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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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老黃啊!”楊淳勉不明白。
“就是連頭髮快要花白的女人都不放過的剝削者的代名詞,有時也用來形容那些經常要看一女七男書的男人,當然偶爾也有人家給狗起這個名字,這我們就管不着了!”説完,牛柔綿還無奈的攤了攤手。
“到底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啊!”楊淳勉又動了。
牛柔綿撅着嘴,低聲嘟囔着:“那也不能一個月那麼長吧,還奴役我個失業的人。不過相比較不氣你和給你做飯,我寧願給你做飯!”楊淳勉心裏默默唸了幾句佛經,然後努力平靜的説:“菜錢我出。我另付你份做菜的工錢總行了吧!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回來吃啊!”
“那我也不是每天都能回來給你做啊!説不定我很快就找到下個工作了呢!”
“不能回來都提前打電話。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我還沒買手機呢!”牛柔綿喃喃着,突然眼睛一亮,説道:“要不你給我買個手機當做僱我做飯的工錢好了。”
“您這做飯的待遇都趕上三級廚師了!”楊淳勉眄視着牛柔綿。
“可他們負責上門服務嘛,真是的!”牛柔綿可不吃虧,然後眯着眼睛笑看着楊淳勉。
轉早上,牛柔綿第一次坐上楊淳勉的奔馳轎車,上車後不四下打量,左摸右碰。楊淳勉輕輕一笑,牛柔綿以為楊淳勉笑她沒見過世面呢,盛氣凌人的説:“別以為俺沒坐過奔馳,俺在德國時天天都坐呢,而且當初去大眾總部wolfburg時,見的車多了,勞絲來斯,藍寶基尼啥拽車我沒見過,你這車在德國也就是那種擺路邊賣的車,得意什麼!再説了,那wolfburg世界第一輛貨車都比你這傻奔貴上幾百倍呢,咱就不提那慕尼黑的寶馬博物館了。”楊淳勉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一笑,竟然被牛柔綿轟炸成這樣,賭氣的説了句:“我不是怕你這非典病人摸出病毒來嘛!”楊淳勉搖了搖頭,煩心的説道:“繫上安全套!”説完,立即警覺自己的口誤!牛柔綿驚訝的望着楊淳勉,隨即後蹭了幾寸,説道:“現在不是我有非典的問題,我看是你可能有愛滋的問題了!一會去醫院你也順便好好查查吧!”突然萬分後悔自己那天咬他了。
真是風水輪轉,現在輪到牛柔綿擔心了。任楊淳勉解釋,牛柔綿怎麼也不肯改變他是花花公子的印象了。
到了醫院,牛柔綿跟着護士進了換衣服的房間。護士給她拿了拖鞋和手術衣就先出去了,讓她自己換上。牛柔綿這是第一次做手術,換好那件手術衣後,覺得很奇怪,這衣服又肥又大,就脖子上有個繫繩,前邊也沒釦子扣上,不用手拽着,這上半身不都漏出來了嘛。正納悶呢,女護士進來,一見牛柔綿就笑了,説這衣服是後開襟的,她穿倒了!
果然不能坐農民開的奔馳牌拖拉機!
被推進手術室後,護士給牛柔綿帶上了氧氣罩,牛柔綿萬分緊張。血壓計也連上了,手也固定住了,心臟處還連了好多線,手指上也夾了個架子。牛柔綿哪見過這陣勢啊,立時就慌了,就見心臟記錄儀開始猛跳了。這時醫生來了,三個護士固定住牛柔綿,醫生給牛柔綿打麻醉針。打好後,醫生和護士才放開她,然後陸續笑眯眯的對她説:“好好睡!”這情景讓牛柔綿不想起電影中那些變態肢解犯,隨即大呼一聲:“救命!”閉眼前,朦朧的望到醫生和護士一臉的驚愕,隨即便睡了過去。(您真以為醫生是殺手呢?!)手術期間,楊淳勉一直等候在外邊,心中確實有幾分擔心,楊淳勉心想大概是醫院給他如此的心理壓力吧。直到牛柔綿安然從手術室被推出來,這才安了心。醫生向楊淳勉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楊淳勉等了很久仍不見牛柔綿按醫生所説的醒來,不免有些擔心,小聲喚了她幾聲,見她沒反應,於是又輕搖了她幾下,仍是沒有動靜。見牛柔綿嘴角的口水就要淌出來了,趕緊説道:“你的口水要出來了!”隨即見牛柔綿閉着眼,擦了擦嘴角!
