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全無雜栬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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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為獨佔妾,避免她們投向資質更好、鍛鍊更勤的對象,才想出禮教枷鎖來,好讓自己能偷懶,怠於砥礪牀笫上的功夫,或不顧女子滿足,只求自個兒歡快。對不住了。
應師兄,這是我師父的原話,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訂禮教的古人,可不是説你。”見兩人目瞪口呆,不赧然,侃侃而談的氣勢煙消霧散,又變回先前羞澀扭捏的模樣,垂眸嚅囁道:“跟命比起來,其他都不重要,對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沒…沒關係的。
“她與儲之沁都是十七歲,與其説是乖順,更像易於驚慌,沒什麼主見,天生是從眾的羊羣,如明明與奇宮天門扯不上關係,也隨應風喊”小師叔“之類,就是明顯的冬烘。
無論應風或儲之沁,都沒料到會從一名柔弱温馴的少女口裏,聽見這般驚世駭俗的詭論,便數東海最負盛名的派七玄,也只天羅香差堪比擬。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師長簡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給一班花樣少女灌輸這種觀念,想幹什麼事來?但對應風來説,這卻是再方便也不過。
最好的結果,是鹿希就在相鄰的房內,手足自由,水白玉石台上另有其人,而面對壁刻的全是一羣缺心眼的別腳新手,只要趕在它們勘破謎底、得聞傳音前,令柳玉蒸現出紋,水磨鏡門一開,便能與鹿希重逢,免於遭人染指。
形勢刻不容緩,沒等儲之沁回神,他俐落翻上玉牀,俯前撫着柳玉蒸的發頂面頰,和聲道:“柳師妹説得有理,是我糊塗啦。咱們先求過關,別的等出了降界再説。”解開褲頭掏出陽物,抵着濕熱的玉蛤口。少女的圓臉酡紅更甚,吐出一口悠悠斷斷的長氣,咬忍着嗚咽,嬌軀劇震,光這樣便已抵受不住。柳玉蒸體稀疏,分佈雖寬如翼展,卻僅止於腹間,並不向下蔓延。
陰隆起飽滿,便被青石枷鎖成屈膝開腿的豔姿,也未拉平,如腿心子裏夾了枚白的新炊饅頭,寸草不生,無比光潔。
外陰肥美,襯得兩片嬌脂薄如魚口,淌着水、不住開歙的模樣,恍若活物。應風僅是將杵尖湊近,兩瓣薄薄花便噙附龍首,隱有股啜勁道,拉耷着往兒裏。
所抵既濕又暖,小圈圈又比龜頭要擠仄,瞧着是捅不進的,得人心癢難搔又逕入無門“銷魂窩”三字所謂,不外乎是。
為避免被少女們視為登徒子,應風刻意不解單衣,儘量維持衫褲齊整,更不好尖,做足前戲…除提防柳玉蒸説一套做一套,事到臨頭突然退縮。
他更在意儲之沁的目光,恐失了她的信任,自不能恣意求歡。偏偏柳玉蒸全身上下最誘人的。
就是那兩隻傲人的巨,便以仰躺之姿,前仍推起兩座厚厚墩,淡青絡子透出雪肌,既碩且綿。
廓下壓肋,上及鎖骨,溢於身腋,攤開的範圍極為驚人,足見質奇軟,才能坍沃如斯。
隨着少女的顫抖,波劇晃如雪,兩枚小巧的暈載着凸的蒂兒,在裏拋甩浮沉。不能將手掌狠狠掐陷在這把細綿如沙的銷魂雪之中,握得少女失聲哀喚,何止敗興?簡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慣鹿希這等絕,連都變得挑剔起來,刻意的自制加上急於通關的焦慮。
或還有幾分在意旁觀的儲之沁,竟使青年罕見地半軟不硬,只在玉門外不住摩擦,頂得柳玉蒸呦呦嬌,玉蛤頂部的小荳蔻如半截小指,剝出折,脹成了豔麗的櫻紅,肥潤雪不住動,似想讓陽物擠入而不可得,濃的嬌裏有着難抑的飢渴焦躁。
“應…應師兄…好難受…嗚…好難受…嗚…”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來,應風滿頭大汗,蹙眉擺,直把消軟的陽物當成假手般,抵着堅硬如核的陰蒂廝磨,看能否令少女達到高,顯現紋。
“還…還沒進去?”儲之沁冷不防開口。應風心尖兒一吊,殘餘的念如煙去,往前一撞,頹然坐倒,揮汗怒道:“…你行你來啊!”柳玉蒸膨大腫脹的陰蒂被撞個正着,分不清是痛是美,眼前一白,尖叫聲頓止,閉目咻,似昏厥。
儲之沁從未見男兒如此狼狽,明知不是該笑的時候,忍不住噗哧一聲,趕緊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瞧得他渾身都不對勁,正叱喝,忽聽小師叔賊笑:“你該不會…是‘那個’不大行罷?”總覺她有些開心似的,應風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衝下牀拎將起來,狠揍她的翹股一頓。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是一對兒,和無乘庵裏的其他人一樣,相較於江橙的打死不認、洛雪晴的沉默以對,小師叔覺得自己的態度毋寧更健康…他倆歡喜就好,關我事?既是一對,好過了也沒甚奇怪。
反正兩人都在龍庭山,抬頭不見低頭見,幽會什麼的不是自然麼?麒麟兒還一個人霸着整座風雲峽哩,少了師長同門的耳目顧忌,還不是愛怎的便怎的?除非。
他有什麼不方便的隱疾…應風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竊喜,無名火起,靈機一動,裝出滿臉無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慣這種事?事急從權,也只能如此。”從玉牀上站起身,直將褲頭褪到了大腿上,出結實的股與腿間消軟的陽具。
儲之沁本遮眼,餘光見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麪上,趕緊喝止:“喂…喂!你這是…這是幹什麼?
