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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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繼續月票支持,月票不斷,更新不斷曾有人如此描述焉耆馬:只見它飛奔起四蹄生風,頭向上,身躍入半空,尾飄於馬後,如一匹蛟龍在大海中騰躍。它勇於爬山,善於涉水,走過一遍的路,它一輩子也忘不掉,有良馬識途、老馬識途之説,猶有龍一般靈、龍一般的聰明。由於焉耆馬的眾多優點,昔的唐軍將士都很喜歡焉耆馬,薛仁貴、王方翼、劉仁軌、張仁願、高仙芝、哥舒翰等一代名將,坐騎都是焉耆馬。
當然,現在唐軍將士已經無法大批量取得焉耆馬了,除非是將整個西域重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又或者是從回鶻人的手中繳獲。通過某些特殊的途徑,可以獲得少量的焉耆馬,但是價格很貴,每匹焉耆馬的價格,通常都在百緡以上,這麼高的成本,是本無法組建騎兵部隊的。
司馬長風説道:“這點我贊同你的説法,這也是為什麼昔我國的輕騎兵經常面對突厥騎兵會落入下風的基本原因。大宛馬只能用來短途衝刺,不能長時間使用。而突厥人的焉耆馬卻可以長途跋涉,善於長距離的突擊。這就要求我國的騎兵部隊指揮官必須良好的判斷出突厥人的進攻方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突擊,否則一旦長期對峙,大宛馬的耐力就會下降,速度再也快不起來。但是焉耆馬也不是沒有弱點,這種馬的各種參數只能説是一般,耐力雖然比大宛馬要強,但是和三河馬相比還是相差很遠。一斗的草料可以讓三河馬走四十里,焉耆馬就做不到。”劉鼎急忙説道:“那麼三河馬究竟有沒有剋制的辦法?”李克用的軍隊中,最多的就是三河馬,這是多種馬匹的混合體,外表看起來似乎比較醜陋,但是生命力很強,生養。能跑長途。李克用經常動用突厥騎兵襲擊對手,依靠的就是三河馬的傑出能力,但是對於三河馬的認識,普遍不多,因為安北都護府距離中原實在是太遠了。
慕容初丹和慕容初彤都轉頭看着她,似乎十分憤怒他地貿然相問。打斷了他們的談論,不過劉鼎也顧不得那麼多,對付突厥人才是最重要的,消滅李克用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在女人面前的面子,不要也罷,反正也不認識她倆。
司馬長風緩緩地説道:“三河馬的確是極其優良地馬種,這種馬的耐力、生命力、抗病能力、馱負重量都首屈一指,尤其是耐力和抗苦寒的能力。比別的馬匹要高出一截,特別適宜於遠距離的跋涉。而它的抗病能力也相當強,這決定了它的存活率非常高。特別適宜於大規模的繁殖。昔突厥騎兵聽説每人出戰時都攜帶三四匹馬,輪番使用,不能不説是在數量上佔據了極大的優勢。”劉鼎着急地説道:“那麼究竟有沒有剋制的辦法啊?”慕容初丹忍不住説道:“你着急什麼?你聽司馬大叔説嘛!”劉鼎忍着怒火瞪了她一眼,為了李克用,忍了。
不過司馬長風可能也沒有完全研究過這種刁鑽地問題。思索良久才説道:“馬種之中並沒有互相剋制之説。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就看你如何取捨而已。三河馬雖然優良。但是也有些弱點。首先就是它地速度不行。短途衝刺地話至少要比大宛馬落後四個點。而且它地外表也是最醜陋地。不能…”劉鼎忍不住説道:“外表醜陋不能算是弱點吧?”司馬長風有點惱怒地説道:“小孩子專心聽講!外表醜陋為什麼不能算弱點?你看昔地中央衞軍、御林軍、神策軍地騎兵部隊。有誰會選用三河馬地?送給我們都不要!三河馬個子不夠高。不夠純。皮膚也不夠細。還不能好好地安靜下來。怎麼能出現在皇帝陛下地眼前?衞軍、御林軍、神策軍代表地就是皇家地尊嚴。代表地是國家地形象。是不可褻瀆地。”劉鼎訝然説道:“但是。我只是要在戰場上能夠戰勝三河馬地缺點。”司馬長風説道:“我不是説了麼。三河馬最大地缺點就是速度慢。在互相搏殺地時候。速度相差那麼一點可能就是致命地。三河馬地反應也比較遲鈍。大宛馬和三河馬戰場鋒。大宛馬肯定勝出。