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主意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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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滿霜的身體得足以攫取所有的注意力,不消片刻,應風已勻不出手來品嚐那兩隻豔的尖,只能緊摟着女郎的小,受壓上膛的酥綿,以及不斷掐擠着的膣肌。
這回他不想忍耐了,但在痛痛快快的前,至少可以再汲她一回,好好享受紋所帶來的極致痙攣,順便獲得寶貴的額外分,然後才…因為太過興奮,無論心理或體上都是。
直到第二次空蕩蕩的什麼也不到,應風才發現不對,箍她小的雙手本能向上一舉,便想起身查看,言滿霜嬌軀微沉,豐滿的腿股將他牢牢摁在玉台上,扭旋磨着。
“滿霜…好緊…等、等一下…嘶…”傳來驚人的擦刮,應風確定已用上鎖陽功,但無論快或意全都頓止不住。
言滿霜的小手抓他雙掌,一路從間移至前,示威似的帶他握住筍卻難以抓滿,細細品過其尖翹聳、肌束彈手,以及無可挑剔的絕佳膚質,才將男兒手腕壓過頭頂,渾圓的廓沉甸甸地垂晃彈撞着,俯身凝視着他的眼睛。
“…你説你沒學過天予神功?”
“沒…沒有…”
“點頭或搖頭就好。你…壞東西!”言滿霜瞪他一眼,咬似笑非笑,平時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只有一個活生香的、有血有的絕美人。
應風着息,即使視線因快略顯朦朧,女郎美豔的臉龐仍像刺傷人似的扎入眼簾,難以移目。滿霜果然豔麗非常。其偽裝之高明,是連這樣的美都能任意沖淡抹消的。更可怕的是。
她的聲音似是筆直貫入顱中,小嘴雖輕輕歙動,頻率與音源的來向卻全然對不上。傳音入密!
應風早就看過這門功法,通曉其理,然而卻練不成。原因無他,就是修為未至,無法強求罷了,而言滿霜居然能使出!她…她真只有廿一歲麼?就算打孃胎便開始練功,也不應有此修為。
言滿霜即使盯着他,依舊維持坐落的韻律,膣被陽物撐滿刨刮的快美,反映在酡紅如醉的俏臉和輕促的嬌哼上,滿溢的情將女郎之美提升了數倍不止,任誰在暗中窺看,都只能得到“媾正熾”的結論。
這種分心二用…不,算上她暗中壓制應風,準拿捏不易被看破的騎乘體位,這分心三用的能耐男兒自愧不如,似將噴發的巨大快卻使他無法思考。
“唔…嗚…”
“看來…説的是實話呢。”女郎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獎勵他似的滾動部。應風只覺被束緊的陽具尖端忽似馳輪跑馬,被夾着磨到又痛又麻的地步。
原本言滿霜的膣户説來也就一般,雖因個子嬌小,花徑較為短淺,尚不及儲之沁的膣管、江橙的眼狹仄迫人,兩人歡之契合,靠的是女郎全心引領投入。
然而這一刻他才知自己錯到了底,言滿霜若想要,是能以膣肌生生擰下龜頭、身子怕都不用動一動的。疼痛與快同時攫取了男兒,被夾得有多痛,就有多刮骨銷魂。
“啊啊…”但卻不出來,有股莫名勁力掐住了裏的某條暗筋,像到一半被繩索勒住,應風完全能想像絲繩嵌進裏,把血絡連同出的管道束死,前半截迅速轉紫,離發涼壞死僅只一步的慘烈模樣。
“所以…是在這兒學的。嗯,是隱藏任務麼?”男兒忙不迭地點頭。不管言滿霜用的什麼法子,都不能長此以往,否則龍杵肯定完蛋大吉,應風只能努力配合,以求儘快結束。怪的是即使如此,還是得他説不出話來。
覺像是了又、一再,漿卻全堵在中段,並未漏出半點。
“你用的那個法子,劫的是女子的‘命’。
元、陰元、氣血之…不管説得多玄多好聽,其實就是命,拿多了她們會病,再多就會死。”言滿霜趴在他身上,親吻男兒的脖頸膛,呻既飄忽又酥麻,海棠花紋呼應似的大放光明,傳入應風顱中的密音卻聽得他心頭髮涼。
“當然,用上一兩次,或久久才用一回,消損有限,差不多就是染風寒的程度,我管不着。
也不想管,橫豎是你造的孽,但我相信你是不知情才如此,不是有意取命。”應風想點頭。但似的洶湧高令他頭暈眼花,難以施為。
“所以,我今兒就不與你計較啦,但你取走的,我還得拿回來,不過份罷?”為什麼…怎能不計較?想到江橙差點劫走他的陽元,應風中兀自有股雷滾似的不平憤烈。金字功法若如言滿霜説的那般陰損,這是你死我活的樑子了,她為什麼可以原諒?
