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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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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傷入了膛的那一刻,黎長歌不由自主地嘆息,好像缺失的那顆心臟終於又回來並開始了跳動。他就着月光端詳她,才發現不知何時琴傷已是淚滿面。她哭得無聲無息,可眼睛裏的星子卻依然在閃爍。那麼悲傷和淒涼,還有些許的自嘲。

“你…”琴傷別過頭不讓自己滿布淚水的臉被看見,這是多麼的不堪。一個賣笑的女,在恩客面前淚,如果不能引起憐惜,淚水本一文不值。

“心愛…”黎長歌鬼心竅一般,喃喃地在月下,看着琴傷的臉,叫出這個名字。

琴傷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黎長歌,一顆晶瑩的淚從她的眼角往下滑落,滴在弧度優雅的草葉上,那一瞬間,他們似乎聽見了花開的聲音。

“心愛…你是心愛!”如果問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肯定,黎長歌自己也説不清,也許是他的心,也許是上天,也許是今夜的星辰,也許,是她的眼淚。

琴傷下意識地否認:“我不是。”

“你是!”

“我不——”

“是”字還沒有出口,就有一道涼颼颼的聲音傳了過來:“寶貝,你可真是不乖,我才告訴你不要在我的身邊和其他野男人勾搭的,這麼快就給忘記了?還是説女天生水楊花?”琴傷轉頭,看見月光下狐狸眼修長的身影。他身上只披了件黑睡袍,赤的小腿野而強壯,朦朧的星空下,他嘴角的那抹笑容顯得無比清冷和玩味。可琴傷分明看見了他眼底的怒氣,隨着腳步,一點點累積。

“我只是小眯了一會兒,睜開眼你就不見了,好不容易找着你,你卻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琴傷寶貝,你是故意想怒我,是不是?”而他真的發怒了。

琴傷下意識地搖頭,可長歌摟着她肢的手是那麼有力,他説:“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一步。”

“是嗎?”沒等到琴傷回答,狐狸眼便冷笑起來,幾秒鐘後,連琴傷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到了狐狸眼懷裏,他很生氣,鉗制自己肢的手用了好大的力氣,那一部分的皮膚肯定淤青了。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一直抱着她。”心臟倏地被人偷走,黎長歌立刻去搶,可狐狸眼那是什麼身手,他雖然練過幾年拳擊,但只能對付些普通人罷了,遇上狐狸眼這樣的高手只有被扁的份。而狐狸眼也當真沒有留情,一手抱着琴傷也依然能騰出空來,黎長歌哪裏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嘴角就被打出了血,俊美的臉蛋腫的像是豬頭。狐狸眼猶自覺得不夠,一腳踹過去,在到黎長歌的臉之前,他鋭利地看向琴傷,她沒有任何表情,可眼底的心碎卻一點都遮掩不住:“寶貝,你説我這一腳下去還是不下去?”琴傷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望着倒在地上的黎長歌,他不肯放棄,強撐着還要爬起來,對她伸出手,眼裏全是哀求:“跟我走,跟我走,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了嗎?你答應過我,會跟我走的!”

“她現在是我的東西!”狐狸眼又是一腳下去,黎長歌被踹的滾了兩圈,琴傷別開臉不願再看,狐狸眼卻不肯放過她:“寶貝,告訴我,你認識他嗎?想跟他走嗎?”------良久良久,久到狐狸眼和黎長歌都覺得時間好像已經過去了幾個世紀,那個他們都在期盼着的女人慢慢地開口説:“…我不會跟他走。”狐狸眼高興也生氣,她雖然不會跟野男人走,但至少承認了,她是認識他的。

而黎長歌悲喜加,喜得是她真的是自己逝去的愛人,悲的是她眼底的死寂又堆積起了厚厚的一層,她不願意跟他走,是因為她無法再相信他。

“不要這樣…心愛,跟我回家,我帶你回家好不好?你忘了我們曾經説好的了嗎?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的家,裏面都是你喜歡的樣子——”

“停!”狐狸眼冷聲叫停。

“這些酸不拉幾的話,也虧得你一個大男人能説得出口。”黎長歌卻好像沒有聽到狐狸眼的諷刺,他期盼——甚至是卑微地乞求着看向琴傷,不管他有什麼要求,她總是毫不考慮的答應,她會跟他走的,她一定會跟他走的!

