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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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不提我還忘了!先把咱倆剛才的帳結算了!”牛柔綿拉着楊淳勉到沙發坐下,想了下,説:“茶水費800,保險套保密費800!未經我允許再次説我是你護士的神損失費1000!一共2600!”
“啊?又神損失費啊!上次不同意護士了嗎?”楊淳勉坐着都要跳腳了。
“上次那是同意在魚子醬她媽面前稱呼我護士,並沒包括魚子醬!”牛柔綿白了楊淳勉一眼,見楊淳勉又要多話,立即主動出擊堵住:“我還沒算你剛才裝死驚嚇我的費用呢!”
“那你剛才還害我吃保險套呢!”楊淳勉也不示弱。
“我不也吃了?我比你還多嚼了兩口呢,而且還是你嚼完之後的呢!至於裝死的費用就算了,下次我也裝一次嚇嚇你,光賠錢不足以彌補我幼小心靈受到的恐怖傷害,必須讓你親身體會一次才行。”牛柔綿憤恨的説。
“還説我老黃呢!你看看你自己,不僅寫一女多男,而且還吃人不吐骨頭!”楊淳勉大聲控訴。
牛柔綿懶懶的一抬眼皮,説:“誰説我不吐骨頭了!我都偷偷的吐你跟前而已。”牛柔綿在小本子上記好帳後,站起身,説:“月底清帳啊!”
“好好~我看你也別找工作了,就天天在這裏等敲詐我好了!”楊淳勉忿忿的説。
牛柔綿一敲本子,嘴角一仰,氣人的説:“誒!是個不錯的主意啊!不過你就住一個月,敲詐你也終究不是個長久之計啊!還得找工作!”楊淳勉氣得從沙發上站起來,單手指着廚房“快去做午飯!白付你這麼多工錢了,你還好吃懶做不幹活!”
“得令!冤大頭!小的這就給您這衣食父母飯去!”牛柔綿揣好小本子,樂顛顛跑去廚房了。
牛柔綿本來想用冰箱上昨天刻的那兩洋葱做洋葱炒牛片的,沒想到被楊淳勉攔住,讓她做其他做法,別用那兩個洋葱,於是牛柔綿便做了芹菜炒牛和香葱爆羊。菜端上桌後,楊淳勉一見芹菜又開始皺眉頭。牛柔綿盛氣凌人的説:“皺什麼眉頭,老實吃吧,看你剛才見到魚子醬那德行,恨不得一頭扎進人前的那溝裏去,你也不怕掉裏邊悶死!就不應該給你做羊,這不知道又有多少女遭到你視線的騷擾了!罪過!”
“我哪有?”楊淳勉死不認帳,不過心裏卻想,如果能悶死在美女前也值得了。
牛柔綿眼睛一眯,説道:“還説沒有?你那陰暗變態心理滋生出來的蟲子早就從你眼睛裏爬出來了。狗見到骨頭,也沒你見女人部那麼大勁頭呢。”牛柔綿鄙夷的説:“嘖~嘖~嘖~那心裏早把人家扒光好多次了!想看沒穿衣的女人,你找我啊,我給你介紹地方看!讓你看個夠!”
“哪裏?”楊淳勉心不死的追問。
“幼兒園!”>_<下午,牛柔綿意外接到幾年未聯繫的高中死黨“白少爺”的電話,説是他今天剛從上海飛回北京,晚上請牛柔綿吃飯。牛柔綿快的答應了。想想當初“白少爺”的綽號還是她起的呢,就因為他皮膚比女生還白,經常會臉紅,家境不錯,看着跟病怏怏的少爺秧子似的。不過,大學畢業後,白少爺放着父母安排好的錦繡前程不走,竟然莫名的參加了空軍。而牛柔綿則在離開中國的前一天突然告知所有同學她去德國留學了。由於白少爺參加空軍不能和國外聯繫,這幾年他們是徹底斷了聯繫。就有一次,她放假回國,白少爺正巧軍隊放假,兩人便吃了一頓飯,席間白少爺不停言及國外諸多不好,讓牛柔綿聽了就不舒服,一頓飯不歡而散,之後再無聯繫。這一別又是幾年,老同學終於又能見面了。
牛柔綿和楊淳勉説去見老同學,讓楊淳勉晚上自己熱中午剩下的菜吃。楊淳勉放下手裏的書,説道:“牙好沒全好,就四處亂跑了!”
“我又不用牙走路,你管我!”
“是不是那為你發誓要死要活相約下輩子的四個人中的一個啊?”
“不是!他們四個是我大學同學!現在早不知道去哪裏餵豬去了!”
