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醉卧美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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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離開了酒樓,本準備率眾離開月河城,但是楊一刀死活不肯,非要留他們在城中盤桓幾,一盡地主之誼。
蕭白見到對方盛情難卻,便答應下來。
當夜,楊一刀大擺筵席,熱情款待蕭家眾人,更召喚了一干漂亮舞姬,在舞池中起舞助興。
武者經過了初武者的身體改造,又有玄氣護體,普通酒喝起來便如喝水,但武者大多都愛喝酒,所以千年之前,早就有人發明了專供武者喝得靈酒。
靈酒酒勁極大,且不能被玄氣化解,能醉倒武者,要是普通人喝一杯,醉上三天三夜都有可能。
跟隨蕭白而來大多數是蕭家的年輕一輩,哪裏得住青衣派這些老江湖的勸酒,又看到舞池中一干翩翩起舞的美女,也是大為興奮,一番推杯換盞,幾杯靈酒下肚,蕭家眾人早就醉倒了一片,潰不成軍。
蕭白被楊一刀與凌寒兩人頻繁勸酒,也有幾分醉醺醺的,陳寶真一直在身旁依偎照顧,温柔備至,只看得一干青衣派的眾人都大羨慕。
楊一刀酒量極大,連飲了十幾壇靈酒了,才有了三分醉意,豪聲笑道:“蕭兄弟經過今之戰,已經紅透了嶺南十八城,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蕭白端着酒碗,醉醺醺地道:“我年紀尚淺,修為不高,接下來自然也是返回煙雨城進一步修行,還有我家族正處於發展時期,蕭白也想為家族…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楊一刀笑道:“蕭兄弟看來還不知,七後蒼雲寶窟即將開啓,只要天武者之下的修者都能進入,嶺南各路豪傑強者想必都要進入寶窟,碰碰運氣,蕭兄弟作為武榜三十四位的人物,若是不進入蒼雲寶窟去走一遭,實在太可惜了。”蕭白也早就聽説過寶窟之名,更別説此刻趁着酒興,便道:“蒼雲寶窟七年才開啓一次,如此…如此機遇,自然要去闖蕩一番的。”
“好!”楊一刀笑道,“那麼倒時候蕭兄弟便隨我們青衣派的人一同進入寶窟,互相也好有個照應,這一碗酒我敬你,預祝蕭兄弟能夠在寶窟內收穫豐厚。”兩人又幹了一碗,蕭白剛一放下酒碗,身體就搖搖晃晃,一下摔倒在陳寶真懷中。
陳寶真連忙扶住蕭白,蹙眉道:“公子,你不能再喝了。”蕭白撐起身體,打了個酒嗝,道:“沒事…今難得與楊大哥,凌大哥一醉,高興!”凌寒朗笑道:“醒掌殺人劍,醉卧美人膝,在江湖中堪第一風快意之事,蕭兄弟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真讓我們老一輩的人羨慕不已,來,我也敬你一杯。”説罷又與蕭白乾了一碗。
蕭白這一碗酒下肚,真是到了極限,再度倒在陳寶真懷裏,只覺得靠着兩團温軟事物,聞着陳寶真體香,受到她長髮輕,酥酥癢癢,雖然腦袋天旋地轉,卻十分舒服愜意,恍然間已不知身在何處了。
“公子!你真不能喝了!”陳寶真有些責備地説道,覺懷裏的蕭白熱得就像一團炭火。
蕭白閉着眼,呢喃道:“誰説不能喝了?我還要跟楊大哥、凌大哥以及青衣派的諸位兄弟再喝三百碗。”雖然如此,卻再也坐不起來了。
青衣派眾人聽到紛紛鼓譟起來,一邊紅裙似火的殷紅袖抱着長劍,冷冷説道:“寶真姐,你理會他幹嘛,他要喝就等他喝了,醉死一次,看他以後還敢如此輕狂?”雖然整夜宴席殷紅袖都與陳寶真侍奉在側,卻只是在一旁吃了兩口菜就停箸不動,可不像陳寶真那樣為蕭白夾菜斟酒,無微不至地照顧。
蕭白閉着眼,呢喃道:“紅袖姐…我…嗝…早就聽人説,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不如你也來與楊大哥、凌大哥喝兩杯酒。”殷紅袖白他一眼,啐道:“我才不喝,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最好。”陳寶真聽到這話被點醒,生怕蕭白再繼續喝下去,她將蕭白頭枕在自己膝上,雙手捧起一隻酒碗,道:“公子,不如我來喝吧。”楊一刀哈哈笑道:“要是弟妹能喝,當然最好不過。”聽到這話,陳寶真頓時俏臉通紅,忙道:“楊掌門誤會了,我只是公子的一個小小婢女,可不是…那個什麼”説到最後,聲音已細如蚊蚋。
楊一刀笑道:“你把自己當婢女,我看蕭兄弟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今不是弟妹,將來總是吧,來,我敬未來弟妹一碗了。”楊一刀將一碗酒喝了個底朝天。
殷紅袖對蕭白經常冷眼相對,對陳寶真倒是關懷備至,見到楊一刀已端起酒碗,抗拒不了,只得道:“寶真姐,你是個大家閨秀,從小滴酒未沾,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楊掌門不會怪你的。”楊一刀哈哈笑道:“這是自然,弟妹隨意就行了。”又被楊一刀稱為“弟妹”陳寶真俏臉更紅,但她也生面淺,也沒有再辯解,捧着酒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辛辣的靈酒刺得她喉頭髮疼,眼淚花都出來了。
楊一刀慷慨笑道:“好了,好了,就這一點夠意思了!”陳寶真剛想開口,忽然覺身體傳來異,體內就像是有無數水動起來。
陳寶真知道這是自己碧水靈體帶來的異,通常只有修行時候才有,正覺得奇怪,她剛剛喝下的那一點靈酒化作絲絲玄氣,進入丹田中,修為竟有微弱增長。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喝酒還能增長修為?
