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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是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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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美麗伴隨着狡獪與危險,又有着説不出的雍容華貴,她的左嘴角斜下有一顆美人痣,但在兩人並肩而坐、幾乎氣息相聞的近距離,奚無筌才發現她的右之上,約莫在鼻翼斜下的位置,也有一枚極淺極淡的小痣,非但不覺美玉有瑕,反而予人巧的覺,與憐姑娘散發的氣質不謀而合。

果然真正的美人絕非只美一處,而是無一處不美,只要在她身上,什麼都好看得不得了“不想。”奚無筌不想騙她。

也不覺得能騙過她。憐清淺轉過頭來,那雙清澈的明眸令他難以招架。

“…但你覺得應該要這麼做,所以才欣然接受?”

“也不算欣然,就是到了。誰讓我手氣這麼背?”憐清淺噗哧一聲笑出來,奚無筌這才意識到自己説了個笑話,本解釋,不知哪條線搭錯,居然也笑起來,他倆在第五層的壁室內布為繩,要做出足夠的繩索,從第七層…也是藏形谷壁室的最頂層…將老弱婦孺吊上峽谷頂端。

這兩裏,眾人都搬到了第三層居住,只待硝藥埋設完畢、土方填平,便要毀去往第三層的通道。時間緊迫,夜裏也得趕工。

藏形谷的土質近乎堊膏黏土,峽谷壁上掘出的屋室十分堅固,觸手滑膩,格外陰涼,利於貯物。

這間壁室甚是寬敞,應是儲存皮布疋的布庫,兩人撬開箱鎖,翻出一地布匹,專揀質輕價高、一扯不爛的來剪成索。

憐清淺從小所用堪比皇室郡主,眼力遠高過奚無筌,順理成章指揮起“筌君”來。

“我找歲無多討你這個差使,被他羞辱一頓。”兩人笑了半天。

漸漸止歇,憐清淺忽然開口。奚無筌愣了愣,才知她指的是點燃引信。

“他信不過我的武藝,説若將引信到我手裏,計畫定要失敗。”奚無筌突然動起來:“憐姑娘,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且不説武藝如何,要在陰人齊聚的谷外點燃引信,須得有必死的覺悟…”嗓眼一緊,忽然啞瘖。這些子以來,數着“還剩幾天就要赴死”簡直就像凌遲,時時刻刻都在削薄他的決心。到眼下,他已不敢説自己有沒有必死的覺悟了,應該在點火當天籤的,奚無筌忍不住想。

“我説我很早以前就不想活啦,做這個再合適不過。”憐清淺淡道。

“但歲無多説筌君肯定不會接受,我若硬要,只能自己來説服你。筌君,能夠請你,把這個機會讓給我麼?”奚無筌腦中一片空白。中了牽腸絲之後,因無法接受自己變得冶放蕩,又或在發作時身不由己,與眾多男子媾,清醒後幾崩潰,因而選擇自盡的女子。

他已看過許多,但憐清淺和她們不一樣,據説她受妖刀赤眼控制,清白毀在範飛強手裏,而後又殺死一手拉拔自己長大、猶如親父般的姨爹解鹿愁,最終不見容於落鶩莊…憐清淺按他手背,温柔地阻止了他。

她的小手看似玉雕,指觸卻滾燙如火,剎那間奚無筌有種被灼傷的錯覺,卻捨不得縮手,任由她的指尖在他心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烙印,一如其他的無數個。

“我那姨父解鹿愁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是他害死我母親,他打年輕時便歡喜她,她卻同一個不知是誰的莊外人生下女兒,解鹿愁只好娶我姨母,蟄伏着等待機會。”憐清淺睇着火光輕道,彷彿説的是別人的事:“我小時候很羨慕玉娘靈芒她們,可以去飛瑤島學藝,我卻只能待在莊裏。莊中老人都説:”小姐,這可是莊主的心意。

他唯恐外邊人説他把你送將出去,是存了佔奪憐家基業之心,將來你長大了聽見,會離間你們姨甥的情,讓小姐守着莊子,後也才好還你。

‘“筌君,我信這套鬼話,一直信到了十二歲,只是在那晚之後…我就什麼都不信了,解鹿愁那畜生,甚至不肯等我再長大些。”奚無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你…他對你…”

“沒錯,我的親姨父玷污了我,把一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變成了女人。”憐清淺輕道:“他不斷誇獎我,説我長得有多麼像我母親,那個不知名的莊外男子的血脈,沒在我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我終於明白他為何不讓我去飛瑤島,又一一走昔的老家人,待我姨母一嚥氣,他便迫不及待爬到我身上來。

“我人生最悲慘的事,並不是染上‘牽腸絲’,在那之前,我已在煉獄裏待了十年,每天都恨不能死去,然而卻不可得,他讓我覺得,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若他不是這般迫切想得到我。

就不會設計我娘練功走火入魔,不會在我姨母的飲食中慢慢下毒,讓她纏綿病榻,受盡折磨。不會早早就把玉娘嫁給顧雄飛那無恥小人,教靈芒留在飛瑤島,不讓她回家…這一切全都是我的錯。”

