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玄武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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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這潘世熊吊人胃口似的停下來起來掛在嘴邊的
管,對於這家醫院的vip病房他很滿意,這是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讓華子訂下來的,目的就是考慮到如果自己大難不死,定然會出一系列的問題,同時安排好的當然還有在湖北老家的棺材和墓地,從這一點上説,潘世熊還是很果斷的一個人,什麼準備都作好了,充分考慮好了自己的後事。
劉克東畢竟年輕,對這種稀奇事很興趣,催着潘世熊説:“快説,怎麼回事?頭去哪了?”潘世
篇心地笑笑,這個時候對他來説可是陽光明媚,那個老先生説他大劫不死,以後定然大富大貴,他眯着眼睛想着自己從今以後的幸福生活,但想到鬱至軍的遭遇,他又不由得有些後怕,如果當時去‘鬼樟’那的不是鬱至軍,而是自己,恐怕三年前從‘東方明珠’上跳下來的會是自己吧。
潘世熊定定心神接着説:“鬱至軍見曲小紅的腦袋沒了影子,本來一驚之下坐到了地上,這次藉着月光才看了個清楚,發現曲小紅的整個腦袋都埋進了土裏,鬱至軍心裏一下子慌張起來,他一直跟隨在曲小紅後面,誰會把她給活埋了,難道説是她自己?從曲小紅不動到鬱至軍動手挖腦袋,至少已經有兩三分鐘了,如果鬱至軍動作不快,曲小紅肯定要窒息而亡。”
“鬱至軍為了救人也顧不上指頭痛,幸虧那土埋得並不很瓷實,很快便把曲小紅的腦袋給挖了出來,慶幸的是,曲小紅腦袋一出來,她便馬上能將身子直立起來,自己動手撥了下自己的頭髮,鬱至軍總算鬆了一口氣,看來曲小紅還活着,鬱至軍正要再次喝斥曲小紅,卻發現她滿臉的土把五官都給蓋住了,看那副可憐的樣子,也不忍心再罵她。”
“鬱至軍便輕聲説:‘怎麼三更半夜跑到這鬼地方,怪嚇人的!’鬱至軍邊説邊幫曲小紅擦臉上的泥土,而曲小紅髮出似笑非笑的聲音,也不管鬱至軍,讓他幫自己清理,鬱至軍想起來曲小紅前天還説自己想家了,想回老家了,便想到是不是因為想家跑到這裏獨自傷心來了,不過當時他也沒想想,就是想家也不會跑這裏埋自己腦袋玩,但鬱至軍當時可能緊張,以為是其他人的惡作劇便説:‘第一次出家門,肯定會想家,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對了,什麼人把你的腦袋埋着的?我一直跟着你沒看見有人啊!’”
“此時曲小紅臉上的土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曲小紅‘咯咯’怪笑,像是什麼堵在了嘴裏,發出很小的聲音,鬱至軍問:‘你説什麼?’曲小紅又嘟囔了一句很小的聲音,此時四周陰風陣陣,吹動‘鬼樟’的枝葉發出‘嗚嗚’聲,而且那風的鬱至軍渾身上下冷颼颼的,不自在得很,鬱至軍一點也聽不清曲小紅在説什麼,便靠近曲小紅臉龐問了一句:‘你説的什麼,我聽不清!’”
