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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軟香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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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沈沐白和沈含玉兄妹過火之後,他幾乎每夜都會悄悄溜進沈含玉的卧房偷香竊玉一番,沈含玉也被他滋養的越發水兒也越發大了,臉上也多了一些柔媚的風情。

在卧室的大牀上,在牀邊的長塌上,在小隔間的書房裏,在滿是花瓣的浴桶裏,在很多地方,他們不知疲倦的合,他們用過各種各樣的姿勢來給予彼此快和幸福。

沈含玉經常被他的不知今夕何夕,吹的到處到是水,甚至好幾次被他幹到昏

終於在一天大哥沈飛白關心的一句問話中,他意識到最近這段時間太過縱慾,不僅對他自己身體不好,對玉兒身體也不好,他才停止了每樂,開始出門做事。

見到有月餘未見的秦珏,果不其然的聽到他問他臉又黃又差,是不是夜夜笙歌,他羞愧不言,沒想到卻起了秦珏的興趣。

秦珏太瞭解沈沐白,他眼光很高,能被他看上的女子,絕對是人間尤物。他命人私下查探。卻發現沈沐白這一個多月並沒有出府。那就是府中的丫鬟了?

可是,他府上這三個多月內都沒有新進府的丫鬟啊,如果是之前的丫鬟,不可能這麼多年沈沐白才發現她的。他不得解。

他吩咐暗衞深夜查探,終於得到了一個驚天秘聞,原來那個小仙女竟然是他的同胞三妹。

他是見過沈含玉的,那個有着亮晶晶的雙眼的小女孩,甜甜的叫着沈沐白二哥,他一直就知道她是美好的,可是她看起來純真,善良的,私下裏會是那種怡情閣裏騷媚入骨的嗎?

她竟然不顧人倫的和自己的哥哥通姦,可是他們兄妹是怎麼搞到一起的呢?

沈沐白的臉上蠟黃,一看就是縱慾過度,他們這整整一個月都躲在房間裏廝混嗎?難道都沒有人發現嗎?沒有人看到過他們兄妹通姦嗎?

想到這裏他就興奮了起來,腦袋裏想着沈含玉單純的面容,赤着幼小的身軀勾引着男人去她,幻想着她的小不斷的水。

他的腿間灼熱起來,閲女無數的他即使被女人也要一會兒才能硬起,現在只是想想沈含玉的蕩模樣,那腿間的碩大便傲然立了。

慾望被自己挑起,他叫了府中和沈含玉年紀相仿的侍女過來,選了一個看着年輕單純的女孩,指定她今晚伺候他。

屋內火爐極旺,整個屋中很是温暖。女孩全身赤,乖巧的躺在那裏,想是初次承歡,有些緊張有些害怕,身體微微的發抖。

他慢慢靠近女孩,摸上了她的身體,在她的子上摸了摸,不是特別柔軟,因為沒有男人撫摸過吧,他的大手又移到她的下體,扒開兩片瓣,看着未經人事的小

食指搗了一下,那裏還是乾澀的,他撥着兩片瓣,找到裏邊埋藏着的那顆珍珠,練的捻捏起來。

時而輕柔,又時而發狠,牀上的女孩被他的大手玩的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

他看着她的出了,另一隻手伸出指頭,輕輕的搗,少女未經人事,小頗緊,他的手指剛入半指,就頂到了裏邊的那層薄膜。

再往前頂,那少女便痛的出了眼淚,他不再深入,一手指在她的小口淺淺的着。

另外一直手上的食指和拇指在捻着她的珍珠,那顆小豆豆在他的捻捏之下漸漸變大,他低頭吻着她的右,舌尖在頭周圍轉着圈,卻並不去上那可立的頭。

他一圈一圈的刺着少女的房,聽着她在他的玩之下咿咿呀呀的越來越高昂的叫。

受着那叫聲越來越大,那手指猛的一頂,捅破了那層薄膜,同時一張大嘴也含住了那顆頭,狠狠的住了它。

少女『啊』的大叫一聲,他不再動作,等到小內的那手指覺到小的放鬆時,他輕輕動手指,少女並沒有再叫,他知道,疼痛已經過去了,他的只會另身下的少女歡喜。

他那沾了她處子鮮血的手依舊在她的體內,他夠了這個頭就換另外一個,少女被他逗水直叫個不停,他卻沒有了那種急切,也不軟不硬的耷着。

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少女很快在他手指的中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

了秦珏一手,他把沾着她血跡和的手伸到女孩的嘴邊,少女乖巧的伸出了粉舌把他的手的乾乾淨淨。

這顯然是一個已經調教好的侍女,是據他的喜好調教好的少女。

“給爺。”他吩咐牀上的少女,少女是為他準備的侍女,自是早就學過伺候男人的功夫。

他坐在牀邊,那女孩下牀,跪坐在他的腿前,潔白的手撫上他紫紅的,嫣紅的嘴吻上紫紅的龜頭,輕輕的舐起來,她一下一下認真的伺候着他,他的硬起,他卻覺不到心裏的舒適,只是生理上的快,他閉起眼睛,想象着跪坐在他面前的人是沈含玉。

在他的想象中沈含玉潔白的身體,跪坐在他的腿間,她甜甜的小嘴允着他的紫紅的大,彷彿允着世間最美的東西,她的臉上滿是享受,她的小臉被紫紅的頂的變形,一下一下的頂着她的喉嚨,呃。他動情了。

“呃…玉兒…呃…快爺的大寶貝…哦…真舒服,玉兒真。”他幻想在沈含玉在他下身允,情慾高漲。身下的女孩允着他的,越來越舒服。

“哦…幹你…玉兒,爺要幹小玉兒。”他開始在她的嘴裏動,他的太大,一下一下的頂着身下少女的喉嚨,少女卻不敢言語,只能被迫發出哦哦的聲音,嘴邊出長長的口水。

“哦,乖玉兒,的爺的寶貝真舒服,啊,幹你,幹玉兒。啊!”他的越來越大力,玉兒被他乾的兩眼含淚,卻是情動誘人。

他一邊幻想着,一邊動着,很快就了那少女一嘴“哦,痛快。”他睜開眼睛,看到那白的從少女的嘴角出,滴到雪白的房上,靡的很,他卻沒有任何興致。

“下去吧。”他不再多看少女一眼,便把她趕走了,咚的一聲沉重的身軀倒在牀上。

覺一切都是那麼索然無味,他連上怡情閣消遣的慾望都沒有,一個人躺在偌大的牀上,盯着牀幔發呆。糊糊中他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