“胡説八道!”奚無筌切齒握拳,眥目裂:“這怎能是你的錯?這…決計不是憐姑娘的錯!”憐清淺含笑點頭,以温柔的目光安撫了他的怒火難

“我知道。範飛強説過,一切本就不是我的錯。”不知為何,聽到她笑着吐出“範飛強”三字時,奚無筌中隱隱作痛,有種難以言喻的酸楚,須得咬緊牙,才未漏一丁半點。

“我親手殺瞭解鹿愁那畜生,我人生中最大的遺憾,已得到了報償。還有其他小一點的遺憾,我想我可以坦然面對。”女郎笑着轉頭,牢牢勾住他本能避的視線,像個小女孩似的歪着腦袋,烏濃的秀髮全傾向一側,如瀑布般而下。蓬鬆如雲的鬢絲飄在玉頰畔。在火光下散發出金紅的光芒。

“筌君,我猜你歡喜我,對不?”奚無筌説不出話來,甚至無法呼,悶重的口像要被爆了似的,他知道她想做什麼,他們一向很有默契。

憐清淺按着他的手背起身,退開兩步,與他正面相對,隨手拉開帶,肥大臃腫的烏黑褌褲“啪!”一聲墜地,帶着布質不應有的沉。

奚無筌不敢多看,忙垂落視線,赫然發現褲底濕透,像浸入水裏也似,濡着厚厚一層泌潤。一條透明絲從褲底向上拉成了長弧,黏稠的珠沿絲滑墜。

他本能地朝上瞧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他此生未曾見過、筆直修長的白皙玉腿。憐清淺的肌膚白得難以形容…在此之前。

他不知世上竟有比雪更白的白,差不多是皎潔的十五之月映上厚厚的湖畔積雪,從剔瑩潔白中,透出些許藍銀雜的光暈那樣,她的個子在女子中算出挑,並非特別高大,而是修長苗條。

沒了裙褲遮掩,奚無筌發現她瘦得異乎尋常,大腿只比他的手臂略一些,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絡,稍一用力便斷折,像隨手掰下一截冰筍似,卻無形銷骨立的料峭之,仍保有女子體的温潤柔軟。

這並不是飢餓或疾病所導致的畸形,而是天生如此,是造物者的絕妙天工,並緊的兩條細腿部還留有無法緊並的少許罅隙,鏤空處宛若菱兒,可清楚辨出腿與私處的腴潤,是緊緻的、滑膩的,充斥驕人彈的肌膚和骨,勻稱的腿部線條美到了骨髓裏,絲毫不覺乾癟凋萎。

這如幼女般的稚體態,卻有着大片的茂盛烏茸,不但覆滿飽滿的恥丘,還沿着肥厚如蚌的大陰,一路蔓延到雪白瓣的桃裂裏,極黑與極白形成極其強烈的對比,令人目眩神馳。

捲曲茂密的髮被水濡成晶亮亮的一綹綹,襯着兩片微微翻出外陰的櫻嬌脂,靡得難以言喻。

奚無筌清楚看見黏在褲底的那條長長絲,是從哪裏牽出來的,只覺得口乾舌燥,無法動彈。

失去帶的牽繫,女郎外衫的衣襟敞分,寬約一掌,出自脖頸、鎖骨以下,乃至下陰的赤體:她的脯小巧緻,如兩隻倒扣的玉碗,雖未能擠出深溝,份量十足的仍墜出了完美的弧形半圓。

上浮的單薄肋清晰可見,與鎖骨有着同樣纖細的線條。憐清淺垂下袖管,襟領沿削肩往後滑,毋須抬手褪衣,整個人就這麼從黑袍裏“剝”了出來。

她抬起玉杈般的細瘦胳膊,側首去髮簪,如瀑秀髮散至後,既似仙子凌波,又像誘引佛墜的妖魔。

更要命的是氣味,原本充斥陳腐之氣的布庫,自她褪去祥褲,空氣忽然變得如蘭如麝,清洌之中帶着些許刺鼻,比汗血的氣味更淡薄也更好聞。

一絲不掛的憐姑娘從衣褲堆裏微抬秀足,盈盈邁步的一瞬間,氣味益發鮮濃,比方才更腥更擅,卻也更生猛催情…意識到那是自她股間所出,奚無笙簡直硬得襠裏生疼,不得不拱背彎,才能維持坐姿。

“憐…你…這…”

“歲無多説,嘗過女人的滋味,你可能會比較捨不得死。”憐清淺來到他的身前,站進他跨開的兩腿間,不以高高支起的褲襠為忤,雙手捧起他的臉。

“筌君,我把身子給你,你是不是就不想死了?”此舉將那對盈盈玉擠在臂間,出乎意料地有份量,不住起伏的斜平前繃出骨杈的形狀,薄得沒幾兩房下緣卻墜得沉甸甸的,可見質細綿,骨肌束也幾掛不住。

“憐…憐姑娘,你…你別這樣…”話出口奚無筌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般嘶啞的嗓音他從沒聽過,彷彿是另一個人所發。憐清淺連手心是燙的。

他像被兩塊紅炭捧住臉,炙得腦海裏一片空白,直到微涼的填溢了兩人之間,才意識到是自己的眼淚。憐姑娘,你別這樣。

我知道在你心裏,只有那個已不在人世的範飛強,是他拯救了你,讓你從無盡的煉獄之中掙扎逃出,給了你真正的自由…我不想同死人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