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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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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子就算濕了也看不大出來,墊在身下充作巾用。琴傷僵硬地趴在男人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腿間來回衝撞,那巨大的頭每每隔着薄薄的內褲頂到她嬌的花瓣上,引起她下意識的反應。這具身體太銷魂也太容易被人逗,若是個強悍的男人,哪怕是死她那都是綽綽有餘。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琴傷的濕潤,就聽見黑暗中他沉穩有力的笑聲,帶着不可一世的狂妄自大。

可這樣,似乎不足以解決掉身體的燥熱與慾望。男人不知是中了什麼藥,好生的厲害,要知道琴傷的身子那可是絕對的英雄冢,一般男人只消和她親近幾分便無法自持,可這人居然只隔了層薄紗衝撞她,半個多小時也沒有的跡象。琴傷知道,他定是中了什麼厲害的藥。

男人的聲越來越重了,他開始不滿足,開始想要更多。琴傷倚在他肩頭,整個人柔若無骨地靠着他,清淺如蘭的呼圍繞在男人耳畔,輕聲説:“你想要,我給你。”就這麼一句話,宛如點燃汽油的一星火苗,把人心底最深處的渴望給勾了出來。男人如同一頭看到了鮮的狼,大手抓住她內褲邊緣,脆弱的絲帶瞬間被撕裂,琴傷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徹底侵入。

哪怕經歷過無數男人,她仍然覺得吃力,濃密的眉頭不微微蹙了起來,只覺得身體好像被重重地劈開,直達心口。

她真緊,起來真!男人很想就這樣橫衝直撞,可卻因為她身上的那種厚重的悲傷而不捨下手。

“別怕,我會輕一點。”琴傷把臉倚在他的脖頸處,輕聲息,沒有應答,兩隻小手卻慢慢攀上了他的背,把自己朝他懷裏送去。她用這種方式告訴他,自己可以接受。

男人不再留情,坐在他鼠蹊部的姿勢使得每一下都捅的極深,細的子宮口被撞開,接受來自未知雄的侵略與佔有。

好舒服…琴傷神智離,她果然天生便適合做個女,連一個陌生的連面都未見過的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給予她高。長歌,你早知我是這樣,才會離我而去,可對?

腿上的女人似乎沒有聲音,如果不是進出受到的顫抖與温度,男人會以為自己遇見了貌美如花的黑衣女鬼。

“寶貝兒,甜心,你的身體真美妙,裏面像是有盤似的一直在我,而且還軟綿綿的,水好多…瞧我遇見了一個什麼樣的寶貝兒。”他越是舒就越是用力,本身就是個慾望強烈的男人,又中了烈藥,這麼個寶貝兒還不知道能不能在他身下活過去。這具身子實在是太銷魂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可以整玩耍!

“甜心,你真…聽,水聲多大。”咕唧咕唧,還發出滋滋的響聲。

對於這些語,琴傷聽得多了,再穢的話她都聽過,所以完全沒有覺。下面的小咬的更緊,的陰蒂得到劇烈的摩擦,短短几分鐘她就高了。

察覺到有清涼的水意噴灑在自己的大龜頭上,男人出得意的笑容,自己居然能把這麼個妙人兒到如此程度,真是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要知道她現在還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姦過她之後殺她滅口,她卻如此和投入跟他做愛,怎麼能不叫他心蕩神馳?

那小真是又又緊,他玩了無數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極品貨,男人頓覺以前的女人都乏味起來,早嘗過這絕世珍饈,誰還要去啃鹹菜蘿蔔乾?極品女人就應該是這樣,抵抗不了男人的抗爭,下面會,抱起來柔若無骨宛如菟絲花,這樣的女人,哪怕是玩上好幾年,兒也不會松,也玩不膩。

巨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一次比一次搗的深,咕唧咕唧的水聲越來越大,一個小時內琴傷竟高了七次,她整個人都快要虛了,若是平常男人還倒好,她在有意識的情況下也可以控制身體的反應,偏偏這男人高大威猛,下面那話兒生得又又長,進來的時候就好像被一柄巨劍撐開,一直深入到脆弱的子宮頸。女人最的地方哪裏經得起這樣的衝撞?如果、如果他再不,自己一定會被他玩死。

男人就覺得這女人真是適合玩的極品,他要是有調教的癖好,抱這麼個女人回去絕對是正確的選擇,又軟又又容易出水,不正是男人理想中的玩物?一想到可以把這女人赤身體用軟繩捆綁在牀上盡情玩,他就更想宣出來。

終於,在更加用力的入下,男人了出來,滾燙濃稠的撲進琴傷的子宮,灌滿了,還溢了出來。琴傷因為這猛烈的襲擊暈了過去,軟軟地搭在了男人的肩頭,再也不動了。

她的裙子已經成了碎片,內衣內褲更是死無全屍,男人在過後也有些許的疲憊,他中的藥很是傷身,哪怕跟女人做愛也無法完全解除,全身肌僵硬發疼,只能抱着女人沉沉睡去。

琴傷又開始沉浸在浮沉的夢中。她厭惡做夢,可卻總是做夢,那些她覺得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總是無休無止地纏着她。她到底是不是琴傷,她到底愛的是不是黎長歌,她到底有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真真假假,她已經無法分辨和控制。唯有身體在世上任人凌辱侵佔,這覺最為清楚。

再一次夢到長歌決裂的眉眼,琴傷捂着心口從噩夢中醒過來。除了睡不着,她也不敢睡,因為每次睡眠都是折磨。她會不停地夢見以前,然後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那種絕望跟痛苦。

哪怕此刻所在的懷抱很温暖,琴傷依然得不到藉。死亡帶來的是另一段行屍走的開始,她比誰都清楚。

她伸出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釘,然後慢慢趴回男人的膛上。不一會兒便有汽車引擎聲傳來,有人來接她回去了。

就在她準備開車門的一瞬間,抱着她的男人猛地睜開眼,一把將她勾住,黑眼睛鋭利無比地向車窗外!

琴傷對着他搖搖頭,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見,反正她的意思是不用他管。

的藕臂伸過去打開了車門,外頭是一個高瘦的青年男人,他恭敬地捧着一條長裙。琴傷接過,眼底莞爾,慢慢穿上——沒有內衣褲也無所謂。

她被的沒有力氣下車,高瘦男人想抱她,卻被車裏的男人一腳踹了老遠。琴傷愣了一下,看向那男人,就着昏黃的路燈還有星光,她勉強看到了男人的臉。

------嗯…怎麼説呢,這人細眉鳳眼,看起來便是那種女燒殺搶掠無一不做的壞人。這並不是説他長得醜,事實上他長得相當好看,但眼底那種陰冷惡毒,狂妄自大,也是一眼就看得出來。

琴傷跟無數種人打過道,她甚至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對於男人那能嚇死人的目光,她是半點覺也沒有,只是掙扎着離了他的懷抱,赤的雙腳一着地,便覺得有東西從腿間了出來,沿着大腿往下淌,滴到了地上。他進來的太多了,每走一步都覺得熱乎乎的。

之前被踹倒在地的高瘦男人很快就爬了起來,迅速把琴傷打橫抱起,手掌摸到了別的男人的也面不改

男人立刻堵到了他們面前,伸出手説:“把她留下來。”他喜歡這個女人的身體,要把她帶回去,直到玩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