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故地重遊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月票,月票,繼續呼喚月票支持到了壽州中部的安豐地區以後,道路終於好走了一點,原來是鷹揚軍自己將道路改善了,以方便後勤部隊的通行。鷹揚軍在這裏設置了幾個大倉庫,專門囤積來自後方的糧食物資,然後分派給各地的難民。那些從安州、黃州…州℃州等地送來的糧食,都在這裏付鷹揚軍。同時,那些臨時到來的難民,也在這裏領取食物和衣物。人來人往,卻沒有什麼聲音。
由於來自後方的民眾很多,有些人還是抱着要和淮西軍拼命的念頭來的,鷹揚軍不得不對他們稍加勸導。罡字營旅帥雲劍丹來回走動,勸説民眾們回去。實在不願意回去的,則編成志願者隊伍,幫助鷹揚軍攻擊壽州。繼續往前走,就是戰區了,如果他們還自行活動的話,容易出現傷亡,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老雲啊!”魚多均笑眯眯的和雲劍丹打招呼。
“魚隊長!”雲劍丹急忙走過來。
“我看你這裏蠻熱鬧的嘛!只是你怎麼被髮配到這裏來了?”魚多均樂呵呵的笑着。
“魚隊長,你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我這不是攻擊盛唐縣的時候,沒有機會表自己,幾個老大哥一直都壓着小弟,小弟沒有辦法,只好被髮配到這裏來了。唉,魚隊長,你要是見了大人,幫我打打小報告,這也太欺負人了!”雲劍丹滿腹的牢騷,都衝着魚多均發了。
魚多均笑着説道:“絕對沒有問題,保管讓你們團打主攻!”他如此肯定,雲劍丹反而不敢吱聲了,低聲的説道:“別。算了。指揮使的命令,咱不能不執行,幾個老大哥也是應得的,他們的確是攻城的好手,我這個小弟,就應該做好鞍前馬後的工作。當然了,攻打壽州,小弟還是有份地。就不用勞煩大人了。”魚多均眯着眼睛説道:“真地不用?”雲劍丹賠笑説道:“真的不用!剛才的話收回,收回!”魚多均説道:“你就是沒出息!想要打主攻。又不敢在指揮使地面前鬧!我説你怕啥。他還能將你活剮了?”雲劍丹支支吾吾地説道:“這…每個隊伍都得有個乖孩子嘛!大人不是説了嗎?革命分工。只有工作職責不同。沒有尊卑貴賤之分。咱在後方處理物資。也是非常重要地工作。我們團願意用十二分地努力。務必將這個工作做好。”魚多均説道:“沒膽子地傢伙!不跟你侃了。我地物資是要直接送到前線去地。時間要緊。我走了!”雲劍丹讓人打開路卡。放魚多均他們前往壽州前線。
魚多均他們一路推着獨輪車。直接前往壽州南方二十里地小丘鎮。
劉鼎來到了壽州前線以後。鷹揚軍地總指揮部。就一直設立在小丘鎮。
負責警衞的乃是令狐翼,笑着將魚多均歡進去了。他當也見過慕容姐妹。微微猶豫片刻,也將她們請了進去。他將劉恆叫來,讓他安排慕容姐妹的住宿。令狐翼不知道慕容姐妹的來意,也不知道劉鼎是否願意見她們,暫時將她們安頓下來以後再説。幸好慕容姐妹倒是既來之則安之,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也就住下來了。
劉鼎剛好在門外散步,身邊跟着韋國勇和李怡禾,看到魚多均到來。劉鼎笑着説道:“得。我們的大總管來了,今晚可以開大餐了。跟部隊的主官打個招呼。今晚我設宴,請他們。”魚多均抹着汗水説道:“報告大人。後勤物資總共三十二船押到!”劉鼎笑着説道:“行!幸苦了!”他對令狐翼説道:“後方來地兄弟,也蠻辛苦的,晚上加點菜,犒勞犒勞。要是有酒,也可以喝一點,消除疲勞。”令狐翼笑着去了。
秦邁跟魚多均緊緊的擁抱着,彷彿是多年未見,現在才重逢一樣。良久良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他們一個在前方浴血奮戰,一個在後方籌集物資,能夠見面的機會很少,這時候在壽州重逢,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秦邁和令狐翼兩人,這些天都顯得特別地動,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到外面的野地走走,沒別的,就是到處看看。
他們跟着劉鼎離開壽州已經足足三年的時間,現在他們終於回到了以前悉的土地,心中的情怎麼能夠輕易抑制下來?完全可以這麼説,壽州城外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們非常悉的。看到這裏地一草一木,他們就會想起三年前地無數故事,無數人影。顧仁瞻、呂延冠,這些悉的名字,都隨着淮西軍地到來,全部隨風消散了。現在,隨着鷹揚軍的到來,淮西軍也要隨風消散了。這中間地輪迴,能説不奇妙嗎?