“總比你好,你現在還沒找到地方餵豬呢!”楊淳勉壞心的打擊牛柔綿。
“我啊!我現在改養狗了!”牛柔綿笑眯眯的説。
楊淳勉眼睛一瞪“你看看你這樣的,還敢在簡歷上寫你是n大畢業的學生?”
“你哪個大學畢業的?”牛柔綿不服氣的問。
“我北大畢業的。”楊淳勉淡淡的説。
牛柔綿心頭一驚,心想看不出來,這黃黃還有個名牌狗套子啊!看這男人平時老實的,沒想到竟是一等學府畢業的,也怪不得開的公司幾年就頗具規模了,幸好嘴還不夠厲,這才讓自己佔了點便宜。不過還是置疑的問:“你有什麼證明,證明自己是北大的啊?”楊淳勉見牛柔綿那一副本不相信的神情,回屋拿出一件t恤,後背上印着“北大”兩個大字,前邊有楊淳勉的名字,系級屆數等等“我們學校百年校慶的時候,我去了。”牛柔綿拿過t恤,邊看邊懷疑的瞥楊淳勉,不服氣的嘟着嘴:“還是不信,你是不是在中關村買的假文憑啊?”説完,嫉妒的將t恤放在沙發上。
牛柔綿出門時,楊淳勉正在洗手間,牛柔綿隔門對楊淳勉説道:“黃黃,好好看家啊,我出門了!女壞人來了,記得要用咬的,別過去啊!”説完,得意的就要走,卻瞥到沙發上的那件t恤,想到楊淳勉竟然是她無比崇拜的北大畢業生心中就不快,壞心思一動,拿出口紅,在他的衣服上寫了兩個字,就趁楊淳勉從洗手間出來前趕緊跑掉了。
楊淳勉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坐到沙發那裏,正看到被牛柔綿寫了字的t恤,氣得直翻白眼,只見t恤後邊的北大兩個字,前後各被牛柔綿用口紅加了一個字,現在變成了——東北大米!
楊淳勉下午接到摯友朱禮基的電話。朱禮基是楊淳勉通過做生意認識的商業朋友,朱禮基的北京分公司和楊淳勉在同座寫字樓。幾次來往後,很是投緣,後來成為無話不談的鐵桿兄弟。兩人都是暗戀一個女人很多年,卻一直沒有合適機會表白。這次朱禮基剛回到北京就給他打來電話,説這幾先處理公司的事,過幾一起出去吃飯。簡短的説了兩句,便掛了電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女人喜歡把所有事情電話裏全部吐完,不管正事還是閒事,而男人喜歡簡潔的講電話,見面再説,無論公事還是私事。
楊淳勉掛掉電話後,就接到卓佩皎的電話。楊淳勉當初一直等這個電話好抱怨牛柔綿那人神共憤的劣跡,此時接到了久盼的電話,不知為何反倒不想在卓佩皎面前提牛柔綿的不是了。卓佩皎提到牛柔綿就是嘴上不饒人的人,其實心地很善良,人比較愛搞怪,讓楊淳勉在這一個月中多擔待些。楊淳勉應着卓佩皎説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愛情就象牛排,火候不同,口不同。不過,只要沒過勁,它就不會失去那份鮮美。而身處愛情中的男女往往卻因為愛情的尚未透,而常常渾然不覺。
========================================ps:有位北大的讀者反應説,他們學校沒楊淳勉這麼沒用的人。呵呵,是小説何必認真呢。不過我接觸的幾位北大生確實也比較幽默,但是也有偏痴型的,就是某一方面極其突出,可是某方面卻很弱。
其實寫這段,無非是我老公是北大畢業生,我狩獵馬上出版的設計封面上,有個惡搞女王的宣傳詞,我聽了一汗,然後和我老公説,他就縮略成惡女兩字叫我了,我不服氣,於是就叫他東北大米了。他是東北人。如果讓北大的某些讀者不了,要不我改成楊淳勉南大畢業的?叫江南大葱?恐怕南大的又該説我們學校沒這麼沒用的人了。我到底該把楊淳勉安排到哪好呢?電大畢業的?查電大娘?難道真要到楊淳勉中學就肄業才成?得罪之處請大人們高抬貴手,海涵!^_^代表我家楊淳勉向北大讀者道歉,附送一個小笑話,只為博君一笑,莫再惱了!