“曲小紅抬起自己的頭,鬱至軍渾身一哆嗦,陰風吹過,吹起曲小紅蓋在額頭的頭髮,讓鬱至軍後來一直夢魘的景象發生了,曲小紅全然沒了五官,一張泥土點綴的白淨面皮出現在鬱至軍面前,鬱至軍嚇的魂飛魄散,心神離竅,也就在這一瞬間的時間,風中的鬼哭聲鬱至軍聽得清楚,鬱至軍後來給我説起,説他在那一刻看到無數的紅‘鬼眼’正在自己和曲小紅的頭頂盯着自己。”
“鬱至軍心神離竅那一刻,那些‘鬼眼’不斷散發出黑的霧氣往自己的
身鑽,鬱至軍心中的恐懼瞬間變得憤怒,天生的兇像畢
,一聲大喝,硬生生把自己的魂魄給吼回了軀體,他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拳打向正在撥開自己衣服將嘴湊近自己心臟的曲小紅,曲小紅的腦袋被鬱至軍打翻在地,四周的陰風一下散了不少,鬱至軍有股倔勁,也不再管曲小紅怎麼樣了,趕緊拖起全然沒有知覺的腿雙跑離了‘鬼樟’。而鬱至軍當時在‘鬼樟’下的遭遇,後來老先生告訴我那叫‘陰魂奪體’。”劉克動聽到陰魂搶鬱至軍的軀體,就不由得一愣,劉克動大概明白潘世熊説他知道劉炫民得什麼病是怎麼回事了,潘世
葡定認為劉炫民遭遇過同樣的‘陰魂奪體’,所以一直處於昏
的狀態,而一旦遭遇上這倒黴事,有三種情況,第一種就是一命嗚呼,這種情況就是民間常説的‘鬼拉替身’的説法,也就是‘替死鬼’。
而第二種情況就是像他父親劉炫民那種,半死不活,而且這種情況不是醫學上叫做‘大腦皮層嚴重受損’(俗稱的植物人)的情況,植物人一般魂魄還處於自然狀態,而遭遇‘陰魂奪體’後出現‘植物人’的情況,魂魄是受陰魂壓制的。
還有一種情況是比較折中地。那就是像鬱至軍後來遭遇地那種地。鬱至軍地情況潘世熊會在接下來説到。
當然劉克東對這些東西是不瞭解地。他只知道他父親劉炫民基本上都在北京。本不可能去像‘鬼樟’那類陰
之地。怎麼可能會遭遇‘陰魂奪體’。但他仍然聽潘世熊説了下去。他倒很想知道鬱至軍後來活下來了。為什麼最後會跑到‘東方明珠’自殺?
劉克東點點頭説:“原來是這樣。後來呢!”潘世熊便接着説:“鬱至軍後來一路跌跌撞撞跑出了一里地。背後‘鬼樟’類似鬼哭嗚嗚地叫聲消失之後。他一口氣沒提上來。就昏倒了。後來天亮之後。被路人發現之後通知了我們廠。把他送到了醫院。他到醫院之後。醫院給他作了全身檢查。但發現除了有些水。沒有任何地異狀。但卻也是昏
不醒。昏
了大概一天。他才醒過來。”
“他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讓我去找曲小紅。而這個時候曲小紅已經失蹤了。曲小紅失蹤。鬱至軍進醫院地。廠裏地女工裏也有當地地人。這時候當地關於‘鬼樟’地傳説就開始傳開了。很多人第二天找廠裏要求開工錢不幹了。而鬱至軍為了闢謠。醒來後五個小時就出院了。他嘴巴能説。那羣女工被他那張嘴給説得留了下來。”
“而曲小紅失蹤地事情。我們上報給了當地地派出所。鬱至軍去作筆錄。只説當晚他出來小便。碰見好像是曲小紅地人影出了廠。他便尾隨。後來沒走多遠。就被人用葯捂了鼻子。後來地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在派出所碰見一個人。我估計這些事情他連我也不準備告訴。”劉克東此時看着像個木乃伊一樣的潘世熊,下意識地問道:“派出所碰見誰了?”潘世熊稍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了口水,接着説:“就是後來用‘天機術’幫我算出36歲大劫的那個老先生,那也真是巧,鬱至軍在派出所辦完事,剛好碰見幾個民警押着一個老先生進派出所,那老先生本來還不停地給自己身邊的人説好話,經過鬱至軍的時候,突然臉
一變,盯着鬱至軍的眼睛壓低聲説了一句:‘碰見不乾淨的東西了吧?’鬱至軍如果沒經歷那晚的事還好,
本不會理會老先生的話,可這次不一樣,鬱至軍留意了那個老先生。”
“那個老先生當時雲遊到廣州,在當地街頭給人看相,算的太準了,很多人去找他,於是便被民警盯上了,民警以宣揚信帶到派出所進行批評教育,鬱至軍打聽出來老先生的底細後,就在派出所外面等他,後來就等到他了,老先生出來派出所後看到鬱至軍在等他,二話不説,直接跟鬱至軍就去了廠裏。”
“那老先生自稱玄武天師,説就是鬱至軍不等他,他也要打聽鬱至軍的,他説降妖伏魔是他的本分,他天生就與魔歪道勢不兩立,只要有
東西讓他碰見了,他定要剷除了心裏才能安穩。”劉克東心裏不
嘀咕起來:“玄武天師?專門捉鬼的嗎?跟妖魔鬼怪勢不兩立,如果是老先生,一把年紀了,説出這話怎麼都像‘唐吉珂德’!”
