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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天機觀的戰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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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鍾二進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興樂鬼王笑道:“好了,這兩個血丹已經可以被我們收起來了…小娃娃,看到沒,所有的法器自己要用時,記得用自己的法力凝鍊,這樣才能更好的使用,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怎麼作鎮守天師,哈哈…舛至老混蛋,不用跟他廢話了,好好折磨折磨他,滿足一下他爹的意願,看他什麼時候給咱們開門。”舛至冷笑一聲:“這些人類一直以為我們作了鬼,就喪失了智力,簡直是大錯特錯,我們的智力不必你們差,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今天我看把這小娃娃折磨到什麼程度,二位才給我們開門。”説完,舛至鬼王手中的磐絲杖噴出無數條磐絲,卻不再是虹光耀眼,而是鋪天的昏暗,攜着陰風呼呼,鬼哭狼嚎,只是一擊,將舛至也驚得大叫:“漢璜的這寶貝力量也太驚人了吧?”強大的力量直撲鍾二進,鍾二進看到‘自己的東西’在鬼王手中發出如此強大的威力,驚呆在當場,慌忙從懷中掏出他爹的乾坤刃,鍾二進稍運力量,就見強大的白光芒迸發而出,朝着快速而至的磐絲一揮,漫天的銀光構成一個銀的圓球,護住鍾二進和川月所在的方圓之地。

然後強大的力量碰撞,讓鍾二進覺得頭暈腦脹,體內氣血翻湧,當舛至將那無數磐絲一收,鍾二進渾身一懈,整個人癱倒在地,單膝跪在地上,開始劇烈地氣。

興樂大笑:“剛才這傢伙就是用這東西玩我的,把磐絲杖給我,我來耍耍他。”他説完,舛至嘿嘿一笑,將磐絲杖丟給興樂。

興樂這次高興壞了,一接到磐絲杖,稍一用力,從磐絲杖頂端吐出無數黑絲,強大的反震把興樂擊得往後退了五六米,他口中罵道:“這力量也太驚人了吧?”舛至笑一聲:“你才發揮了它多大力量,這東西如果拿在濁天老大的手裏,簡直就是無敵了?明白吧你。”興樂大笑:“哈哈,好玩好玩,小子,這次該我玩你了。”説完他控制自己的力量,饒是如此,黑的光芒依然鋪天蓋地,直奔渾身無力,卻雙眼倔強的鐘二進而去。鍾二進心想:“我就是死也不能讓他把我當皮球一樣耍着玩,我一定要出去,我要拿到渾天琉璃盞,鎮死你們這羣鬼殿裏的混蛋。”他想到這。努力站起身。抬起手中地乾坤刃。要再次跟興樂拼一拼突然間只聽見大殿頂層地黑冰炸裂。一股五米多長地紅火舌了下來。半路攔截了捲起陰風地黑光磐絲。直接把將興樂推出兩米遠。那火舌直追兩個鬼王。舛至很是驚訝。右手一揮。在面前隔起一道長約兩米地黑氣屏障。那火舌與屏障一撞之下。然後湮滅了。

而那頂上地黑冰也是瞬間融合。又恢復如初了。

舛至很是驚訝:“三味真火?”紅火舌消失後。一個年輕人穿得破破爛爛地站在大殿之上。看着自己地雙手嘿嘿直笑。

舛至不認識來人。問道:“你是什麼人?”而在其身後的鐘二進卻是愣愣地説:“原來是你?”劉克東對着鍾二進呵呵直笑,揮揮自己的雙手:“對啊,就是我,我是來救你的,最主要的是還你人情,免得你以後在我面前囂張。”然後他低聲説了一句:“趕緊運功調息恢復體力。”此時鐘二進見劉克東突然出現,並且似乎能純地使用體內的真火,不由得一陣高興,他此時力,本也來不及細想劉克東怎麼突然之間似乎力量增強了很多,於是朝劉克東點點頭,盤膝靜坐,調息運功起來。

