樂?
尉遲寶琳一臉同情地看着麥仲肥低聲道“賢弟慢慢欣賞,為兄先撤了。回頭與賢弟敍話。”説完頭也不回地快步溜走。
麥仲肥被尉遲寶琳的樣子得一身雞皮疙瘩,聽個音樂能把他嚇成這樣?剛才自己聽了一會,覺的蠻好聽的嗎!看來義兄尉遲寶琳確實缺少音樂細胞。
此時鐘磐之聲已經停息。麥仲肥偷眼一看那六個音樂工作者已經原地坐於地下,呼哧氣,這三個多小時不停敲擊看來把他們也累的夠嗆。
“孩兒見過義父大人”麥仲肥緊走幾步,來到尉遲恭面前。須潔白的尉遲恭看來開心,哈哈大笑地説“仲肥不用多禮,快坐!你可好久沒來看老夫了,今天怎麼想起來了啊?。
“回義父,仲肥昨與陛下游獵,獵得一頭猛虎,特將虎筋等獵物送與義父補補集子。”麥仲肥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快有三個月沒來看望自己這位老義父了。”小子孝心可嘉!老夫這就命人制備,咱爺倆也好久沒有喝一頓了。”尉遲恭伸出已經滿是老年斑的手,拍了拍,老管家遲瑞走進來,給尉遲恭施禮“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把幹少爺送來的虎筋、野味製備一下,桌酒菜,我們爺倆好好喝一盅”
“是。老爺!”老管家遲瑞衝麥仲肥拱拱手,麥仲肥急忙起身回禮。在這個老遲瑞面前麥仲肥可不敢託大,他可是與尉遲恭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夥計,替尉遲恭擋過許多次羽箭的。這老頭脾氣古怪,誰的話都不聽。只聽尉遲恭的,又不願意為官,尉遲恭就讓他當了鄂國公府的大管家,其實並不用他持。就是把他養起來。
真正持鄂國公府的是另外兩個管家。
等老遲瑞走後,尉遲恭滿臉得意地説“仲肥,覺得老夫這院落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