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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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這兒沒別人。"雪蟬將手探進他的衣襟,大膽的舉動令他咋舌,卻也同時讓他到慾火焚身。
他按住前遊移的手,幾乎口而出的呻立時停住,將前那隻略嫌糙的手拉出來仔細一看竟然比他的手大,也比他的還要糙!
"您在幫我看手相嗎?"雪蟬又朝他耳畔吹了口氣,但這次卻沒讓他情緒高昂,反而頭皮一陣發麻。
天做易轉動他那略嫌僵硬的頸子,突地,他馬上被壓在桌上,而在他身上的,正是那糙大手、低沉嗓音的主人雪蟬。
一個肩膀比他寬。手臂比他、身材比他高大。濃裝豔裹的妖怪!
他差點驚叫出聲,一看就知被嚇得不輕。
這、這就是雪蟬?那個讓他興致高昂、慾火焚身又充滿美麗幻想的雪蟬姑娘?
天!瞧她這模樣,他怎麼會把她給想象成…
天哪!這一定是惡夢,他肯定是做了惡夢,再睡一下惡夢就結束了;可若不是夢的話,他只要一昏過去肯定會失身,到時她若要他負責娶她的話,他不就…
"您怎麼了?不舒服嗎?"雪蟬將身子壓低,讓他更清楚的看清她為了他特地打扮過的大餅臉。
天傲易一手捂着嘴,一手想推開這個將他壓得動彈不得的妖怪;但受到驚嚇後的他除了腦筋不清楚外,連手也跟着糊,竟罩在雪蟬的前。
"對不起,這是意外、意外,在下絕沒有輕薄你的意思,你…"他有些慌了,真後悔來這一趟。
"天傲公子,奴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您這般輕薄奴家,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奴家的清白該找誰負責呢?"她的臉幾乎要貼上他的,語意曖昧不明,但任誰都聽得出來她的企圖。
"意、意外,這都是意外,何況你剛剛也説了,這裏沒別人。"開玩笑,要是讓這妖怪給賴上了,他不如直接去跳河!
"可是您已經碰了奴家清白的身子…"為了讓他明白,她還將前兩團圓圓的柔軟朝他擠着。
"我説過那是意外,何況…"何況他是死也不會去碰她的,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他也不會碰她分毫,他比她更怕失身呀!
"您不要奴家了?剛剛您不是還…"她黯然失的半垂眼眸,塗得鮮紅的微微撅起。
"我剛剛説了,那是意外。"他一股作氣地將壓在他身上的沉重身軀給推開,飛也似的往門口衝去,"我突然想起還有事,失陪了。"他發誓,今年絕不再踏進契海樓半步,今天這件事就當它是惡夢一場,他是連想也不敢再想。
看他逃離的模樣,彷彿是什麼妖魔鬼怪在身後猛追着他似的,一眨眼,天傲易的身影便消失在走廊上。
壓抑的氣聲及不大不小的碰撞聲從紗帳後傳來,那位讓天做易俊臉一陣青白的雪蟬姑娘掀開紗帳。
"不必憋笑憋得那麼辛苦,還有,別把人家的柱子給撞壞了。"不必問也知道玉靈劍在笑什麼。
拉過她,審視的勾起她的小臉,查看她有沒有因撞得太用力而傷了小臉。
沒見過有人笑得直拿頭撞柱子的,她是第一人。
玉靈劍笑得連眼淚都溢出來了,尤其又看到眼前這副尊容,她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雪蟬也就是天傲殘,不悦的撇撇嘴,任她趴在他身上笑個不停。
若非擔心她遭弟弟天傲易辣手催花,他也不會一時心軟答應幫她演這角;他如此犧牲,她卻還有臉笑得如此開心。
這女人未免太得寸進尺了,以為他沒脾氣嗎?
她很想停住狂笑,但卻怎麼也停不了,一想到剛剛的景象,便足以讓她狂笑三天了,再看到天傲殘這副模樣…哇哈哈…他不悦的撇下她,恨恨的轉身將臉上讓人吐血的濃妝洗掉,然後再將身上那套可笑的女裝扯去,魯的動作明白的告訴她,他、很、不、!
看他氣成這樣,她終於肯收斂點了,但臉上仍是那刺眼的笑,整個人好像剛看了場絕佳好戲般樂不可支,連身邊的空氣都是快樂的,與他周遭的陰沉氣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居高臨下的瞪着坐在地上仍笑得不能自己的玉靈劍,只要抬腿,他就能把她給踹得貼到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