魚多均跟在劉鼎的身邊,彙報説路上遇到了一些難民的情報,並對自己的擅自處理,徵詢劉鼎的意見。
劉鼎含笑説道:“你做的很對!首先是要讓他們活下來!”韋國勇沉穩的説道:“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殺人,而是救人!”劉鼎慨的説道:“是啊,殺一個人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可是養活一個人,至少需要十五年的時間,不容易啊!現在天下大亂,人口鋭減,導致人力資源顯得無比的重要。沒有足夠的人口,就無法進行生產,也無法提供充足的兵源。宣武軍就是吃了這個虧,否則早就一統天下了。我們鷹揚軍要戰勝敵人,一定要在活人的方面,狠下功夫。只有擁有足夠的人口數量,我們才能堅持到最後。”魚多均凝重的説道:“屬下明白了。”劉鼎笑着説道:“你還別説,當我第一次聽説,壽州居然還有活人,的確是個意外的驚喜。”按照之前的情報。壽州的民眾。已經被淮西軍全部屠戮殺害,三眼都數次在壽州偵察情報,都沒有看到活人。事實上,倖存地難民,都潛藏在比人頭還高地野草中,和淮西軍捉藏。淮西軍沒有太多的耐心,抓不到也就不抓了,結果使得一部分的壽州民眾,終於堅持到鷹揚軍的到來。
當鷹揚軍攻克盛唐縣以後。就將尋找當地難民當做了首要任務。時月軒當然意識到這是天大的機會,早就在霍山縣就準備了無數的文告和標語,派人到處張貼。為了加快張貼的速度,劉鼎還派遣鬼雨都戰士騎馬進行協助,很快將文告貼到了整個壽州的角角落落。
數天後,鷹揚軍果然召集到了數千名的難民。他們都被集中到了安豐塘附近最富饒地地區,準備進行恢復生產。這些難民衣衫襤褸,神情哀苦,不少人的目光都非常的呆滯。尤其是那些小孩,由於糧食嚴重不足,導致他們的發育出現了畸形,看得每個鷹揚軍都有種酸酸的覺。這三年的時間,壽州的民眾遭受了太多的苦難,也有太多的人付出了自己地生命。幸好。現在,困難終於過去了,他們可以重新活下去。
劉鼎哽咽的説道:“大家…受苦了!”難民們已經衰弱的不能説話,只是用的目光看着劉鼎。
劉鼎搖搖頭,覺面對這樣的難民,自己實在無法暢的講話,最終將説話地任務給了李怡禾。
李怡禾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提高聲音説道:“父老鄉親們,我在這裏告訴大家。苦難已經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大家可以過上安定的子了!你們將會被分到糧食。分到工具!你們可以通過自己的雙手,重新創建美好的家園!”説到後來。李怡禾也是哽咽不已,數次中斷自己的説話。最後,還是時月軒上台,為難民們簡略的描述了鷹揚軍的安排。安豐塘周圍,乃是壽州最富裕的地區,也是最容易恢復生產地區域。鷹揚軍決定,將大部分地難民都集中到這裏,首先恢復安豐塘周圍區域的生產。
淮西軍比較突出地特點,是焚燬了各種各樣的建築、森林甚至草坡,但是卻沒有心思去破壞水利措施,因此安豐塘周圍地水利措施,基本還是完好的。恢復農業的首要條件,就是興修水利,淮西軍沒有破壞水利工程,讓鷹揚軍的重建工作,減少了很多阻力。事實證明,只要有安定的環境,只要有適當的政策,即使是一片白地,勤勞的人們,也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在短期內重新創造出美好的家園。