琴傷卻慢慢地把頭倚進了狐狸眼的肩頭,小臉埋進他的頸窩,不願再看黎長歌一眼。對她的表現狐狸眼很是滿意,於是在她頭頂印了個吻作為獎勵,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就朝別墅走。黎長歌從草地上爬起來想去追,可驟然疼痛的肋骨卻讓他重重倒地。他不肯放棄,掙扎着爬起來繼續往琴傷的方向追,彼時狐狸眼已經抱着琴傷進了別墅,保全將白雕花大鐵門轟隆一聲關上,也隔絕了長歌奢侈的心。

他抖着瓣,叫不出一句。只有眼淚一滴一滴掉下來。

被狐狸眼抱回卧室的琴傷,重重地被甩在了柔軟的大牀上,纖瘦的身體因此還彈了兩下,狐狸眼魯地扯去身上的睡袍,不由分説地就壓了下來,兩人面貼面,他的眼睛十分鋭利,好像能穿透人心一般:“你哭了。”不是疑問句而是否定句。可琴傷沒有回答——她只是温順地被他掐住下巴仰着小臉看着他,神哀傷,卻一語不發,滴淚不

“為什麼哭,為什麼不説話?我看你和那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能説也投入的,投入到我在一邊站了十幾分鍾也沒注意到?”如果不是他及時打斷,他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來!意識到自己心底的想法,狐狸眼猛地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他居然嫉妒剛剛那個得到琴傷温柔與主動的男人!為了掩飾難堪的情,他加大了力氣,一手鉗住琴傷的下巴,另一手握住她脆弱的手腕,用力施壓——好像這樣就能忽略掉自己心口那莫名的悸動一般。

琴傷覺得腕骨好像要被捏碎了——她整個人都脆弱的如同風中殘燭,何況是身體,狐狸眼當真是一點力氣也不收,她似乎能聽到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伴隨着意識和靈魂,哢嚓一聲,碎成兩半。

看到琴傷眨了眨眼睛居然暈了過去,狐狸眼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趕緊收回手,發現琴傷的手腕居然以一種極不自然的狀態彎折着…居然被他握斷了!仔細一看琴傷的臉,發現她小臉慘白烏青,額際全是冷汗,分明是疼的。狐狸眼頓時亂了陣腳,想抱琴傷又不敢,只能大吼着叫醫生…這麼脆弱的女人,脆弱到居然一折即斷比蒲柳還要脆弱的女人,卻能勾起他心底最氾濫的情絲。狐狸眼看向琴傷手腕上裹着的紗布,她就像是一尊水晶娃娃,美得不像真人,可也易碎的不像真人,他雖然對女人很少憐香惜玉,但也不至於暴成,剛剛用的力氣雖然重了些,卻也絕對不到能輕而易舉就把一個成年女人的手腕握斷的地步。説到成年女人…她除了身體成之外,還有哪點像是成年人?身體柔弱的如同嬰兒一般,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男人保護,她要怎麼活?一想起除了自己她還接受過無數的男人,狐狸眼就忍不住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慾望。

纖長的睫顫動了幾下,隨即如同蝶翼般緩緩睜開。狐狸眼立刻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撫摸她柔的臉蛋“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琴傷茫地看着他,依稀只記得自己的疼暈過去的,乍一醒過來,竟有種恍如隔世的覺。她點點頭,想坐起來,可小手剛撐到牀上就被狐狸眼包了起來。

“別動,你的手傷了。”説完,他屏息等待她詢問為什麼會受傷,可琴傷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便沒再説話了。

看着她美好的側臉,狐狸眼忍不住去親,琴傷閉上眼睛,温順地如同一隻弱小的食草動物,手腕處仍在隱隱作痛,可她一閉眼就會想到長歌。他走了嗎還會來看她嗎他以後會怎樣…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在她的大腦裏來回閃爍,想停都停不下來。

“琴傷…”狐狸眼喃喃地喚着她的名字,親吻她蝴蝶般的睫,聲音帶着蠱惑:“告訴我,你跟那個男人什麼關係,他説的心愛又是誰?”黑的美眸睜開看着他,並沒有回答的意思,狐狸眼有些掛不住,眯起眼輕啄琴傷的瓣:“乖,寶貝,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也一樣查得出來。”她依然不説話,沉默地就像是失去了語言的能力。狐狸眼看出她不想和自己説實話,心底的那把火噌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他直接咬住琴傷的,眼睛裏有着憤怒:“為什麼不説?我在問你話,你沒有聽見嗎?!”區區一個女,他給她好臉,將她好好供着,她倒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寶貝,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就是男人哪。不管他把你捧到一個怎樣的高度,你若是不識好歹不依他的想法來,你就一文不值,如同垃圾可以被隨意丟棄。

“我沒有忘記。”她沙啞地説,平靜地看着他“沒有女會跟客人説這些,這些也不在我服務的範圍內。”------這句話徹底怒了狐狸眼。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男人,只是極少生氣而已,琴傷那種淡淡的語氣着實傷害到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她既然把自己放到女的位置上,他又何必跟她客氣!

