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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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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聲音越來越輕,而我為了聽清楚幾乎將自己整張臉都貼在門上面,同時這時候我卻不小心撞擊了一下門,這輕微的響聲讓我冷汗直冒,同時遠處傳來了依彤雪的腳步聲,我大驚失,立刻回到了牀上,躺在上面,閉着眼睛裝作睡覺。︾樂︾文︾小︾説|而依彤青就靠在門口,此時我眯眼一條縫看到了他,他對着依彤雪説到:“老婆,要不然我們提早一點…”

“現在為時尚早,他的傷還沒有養好,到時候如果在施法過程中,萬一夭折了,我們的辛苦豈不是白白費了?為了讓他相信我們,我們可是煞費苦心,而且此人天生具有陰氣,是飼蠱的極品飼料,不然我們也不會窮盡全村之理,為他做這場戲了。”依彤雪用苗語説到。

依彤青點了點頭:“還是老婆想的周到,像是上次那個人,對老婆你痴的要死啊,哈哈,夜夜都要黏着你。”

“我最討厭這樣的男人了,不過這小子倒是一個正經人,這些天也沒對我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就這樣殺了實在太可惜了…”依彤雪説到。

依彤青哼道:“他有我好啊…”

“那當不是,人家心中最掛記的人,不是你嘛…”兩人當即抱在了一起,開始舌吻,良久之後,依彤青説道:“還是種一個情蠱吧,不然我不放心…”我這麼一聽,冷汗突然就浸濕了我的後背,那情蠱是什麼東西,本就是控人的一種蠱術,之前我也聽他們説起過,我不知道我被下情蠱之後,會不會變成一個木偶對他們百依百順。

依彤雪思量了片刻之後,也點了點頭:“情蠱就情蠱吧,以防萬一也好,不然這小子若是發現我們的目的,如果逃就不好了,我們現在還在養蓄鋭,不能將這裏暴出來,到時候引來其他道盟的人,我們就完蛋了。”

“這小子不簡單,之前族長從他的行李中翻出來一個牌子,據説是道盟的執法令,也就是説這小子是執法長老,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執法長老,也是有一定本事的。”依彤青説着就從隔壁拿過來一個黑的碗,而依彤雪用刀子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了出來,滴在了碗裏,兩人離我很遠,就在門口,但我還是能聽清楚他們的對話。

不多時,那黑碗中就出現了一條正在動的血蟲子,那蟲子就像是白蟲,非常肥大,足足有我拇指細,而且身上都是茸茸的頭髮,看起來就像是蟲一樣,讓人頭皮發炸。

我腦子非常清晰,暗道這苗蠱的威力不是蓋的,但眼下我如果反抗,那就等於暴了自己的身份和目標,引來其他人就不好了,若是我就那麼毫無反抗的接納這個情蠱,怕是我都會變成沒有理智的人,到時候就真的成為他們的飼料了。

我現在忐忑,突然我心生一計,因為我腳下的是青石板地面,所以也有石屑,我悄悄的將手伸出了被我,在地上撿起了一個小石子,捏在手心。

而他們兩人已經過來了,依彤青手中拿着一炷香,那香是香,是紫的煙,我也見過一兩次,是蠱師常用的**香,這一種香非常霸道,所以一些蠱師在下一下厲害的蠱之前,都會用**香將當事人給暈,然後再下蠱。

我將石子放到了嘴巴里,那石子邊緣很鋒利,而這時候依彤青將**香悄悄的吹了過來,我故作中招了的樣子,讓兩隻手無力的垂在了牀邊上,而這時候依彤雪輕輕掰開了我的嘴巴,將那蠱蟲放到了我的舌頭上,與此同時我覺到那蠱蟲竟然死命的朝着我嘴巴里鑽,力氣很大。

若不是我用石子堵住了喉嚨,怕那蠱蟲就鑽進我身體了。

與此同時兩人相視一笑,走開了,而我立刻將喉嚨中的石子往前一噴,連同那蠱蟲一起被我吐了出來,蠱蟲在地上開始扭曲,顯得很痛苦的樣子,我抓住了蠱蟲,隨即捏碎,丟進了身邊的一個痰盂裏面,痰盂裏面還有很多屎,所以一下子也看不出來。

我熬到了次一早,發現依彤雪的家人似乎對我很放心,都各自出去了,只留下一個依彤青在門口劈柴,他的眼神很怪異,以前我還沒有注意到這種細節,但現在我知道了,他是在監視我。

依彤青看到我出來,連忙説道:“姐夫,你怎麼不去休息一下啊,姐姐去外面買菜了,回來給你煮湯。”他笑的天真無,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以為是一個好人,但往往壞人的笑容會比好人的笑容顯得更加和善。

我點了點頭,説了幾句客套話,説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出去走走,而依彤青大喜,我知道他是在開心我腹中的情蠱已經紮的緣故,而我出去的時候順便將痰盂給倒在了水溝裏。

依彤青也很詫異我會自己倒痰盂,但我只是單純的想毀屍滅跡而已,我説這些天麻煩你們了,有些事情我能做的,我就去做一下好了,就當做是活動一下筋骨,我提議自己一個人去外面走走,依彤青當即就答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情蠱的威力十分自信。

反正我暫時是自由了,我走在這個寨子裏,發現了四周圍很多守衞,都是壯碩的苗族青年,而且通往藏屍王的路途已經被幾個守衞給封鎖了,我進不去,畢竟現在硬闖進去可能遭受的傷害會更加大。

我查看了一下中午周圍的地形,發現通常族長家的路上也都是一些年輕的苗人守衞,相反田野還有一些叢林裏面,守衞較少,是一個空隙。

在梯田的附近,人來人往,看起來都是莊稼漢子,然而我看到了一個苗人從遠處趕着一頭巨大的種豬過來,那種豬拖着兩個巨大的陰·囊,看起來膘肥體壯,足足有五六百斤,我湊了過去問道:“老鄉,這裏也有豬啊?”

“是啊,這是種豬,寨子裏最大的一頭豬。”那漢子説到,我一聽就看出了個端倪,因為苗人不吃豬,也就是這些人可能本不是苗人,而是一羣偽裝成苗人的異教徒,但我不能採穿,一拆穿就是死路一條,只能跟他們附和,就説這個豬的賣相很好之類的話語。

與此同時我遠遠的看到了依彤雪的父親正朝着山上趕去,似乎有事情一樣,而他是從屍王的地方過來的,所以我推斷出,是屍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此時我取不了,也只能從長計議。

到了中午的時候,依彤雪喊我回去吃飯,我當然答應了,因為被種下情蠱的人應該對用蠱人百分百的服從,情蠱並不是吃掉人的腦子,而是產生一種擁有絕對服從的腦電波讓人聽從對方的命令,所以按道理來説,被施蠱人人智商還在。

我回去之後,發現是慢慢一桌子菜,同時依彤雪的爺爺在門口水煙,一個勁的看我,眼神複雜,似乎是已有所指。

剛要下筷子的時候,我看到了遠處經過了一輛三輪車,恰恰三輪車裏面正是作者之前遇到過的那位老太,那老太沒有四肢,躺在三輪車的草墊上,這一次她也看到了我,嘴巴張開了一下,用嘴型跟我説:“快逃。”我看出了意思,但不敢做出反應,恐怕這個老人家是一個清晰的人,只是因為某種情況才在這裏而已,桌子上的菜很豐盛,有魚有,還有不少竹筒飯,其他人都吃的津津有味,但我此時卻已經有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