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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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郁蒼蒼的青山下,一條清澈的小河蜿蜒過,依山面水是一個小小的村莊,此時明月高懸,已經是深夜,但村子邊上的一個孤零零的小屋內卻有燈光閃爍。
主人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她來到小河前時,只覺得全身上下十餘處傷口都是鑽心的疼痛,真氣已經耗盡,她的眼前一片恍惚。她覺得自己好累,好累,真想立時躺在地上睡一覺,管它追兵,管它危險。
但堅忍的意志還是支撐着她,讓她拖着疲累的傷體趟過結了一層薄冰的小河,蹣跚地來到小村前。推開那閃着燈光、温暖非常的小屋的房門,她再也無法支持,一頭栽在地上,昏過去。
失去神志的那一剎那她已看清了那小屋的主人…一個非常年輕的少年。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結滿蛛網的屋頂。側過頭去,看到屋裏的藤椅上那個少年在恬靜的沉睡,發出微微的鼾聲,嘴角還掛着笑意。
大概在做什麼美麗的夢吧,由於現在已是十一月,天氣非常冷,雖然屋裏生着爐火,他身上還是蓋着一個被子。少年眉濃黑,鼻樑拔,嘴微微張着,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她輕輕挪動被子,才突然發現自己那身濕淋淋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
代之一件破舊但乾淨的男式夾衫,更令她吃驚的是內衣居然也換了,穿在身上的這是什麼?啊,這不是一件男人的底褲嗎?而傷口傳來絲絲清涼,覺非常舒服,這一切肯定都是這個睡的少年做的了。
她看到一張長凳上晾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東西也被整整齊齊擺放在桌子上,那是一個油布包裹,一把帶鞘長劍,和一些用雜物如火摺子等。
桌子上還有一個石臼,散發着清涼的藥味。她拿過石臼看了看,不能確定是什麼藥,大概是那個少年自行配製的山草野藥吧。
那少年這時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他的眼神明亮清澈。看到她打量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你醒了?”她回以一笑:“謝謝你救了我。”她笑得如花盛放,那少年為之一呆。他拿走被子,站起身來,擺擺手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她眼眸一轉:“怎麼會是舉手之勞呢?
你給我傷口敷了藥,又加以包紮,還有,給我換了身不錯的衣服。”她縮在温暖的被窩裏,舉起雙手將顯得非常滑稽的衣服展示給少年看。
少年尷尬地道:“對不起,我只有這樣的衣服。你的衣服濕了,所以我自作主張給姑娘換了,希望姑娘不要怪罪我。還有包紮傷口之事,冒瀆了姑娘的貴體,還請諒解。”她看他談吐彬彬有禮,不像一般鄉野之人,呵呵笑道:“我不會怪罪的,呆會説不定還給你獎勵哦。你怎麼稱呼啊?是讀書人嗎?”少年道:“在下博,博聞強記的博,得虛名的。略讀過一些書。還沒請教姑娘芳名?”她見他説的有趣,不由笑了,想了想道:“在下寒霜。寒冷刺骨的寒,冷若冰霜的霜。芳名不敢當。”博一笑。
寒霜道:“覺你給我敷的藥效果不錯啊。你用的是什麼藥?”博道:“我看過一些醫書,胡亂配了劑藥,得知姑娘傷勢好轉,實在是鬆了口氣。
藥都是些在山間河邊採的,很多醫書都沒有載,本草上也沒有。我試過它們的藥,對傷口癒合很有幫助。”這個少年不簡單啊,寒霜暗自佩服,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昨晚追我的人沒來嗎?”博道:“來了,不過我早把姑娘藏好了,開始他們還很兇,等我給他們中的幾個治好傷後,他們就很客氣了,稍坐一會就走了。”寒霜詫異:“你怎麼知道他們要來,居然提前把我藏起?”博道:“看姑娘渾身血跡,遍體傷口,就知你是遭仇家追殺,而從傷口的癒合程度和血跡的凝固情況,可以推斷出你受傷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個小時。那追兵肯定是尾隨其後了。”寒霜這才對這少年刮目相看。好一個奇異的少年啊。在少年高明的醫術和心的照料下,寒霜的傷很快就好了,但她並沒有立即走。
