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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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睡好的梁銀鳳第二天一整天也是神情恍惚。她更多費心思在想着今晚怎樣瞞天過海，把孃家人都矇在鼓裏去和齊老x度過這個夜晚，把五千元錢借到手。

當然，她沒有必要隱瞞娘這件事，只是想法不讓弟弟和弟媳不察覺到蛛絲馬跡。最後，梁銀鳳和娘商量好了一個説法，就是和弟弟弟媳婦説，今晚她去東頭的二姨家去借錢，晚上就住在二姨家了。弟弟梁天成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到心裏，也就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本來姐姐此行就是專門來管二姨借錢的。

天完全黑下來，梁銀鳳才從孃家門出來。其實她膽子不大，是十分打休走黑道的，但為了不被人發現，也只得趁天黑去磚廠了。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齊老窩卜屯的土街上，心裏萬般地不是滋味兒。她甚至真的去想，當要是嫁給齊老x現在自己説不定不會這樣艱難苦楚。但她又想到那是人的命運，誰都不可以和命爭。就算自己現在是齊老x的女人，也説不定會發生什麼呢！何況，齊老x是個本靠不住的男人呢。

她不覺又想到了昨天磚廠辦公室裏齊老x和那個女會計的風事兒。想到今晚又要遭受那樣不寒而慄的侵害，全身的汗又豎立起來。前天路上苞米地裏遭受摧殘的痛還在隱隱作痛着。其實不是隱隱作痛，而是真實地疼痛着，那個怪物男人的孽也太大了，簡直就是驢的傢伙進入人的體內，誰能受得了？

今晚怎麼辦？自己能忍受本來還在傷着的那個地方再遭受那樣的撞擊嗎？齊老x那個二百多斤的大舵更夠自己受用的！萬般無奈下，她想到了以柔克剛。梁銀鳳是過來的女人，當然知道女人在怎樣的狀態下才不至於疼痛，那就是在心理上順從，進入愉悦的融合境地裏。可自己能做到嗎？這樣的事情都是被迫的，怎麼會醖釀出心甘情願的心態呢，那不是自己*自己嗎！

那樣，自己不就真正變成蕩的壞女人了嗎？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是壞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沾過身體了，還在乎今晚的第三個男人嗎？如果能豁出自己已經不乾淨的身體，換來全家的安寧那也是值得的，尤其是她不能忍心讓自己的兩個孿生女兒再遭受什麼侵害了！她腦海裏又浮現出黃老五和黃老六那猙獰的面孔…

“不行！就今天還！看來和你們説好聽的是白費吐沫星子！你家胡雙十不是能動刀子嗎？老子我也會，他不是把老子的命子給割下來了嗎？那老子就把他家女人的*比給銥下來！一還一報兒！”

“就是要告訴你們，五天後你們不還錢，我們黃家對你們制裁。我們的行動就不會像法院那樣有理有序的人化了，因為，像我們這樣已經死活都一個價錢的人來説，是不會在乎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一個生不如死的人還會懼怕什麼呢？到那時，對你們的制裁會有這樣幾種:第一，用你們兩口人的命償還我們失去的命子;第二，以牙還牙，用同樣的方法回敬你們，那就是把你們家男人的那玩意也割下來，當然也包括李二芸·嚇裏的那個男孩的。當然了，胡雙十的我們就沒有辦法了，他在監獄裏，那就只有胡二田替他哥哥受罪了！還有第三種方法，就是剛才老五的説的那種，把你們胡家女人的撒那玩意統統銥下來，也包括大花兒和小花兒的！”那樣的聲音在梁銀鳳的耳邊轟鳴着，她頓覺全身寒慄，心如刀割一般。倘若自己的兩個女兒在遭受什麼侵害，那自己怎麼對得起自己死去的男人呢？自己已經對不起自己死去的男人了。那麼還是豁出自己吧，如果能保護家裏人。可自己也是血之軀，實在是受不住太多的傷害了！今晚怎麼辦？舊痛還沒有癒合，新痛又將可怕地發生，今夜一定又是不堪忍受的一夜呀！

沒有辦法，唯有以柔克剛了。想象着自己不應該是被動的接受，而是醖釀主動的合，就像兩情相悦那樣愉悦舒展。可不是兩情相悦又怎能扮演兩情相悦呢？放蕩自己吧，放棄所有抑制和羞愧，讓自己進入一種自己都臉紅的狀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