隨後,劉鼎又下令改進文告上的説法,將鷹揚軍清晰的描述成是昔清淮軍節度使顧仁瞻的部隊。顧仁瞻在壽州數年的時間,深得人望,幾乎每個壽州的民眾,都知道顧仁瞻的名字。於是,他們再也沒有懷疑,在看到佈告以後,馬上從各種各樣的藏身之處,鑽了出來。短短十來天的時間,鷹揚軍在這荒蕪的壽州原野上,居然招收到了三萬多的倖存民眾,還有部分來自濠州的難民,安豐塘周圍的恢復生產工作,走上了飛速軌道。
淮南軍自己起了內訌,部分濠州的居民跑到了壽州來,也成了鷹揚軍的助力。鷹揚軍馬上抓緊這個機會,派遣更多的人員,進入濠州內地,收更多的民眾逃難到壽州。濠州當地的官員和駐軍,明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可是鷹揚軍勢大,他們也不敢公開阻攔,於是大量的濠州民眾,就逃到了壽州,對壽州的生產恢復,產生了非常積極的作用。
當天晚上,劉鼎舉行簡單的宴會,為魚多均的到來接風洗塵。參加宴會的,除了鷹揚軍的主要骨幹之外,還有所有當從壽州逃出去的清淮軍官兵。昔能夠成功逃出壽州的清淮軍,其實不到百人,今碩果僅存的,不過五十人了,他們都分佈在鷹揚軍的各個部隊,職位最低的都做了隊正,沈夢、烏傑、薛枚等人都是團尉,魚多均更是後勤大總管。大家有機會聚集到一起。舉杯痛飲,都有種恍若隔世的覺。
當時他們逃出壽州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三年以後,他們可以重新殺回來。他們更沒有想到,或許,他們在打敗淮西軍之後,還有問鼎天下地能力。只要他們繼續努力工作,也許哪一天。他們就成了開國將帥,在凌煙閣上留下自己地名字。儘管大家對這一點都心照不宣,內心卻堅信不疑。他們都深深的相信,只要跟着劉鼎,這一天肯定會到來的。
此後數天,魚多均都在忙碌後勤物資的運送,劉鼎也在忙碌壽州的進攻。壽州,現在已經緊緊的被鷹揚軍包圍着,鷹揚軍已經切斷了壽州和外界的所有聯繫。但是。鷹揚軍不急於進攻壽州,一方面是繼續削弱守軍的意志,一方面是等待蔡州方向的援軍。秦宗權在蔡州就那麼點人,在別人地方消耗地兵力越多,以後鷹揚軍進攻蔡州就越容易。
慕容姐妹想要和劉鼎見面,可是劉鼎始終不見。他倒不是對她們有什麼偏見,而是的確很忙。廬州的事情同樣需要他做主,楊行密準備強攻廬州,但是他的千牛軍兵力不足,需要韋國勇派遣部分兵力配合。他和韋國勇商量了一下,還沒有完全決定下來。壽州、廬州,乃是淮南地區的兩大重鎮,要是都落在鷹揚軍的手中,鷹揚軍的實力。將再上一個台階。但是現在風雲變幻。形勢變幻莫測,有秦無傷的前車之鑑。劉鼎和韋國勇都不敢將兵力用的太盡。
這一天,令狐翼又在劉鼎身邊説道:“大人。那兩個吐谷渾地姑娘,等了你四天的時間了。”劉鼎頭也不抬的説道:“再晾晾。”令狐翼遲疑着説道:“大人,這不好吧?她們好像是真的有事找你,我瞧她們怪可憐的…”劉鼎抬頭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説道:“你這話讓靜聽到,你就死定了。”令狐翼果然悄悄地一縮腦袋,不敢言語。
劉鼎笑着説道:“罷了,我們的令狐少爺菩薩心腸了。她們願意等我四天,説明是真的有事見我,請她們進來吧!”令狐翼急忙出去,將慕容姐妹請進來。
劉鼎所在的宅院,其實已經有些年紀,因為別的宅院都被淮西軍破壞了,只有這座古老的宅院位置偏僻,得以倖存。