纖瘦的身子被一把抓起來,翻過去,黑睡袍被掀起,出纖長雪白的‮腿雙‬。衣服都是狐狸眼幫忙換的,寬大的睡袍下面空無一物,狐狸眼甚至連前戲都懶得做,直接一手抄到琴傷小腹前,讓她的部微微翹起,然後拉開自己的睡袍和內褲,長驅直入地進。

乾澀的陰道被劇烈摩擦,琴傷疼得泛出了眼淚,但是她不發一語,雙手捉住身下的牀單,被扭斷的左手因而吃力,疼得更厲害。

狐狸眼從來都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他的風是建立在女人乖巧的基礎上的。琴傷額際又開始冒冷汗,可狐狸眼已經開始來回起來。

真是疼,可不是最疼。比這更疼的她也受過,只是重新得到的這具身體太過脆弱,對疼痛的知度特別明顯,所以暫時有點忍不住而已。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以前她都了過來,現在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他甚至都沒有對自己施暴,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再説了…黑貓裏的女人被包出去,生死不論,任由客人把玩——只要最後給出能讓主人滿意的支票。

因此頭牌才顯得尤為珍貴。自己若是在牀上被狐狸眼玩死,恐怕主人會乾狐狸眼的所有家產才肯罷休。琴傷茫地看着牀頭櫃上木製的花紋,身體一開始的確,可後來有了血做潤滑,也慢慢有了覺。怎麼辦呢,這麼個蕩且卑賤的身子。

狐狸眼也是怒極,可已經進去了,難道還要他中途停下拔出來嗎?那怎麼可能!他傾身上前覆住琴傷的背,親吻她雪白的肌膚,一手伸到前方捏豐滿的美,另一手則在她私處逗着突起的陰蒂,很快便將她的身體挑逗了起來。進出得到了潤滑,狐狸眼便知道琴傷這是有覺了。他咬住琴傷白的耳朵,惡聲惡氣地警告:“陪客人上牀,這總在你的服務範圍內了吧?”如意料之中的琴傷沒有回應,事實上他們在一起好幾天,她極少跟他説話。狐狸眼也説不出自己為什麼會因為得不到琴傷全副注意力而惱怒,更厭惡她説自己是女那樣的話——雖然是事實。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哪怕在這種被他褻玩任意擺佈的時候,他也覺得她是高傲的,高傲的不屑與人爭辯或是搶奪,就只是承受——反正她的心永遠屬於她自己。

“寶貝,就只是這麼一晚上而已,你居然就跟兩個男人勾搭到了一起,剛剛我要是不過去,你是不是就會跟那男人走了?”想到這個可能狐狸眼就生氣,下身撞擊的力道就加大,琴傷趴在柔軟的大牀上,無力地承受着,她沒發出聲音,只有息聲越來越大,很明顯是受不了了。狐狸眼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放狠話“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和別的男人見面,我管你是不是黑貓的頭牌,都要把你關進鐵籠子裏,一輩子都不讓你出來!”琴傷沒有回應,她咬緊牙關,小腹一陣痙攣,狐狸眼天賦異稟,下面那話兒比歐美男人都還要壯觀,琴傷雖然是名器,但黑貓賦予了她容易動情的體制,本來就比正常女人弱許多,又遇上個強悍的男人,不被玩死就已經要燒高香了。

“聽見了嗎?”沒有得到回應的狐狸眼用力頂了一下,琴傷只覺得自己的子宮內壁都要被戳穿了,連忙點頭,烏黑的頭髮纏繞在彼此的身上,有一種説不出的美麗與誘惑。

“這才乖。”狐狸眼滿足了,大手托起那隻受傷被包紮起來的小手,放在掌心,雖然下面動的依然快速,但語氣已經好了許多:“是不是很疼?”在劇烈的愛中,她已經沒有知覺了,就覺得那手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沒有任何覺。於是琴傷搖搖頭,她無力地癱軟下去,狐狸眼把她抱到了腿上坐着,她的房剛好抵在他邊,一隻手被他託着,另一手為了保持平衡只能抱住他的頭。

狐狸眼的頭髮很軟,他叼住在眼前晃來晃去的鮮紅頭,細細地啃咬着,力氣有點大,琴傷不由得發出抗議的呻,他就收斂了力道,輕輕地啜着,還將俊臉埋進她豐滿的口,那兩團柔軟滑膩異常的不住地在臉上滾動,滋味實在是美妙至極。

一場愛酣暢淋漓,只是到結束後,琴傷的手已經腫的不像話了,狐狸眼連忙又叫來醫生重新包紮,然後將她小心翼翼地抱進浴室洗乾淨,再到被子裏,將大被子蓋到她的小下巴,看到只出一張巴掌臉大的女人一臉的疲倦,拍着她哄她睡覺。

琴傷哪裏敢睡。她不需要睡眠,哪怕再睏倦也是。每次一入睡,以前那些絕望恐怖的記憶就會撲面而來,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解,卻知道只要自己夢到一天,罪孽就深重一層。因為上蒼不肯原諒,所以才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自己曾經做過什麼樣的事情,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寶貝,你是不是怪我太魯,疼你就算了,還傷了你的手?”狐狸眼輕聲問,帶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温柔撫過琴傷的發,眸子柔軟的像水。

琴傷搖搖頭,她怎麼可能會怪,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怪。此刻接受的一切苦難都是她自己種下的因,因果報應,循環不

聞言,狐狸眼出不解的眼神。哪怕是做這行的,也不可能如此逆來順受吧?琴傷給他的覺非常奇怪,明明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可眼神和心境,卻宛如蒼老如鐘的花甲老人,她對什麼都不在意,不管遭受怎樣的對待,她永遠都是這樣的表情。自己算是温柔的了,她卻不稀罕,還想着要同他劃清界限。

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