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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雙手分作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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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莫執一將石虎散與其他毒物並用,卻對急救造成極大阻礙:暫緩血行,是爭取時間的不二法門,在八成的毒物治療中都能起到關鍵的作用。

血脈受阻,石虎散無從化去,積於脈中,一定的時間後將會堵心脈,引發心絞乃至猝死。一名身強體健的成年人,只消一劑“石虎散”加上點功夫,便能死得像痼疾發作,這是隻有高明的大夫才知道的殺人法。

(只能靠針灸調控血行,再以‮物藥‬延命,爭取試出毒物之屬了!)此法縱使生效,也必定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更別提成功率不到一成。

但莫婷是打定主意就不猶豫的子,正去診間取工具,嗅得一縷煙焦,俏臉微變,倏地轉向母親。

“你幹了什麼?”

“哎呀,不過就是往藥櫃裏灑了土,在屋裏堆起乾草掩住火茸罷了,你那點寶貝,為娘早給你移出來啦,莫慌莫慌。”女郎一瞟屋角。

果然她藏有札記的舊藥箱就在那兒,母親早看透了她着緊什麼,初來那不過是在打哈哈逗她玩。此間三處院落中,均掘有防火溝渠,當中填滿石灰,避免火勢蔓延。

而老樗林每這時候的風是往崖下吹,燒起來的底間位於最後端,不致往前延燒,這也是莫婷到此際才嗅到煙味的原因。

看來這女人是鐵了心要死韓雪,偏又不給他個痛快,要莫殊痛悔不已,怪罪姐姐並未盡責搶救,然後任憑失望已極的母親予取予求,才能稍稍彌補其愆…“你…”莫婷終於動了真怒,切齒咬牙,美眸圓瞠:“為何要做到這般境地!你覺得…這一切都很好玩,是嗎?”榻上的韓雪突然大聲嚎叫,顯然痛苦再度提升層次,沾滿水汗水、肌虯結的腹間繃緊如澆銅,通體紅熱,蚯蚓般的暴凸筋絡拱出肌膚表面,猶如扭動的盤老樹。

(這是什麼毒?什麼樣的毒物,會有這等特徵?)莫婷額間滲汗,終於慌亂起來,莫執一墜着沉甸的玉支起身,半爬半趴湊近,從韓雪腿間撈出巨物,小手掐握的微陷看着不算硬,豎將起來未比美婦的前臂稍遜,仍是大得嚇人。

“答不出也別哭鼻子呀。這題是難些,為娘給你點提示。”沿杵身輕輕捋動,刮下滿掌腥濃。美婦伸出細長的柳葉小舌,尖端轉得幾轉,竟將白沫勾成一枚小巧的椒子形狀,入口細辨,吃得嘴角梨渦淺綻,似極醇美。

“過來嚐嚐!給你的提示,全在這上頭。”***莫婷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她曾救回被野犬撕裂大半的陽物、分開孿生龍鳳胎的下體,為風燭殘年的老人取出壞死多年的隱,治癒肝膽穢染,更別提因膣管痙攣咬住命,以致雙方緊緊相連的偷情男女…

這等奇事她居然遇上三次之多,堪稱路。醫者父母心,男女於她實無分別,不會因陽物而卻步。

令莫婷心生猶豫的,是另一件事,尤不可教母親知曉,但莫執一設下此局,不惜對韓雪下毒,又燒了診間藥櫃,讓她無計可施,非用殺手鐧不可。眼看方圓數里內沒有第二位良醫,向天搶命須臾間,女郎沒有其他選擇。

母親為出她隱藏多年的秘密,用毒必是無比刁鑽,她見過太多嚴重摧殘身的劇藥,但韓雪的外表並未變形鼓脹,也就是説,毒還未能突破這副軀體的最終防線,身體暫時扛住了藥,尚未爆發。

就算是這樣,時間也不多了,莫婷將一側秀髮過耳後,握住,勉力噙入小半顆菇,連望、聞、問、切都不裝了。

母親不會無故選擇媾作放毒的手段,考慮韓雪是被動的一方,她或將藴毒的媒介藏在陰户,甚至直接把毒煉入玉宮,藉陽具侵入男兒血行,散佈毒素。

她在老宅的書庫中讀過:派七玄的“五帝窟”一支,練有名為《蛇腹斷》的毒功,修習此功的女子長期攝取微量蛇毒,以獨門功法練入玉宮,一旦破瓜便釋出毒,毒死侵入的男子,自身卻不受其害。

