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玩個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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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梁銀鳳為了不引起女兒和兒媳的恐慌，沒有説起今晚黃老大叫她去陪睡的事情，而是撒了個謊，説去胡家本家的一個要好的嫂子家裏過一夜，理由是:就要出嫁了，以後這樣的機會少了，主要還是心情煩悶想這個人説説話兒。

家裏人當然沒有·嚇疑到什麼，壓抑是每個胡家女人共通的心緒，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排解一些。只是梁銀鳳晚飯只吃了幾口，就心事重重地放下筷子。她邁着沉重的步子離開了家門，夜中她也是做賊一般地溜出了狐家屯的村口。

黃老大早已經跨着摩托車等在村口了。梁銀鳳急三火四地上了摩托車的後座，黃老大擰開了鑰匙門，一陣馬達聲，摩托車一溜煙地消失在夜幕低垂的村街上。狐家屯離村政府不到半里路，黃老大心急，摩托車一給油門就到了。

村政府的值宿室裏住着本屯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外號叫老魔的光漢，他是村政府的通訊員又是打更的，這裏幾乎就是他的家，晚上村政府的一排房屋和整個院子都歸他管，而白天就沒他啥事了，白天這裏是村主任黃老大一手遮天的金奎殿。

今晚黃主任竟然連夜來坐殿了，其實是做墊兒的。老魔見主子領着村裏的美貌寡婦梁銀鳳來到村部，心裏已經知道主任今晚就要在值宿室裏興風作了，急忙閃開站在一邊。

但他不知道自己去哪裏，潛懂地問:“主任，那今晚我去哪裏呀？”黃老大沖他一瞪眼:“我！你當然回家去了！”

“那…今晚就不用我來值宿了？”老魔還是不知道故意還是真不懂地問。

“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呀？今晚還用你值啥宿？我在這裏幹個通宵，明早晨你早點來就行了！”黃老大毫不忌諱地放肆地説着，他連這種事都不揹着人，可見他平的飛揚跋僱和肆無忌憚了。老魔答應一聲就碼出去了。

但老魔出了村政府的大門，向前走了幾步，又站住了。他是個幾年也沾不着腥的狼哇哇的光兒，見有這等好事兒心裏無限癢癢着。別人吃美味他撈不着，聞聞湯味兒也可以呀。於是他決定偷聽今晚的難得好事兒。偷聽到這樣的聲音，對於時刻煎熬着的光來説，也像過年一樣的興奮呢！於是，他又悄悄地溜回到值宿室的窗底下，支愣着耳朵偷聽着。

村政府就是黃老大的皇宮一般，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命令般地讓梁銀鳳上炕鋪被褥，自己則心急火燎地站在屋地上一件一件地衣服。梁銀鳳心裏·隱隘地抖落着老魔那牀散發着難}可怪味的被褥，心裏直往上翻騰。但無奈之下她也只得強忍着把被褥鋪好。地上的黃老大早已經變魔術一般地得一絲不掛，雪亮的燈光下，他的一身肥就像一個圓滾滾的缸子立在地上，缸子下面還支愣出長長的一截玩意。

梁銀鳳看着就全身發抖。她心裏狼籍而悲慼地想着:這是和死去的男人之外的第五個男人發生這樣的骯髒事兒了。連今天墳地裏的鬼影算上，確實是第五個男人了，但願那個鬼影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那樣她的罪孽還要輕一些呢！

但她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自己的男人會從墳裏鑽出來？他要是有那能耐每夜應該回到家裏來呀，也免得自己這些年孤獨在寂寞的長夜裏沒人陪！毫無疑問，黃老大沾到自己的第五個男人了。自己和那些平裏鄙夷的爛女人還有啥區別嗎？黃老大蹭地竄上了炕，把炕子踏得差點坍塌了。

他見梁銀鳳還眼神慌亂，滿臉害羞地坐在炕上，便着急地説:“你咋還不衣服？你以為你還是沒開苞的少女吶？羞羞答答的！是不是等着我給你呀？那也好，我就願意幹這事兒！”黃老大貪婪地盯着她鼓鼓的脯，喉結骨碌碌滾動着。

梁銀鳳看着屋內雪亮的燈光和連窗簾也沒有的那扇窗户，膽怯害羞地説:“還是把燈關了吧！讓人看見多難為情啊，再者説了，這是村政府，被人發現對你影響有多不好啊！”黃老大不以為然地説道:“關燈？那樣玩起來還有啥意思，別找不準錯了地方，那可有你好受的了！你就不用擔心了，這裏面三里地沒人家，這個這個院子，除了咱們兩個就再也沒有氣的了，連老鼠都不會有的！今晚你就好好陪我玩兒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