慕容初丹和慕容初彤從外面進來,就好奇的看看四周,似乎覺得劉鼎居住的地方,和她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劉鼎好整以暇地説道:“怎麼?覺得很簡陋?”慕容初丹皺眉説道:“不,我聞到了死老鼠地味道。”劉鼎笑着説道:“這是因為你。我敢保證,壽州所有可以看見的老鼠,都被淮西軍抓來吃掉了。”慕容初彤彎向劉鼎行禮,温柔地説道:“當在池州,沒想到雷公子居然是劉大人,我姐妹言語魯,多有冒犯,還請大人體諒恕罪。”劉鼎請她們坐下來,將祖母綠掏出來,放在她們的面前,娓娓説道:“你們是為它而來地吧?”慕容初丹一手將祖母綠拿過去,仔細的打量着,她們很快確信,這顆祖母綠,的確就是她們想象中的那個至寶。
慕容初彤卻顯得比較平靜,温柔的説道:“請問劉大人,這件東西是從哪裏得來的呢?”劉鼎含笑説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託我還給吐谷渾的有緣人。”慕容初彤詫異的説道:“還給吐谷渾的有緣人?”劉鼎點頭説道:“不錯!這件東西本來就是你們吐谷渾人的,後來不小心淪落中土,一直都在我朋友那裏保存。現在幾百年的時間過去了,也到了完璧歸趙的時候了。”慕容初丹手託祖母綠,送到劉鼎的面前,輕輕的晃了晃,有些不可思議的説道:“難道劉大人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寶貝?就這樣送回給我們吐谷渾?”劉鼎輕描淡寫的説道:“我確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無論它是什麼寶貝,都是屬於你們吐谷渾的,我們漢人沒有強佔他人物品的習慣。我認為這個習慣很好。”慕容初彤深深的凝視着劉鼎。似乎在判斷他地話到底是真是假。好大一會兒。慕容初彤才緩緩地説道:“劉大人,這顆祖母綠不是普通的寶石,我們吐谷渾的典籍上記載叫做娜客粒爾,意思是魔龍之心,是我們最早的王,他的名字就叫吐谷渾,從大雪山中無意得到的,從此以後,他就一直帶來身邊。他去世以後。這顆娜客粒爾也代代相傳,是吐谷渾王的象徵。”劉鼎慢慢的説道:“以你的説法,你們倆也是從典籍上知道這個什麼娜客粒爾,魔龍之心地?而不是從別人的口中聽來的?換句話來説,在這兩百多年的時間裏,你們從來沒有人見過這顆什麼娜客粒爾了?”慕容初彤輕輕的點點頭,酸澀的説道:“可以這麼説吧!”
“事實上,娜客粒爾在我們吐谷渾已經失傳了兩百多年。説起來,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了。你們中原還是鮮卑人當政的時候(北魏)。當時佛教剛剛傳入西域,我們吐谷渾的王,他的名字叫做拾寅,開始信佛。然而,這顆魔龍之心,在佛家地人看來。乃是惡之物,建議拾寅毀掉它。當時拾寅毀掉的珠寶很多,其中就有這顆娜客粒爾,後來拾寅死了,另外一個王慕利延即位,打壓佛教,並且要將失去的珍寶尋找回來。但是,這顆魔龍之心已經找不回來了。”劉鼎皺眉説道:“你們知道慕容順不?”慕容初彤詫異的説道:“知道。他是我們吐谷渾曾經的國相。”劉鼎悄悄的皺皺眉頭,慢慢地説道:“這顆娜…客粒爾。是慕容順送給隋煬帝的。”慕容初丹和慕容初彤面面相覷。都覺有些不可思議。
良久,慕容初彤的聲音微微有些發抖的説道:“慕容順…怎麼可能?”劉鼎隱隱間覺。玉寄靈多半是隱藏了太多的信息,看來這顆祖母綠背後隱藏的信息。絕對沒有玉寄靈描述的那麼簡單。她希望自己將這顆祖母綠還給吐谷渾,或許還有別的用意。只是她一個身患殘疾的少女,到底是什麼用意呢?