“應風故作訝然:”夫敦倫以前,子須以口噙龍,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體之禮…你陶夷儲氏的《女則》中沒教麼?
“儲之沁最愛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門尤其是痛腳。哪怕她不可能聽過應風隨口編造的什麼女則,陶夷應氏有的,儲氏豈能沒有?
掐着滿肚子心虛,趾高氣昂道:“哪…怎會沒有,我…我小時候就讀過了!有什麼稀罕?可、可玉蒸暈過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麼龍的…”忽覺不對:這屋裏眼看沒別人了,能噙那什麼龍的,豈不是隻有…“那不成,沒法兒等她醒了。萬一拖過了時限,豈非連累所有人?”應風轉過身來,拿兩腿間的醜物對着她,正道:“小師叔,此間也沒有旁人啦,眾人命,全繫於小師叔一人之手,不,該是一人之口才對。委屈小師叔,莫教柳師妹白白犧牲。”柳玉蒸不過是謹守師訓,談不上犧牲,但青年深知:與其説儲之沁無法拒絕這樣的承擔,倒不如説她難以抗拒成為英雄。
少女不擅衡量損益,無法認清犧牲與利益的價值,她輕而易舉,如同無法自制地追逐着紅絲帶的狗,一不小心就會奔跑至死。
儲之沁紅着臉垂落視線,儘量不去瞧他腿間的物事,然而説服自己並不困難,只是這廝立於玉台,很神氣似的,令少女不快,擺出小師叔的派頭:“你下來,別站那麼高!站那麼高,我…我不會。”小退了一步。
應風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牀,半倚半坐靠在牀緣。儲之沁彎也不是,總不好出爾反爾,教他再爬上去,沒好氣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記,令其張開,單膝跪於男兒腿間,伸手握住陽物。
半軟的莖上沾滿白漿,自是柳玉蒸的水磨就,模樣雖極靡,卻沒有特別強烈的氣息,蓋因猩紅絨布揭開之後,少女股間的騷水氣味充斥斗室,兩人漸漸習慣,此際反而嗅不出來。
應風今夜曾與鹿希歡,待女郎離去後沐浴清潔才睡下,薄汗益發襯出皂香,氣味宜人。
儲之沁一手託着陰囊,一手捏着莖,伸出丁香小舌輕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聽得男兒輕唔一聲,身子發顫,以為有什麼不對,抬眼卻見應風閉目昂首,緊蹙的眉頭似有些苦悶。
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裏不有些得意,又有幾分安心:“他還是守規矩的,居然不敢睜眼。”獎勵他似的又了幾下,沒什麼抗拒便將小半截龍首含進嘴裏。
汗帶着一抹淡淡腥鹹,卻無想像中那種桶似的臊臭,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乾淨似的,十分討人喜歡。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狀,如龜頭邊緣菇似的稜突便有趣得很,品嚐着單純細緻的味,得忘乎所以。攪拌着漿唾似的咂咂聲迴盪在安靜的石室之內。
應風瞧着少女認真的模樣,不覺有些痴,她濃密的灣睫輕輕顫動,像品着什麼美味,發自內心的享受着。
令他既覺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動:這不是為了撥情慾,期待它變得更硬更滾燙,甚至不是為了作他看他切齒咬牙,單純就是喜歡而已。
(…有這麼喜歡麼?瞧你吃得有滋有味。)而且儲之沁非常漂亮,有張令他怦然心動的臉蛋。
巧的輪廓,巧的眉山和隆準,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櫻…連上的小痣都是渾圓小巧,全無雜尖,緻到令人摒息的地步,看着她奮力張開小嘴,擠溢津唾吐。
在瓣和小痣的襯托下,陽物越發猙獰巨碩,脹成了駭人的淡紫澤,杵身上青筋浮,通體滾燙如烙鐵。
不知從何時起,儲之沁必須改採雙手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的杵身捅入咽底,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剝鵝蛋大小的菇滿,香唾自無法閉起的嘴邊蜿蜒下。
她覺口連着肚兜都是濕的。陽具在她手裏口中脹大了一倍不止,還在持續膨脹變硬中,炙得小腦袋瓜裏滾熱一片,完全無法思考。滿脹的異物衝撞咽喉,撞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