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存好大宛馬地體力。焉耆馬也是如此。其實這些都是理論上地東西。真正出騎兵將領。才不會在乎其中地區別。”微微頓了頓。司馬長風凜然説道:“難道李靖換了焉耆馬就不會打仗嗎?難道薛仁貴用大宛馬就不會打仗了?難道突厥人沒有三河馬就無法威脅到我們了?這完全是扯淡!真正地將帥。只要有馬。哪怕是最普通地黃驃馬。都能將它地能力發揮到淋漓盡致。就算有一百萬匹最優秀地大宛馬擺在武攸暨地面前。他依然是全軍覆沒地命運。”武則天年間,梁王武攸暨率領三十萬唐軍出征突厥。出征時兵強馬壯,信心滿滿,結果卻全軍覆沒,隻身逃回,成為大唐歷史上最慘烈的敗仗。大唐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地一點力量,就這樣被全部消耗掉了,此後十幾年間,大唐都被突厥人壓得不過氣來,直到李隆基上台,連續啓用李嗣業、王忠嗣、張仁願等名將,才最終將突厥人的氣焰遏制下去。武則天也因為這件事情,被詬病的最多,最終失去了對武氏一族的信心,最後將政權歸還李氏一族。
看到劉鼎疑惑不解,並且有些忿然的臉,慕容初彤心中頓時有種清涼的快,淡淡地説道:“司馬叔叔已經跟你説了,你明白了沒有?你要是不明白,我可以跟你説的更加仔細一點。打勝仗的關鍵不在馬,而在於人!”劉鼎搖搖頭説道:“説了等於沒有説。遊牧民族騎兵最拿手的本領就是迂迴穿,從你不知道的方向發起攻擊。如果你本不能判斷遊牧民族騎兵的攻擊方向,又如何集合自己的騎兵?帶着騎兵部隊跟着敵人遊弋,大宛馬的體力怎麼能不消耗?紙上談兵。大宛馬可以戰勝三河馬,但是在我看來,這是不可能地,大宛馬本還沒有投入戰鬥就已經累垮了。”慕容初丹冷冷的説道:“判斷敵人的攻擊方向,集合自己的騎兵,那是帶兵打仗的將軍的事情。我們目前研究地只是如何繁殖馬匹。如何尋找更加適合的馬種,如何培植最優秀的種馬。你如果覺得不愛聽,請你自便,但是不要再胡亂劉鼎凝視着她的面紗,緩緩的説道:“那你們的目標是什麼呢?紙上談兵?你們有沒有想過,是否能夠在中原地區,培育出比三河馬更加具備耐力的馬匹?或者耐力和抗病力同時具備,但是速度又沒有減弱的馬匹?”慕容初彤帶着不屑的語氣説道:“三河馬並不是人工培養出來地,而是在長期的進化中自然進化而來的。安北都護府北部都是荒涼苦寒地不之地。只有薄薄的草被,三河馬經歷過自然的選擇,在這種惡劣環境之下生存下來。自然而然的就具備用抗寒能力強、生命力強等特點,這不是人工培育可以做到的。”
“中原地帶,草原肥沃,水草豐美,馬匹的成長速度很快,但是卻沒有這種惡劣的氣候讓馬提前適應,在後自然適應不了北部的嚴寒氣候。中原的牧場草料充足,馬匹可以開懷大吃,自然也不會有節約地習慣。相對於三河馬來説。中原馬種的草料消耗量的確大很多。司馬叔叔的戰馬每天都要吃上百斤的草料,你以為那二十緡的大錢是那麼好賺的?”劉鼎若有所思的説道:“你説的就是我們中原地騎兵每次出軍大漠,最後都鎩羽而歸,而遊牧民族的騎兵卻可以長驅直入的本原因嗎?你説的是中原的馬匹不能適應大漠的氣候,所以戰鬥力下降,是不是?”慕容初彤冷冷的説道:“這是人盡皆知的問題。”劉鼎慢慢的説道:“如果我們能夠改善馬種,也就意味着勝利地機會多一分,你們説,是不是這樣呢?”司馬長風説道:“理論上是這樣地。”劉鼎輕輕的握了握拳頭。眉揚了揚,但是卻沒有説什麼。
慕容初丹皺眉説道:“公子你如此語無倫次,説來説去都只是為了限制三河馬。難道你地眼睛裏只有三河馬的存在麼?天下優良馬種千千萬,為何你眼睛裏只有三河馬呢?在我們的眼中,三河馬只是還沒有開化的馬匹罷了。公子如果有心和遊牧民族一較高下,應該更看重馬匹的數量,而不必拘泥於馬匹的質量。”劉鼎不以為然的説道:“笑話,什麼叫做沒開化的馬匹?等到蒙古人橫掃大陸的時候你們就知道厲害了。算了,跟你們説也説不明白。你們知道蒙古人嗎?你們知道成吉思汗嗎?你們知道蒙古人是如何橫掃亞歐大陸的嗎?”慕容初彤和慕容初丹同時表現出了憤怒的動作。她們還沒有看到過別人在她倆面前如此的魯無禮。亂話不單止,還時時搶白別人。氣得她倆都是臉煞白,卻限於淑女的風範,不能開口反駁。什麼蒙古人,什麼成吉思汗,她們從來都沒有聽説過,這個人破壞現場氣氛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在馬匹的問題上質問她們?