慕容初彤從妹妹地手中將祖母綠拿過來,鄭重地還給劉鼎。
劉鼎詫異的説道:“你們不想要?”慕容初彤説道:“暫時,對我們來説,沒有用處。再説,此乃不祥之物,我們姐妹要是帶着,説不定哪天就遭遇不幸了。我們吐谷渾地典籍記載,此物非常兇險,若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又或者是大大惡之徒擁有,都可能因此導致災禍。當然,這是古籍上的記載,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也不明白。但是,我們吐谷渾以前地王,基本沒有善終的。”劉鼎將祖母綠放到自己的眼前審視一番,卻看不出什麼端倪來,無意中想到秦無傷的襲擊,剛好是這顆祖母綠到達自己身上不久。從鷹揚軍和自己的角度來講,這的確是一場不幸的災難。難道這顆祖母綠真的這麼門?這朗朗乾坤,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這是現實,不是西遊記的世界,怎麼可能?
他皺眉將祖母綠收起來,緩緩的説道:“你們吐谷渾的至寶,怎麼居然是不祥之物?”慕容初彤語調凝重的説道:“這其中的原因,我姐妹就不知道了。當吐谷渾先祖得到這顆祖母綠,珍而藏之,但是圍繞它的殺戮,卻沒有停止過,凡是擁有它的王,幾乎沒有哪個是善始善終的,就算不是死在敵人的手中,最後也身懷殘疾而死,甚至有人情大發,不堪忍受痛苦,自殺身亡的。它落到隋煬帝的手上以後,隋煬帝也是情大變,猜忌多疑,沉酒,不理朝政,導致隋朝很快滅亡了。”
“我姐妹不知道它最近兩百年到底隱藏在什麼地方,但是擁有它的人,極有可能遭遇不幸。娜客粒爾的不祥甚至連西域的高僧都無法鎮住。昔拾寅銷燬這顆祖母綠的時候,發現無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將其銷燬,於是高僧靈海法師將其帶回寺廟,夜唸經,試圖將其罪惡釋放。結果十年過去,靈海法師和座下七名弟子。全部都被這不祥之物侵擾。最終全部不幸身亡。其後沒有高僧再敢將其度化,於是束之高閣,最後下落不明。”劉鼎馬上想起玉寄靈的殘疾,越發覺得這顆祖母綠的確有點門,他神情古怪的説道:“原來如此。”那個玉寄靈,似乎沒有什麼心計,卻不動聲地將自己裝進去了,要是再有機會看看到她,一定要好好地審查一番。他越是這麼想着。越是覺得古怪,當時玉寄靈的臉,不太正常,要比普通人蒼白很多,似乎是白血病之類,又彷彿是遭受原子輻的後遺症?他腦海裏靈靈的突然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出來:莫非這顆祖母綠裏面,居然含有強烈的輻源?否則實在無法解釋它的門。
什麼神話鬼怪的傳説,劉鼎是絕對不信的。唯一地可能,就是這顆祖母綠裏面,含有強烈的輻物質,主人長期接觸,當然會受到它的影響。大自然的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祖母綠本來就是伴生礦。要是在裏面有個鈾235,又或者是鈈238什麼的,一點都不奇怪。甚至是更強的放物質,也是有可能的。
這年代的人不知道核輻,當然不知道它的危害。長期接受輻以後,人體自然會出現變化,於是無知地古人,就將它當做了珍寶。既然是珍寶,自然要隨身攜帶。於是無時無刻不處在它的影響下。長期接受輻,身體當然會出現變故。情肯定也會出現變化。通常來講,這種放物質帶來的都是對身體的危害。於是到了高僧的口中,自然成了不祥之物。
在這樣的放物質面前,不要説什麼叫做靈海法師地高僧,就算是將西遊記裏面的如來佛祖、南海觀世音菩薩、唐三藏通通請來,最後也是一個字:死。越是和它相處的時間越久,死亡的幾率就越高。靈海法師想必每天都和這顆祖母綠朝夕相處,結果無時不刻不被輻,於是,連通座下的七名弟子,都一起中招。
孃的!自己居然隨身帶個輻源!