原來麻早過了,這個女人竟在睡覺!楊淳勉這才狠心的將牛柔綿搖晃醒。牛柔綿醒來後,覺得自己除了腮有些腫,牙有些疼,其他並無不妥。可回家後一看,竟然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大跳。她除了雙頰腫得象喂肥待宰的豬外,兩邊的嘴角各有兩條劃痕。原來由於她的嘴過小,醫生做手術時很不方便,撐破了。想起當初她痛罵楊淳勉豬頭的事情,不免後悔,人嘴不能太毒,否則早晚報應上身。
晚飯,楊淳勉開車帶牛柔綿去了“對面緣”給牛柔綿點了一碗麪湯,自己則開心的吃着牛麪,牛柔綿心裏雖知楊淳勉是故意氣她,可卻也不得不吃着麪湯。
飯後,兩人去買手機。手機的新型款式很多,牛柔綿和楊淳勉兩人卻難得看中了同一款手機,但是在選擇手機顏上兩人還是發生了分歧。牛柔綿隨口問:“什麼顏好呢?”
“就白的吧!”
“喜歡白的人智商最低,喜歡蘭的人智商比較高,科學家分析説的。”牛柔綿説完,不忘補充一句:“小愛因斯坦!”
“其實我喜歡黑!”楊淳勉立即改口。
牛柔綿點了點頭,説:“喜歡黑的人是假裝不喜歡白的白痴!”楊淳勉本來不想在外邊和牛柔綿爭吵,可是到了此時,也按耐不住了,惱怒的説:“我送你的,要不你就拿這個白手機,要不你就自己付帳。”牛柔綿對手機櫃台小姐説道:“我們就要這個白手機了!”拿起白手機後,又無奈的對櫃枱小姐補充一句:“哎!跟白痴在一起,早晚要變成拿白手機的豬頭小隊長的!你看看我,我早上還倍兒,不是這德行呢!”説完,指了指自己腫起的雙頰。
楊淳勉忍着氣付了款,把牛柔綿拉回了車上。心中暗想,我上輩子欠這女人什麼了?
“你都拔了四顆牙了,怎麼還這麼伶牙俐齒的!”
“因為我比別人更無齒了嘛!”
“多少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晚上,本來是牛柔綿守着電視的,楊淳勉趁牛柔綿去冰箱換冷敷冰塊的時候伺機篡了權。牛柔綿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後回屋又去拿了本書在沙發上看。這次楊淳勉可不上當了。想想同一個花樣被你耍兩次還不夠嗎?難道還被你騙第三次?牛柔綿津津有味的看了半個小時,楊淳勉漸漸坐不住了。
“你又在看《八仙過海》?還是在看《白雪公主》?”
“我在看七個可愛男孩和一對年輕夫的曲折故事。”牛柔綿目不轉睛的翻着書,瞧都不瞧楊淳勉。楊淳勉的興趣一下被勾了起來,心想,雖然這女人無比詐,但是再詐這同一個伎倆能玩三遍嗎?於是問道:“簡單説説內容,好嗎?”牛柔綿扶着自己敷着冰塊的腮幫子,支吾的説:“就是講七個可愛的男孩趁年輕夫無防備的時候,一個一個的進入了他們的家,結果卻反被年輕的夫所治服。但最後卻出現情況大逆轉,丈夫被殺,年輕美麗的子落入了七個男孩的魔掌…”説完,低聲笑了三聲。
“真的?”楊淳勉心頓起,但隨即意識到自己表現得過於明顯,於是咳嗽了一聲。
牛柔綿繼續説道:“這本書情節曲折,但是卻太多文和…”牛柔綿吐吐“但是總體來説不失為一部好的作品。”楊淳勉終於不住誘惑,將控制器乖乖的遞到了牛柔綿的手中,牛柔綿笑着將書往楊淳勉懷裏一,繼續看起了電視。
楊淳勉屏住呼,翻開了書,一看差點就暈倒吐血——《葫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