陳寶真呆了一呆,又抿了一點,進入腹中的靈酒再度化為了一絲玄氣進入丹田。
陳寶真這才確認無誤,忍住靈酒的辛辣,咕嚕咕嚕地將酒碗喝了個底朝天,酒水順着她白皙修長的脖子向下淌。
陳寶真腹中宛如火燒,但是很快,入腹的烈酒頓時被靈體分解,化為玄氣湧入丹田中。
“好像真的能增長修為。”陳寶真忍不住暗自歡喜。原來靈酒在釀造過程中容納了天地靈氣,遇上她的碧水靈體,這些靈氣就能被自動分離出來,增長修為。
青衣派一幫糙漢子看到陳寶真竟一口氣幹了一碗酒,忍不住大聲鼓譟起來,紛紛拍手叫好。
陳寶真的紅佔有酒漬,在燈火下猶如透了的櫻桃般嬌豔滴,讓她整個人更是美豔不可方物,只惹得青衣派眾人大讚,心裏羨慕蕭白真是豔福不淺。
凌寒捧着酒碗過來,笑道:“想不到弟妹還是女中豪傑,我也來敬弟妹一碗。”這時候蕭白已在陳寶真膝上沉沉睡去,陳寶真聽到凌寒也這樣叫她,更是嬌羞無限,但她也知道辯解不過,乾脆也不解釋了,端着酒碗道:“寶真敬凌大哥。”説完又與凌寒幹了一碗,眾人見到陳寶真連幹兩碗都面不改,這才知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的確有幾分酒量,紛紛上前向着陳寶真敬酒。
陳寶真喝的酒全部被分解成天地靈氣提升了修為,也來者不拒,一口氣與青衣幫眾人連幹了十幾碗,惹得殷紅袖都看呆了眼,問道:“寶真姐,你沒事吧?”陳寶真輕輕擦了擦邊的酒漬,搖頭:“沒事,紅袖妹妹,説實話,這酒…還好喝的。”話語間還有些不好意思。
楊一刀哈哈笑道:“我這弟妹可比蕭兄弟酒量大多了,來來來,做大哥與你連幹三碗。”楊一刀與陳寶真幹了三碗,凌寒又與陳寶真連喝了三碗,結果陳寶真仍然面不改,青衣派眾人也傻眼了。
他們心想一干大老爺們兒,難道連一個弱女子都喝不過?當然不服氣了,抱着酒罈輪番上陣,結果喝到最後,陳寶真面前擺了幾十個空酒罈,眼睛越來越亮,本沒有一點醉意。倒是青衣派的人喝垮了一片,就連凌寒也喝癱了,唯有楊一刀還勉強撐住了,但眼皮已經開始耷拉,醉醺醺地道:“弟妹,説句實話,我楊一刀這輩子沒…這麼醉過,你是我見最能喝的女人,我楊一刀甘拜下風了…”説完這句話,楊一刀抱住一個酒罈,腦袋低垂,打起了呼嚕。
躺在陳寶真柔軟大腿上的蕭白翻了身,睡得十分香甜。
至此,整個大廳內的男人全部喝垮了,只餘下殷紅袖與陳寶真二女。
一邊的殷紅袖睜着圓圓眼睛,豎起大拇指道:“寶真姐,我從未輕易服人,但我今天徹底服你拉,太能喝了!”陳寶真俏臉微紅,湊到殷紅袖耳邊道:“紅袖妹我悄悄告訴你,應該是我的碧水靈體的作用,那些靈酒一喝進體內,就全部被分解成玄氣,現在我丹田靈氣鼓脹,覺快要邁入二品玄武者的境界了。”殷紅袖忍不住大為羨慕道:“喝酒還能提升修為,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好的事情,等蕭白醒後,讓他多買些靈酒給你喝,那的境界不是一千里了?”陳寶真搖頭笑道:“其實這些靈酒轉化為的玄氣數量並不算太多,只是我現在品級比較低,所以效果明顯,等到我上升到一定品級後,靈酒也將是杯水車薪,起不了多大作用了。”殷紅袖道:“現在總歸有點作用嘛!等到蕭白醒後,讓他給你多買些酒來。”陳寶真倒不在意蕭白是否給自己買酒,低頭看着蕭白安靜而俊美的容顏,擔心説道:“他醉成這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醒呢。”
“你去扶他到牀上呀…”殷紅袖看她一眼,壞笑道:“只是你別自己也跟着上牀就去了。”陳寶真臉上紅霞漫天,道:“胡説什麼,你來幫我吧!”殷紅袖一下跳起來,搖頭道:“早就説過,我負責保護他的安危,你服侍他起居生活,分工明確了,今夜月光正好,正適合我暗月靈體好好修煉呢。”説罷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竄出了大廳,聽見陳寶真叫也不回頭。
陳寶真無奈,看着懷裏呼呼大睡的蕭白,只得獨自扶起了他向大廳外走去,想起楊一刀、凌寒二人開玩笑地稱呼自己的那兩聲”弟妹“,陳寶真心如鹿撞,又覺像吃了幾口糖,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