“後來我就見到了這個‘玄武天師’,這個人我原先去河南的時候就認識的,再次在廣州見面我還是不由得驚訝,尋思不出這人為什麼會在廣州出現,而且跟鬱至軍認識,後來聽了鬱至軍的解釋,然後説了派出所的事情,我才明白怎麼回事,但他説完我仍然是半信半疑,玄武天師聽了鬱至軍的解釋,不由得大喜,他説他這兩年在全國雲遊,很少碰見法力比較強大的‘異物’,這次光看鬱至軍去了一次‘鬼樟’,就染上如此重的陰氣,那麼這個‘鬼樟’內定然附着不一般的東西。”
“鬱至軍靈魂出了一次竅,雖然身體上並無異狀,讓他再也不能認真休息,只要一閉眼,滿腦子的‘紅眼’在他眼前晃悠,這簡直成了他的心病,玄武天師説,鬱至軍這種情況是已經被‘鬼樟’的冤魂打了‘枷鎖烙印’,只要‘鬼樟’不砍,那裏的冤魂不滅,他一輩子都安寧不了,而且走到什麼地方,總有遊魂野鬼來找茬。”
“鬱至軍本來就倔,説就是死也不能讓那些給自己打烙印的鬼好過,他非要砍了‘鬼樟’,那個曲小紅他也得找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發生人命,他心裏窩囊,玄武天師很讚賞鬱至軍這個普通人的勇氣,説他天生的煞氣,厲鬼都懼怕三分。”
“於是玄武天師和鬱至軍商量要再探‘鬼樟’,把那裏的厲鬼全部消滅了。我當時也只是好奇,也不信鬼神之説,於是便也跟他們去,於是當天下午,我就按照玄武天師給的清單準備了大量硃砂〈米、墨線、鐵鏟、斧頭等一些列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們就決定在當天晚上再探‘鬼樟’。”劉克東突然了一句:“為什麼非要晚上去?大白天的時候直接把樹給砍了不就得了,何必費那麼大勁三更半夜去呢?”潘世熊説:“這個當時我也問了,老先生説這種附了陰魂的樹,白天堅硬得很,加上幾個人環保才能抱的住,白天一天肯定是砍不完的,但如果白天砍了卻砍不完,那一到晚上,凶煞之氣會比平時重上上百倍,任何法師都別再想動它一片葉子。”劉克東似信非信地點點頭。
潘世熊接着説:“於是當天晚上玄武法師、鬱至軍和我三個人帶着工具去了‘鬼樟’,我還是第一次再晚上去那地方,跟白天簡直是兩個樣子,那棵樟樹在晚上樹冠幹明明都放大了兩倍,由於提前已經知道了鬱至軍的遭遇,我一靠近那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但那晚我們到那的時候確實沒什麼異常,一直到我們靠近樹幹的時候,都沒有鬱至軍所説的陰風之類的東西,我那時為了壯膽,還打趣鬱至軍説:‘軍哥,你老實説,你那晚是不是瞅着曲小紅漂亮,專門挾持人家小姑娘來着幹壞事的。’”
“我話音還沒落,玄武天師就大叫一聲‘小心’,我一下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個正着,我的脖子差點被砸折了,玄武法師從手裏扔出一張符,在空中‘轟’的一聲就着了,然後飛行的過程中變成一個西瓜那麼大的火球直奔向我,我來不及躲,那火球直接把我的眉頭髮燒了大半,但從頭頂上壓下來的重量一下就減輕了。我低頭一看,嚇得一句話也説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