“我們姊妹對馬匹瞭解不多,還請雷公子請教!”慕容初彤温文有禮的説道。
“不知道成吉思汗是哪年的天山鵰王呢?小女子孤陋寡聞,還真沒有聽説過呢!”慕容初丹明顯有點生氣了,語調變得尖鋭起來。要是她突然掀開面紗,恐怕眼神也是非常藐視對方的。
司馬長風語重心長地説道:“這位公子,戰場衝殺,絕對不是以耐力取勝的。就算有比三河馬耐力強一百倍的馬匹又如何?你用它來環繞天下嗎?自古以來,秦漢隋唐,沒有人會選擇忍耐力強的馬匹作為騎兵的主力,它們只用來做運輸。反而,只有速度和衝勁都具備的馬匹才可以作為騎兵的主力。昔霸秦的重騎兵、強漢的甲冑騎兵、南北朝時期地鐵甲騎兵,他們所用的馬匹都是從大宛馬發育起來的。”彷彿要狠狠地教育一下劉鼎,司馬長風意猶未盡的説道:“昔我朝的李靖軍隊。擁有天下中最強大的騎兵,擁有超過三十萬匹地戰馬。但是李靖麾下的騎兵部隊,所採用的馬匹也都是完全不同樣的,有的部隊以大宛馬為主,主要負責衝鋒陷陣;有的部隊以焉耆馬馬為主,戰鬥力比較平均;有的部隊多數都是三河馬。善於長途跋涉。所有的騎兵部隊的後勤運輸工作都是給最普通地黃驃馬來完成的。黃驃馬的數量比其他馬匹要多地多,可見,即使最普通的黃驃馬,它的作用也是不可以否定的。”
“再來看突厥人、契丹人、回鶻人、項人,所採用的馬匹也是各式各樣的,有三河馬,有伊犁馬,有山丹馬,也有三河馬和大宛馬。都是據自己的需要和條件所制定的。廣大的西域地區出產焉耆馬,所以回鶻人地部隊有很多焉耆馬,但是數量最多的。仍然是普通的黃驃馬。大宛馬每匹至少需要三百緡,而黃驃馬大批量採購的話最多隻需要三十緡。雖然大宛馬在速度上要遠遠超出黃驃馬,但是如此昂貴的費用決定了它是不可能大量裝備的,而且大宛馬的成長率也決定了它的數量不會有很多。由此可見,即使是最普通的黃驃馬,只要運用得當,也是可以成為戰場地主力的。”劉鼎沉着説道:“那麼,黃驃馬的成長率是不是高於三河馬?”司馬長風説道:“黃驃馬是最常見的馬匹,在大陸上的各個角落都可以繁殖。只要你需要,在市場上也可以大批量的購買得到。只要有政府的鼓勵,只要有足夠的收益,很多地區都是可以養育黃驃馬的,哪怕是山南東道地山區草地都可以。但是黃驃馬在投入戰場之前,需要花費比較多地時間和力來馴養,尤其是用於衝鋒陷陣的黃驃馬,更加需要心地訓練。”劉鼎輕輕的點點頭,慢慢的的説道:“這麼説來。只能在黃驃馬上下功夫了。”慕容初丹淡淡的説道:“這位公子眼睛裏只有三河馬,言語間也屢次提到三河馬,似乎覺得三河馬能夠橫掃天下,真可謂一葉閉眼也,又或者是有些別的原因?”劉鼎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解釋。
作為新來乍到的人物,他對於冷兵器時代的作戰方式其實已經完全習慣,考慮問題也已經融入到這個時代。作為戰爭的主力,騎兵的重要顯然是不言而喻地。但是鷹揚軍目前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騎兵部隊。這是最大的缺陷。在火器出現以前。騎兵當然是最神氣的兵種,橫衝直撞。罕有對手,但是在火器出現以後,大炮將騎兵轟得粉碎,火藥的發明將騎兵送入了歷史的塵埃,這使得他對於騎兵的組建和使用完全是門外漢。
然而就目前來説,在中原逐鹿中,尤其是黃河以北的爭奪戰中,騎兵依然是戰爭之神,是戰場的主宰,無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每次的戰役決戰騎兵都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而所有能夠組建騎兵的勢力,也無不是將騎兵作為最鋭的力量,當作寶貝一樣的收藏。各個勢力的軍事將領,對於騎兵的指揮無不嫺。有人説,只有不會指揮步兵的將軍,絕對沒有不會指揮騎兵的將軍,可見所有將領對於騎兵的重視程度。
在冷兵器時代,騎兵的實力幾乎就是軍隊的實力,而軍隊的實力,基本上也代表着國力。秦漢隋唐的事實證明,想要國家強大,軍隊強大,就必須擁有最強大的騎兵。為了提高騎兵的戰鬥力,戰馬的質量當然是越高越好。為了滿足騎兵的需要,國家往往都會有專門的機構來專門繁殖、養育、改善馬匹。