“因為…”印象中言滿霜似乎笑了。原來他還是問出口了麼?應風記不清了,但羞意爬上海棠般的奼紅小臉的一霎,當真是明豔無儔,難描難繪,就此深深烙在腦海裏,再難忘懷。
“你讓我很舒服啊,小壞蛋!”應風恢復意識時,言滿霜已然起身,取汗巾一角捂着腿心,靜坐片刻,隨手扯斷成一團,扔下地發出“啪!”膩響,全是腥味濃重的漿,他才知自己竟了這麼多在膣裏,難怪虛乏之一下難以驅散。
但她説到做到,並未過度榨取命元,從他只暈片刻便能得知。被施以此術的諸女皆不省人事,言滿霜算是輕放他了。
女郎繫好剩下的半截汗巾,穿上衫褲,側頭以纖指耙順發尾,權替牙梳。應風知道她為什麼看起來格外不同。
此前她不是梳着總角便是包頭,此際放落及濃髮,雖不甚長,無論身姿或動作都充滿女人味,便有張稚氣未的桃花臉蛋,也沒法把她當成小女孩看,他不知不覺看得痴了。
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捏着她擱在玉台上的小手,言滿霜並未甩,也沒特意轉過頭看他,兩人就這麼十指纏,胡亂廝磨着玩兒。
應風靜靜看她單手梳髮,明明被整得很慘,想起那契合之甚、毫無壓力的緩慢合,回味之餘,情切忽難自己,口道:“滿霜,等迴轉現世,我再去庵裏尋你,我們…”一時不知該怎麼説、又説什麼好,怔然閉口,蹙着眉頗有些惆悵。沒想到言滿霜只淡淡一笑。
“好啊。但我不想捲進你和你那千嬌百媚的鹿姑娘之間。我是不會到處説的,但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你有把握瞞過她,咱們再説不遲。”見男兒悵然若失,抿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聳肩道:“或者乾脆説實話。你既不是歡喜我,也沒打算與我成親。
只是偶爾想幹我罷了,她永遠是你心目中的正宮,幹完了我,還得回到她身邊的。”這種實話能説麼?應風正哭笑不得,不料女郎微詫異,片刻才喃喃道:“原來你沒發現啊,這樣説來,那個你也…”忽然抬頭,正道:“這一輪的目的。
其實是告訴我們另一種取得點數的途徑。此後降界中,無論守關卡的敵人或使者,能劫取其陰氣或陽氣,以天予神功儲用者,也能得點。
女使者便被鬼牙眾凌辱,不僅能得到點數,説不定還能反敗為勝,反正離開降界就會復原,不算損了清白。
“”
…
這是天予神功?
“應風瞠目結舌。
“扣掉你使的汲取之法的話,是天予神功。”言滿霜淡道:“要不是你頭一回施展之後,被我摸到了訣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還不知道這門功法留有如此暗着,此前還覺不值一哂,並未認真修習。”意思是説她要認真練過,應風就不是現在這樣了,估計被剩一灘膿血之類。以在降界掙分為由,與諸女胡天胡地,不説鹿希決計不會接受,萬一她要求公平,也要與其他男使者掙一掙點數,應風可受不了,這話是千萬説不得的。
思量間,驀聽甬道里一陣鶯聲燕語,卻是儲之沁、江橙等醒了過來,相偕而至,依稀還有洛雪晴和柳玉蒸的聲音,轉頭一瞧。
果然玉台上的青石枷鎖已自動打開,看來也是解令後的福利。言滿霜眼帶譏誚,似笑非笑,直是明豔不可方物。
“不如…你現在就先練習一下罷,‘應師兄’?”月黑風高,葉藏柯以一襲斗篷遮住底下的夜行衣,身子雖倚艙壁,雙目卻盯着遠處波光粼粼的江面,偶爾轉向船篷的另一處開口,留心碼頭上的動靜。
裝有刀劍繩鈎,乃至火石短弓等工具的革囊就扔在腳邊,隨時都能一把拎起…在兩個時辰以前,他可是一直背在身上的,以防“目標”突然出現。自從天瑤鎮與應風一別。
他便直薄東溪鎮,按應風提供的情報,以無乘庵為中心,把整個鎮子裏裏外外摸了一遍,花幾天時間釐清諸女的身形樣貌、起居習等,做好盯梢的前置。所謂“與應風一同進入降界”説的就是這個辦法。
小葉闖蕩江湖多年,鬥過的郎中騙子沒一百也有幾十,奉行“眼見未必為憑”的鐵則,不信一切怪力亂神之説。
羽羊神必定是人,所謂降界不過是未明其理的機關佈置,只要盯緊使者們,必能揭穿陰謀家的手法,但應、鹿二人身處的龍庭山等閒難至,葉藏柯基本同意應風的“師長內應”説。
就算把他進風雲峽,人生地不的,想幹什麼也施展不開,位於東溪鎮的無乘庵小隊毋寧是更好的切入點。
葉藏柯有過人的耐毅力,主意打定,盯上一年半載他都視若等閒,問題卻出在那個叫言滿霜的小丫頭身上…
應風未敢輕易漏言滿霜的年齡秘密,只囑咐葉藏柯説她師承惟明師太,武功是眾使者中最高,不可輕忽云云。誰知才到第三天,葉藏柯就發現自己被這丫頭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