她已經被這個才華橫溢的少年深深引了,由於博不喜歡説自己,她通過左鄰右舍打聽。良善友好的鄉親們何曾看到過如此美麗的姑娘,又都心中認定她是博的媳婦。
當下一五一十向她道來。博並不是本地人。十年前,一個很奇怪的老人帶着他遊蕩到此處,並且定居下來。老人教了他很多很多東西,不過老人並不是他的親人,只是他一個掛名的師父。幾年後,老人死去。博繼續再次居住。
他每天苦讀詩書,在16歲那年就去山外去參加鄉試,中了個第一名,但是回來後,他就無心詩書了,開始鑽研起醫書來。很快他的醫道又出了名,遠近沒有不知道小神醫博的。他卻還是留在小村,不願意接受那些權貴的邀請去城裏。
***寒霜津津有味地聽着鄉親們對博的介紹,回來就講給博聽。博總是笑笑説哪有那麼厲害,全是以訛傳訛。寒霜就在博家裏住着。
漸漸有人對兩人的婚事表示了關心。博笑笑不説話,其實兩人雖然一直睡在同一個小屋裏,但從來連手都沒有拉過。
寒霜睡原來那張牀,博另做了一個放在房間那一邊,中間拉了簾子,爐火設在寒霜那一邊。晚上兩人就隔着簾子聊天。博給寒霜講鄉間自由寫意的生活,寒霜給博講江湖上的趣事。兩人談得非常投機。
寒霜本想離去,這種鄉村的生活雖然自然有趣,畢竟不適合自己。自己是個縱橫天下的女俠啊,怎麼可以一生埋沒在此處?但她今天推到明天,明天推到後天,就是不捨得走。她苦苦等待着博能夠向他説些什麼。
但他就是不開口,不由心中一陣氣苦,其實博本從未經歷過男女之情,別看他天資聰明。
但碰到這第一次讓他心動的美女,他還是有些自慚形穢,不敢表白,終於一天,博正在小屋前劈削木柴,寒霜來到他的身後,靜靜站着。
也不説話,她的長髮在風中飄着,雖然身着厚厚的錦袍,仍舊顯得身形曼妙,宛若仙子。博知道她就站在他身後,從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她動人的身材,他緊握住手中斧頭,不敢回頭。寒霜嘆息道:“明天我就要走了。”博斧頭停下了,道:“我猜到了。”他們本不是一類人。
“但我捨不得一個人。”博舉起的斧頭又放了下來,問道:“誰?”寒霜柔聲道:“那就是你,傻瓜。”她蹲了下來,雙臂環繞抱住博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博受到她温暖的長髮拂在自己頸項間,癢癢的,他心中柔情牽動。轉過了頭,正看到寒霜那美麗的眼睛中海樣的深情。他道:“你…”寒霜不讓他説,她湊過那紅櫻桃般的小嘴,深深印在他的上。博笨拙地回應着,寒霜的舌頭靈活地叩開他的牙關,伸了進去,與他的舌頭相互糾纏的一起。
博如痴如醉,親吻的滋味居然如此美妙。兩人相互扶持着站了起來,擁抱着久久親吻,終於分開。寒霜目如絲,兩靨豔紅,整個人散發着一種成的令人怦然心動的魅力。她牽着傻愣愣的博走進小屋內。
她關上房門,讓博坐在牀上,然後博就看到讓他血脈賁張的一幕。(寒霜開始動手解衣服。她現在穿着她本來的衣服,一身潔白的錦袍。
解開錦袍,裏面是雪白的衣褲,上衣很塊下,只剩下一條粉紅的抹,將豐滿的峯高高拱起。
終於她慢慢地,慢慢地解開抹,讓雪白堅的雙峯完全呈現,寒冷的空氣裏頭顫慄起來,拔誘人。
那白的肌膚,櫻桃似的頭,如此人。博一陣暈眩。寒霜嘴角噙着的笑容,又將長褲了下來。
在褪去下衣,下身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褻褲。光緻緻的大腿,緊湊光滑的小腹,充滿誘惑力的粉臍,那隆得象小包子似的下身。博再也無法承受如此兇猛的慾火,他的鼻血緩緩了下來。
寒霜搖曳多姿、步步生蓮地走了過來,用那條解下的粉紅抹輕輕為博擦拭鼻血,伸出舌頭在他臉上甜着。
博抱着那藴滿無限奧秘、無窮慾火的嬌軀,也胡亂在寒霜臉上親吻舐着,寒霜的手靈巧地去他的外袍,上衣,出赤的上身。博的肌不算很多,但每條都彷彿藴涵着無窮的爆發力和堅韌的意志。
寒霜纖纖十指愛憐地在他身上撫摸着,撫摸着他的肌,腹肌,漸漸伸到小腹下,隔着褲子按在小博頭上。博呻了一聲。寒霜坐在牀上,讓博站起來,她把臉靠在博腹間用力摩娑着,雙手去了博的帶,一鬆手褲子滑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