然後他扭頭對着舛至道:“嘿嘿,我叫劉克東,聽説你這爛鬼最怕我的三味真火,我專門來收拾你的,你説你死了就老老實實地當你的鬼王,跑到人間幹啥來了你,我是代鎮守天師收你們這羣惡鬼的,怕不怕啊?哈哈。”舛至鬼王聽了這話不由得也是哈哈大笑:“看來鎮守天師的人丁真是越來越凋零了,找來的幫手都是些頭小孩,説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有什麼本事就敢如此誇海口?”劉克東伸出左手,若無其事地打了一個響指,一股紅火苗竄起,將他一張俊朗的面龐映得紅撲撲的:“哈哈,對付你,小菜一碟,我兩個手指就可以把你再戳死一次,我來這就是勸你,如果今天你答應撤走,別打進攻鬼殿的主意,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説怎麼樣?”來人體內熊熊燃燒的烈火不斷外放,讓大殿温度升高了不少,令舛至心驚的是,大殿周圍藏着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自己卻沒有應得到,劉克東的實力讓舛至摸不清楚,舛至不敢對來人輕視,他耐下心冷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師父是誰?你身上怎麼會有火種的?”舛至在大殿和‘大智若愚’四鬼佈陣的時候,冰天雪地、鵝大雪和劉克東右臂上的烙印罷好壓制住劉克東體內的烈火,所以舛至本沒有發現劉克東的存在,於是對於他的突然出現極是驚心。

劉克東嘴上呵呵直笑,心裏可是一直在犯嘀咕,他看看剛才鍾童天用裂魂指鑽開的那個,哪裏還有一點裂縫的痕跡,他在想:“這老傢伙不會是騙我的吧,黑冰合攏得一點痕跡都沒有,怎麼往外逃,嗯,還是等着鍾二進那小子恢復點體力再説吧,這三味真火一直外,我是控制不好啊,先唬住這兩個鬼王,然後和鍾二進商量怎麼逃出去。”劉克東體內真火不斷躁動,隨時都有外的可能,他努力壓制,讓真火在經脈中順暢動,他大大咧咧地在大殿之上來回走動,以緩解體內的不適,不斷地讓左手的火苗一竄一竄:“嘿嘿,我這可是天生的,這樣吧,如果你們覺得我天生就剋制你們,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上,我不介意的。”説着劉克東大膽地朝兩個鬼王靠近了一點,兩個鬼王覺到強烈的炙熱面而來,能清晰地覺到劉克東力量的強大,兩鬼王面面相覷,興樂不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他是個怕死鬼,生怕再死一次。

而舛至卻雖然也怕真火,卻是巋然不動,他帶着威脅的口氣説:“這位小兄弟,我們跟你也沒什麼冤仇,犯不着你來趟這攤混水,免得以後自己和家人經常被惡鬼纏身,就不值得了。”劉克東大笑:“我沒什麼家人,就一個老爸,現在已經被惡鬼纏上了身,怕你作個鳥,你不提還好,你一提我還正要問你呢。”舛至奇怪道:“問我什麼?”劉克東哈哈大笑,這讓在場的人有點摸不着頭腦,為啥這小子從站在這開始就笑個不停,這不能怪劉克東,從他不知被誰打了鬼烙印,體內的真火就一直處於被壓制的狀態,此時終於有了釋放的機會,加上真火力量的強大不是劉克東腦控制的,所以能量一直處於釋放的臨界點。

正是這樣兩個鬼王才覺到空間的壓力,其實如果摸準了劉克東的底細,只要讓劉克東釋放一次真火,興樂鬼王一拳都能捶死劉克東,別説是舛至鬼王了。

劉克東此時之所以笑個不停,是因為體內難受,他是痛苦得不行,可又不敢表現得弱勢,想起來韋小寶常用的伎倆,遇見難事張口大笑,笑得你莫名其妙,心煩意亂,顛三倒四,讓你摸不着北,然後自己再想對付你的伎倆。

此時認真看的話,能看到劉克東面部肌僵硬,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劉克東此時笑得很有氣勢:“我爹是劉炫民,你們應該認識吧。”這話説完,劉克東注意觀察兩個鬼王,舛至一驚,乾巴巴地説:“你…你是劉炫民的兒子,嘿嘿,嘿嘿。”劉克東注意到兩個鬼王的變化,心裏也是一驚,連忙接着問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是認識了,想必他是有什麼事情得罪了幾位鬼王吧,居然派小表佔了他的身體,讓他昏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聽了這話,不讓兩個鬼王心驚不已,而且大家沒注意的是,後面運功療傷的鐘二進也是渾身一顫:“天啊,我應該想到的,能身負真火的人世上沒有幾個,這天賦異稟只可能是遺傳,自己學肯定是不可能的,可惜黑冰之外的聲音,爹爹什麼也聽不到,如果他知道‘紅天師’居然有後人,一定會讓我直接找大哥去了,把濁天鬼王給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