拿寶貴的玉宮練毒,聽起來也頗合母親的脾胃,若韓雪中的是《蛇腹斷》一類的毒功,怒龍杵尖便是毒源的侵入點,兼有施毒與中毒兩方的跡兆。

接觸此處,最能發揮莫婷獨門的解毒秘法,她須將含得越深越好,讓殘留的體和毒素,與咽底黏膜緊密接觸。

這個過程並不好受,但母親的愛雖然略顯刺鼻,卻意外地不讓她討厭,她原以為放形骸的母親,即使深諳醫術,長年縱慾的結果,免不了有些許婦科病,當穢臭如魚腐。

但母親身子強健,私處頗經保養,愛清澄,白漿全由合磨成,並無耷黏結塊,遑論異味。新鞣皮革似的鮮烈氣息充滿豔風情,嗅之引人遐思。

男兒陽物亦不腥臭,只覺滿嘴味,若非裹滿,應該是十分適口。莫婷費了好大勁兒才進龜頭,鈍尖抵到咽底,喉搐直衝腦門。

女郎忍着涕淚出的不適,鵝頸微脹,已將至最深。陽物像撐開似的擠溢着嬌的喉管,緊縮卻非陰户可比,應風即使被毒折騰得痛苦不堪,強烈的箍束讓他“嗚”低吼起來。

杵身脹大,與不斷收縮、本能排擠着外物的喉肌緊貼,異樣的火辣傳過咽底黏膜,滲進血行。(是…是“赤蝳結”!)“赤蝳結”不算毒藥,真要説的話,其實更近於藥。

這帖傳於宮廷貴族間的古方,以降低女自制力着稱,服用後會產生類似醉酒的效果,讓教養良好的仕女在初夜不致因羞赧或矜持尊嚴,失卻良人的歡心。蜘蛛古稱蝳蜍,音同“毒餘”又以黑底赤環、遍體生的巨型赤蛛最兇猛。相傳赤蛛配完成,雌蛛會咬下雄蛛的腦袋,把它吃得一乾二淨,做為孕育後代的給養。此方名為“赤蝳結”除了活靈活現地點出女子拋去矜持、縱情享樂的誘人模樣,也寓有多多生養之意,故常見於豪門富户的嫁妝清單之內。以“冥迢續斷”莫執一的身份,用赤蝳結這種玩意未免掉價,但藥和麻藥一樣,沒有立即見效的解藥,只能靠血行淡化,再隨汗水等排出體外,對莫婷的“秘法”來説其實才是最棘手的敵人。

女郎吐出,抹去淌滿嘴角尖頷的香津,紅着俏臉輕道:“你…好下作的手段!連‘赤蝳結’都使出來。還要臉不要?”酥劇烈起伏,撐得圓鼓鼓的黑綢襟口波濤洶湧,煞是養眼。莫執一枕在韓雪腿上,媚眼如絲,暗瞟着女兒飽滿的脯,懶洋洋道:“能絆倒對手的都是好法子,你管我用什麼?再含呀,陽起於腎臟,飽含百骸華,最能試出身子裏的情況。你不讓他出,拿什麼來診斷他中的毒?”用不着她説莫婷也知道,但此法其實是繞遠路,有個更快的法子。

“或者…”莫執一嬌慵一笑,難掩眼底狡黠。

“直接檢查毒源,是不是更快些?”緩緩打開大腿,出彤靡的陰户,魚口似的酥脂周圍兀自掛滿白漿。腿才分開,如蘭如麝的膣氣味便鮮濃起來,蜂擁着輕刺鼻腔。奇怪的是莫婷並不覺反

那如花房般飽滿的陰部美極了,想到自己是撥開如此動人的豔才來到世上,女郎甚至有一絲莫名動…她突然清醒過來,本已酡紅的小臉“唰!”變得更加彤豔,不又羞又惱。

“赤蝳結”干擾了她的智,居然萌生出這等荒誕的想法,莫婷簡直不知該氣母親抑或自己。

沒有‮物藥‬能憑空將念頭植入,那些被放大、扭曲、恣意橫生的,全是心中本有之物。藥力只是拿掉抑制,將野獸釋放出來,豢養它們的始終是你。

莫執一彷彿看透了女兒,也不加力進,伸出右手食指“唔”的輕哼着沒入玉户,攪出滋滋飽水聲,末了才“噗!”輕輕拔出,作勢指向女郎,中途一轉又含進了嘴裏,抿着豐豔的珠。

“喏,下面不行,這兒總行了唄?還是你喜歡這兒?”指尖挪到硬豆的細小蒂。

原本如紅豆般大小、略微凹陷的頭,充血後也只較黃豆略大,便在花苞裏都算細小,若非彤紅太豔,倒是意外地清純可人,透着一股奇妙的少女氣息。

毒質越分越薄,抹於頭的也不知有沒原先一成,此舉不過揶揄而已,莫婷並未當真,但莫執一可是將膣刮出的薄漿了個乾淨,未得嚥下,莫婷拿定主意,湊上前捧起母親暈紅的小臉,以相就,舌尖毫不客氣地撬開美婦牙關,咕啾咕啾地着口中津唾。

若旁人見得,竹室裏的這幅美景可説香豔到了家,但隨着津唾通過咽喉黏膜,毒質迅速入體,莫婷只覺腦袋瓜裏彷彿“轟”的一響,眼前發白,登時支撐不住,軟軟趴倒在母親懷裏。

“中…中計了!”這是失去意識之前,心版上如閃電般掠過的念頭。莫執一的唾裏除了滿滿的“赤蝳結”最多的就是韓雪身中的麻藥“石虎散”麻藥由咽喉黏膜入體,饒是莫婷體質殊異,也昏了一小會兒,清醒時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只餘指尖等末端處微微發麻。

身上涼颼颼的一陣酥癢,赫見帶、下裳俱被解去,裏外幾層衫子敞開,莫執一正趴在她的藕荷肚兜上,雙手分作兩邊,各自攀着小半隻腴,張開檀口伸出蛇信。

在素淨滑亮的肚兜緞面上舐出頭的形狀。

“你…不要…你做什麼!別…放開我!”莫婷將母親甩下身來,莫執一卻蛞蝓般纏着她不放,黏手黏腳倒轉身子,把豔的陰户送到女兒面前。

“你不就是要驗毒麼,給你還不成?少跟老孃囉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