北京大學招生諮詢處:一位老漢走過來,問道:“請問都有哪些學校啊?”招生辦公員:“對不起,我們只給北京大學招學生!”老漢:“就是問北京的大學啊!你這不寫着北京大學了嘛?”招生辦公員“不是北京的大學,只是北京大學!”老漢:“這不一樣嘛!”招生辦公員不理老漢,無話可説。
老漢:“行了行了,就問你們學校招多少分吧!”招生辦公員:“最低分數線601!”老漢:“媽呀!這不都趕上北大的分數線了嘛!”招生辦公員“我們就是北大啊!”牛麪+陽麪=臭豆腐牛柔綿到了和白少爺約定的飯店前,才發現這竟是一家四星級飯店,心裏暗想,老哥們見面用搞得這麼正式嘛。牛柔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褲,整了整在輕軌中擠得有點凌亂的頭髮,硬着頭皮進去了。服務員將牛柔綿引至白少爺定的位置坐下。
牛柔綿見白少爺還沒來,就去洗手間整理下儀表。回來時,卻見那桌背對着自己坐着一位男士。牛柔綿心想一定是白少爺,於是從他的身後偷偷繞了過去,然後在他正要喝水的時候,猛的拍上他的肩膀。對方被水嗆得連着咳嗽了兩聲,邊掏出手帕擦嘴邊轉過頭。
竟是一位膚古銅,體格英偉拔的帥哥。牛柔綿一怔,隨即尷尬的説:“帥哥,剛剛我看你的背實在~~~是太有型了,你肩膀上的土着實有損你高大威猛的形象,於是我自作主張替你拍掉了。”帥哥笑看着牛柔綿並不作惱,放下手帕,無奈的説:“柔綿,幾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啊!”
“白少爺?”牛柔綿吃驚的上下打量眼前的帥哥,又猛拍了下白少爺的肩膀,慨道:“幾年沒見,你竟然混成蟋蟀一族了!如果現在在街上碰到你,説不定我倒追你到八達嶺都有可能!”
“真的?”白少爺眼神一閃。
牛柔綿認真的猛點着頭,在他身邊坐下。
“我們都這麼了,用來這種地方吃飯嘛,又拘束,又不方便説話。對了,你怎麼聯繫到我的?”
“我近來一直都在上海的分公司,前幾天聽小倩説你在北京,而且四處在網上找人借錢,託人打聽到你的聯繫方式後,我就從上海飛到北京了。”
“專程為借錢給我飛回來的?”牛柔綿有點不能相信。
白少爺笑而不答。
牛柔綿沒想到白少爺進入社會那麼久,助人的子竟還是絲毫未變。當初高考時,牛柔綿因為對自己考上大學很有把握,所以對試考沒怎麼上心,以至於進考場後,才知道當天考的是數學,不是英語。趕巧,當時白少爺在考場中正坐在她的斜上方,於是白少爺把他唯一的一把尺子給了牛柔綿。再想到白少爺這次竟是為了借她錢而來,牛柔綿此時有種道不明的複雜思緒掠過心頭。
“好久沒和你一起打牌了,我爸總叨咕你呢,説有機會還得讓那個牌打得特好的小子來家裏再一起玩升級和拱豬。”牛柔綿笑眯眯的説。
白少爺淡淡一笑“有機會我陪你一起回家,再去陪伯父打牌。”
“其實我一直沒想明白你當年為什麼突然參了軍,不過見到現在的你,覺得你當初參軍真是明智之舉。”牛柔綿眯起了眼睛,眯眯的笑着。牛柔綿一直喜歡空軍,覺得巨帥,以前大學時還特意認識了個飛行員筆友。
“對了!這裏是無煙區!你不煙了嗎?記得上次我回國的時候你得很厲害。”
“在軍隊裏生活比較枯燥,所以就煙了。不過我現在戒了!”
“戒煙這麼容易嗎?我哥説戒煙幾年了也沒戒成。不過,戒掉了最好,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煙的!”白少爺微笑着點頭。
白少爺示意服務員上菜。牛柔綿喝了口水,輕輕的説:“真懷念當初高三時,你們在小房上打牌,我在下邊放風的子。不過也奇怪了,你們打了那麼多次都沒被老師捉到,我就打了一次,就落網了。害我晚自習還被老師訓話。”牛柔綿仰頭回想着。
白少爺輕笑出聲,説:“還提呢!你這事都被載入高中大事錄了。現在高中同學一提起那件事,都是這麼開頭的,‘想當初,班主任被牛柔綿訓了一個晚自習,那真是大快人心啊!’我們其他三人也沾了你的光,本沒有挨訓,晚自習就結束了。班主任算是踩到地雷了,想不到你第一次挨訓,那氣勢竟是如此強勁。”牛柔綿嘟囔着:“他們也是,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就專打我這不長眼的,我能不氣嘛!而且我沒前科,學習也好,要不我才不第一個衝上去給你們擋炮呢!”
“柔綿,聽説你工作找得不順利,以你的條件,找份工作應該不難吧。”白少爺關心的問。
“問題是他們還沒來及看到我的長處,我就由於其他原因被解僱了。”牛柔綿想起自己的心酸找工史就覺得沮喪。
“你還是象以前一樣手腳,大大咧咧吧。”白少爺一語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