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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在中最為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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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的身軀在法術的加持下擁有了彷彿無窮無盡的力,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讓眼前這隻靈雌誕生下自己的子嗣。由這具擁有極強魔法親和力的母體所誕下的“我”的子嗣,十有八九會是天生的上位種吧。在這種念頭的驅使下“我”不知疲倦向着靈法師的子宮裏灌注着自己的,即使那個子宮早已被填滿了,即使多餘的順着陰道逆而出滴落在了地上積起了一片白濁的水窪“我”也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無數次的內的快早已經融化了靈法師的大腦,每次高都會讓她失去意識,然而,即使被高到失去意識,靈法師卻又很快就被巨大的從失神中醒,繼而開始下一個循環。

改寫了的大腦早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被哥布林的得高了多少次了,在絕望中掙扎着的自我意識也被簡簡單單地破壞殆盡。纖細的體毫無身為靈的優雅。

而是宛如發情的牝獸一般主動扭動着股渴求雄的寵愛。渴了就飲下“我”的,餓了就食溢出的,要是運氣不錯的時候還能從心情大好的“我”的嘴裏分得一些被嚼爛了的、伴隨着唾食物。

累了的話只要哀求着把沾滿了的腥臭的用嘴舐乾淨,就能小憩片刻…雖然很快就會在睡夢中被高驚醒,終於,也許是由法術獲取的力到達了極限,也許單純只是因為玩膩味了“我”總算是在一次之後心滿意足地拔出了自己的,將靈法師獨自扔在了暗無天窟之中。

翻着白眼、撅着股、不停從小裏往外冒出的模樣,靈法師就這樣癱倒在滿是水的地上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靈法師再次悠悠醒來,燃燒的慾火方已冷卻,重新取回了神智的她默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骯髒的窟,不着片縷的身體,地上乾涸的水痕,經久不散地腥臭味,痠軟無力的‮腿雙‬,腫脹痛麻的下體,這些無一不在像靈法師證實她之前所經歷的絕非一場噩夢。啊…不要!

絕不想懷上那種怪物的孩子!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靈法師勉強站了起來,張開‮腿雙‬半蹲在地,用手掰開了自己的小,殘留在腔內的粘稠的順着重力緩緩地滴落下來,然而比起被注入到身體裏的量,這些出了的也只是九牛一而已。

沒關係,靈是很難受孕的,沒關係的,不會有事的…竭盡所能地排出了陰道里的,對於那些已經附着在子宮裏的,靈法師本連想都不敢去想,只能指望着靈的體質可以阻止這一切。

窟一角的雜物堆裏找了幾片破布勉強裹住了身體,靈法師這才注意到一直拘束在自己脖子上的鐐銬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鬆了。是因為有鐐銬的阻礙而不能盡興所以才解開了嗎?

靈法師不願意細想這個問題,只需要知道阻止她逃離這個魔窟的第一個障礙已經沒有了就足夠了。小心翼翼地潛行到了這個窟的門口,外面是一條長長的甬道,一眼看去並沒有哥布林的身影。

難道是又出去掠劫別的村莊了?無論如何這都是逃跑的好機會!靈法師默默集中起了神,受着周圍元素力量的波動,雖然沒沒夜的媾幾乎磨耗了她所有的神力。

不過這段難得的睡眠多多少少也讓她稍稍回覆了一些。略作思索,她還是決定將現在唯一一次的法術用在了強化自己身體能力之上。

雖然強化系的法術並不是她的特長,不過現在的目標畢竟只是逃跑,如果拖着這發軟的‮腿雙‬那是無論如何都跑不遠的。

水與火的力量化作了生命的活力,讓積攢在靈法師體上的疲勞稍稍回覆了一些,趁着魔法起效的時間,靈法師依仗着靈天生擁有的輕靈步伐在幽深的甬道里靜靜地穿梭着。

突然,前方傳來的聲響引起了她的注意。稍稍放慢了腳步,靈法師悄無聲息地扶着牆壁摸向前方。

聲音是甬道前方左邊的口裏傳出來的,隨着靈法師的前進,聲音越來越響,空氣中也開始飄散起一股腥臭的氣味。這難道是?心中懷着不安,靈法師來到了口,偷偷向裏面張望。

然而窟里正在發生的一切卻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十幾名女赤身體地被關押在用木樁圍城的簡易柵欄裏,年齡最小的不過十幾歲,最大的也就三十出頭,幾乎全都是從那個村莊裏被擄掠過來的。

