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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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現在你已洗乾淨了吧?”亞歷山大説,低下身看着菲爾娜漲紅的有着雙大眼睛的臉“你的朋友比你會享受些。”他微笑着説。她繼續與自己體的慾望掙扎,再次聽到貝瑟琳從浴池裏發出的呻聲。
“她不再是我的朋友了。”菲爾娜冷冷的説。
亞歷山大點點頭:“可以體會,那麼過來吧,我們還有事做,或者説我還有事要做。”泰雅爬出浴池,然後拖出菲爾娜,用一塊大而柔軟温暖的巾包住了她。
“隔壁是卧室,”泰雅低聲説:“我帶你去,你真幸運。”她看到菲爾娜注視着她,羨慕地説:“他是我所遇到的口最行的男人。”
“口”兩個字對菲爾娜來説實在是太噁心了,她想起鄧肯的魯忙亂的舌頭。她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在貝瑟琳的目光下,她咬着牙忍受着,轉身逃出了浴室,抖擻神衝了出去,盲目地跑着,不知道該往哪裏逃。
亞歷山大站在卧室的走道等着菲爾娜,看着她反抗。他知道她跑不遠,他的一個手下在那邊巡邏,但是他們不想嚇她一跳。
他轉向泰雅“你對她説了什麼?”他平靜地問。泰雅知道他的責怪含義,被怒了,她只想取悦亞歷山大,否則不論艾德瑪怎麼愛她都不可能與她結婚,而她喜歡這種生活,但現在看來,她做什麼他都不會順眼。
“我告訴她,你是多麼善於口,這錯了嗎?”
“大概她不喜歡與你一起分享我。”他帶着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説。
“我想她會高興地聽到你善於這個。”泰雅説:“我並不想要她知道我們將做什麼,幸運的是做模特兒並不需要大腦。把她從警衞手中帶回來,這次請你不要再説什麼了。”泰雅仍着身體,順從地下樓從警衞手上接過了面蒼白的菲爾娜。警衞剛才緊緊的抓着菲爾娜,熱心地等着來人。
“傻女人!”亞歷山大對着被帶回來的菲爾娜説:“你想去哪兒?”她沒有回答,他站在她身邊,讓她在他的前面走進了房間。
“告訴馬科斯進來,”他告訴泰雅:“你不需要在這兒。”菲爾娜盯着靠牆的那個巨大的牀,牀上有柔軟的長長的枕頭,牀尾有一個高高的牀架,上面有一個大的三角形鏡子。
“你為什麼不讓我單獨呆一會?如果你只想把錢要回來,這些是為什麼,你喜歡墮落的女人嗎,難道正常的生活不能使你滿足嗎?”菲爾娜問亞歷山大,他看起來她提出的怪問題使他吃了一驚。
“我並不是想使你墮落,我只是想教會你享受快樂。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想,你費了自己,我的判斷是對的,你知道什麼是正常的生活呢?什麼又是異常的呢?這只是據你平常的經驗而言,假設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總是迴避着普通女人都喜歡的快呢?”
“因為是一種權力,”菲爾娜苦澀的説:“一旦鄧肯知道了怎樣發我的快,他就用這個方法來控制我,這樣你有快嗎?如果你是那樣,我敢肯定你只會有痛苦,我不會讓這些再發生。”她斬釘截鐵的説。
“女人也利用,”亞歷山大温和的説:“她們一旦結了婚,就把當成了武器,照我説的做,我要你和我睡覺,違抗我,我會頭痛一個星期。”亞歷山大調侃的説。
“這不同,我不是説女人那樣就是對的,但是女人不會用來傷害男人。”菲爾娜反駁説。
“真正的男人也不會用它來傷害女人,等我教會了你怎樣完全獲得最大的快後,你會覺得它不同。”亞歷山大耐心地解釋。
菲爾娜怔怔的看着他,希望他不會告訴她怎樣真正的戰鬥:“我已經從你的專業服務中學會了,你被你弟弟的女人高度的評價過了,你一定會很高興,我懷疑自己只會學怎樣給別人快樂。”
“當然,除非你到時候因為鄧肯安全的回去。”
“既然如此,給男人快樂並不能給女人帶來快樂。”第一次,他的臉上顯出了惱怒的表情:“當然會給女人快樂,這是整個關鍵的問題,有時給予快樂比收穫快樂更讓人高興,你以前沒有遇到好老師,這就是原因。”
“我懷疑意大利人都是牀上的億萬富翁,英國男人都沒有希望。”她説。
他的眼裏閃着被怒的光:“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象這兩個國家的男人一定有好有壞,而真正的關鍵是這個男人是否喜歡女人,我喜歡。”
“是啊,在昨晚那樣的情況下,你那麼喜歡,卻把我們像狗一樣的栓着,讓我們在那個鬼房間裏冷得發僵的過了一個晚上。”她不無譏諷的説。
“從今晚起,你睡在房裏。”他短促地説:“現在我們不是在這裏討論什麼時,我本希望直接從浴室帶你出來,繼續接着泰雅和艾德瑪做下去,這房間很暖和,你會舒服多的,我衣服。”
“如果我不願意呢?”菲爾娜挑戰的問。
“那麼你就會回到砂泉浴池,這次我和你一起。”他斷然地回答。
想起在砂泉浴池的覺,菲爾娜決定照他説的做,反正口不會給她帶來樂趣,就像艾德瑪和泰雅剛才一樣,她只希望等到亞歷山大喪失了耐心,放棄他的探險。
她驚奇地發現這個牀是多麼舒服啊,但更吃驚的是發現亞歷山大赤的躺在她身邊,開始撫摸她的光滑的頸子和肩膀。他的皮膚是棕的,肌發達,前黑黑的髮一直分佈到恥骨,她不好意思往下看了,他的嘴在她脖子上印着一個輕輕的吻,手則在她的緊張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
她不習慣這樣,鄧肯想要口的時候總是從她的腿上開始,不會費其他的時間;亞歷山大明顯地喜歡更悠閒的接近方式,他的手放在她的上,時松時緊地捏着她的體,然後將一隻長長的手臂放在她身下,將她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