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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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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果然美女如雲,牛柔綿看到楊淳勉的眼睛隨街頭“美景”四處漂移,有些吃醋,於是指着路上的一個帥哥説:“美女這麼好看嗎?前面那個帥哥也好有型,我去泡他!”楊淳勉一把拉住正跑走的牛柔綿,不滿地責備:“你…,那我也去泡妹妹!”

“你居然如此花心!”

“你不也這麼花心!”

“我是花,花心怎麼不行啦?你是牛糞就應該有牛糞的覺悟!”牛柔綿挑釁地仰頭看向楊淳勉,隨即又皺起眉頭“不行!你要發誓,只愛我一個,不再看其他女人,更不許想!否則我不和你好了!”

“好~好~,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看其他女人了!”

“這才象話,這下我可以放心去泡帥哥了!”到了商場,正趕上年末大減價,可憐的楊淳勉在牛柔綿的迫下奮鬥在搶購內褲的第一線上。由於商場過於擁擠,牛柔綿又東走西看,兩人就這麼走散了。楊淳勉給牛柔綿打電話,才發現牛柔綿裝着手機的皮包也在他的手上。就在這時,大喇叭裏傳來廣播員的聲音:“黃黃小朋友,黃黃小朋友,請聽到廣播後,到3樓的廣播室來找你的家人。”黃黃?!還小朋友?是我嗎?楊淳勉想到如果是牛柔綿的話,是極有可能的,於是決定去廣播室看看,果然見牛柔綿正笑眯眯地等着他。楊淳勉向廣播室裏的人道謝後,將牛柔綿接走。出了門,牛柔綿突然萬分認真地問楊淳勉:“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去找我嗎?”楊淳勉愣了下,隨即口答:“會。”

“如果找不到,你會一直找,找我一輩子嗎?”牛柔綿的眼睛閃爍如星。楊淳勉猶豫了下“會。”牛柔綿環住楊淳勉的,將頭埋在楊淳勉的懷裏,動情地説:“即便這是謊言,此刻我也不想去懷疑它。”楊淳勉緊抱住牛柔綿“你看《蘇州河》中毒了吧?不過萬一我們走失了,只要你站在原地,我就會跑回去找你的。”

“可是萬一你不知道在哪兒把我丟了的呢?”

“那就人羣裏一個個找,直到找到為止。”

“你能憑我的背影就找到我嗎?”

“能。”牛柔綿咧嘴一笑,突然想起什麼,拉着楊淳勉在櫃枱買了兩個粉貝殼,用兩紅線穿成兩項鍊。楊淳勉皺了皺眉頭“柔綿,我個大男人帶個貝殼項鍊,還是粉的,是不是不太好啊!”牛柔綿將項鍊放到楊淳勉手中“貝殼在希臘時代被當作藥,有聯繫的力量。這也是個愛情巫術。如果我們不小心分開了,各持一個,可以守護對方並加快重聚的時間。”

“咱們用不上這個!”楊淳勉隨意地將貝殼項鍊放在袋子裏。

出了商場,牛柔綿將手上的袋子全到楊淳勉的手中。楊淳勉剛要抱怨,牛柔綿討好地一笑,可憐兮兮地説:“手好冷!”説着,將手伸進楊淳勉的防寒服口袋裏“還是放你的口袋暖和。”然後乖巧地靠在楊淳勉身旁,楊淳勉心中一熱,立即湧出男兒熱血豪情,帶着這一身負重愉快地大步前進。

楊淳勉拎着大包小包的,和牛柔綿回到了公寓。楊淳勉放下東西,一下癱在沙發上“我説領導同志啊,咱倆不能總你一人獨裁吧,也得民主些吧,否則這到外面讓朋友看到了,我一副怕老婆相多丟人啊!”

“斯坦頓曾説,社會科學認為婦女在社會中的地位標誌着文明的水平。”

“那我寧願回封建社會。”楊淳勉不滿地嘟囔。

“那索回得更徹底點,到母系社會得了!”

“我要舉槍鬧革命啦!”楊淳勉説着拽過牛柔綿,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牛柔綿趕忙説:“那你做人大,我做政治局常委,在外邊表面上你是最高權利,實際上還是我拍板説了算。”

“不行,得領導輪換制。”楊淳勉不肯妥協。

“好吧!以後咱倆輪番當領導,當咱倆意見一致的時候,你當領導,當咱倆意見不一致的時候,我當領導。”楊淳勉説不過牛柔綿,索封緘。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楊淳勉抬手拿起電話,牛柔綿聽是餘姿絳的聲音便起身默默地去收拾東西。

楊淳勉在牛柔綿面前接電話很不自在,沒多久便掛斷電話,然後走到廚房。牛柔綿此時正在切,見楊淳勉過來,便生氣地説:“黃黃,給我去倒杯咖啡!”牛柔綿見楊淳勉沒動,厲聲説:“你知道不給老婆倒咖啡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嗎?阿拉伯的女人可以因為丈夫不為她倒咖啡而提出離婚!”楊淳勉理虧,邊去倒咖啡邊低聲嘟囔:“至少人家阿拉伯男人還能娶四個老婆呢。而且女人至少聽男人的話。”

“那是他們那裏的女人不懂哲學。黑格爾都説,永恆的女指引我們前進。”

“可亞里士多德還説,對待女人需要鞭子。”

“我手裏拿的是什麼?”

“菜刀!”

“哦!好象我記錯了,是對待女人請遞給她鞭子。”楊淳勉立即改口。

“這還差不多!”牛柔綿滿意地放下了菜刀。

晚飯過後,牛柔綿拿出新買的男女內褲,在男式內褲上劃上小狗的圖案,在女式內褲上畫上骨頭的圖案。讓楊淳勉繡她的內褲,而她繡楊淳勉的。楊淳勉本不會針線活,牛柔綿便手把手地教他,楊淳勉本想偷懶將兩條內褲都讓牛柔綿繡,但是牛柔綿堅持她的內褲一定要由他來繡,楊淳勉拗不過她,只得勉為其難地做着女紅。

骨頭的圖案很簡單,但是楊淳勉還是繡得歪歪扭扭,不過牛柔綿毫不介意,看着內褲傻笑。繡好後,兩人試穿上,牛柔綿抱怨道:“情侶內褲是好,可惜你繡得不好,磨皮膚,不過我忍了。”説着,牛柔綿撲到楊淳勉背上,楊淳勉也借勢將牛柔綿背起。牛柔綿將頭倚在楊淳勉寬闊的背上,喃喃着:“真好!覺象在做夢!”楊淳勉心中一顫“是夢的話,就不要醒。”隨後,就這麼揹着牛柔綿在屋裏慢慢地走着。

“黃黃,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