這這種馬匹的選擇、繁殖、養育、改善過程中,自然誕生了無數的行業,從馬匹的配、養育、繁殖到馬匹的挑選、訓練、補充,到草料地配備、分量、種類,到馬鞍和馬鐙的設計和裝備。圍繞着騎兵這兩個字成就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發財夢,當然,也造就了不少人的家破人亡。當年靈州失陷,大唐牧馬監的人要麼被殺。要麼被抓,好像司馬長風這樣的,幸好是晚生了百多年,要是趕上了那個時期,恐怕也不存在了。
甚至連慕容初丹和慕容初彤這種似乎不吃人間煙火地異族女子,都對馬匹有如此深刻的研究。可見馬匹對於一個民族的重要程度。在坦克沒有出來之前,遊牧民族在戰馬繁育上的先天優勢,的確個漢人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他要在大唐的廢墟上重新崛起,戰馬是必不可少的。
劉鼎意味深長的道:“是地,我並不是那種誇誇其談的人,我只是希望有什麼馬匹可以剋制住三河馬,那樣我們就可以剋制遊牧民族的囂張。不可否認,吐谷渾和漢人地關係是最友好的,但是也不可否認。有些遊牧民族對中原地區造成了太大的破壞,他們犯下的罪行,總有一天是要償還的。”司馬長風慢慢的説道:“公子此種方法不可取。不説沒有完全相剋的馬種,就是有,也不能將希望純粹寄予馬匹身上。從某種角度上來説,馬匹只是一種武器,武器而已。而使用武器的是人。人才是戰爭勝負的最後決定因素。只要指揮得當,步兵都可以擊敗騎兵,而指揮不當,騎兵也會敗給步兵,何況只是馬種之間地小小差異。而且馬匹在騎兵中的作用雖然重要。但是其他武器的配備,人員的素質,後勤的供給等等,都是影響部隊戰鬥力的重要因素,忽略任何一個都會招致重大傷亡。”慕容初彤輕輕的説道:“雷公子,你的問題,應該去找一位騎兵將領諮詢,他們可以給你更好更專業的回答。”慕容初丹也冷冷地説道:“正是,你應該去找指揮騎兵打仗的人。而不是養馬的人,你找錯對象了。”劉鼎好奇的説道:“你們似乎對戰馬不興趣啊?你們在談論什麼話題?”慕容初彤有點不高興地説道:“馬匹並不是只有拿來打仗一種用途,還有很多別的用處。例如盛裝表演、賽跑、宮廷禮儀〕品等,這些似乎都不是你願意聽的吧?”劉鼎默然點頭,站起來拱手説道:“那好,打擾各位的雅興了,不好意思,告辭。”難怪吐谷渾人會被其他的遊牧民族打得東奔西跑,四分五裂。原來他們自己都不關心戰馬的問題。真是古怪。不過想到對方只是兩個吐谷渾地小姑娘,又不是赫連鐸。還是情有可原地。如果赫連鐸如此反應,那才是吐谷渾的末到了。
起來地時候,他有意無意的將那個祖母綠掉了出來,剛好滾落在慕容初丹的腳邊。慕容初丹本來有點厭惡的看着劉鼎,覺得他的動作好魯,結果無意中看到地上的祖母綠,頓時渾身一震,臉上蒙着的黑紗可以看見明顯的飄動,那邊的慕容初彤心有應,馬上轉頭看過來,結果臉上的輕紗同樣無風自鼓,顯然是被這顆祖母綠給鎮住了。
但是,她們的表現卻非常的古怪,明明是被祖母綠鎮住了,可是卻很快就恢復過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睛再也不看那顆祖母綠一眼。她們剛才的表現,證明她們是知道這顆祖母綠的,可是馬上表現的毫無知情,這中間的反應太古怪了。
劉鼎隨意的彎將祖母綠撿起來,放入懷裏,隨口説道:“慕容姑娘有什麼事嗎?”慕容初丹的反應很奇怪,最後慢慢的説道:“沒有什麼。”劉鼎點點頭説道:“姑娘若有事,不妨隨時來找在下。”慕容初丹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反正樣子變得有些奇怪,似乎在思索事情,旁邊司馬長風和慕容初彤當然也保持沉默。等劉鼎的身影消失以後,兩姊妹才慢慢的盯着劉鼎消失的去向,在面紗的下面,眉頭已經悄悄的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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