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在黎明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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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鳴來到外婆的樓下,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向鳴一回頭原來是自己三姨夫胡天。
“新年好,三姨夫…”
“新年好,小鳴啊!怎麼一個人來了,你媽媽呢?”
“媽媽去檢察院了,我一個人先來,媽媽晚點到,三姨夫,三姨媽和琴琴姐姐笛笛姐姐怎麼沒來啊!”
“哦!大概已經到了吧?我沒和她們一起,你媽媽真辛苦,除夕還要辦公,了不起啊!”向鳴一向很喜歡自己這個三姨夫,一來他能侃二來他還老喜歡跟自己説些腥段子,有時候還會給自己看他畫的那些光股的女模特像。
胡天也喜歡向鳴這個男仔,一來可能是自己沒有兒子,二來自己這個漂亮的二姨子那個衰老公去了本就音信全無,自己對向鳴的照顧也有着一層不足與外人道的理由,那就是是男人就免不了想偷個腥,雖然只是想想。
但是藉着向鳴自己可以比較容易地接近自己這個有點冷傲的二姨子,説不定哪天就真的天上掉下了餡餅,給自己吃到了也説不一定,雖然論相貌自己這個二姨子並沒有自己的媳婦漂亮。
可是自己的媳婦再好也比不上別人家的不是,所以在胡天的內心深處老婆家的四朵金花,自己個個都想嚐嚐,只是那也只有在沒人的時候自個兒對着自己給子四姐妹在海灘度假時照的照片擼擼自己的雞巴而已。
照片上的四姐妹大姨子滕薈冰和自己的媳婦都穿着同款的白連身的泳衣,高的大斜角的襠部設計讓姐妹倆神秘的陰户被勒出隱約可見的水桃狀,中間一條若隱若現的縫會讓每一個男人都想入非非。
尤其是大姨子的褲縫邊上如果放大照片,胡天甚至能看到有幾黑的俏皮地生出頭來。
二姨子沒有穿泳衣,一襲淡綠輕薄的連衣裙,剛好一陣風兒刮過,把連衣裙的下襬高高地起,讓人能一窺褲襠裏那條窄窄的麥芽黃的內褲。小姨子一身湖藍的比基尼,讓還是女處的滕薈潔活力四,這一張照片就是胡天手機裏的珍藏。
當然胡天手裏的版本和給四姐妹的是不一樣的,胡天的照相機是胡天特意讓人改裝過的,可以最大幅度地拍攝紅外透視照的,所以胡天已經把那張幾乎可以看清四姐妹體私處的照片放大過無數次來研究子四姐妹的體。
哪怕是連她們的每一腳趾頭都不曾放過,胡天自認自己對子的四姐妹的身體特徵已經瞭如指掌的時候,便以這四姐妹體為原型,創作了寫實地大型女畫作系列“神女”並因此大獲成功,好評如。
只是人們在讚歎神女的曼妙成的身姿時,沒有人會想到這些神女的真實原型其實就是胡天子家的那四個冰清玉潔的姐妹花。胡天和向鳴又説又笑地往自己的丈母孃和外婆家裏去,也許他們不知道會有什麼在等着他們,地獄?還是天堂?
這個對每一個人的拷問?既在你的一念之間又在於你內心深處的那個也許你永遠也不為人知的另一個自我。袁貞做夢也沒想到,就在這個萬家團圓的喜慶子裏,竟然就是自己家的劫難。
就在自己的家裏,自己和女兒還有孫女被一羣畜生當着自己女婿和孫兒的面被強姦了,如果説第一次是強姦的話。
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袁貞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下去,一向生淡泊隨遇而安的格,讓袁貞可以面對生活的艱辛獨自拉扯着這個六個兒女長大成人。
丈夫因公殉職,唯一給自己留下的撫卹就是這套市中心裏以前西洋人留下的公寓房,雖然丈夫死後,有好多人都張羅給自己介紹新的男人。
可是,不是自己看不上,就是人家嫌棄自己有六個拖油瓶,唯有一個不嫌棄自己有拖油瓶的。
而自己也勉強可以接受的那一個,竟然被自己的小兒子撞見在自己的幾個女兒洗澡的時候,竟然會去隔壁的廁所裏偷窺,這讓袁貞徹底放棄再找一個老伴的想法,就這麼一放就是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的貞潔,就在昨天被一個老頭子,那個一夜之間強姦了自己祖孫三代的那個老頭子,袁貞一想到藍一炙,火辣辣的小裏不一陣子的驚恐地痙攣,子宮裏也不自覺湧出一絲絲已經讓自己久違的愛,袁貞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已經絕經的子宮。
可是現在卻越來越了?對了!就在今天的清晨那個老頭藍一炙拿了着一瓶藥丸給自己整整吃了半瓶。
那時候自己還在被那個最戀自己體的黑蛤蟆在女兒和女婿的牀上着,這個黑塔般一樣的壯漢子幾乎整整一夜都把他的那個齷齪下的雞巴在自己這個都可以生出他的陰道里。
在剛開始自己還掙扎幾下,可是很快自己就再也沒有了力氣,只得任由這個壯漢的雞巴在自己早已麻木的陰道里翻着花樣的進出,好在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身邊花開正的大女兒並不太興趣,袁貞只記得在那個老頭藍一炙抱着自己的孫女去了她那個小小的閨房後。
那些男人們便開始了對自己和女兒的輪姦狂歡,在這一夜之中,袁貞只糊糊記得這個幾乎一整夜都在姦着自己的黑壯漢只有在那時候才和那一羣畜生一起姦污過自己的大女兒一次。
之後便再也沒怎麼碰過她,袁貞實在是不知道該為女兒慶幸還該為自己悲哀,看着被男人得奄奄一息躺在自己身邊的大女兒,袁貞心裏一陣地酸楚。
要知道在剛才的輪姦盛宴中,自己的大女兒所遭受的蹂躪遠遠超過了自己這個老太婆所遭受到的。
就連隔壁平裏那個一副道貌岸然的警察局的副局長黃瑭也興奮地在那些畜生們的喝彩之中在自己大女兒的陰道和門裏各自了一次。
可是所有的震驚與屈辱都抵不上,在黎明時分,自己還在糊糊,掙扎在被那個黑蛤蟆無休無止地姦之中。
這時,那個帶走自己孫女的老頭子走了進來,還沒等自己張口詢問自己的孫女就被他強行地給自己灌進了一大把酸澀的藥丸,袁貞咬牙想拒絕。
可是被男人在自己陰道里的狠了幾下,便不由自主地張口氣,哪裏還能在緊閉香,只能搖晃着腦袋進行最後無謂的抵抗。
就在自己昏昏沉沉本能地反抗中,從一旁的大女兒的陰道里所發出的男女媾的靡聲讓袁貞漸漸地清醒,這種如今早已讓自己麻木的,在自己耳邊再悉不過的羞恥聲已經整整響徹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