光是這些女便已經讓這不算大的窟顯得有些擁擠了,然而現在這個窟裏,還存在着幾乎與被關押着的女同等數量的哥布林。

每個女的小裏都着一哥布林的,而更有兩個不幸的女孩還要用自己剩下的兩個滿足剩下的那幾只哥布林的慾望。這真的是“不幸”嗎?看着那些女臉上的表情,靈法師的內心不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那個被哥布林同時用貫穿了小和‮花菊‬的女孩,年齡僅僅只有十四五歲,靈法師記得她應該是村裏雜貨店老闆的女兒,是個靦腆害羞的小姑娘,然而現在,在哥布林的凌辱之下。

原本青澀的少女卻出了一副妖豔靡的表情,微紅的臉頰上掛着嬌痴的笑容,櫻桃般的小嘴裏吐出的是蕩婦的話語。

“好舒服…哥布林大人的大雞巴!

原諒我,爸爸…哥布林大人的大雞巴…太舒服了。”

“我的裏面已經變成哥布林大人的形狀了…好厲害…好舒服啊…哥布林大人…哥布林大人…哈啊…”在哥布林的前後夾擊下,女孩的兩腿亂顫,水橫,隨着哥布林的速度逐漸加快,她亂的息聲也逐漸變成了野獸般的低鳴。雙眼離的少女早已經忘記了羞恥與屈辱,現在的她只是一隻貪圖着快合主人的牝獸而已。

“唔啊…又來了…又來了…好…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嗚…”女孩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體,僅僅貼在了身後那隻哥布林的身上,四肢隨着搐的身體而胡亂地揮舞着。

看着宛如壞掉的玩具一般在決定的餘韻中不停搐着的女孩,那兩張哥布林開心地大笑着,緊接着,身後的那隻哥布林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像是握住了馬的繮繩一般抓起了女孩的那一對雙馬尾,而身前的那隻哥布林則是揮舞着手裏的短鞭來回打着女孩的前

“哈啊…哈啊…”短鞭在已經傷痕累累的女孩身上又留下了一道道紅紫的印記,然而因為打而吃痛的女孩嘴裏所發出的,卻是一陣陣的嬌媚的呻,在哥布林的調教之下,女孩已經分不清痛覺和快之間的區別。事到如今,她已經開始將痛苦當成了快,這具體甚至已經可以僅僅因為疼痛而到達高

而且,這個少女並不只是一個特例,在這個窟裏的每一個女身上都殘留着遭遇暴力的痕跡。

毆打、鞭撻、刀割,每個哥布林都用着它喜愛的方式一邊折磨着下的女,一邊用將她們送上一次又一次地高,而在她們中最為悽慘的,則是靈法師曾經的隊友。

那個一度在戰場上威風凜凜地擊殺了眾多哥布林的女武僧。也許是因為憎恨她殺戮了眾多同胞,也許只是因為害怕她千錘百煉的體,哥布林們從手肘處砍斷她的右手,順着肩膀砍斷了她的右手。

她的左腳從膝蓋往下全都不見了,她的右腿則是被彎曲成了一個人類自己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奇怪的形狀,遍佈在她身上的無數傷痕反而已經顯得微不足道起來,即使這樣都沒有死,這隻能是得益於治癒的法術。

反過來説,哥布林不惜在她的身上使用寶貴的法術也不想讓她就這樣輕易地死去。一隻看起來頗為壯碩的哥布林像是對待一件不稱心的玩具一般拎着女武僧地半截左腿,像暴地着她的小,曾經無比英氣的女武僧此刻卻也和窟裏其他眾多女一樣。

痴態地合着哥布林的侵犯,全然沒有意識到正是這些哥布林把她變成了猶如人彘一般的悽慘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