幸好攜帶的時間還不長,否則他很有可能步了隋煬帝的後塵。這種天然的輻源,輻強度不會很大,只要自己馬上離,生命應該不會有大地影響。他越想越是後怕,如果自己不是來自一千多年以後,知道輻源地存在,多半要跟着中招了。難怪最近這段時間偶爾會覺得頭暈、氣悶,原來都是這顆祖母綠惹的禍。
慕容初彤看到劉鼎地臉異常古怪,也不知道劉鼎轉過什麼念頭,還以為他是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持有這顆祖母綠,於是説道:“劉大人,這顆娜客粒爾雖然是不祥之物,可是搶奪的人還是很多,若是赫連鐸知道,肯定也會來爭搶地。”劉鼎既然看透了祖母綠的本質,打定主意要將它放得遠遠的,要不順手用來害害自己的對手也不錯,於是説道:“既然是不祥之物,赫連鐸拿來有什麼用?”慕容初彤沉思着説道:“魔龍之心藴藏着巨大的力量,傳説能夠起死回生,在吐谷渾歷史上的記載中,有幾個王都從娜客粒爾獲得了巨大的能量,變得勇不可擋,力敵千軍,最後反敗為勝,打敗了兇悍的敵人。赫連鐸這些年都在和李克用爭奪代北,始終不是李克用的對手,他一直都在尋找魔龍之心,以為有了魔龍之心的護蔭,就可以戰勝李克用了。要是被他得知娜客粒爾在你的手上,他肯定會想法設法搶奪的。”劉鼎皺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説道:“起死回生?勇不可擋?”隨即明白過來了,放物質對人體的影響,是非常複雜的,有好有壞,或許有哪個吐谷渾的王,剛好被放物質改善了體質,變成了藍博那樣的超級戰士,也是有可能的。臨死的人,在接受放物質的輻以後,或許身體基因突變,居然能夠延長一段生命也説不定。
由於無法解釋這種種的古怪現象,於是這顆祖母綠就被套了神奇的彩,以致後來者都巴不得去接受這樣的輻。至於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大大惡之徒,當然是後來者為了自圓其説而編造出來的。要是他們知道其中的緣由,恐怕第一時間就是將這顆祖母綠拋棄的遠遠的,永遠都不要靠近。
劉鼎故意很認真的説道:“我本來想用它換五千匹的戰馬,如果赫連鐸來要的話,就用五千匹戰馬來換吧!”慕容初丹失聲説道:“五千匹!”劉鼎猶豫着説道:“太多?”慕容初丹想要説些什麼,只是因為太動,一時間竟然説不出話來。
慕容初彤温柔的説道:“就是五萬匹戰馬,赫連鐸也是願意出的,如果他有的話。”劉鼎微微張了張嘴巴,言又止。
這麼門的東西,居然價值五萬匹戰馬,只能説,古人實在無知。
不知道朱温要不要這個東西,要不然白送給他,等個三五年,朱温或許自己就掛掉了,省得自己心。嗯,不如先給朱温用用,然後再送給李克用…要是李克用之後還有哪個喜歡,自己同樣可以送給他用用…
他越想越是高興,彷彿用娜客粒爾暗算別人實在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慕容初彤看到他神古怪,似乎是在微笑,還以為他被五萬匹戰馬高興壞了,於是幽幽的説道:“只是,劉大人,就算赫連鐸願意用五萬匹的戰馬和你換,如何才能輸送給你呢?”劉鼎回過神來,興奮的説道:“這就是我的事了。”一直壓着心頭大石的戰馬問題驀然間解決,甚至還可以用這顆娜客粒爾來暗算一下別人,實在是最美妙不過的事情,劉鼎的神經莫名的興奮起來,他朝門外叫道:“令狐,給我點酒菜來,我招呼兩位來自遠方的貴客!”(月票,月票,繼續呼喚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