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夢裏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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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回事,小花兒竟然是半着身體進來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個粉的三角小*褲,連前的兩座山包包都沒有遮掩,而是拔俊秀又顫顫巍巍地彈動着。
黃老二痴恍惚地看了一會兒,頓覺熱血沸騰,身下的東西猛然間就竄起來。他正想下牀去相小花兒的時候,小花兒卻已經來到了牀前。
黃老二隱約嗅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氣,他張開雙臂就抱住了小花兒,嘴裏叫着:“寶貝兒,你去哪裏了?都想死我了!”之後就開始親吻着。
小花兒卻是一句話也不説,眼睛葡萄水兒一般晶瑩,似乎身體還在想掙他的懷抱。
黃老二真的急了,一用力就把她輕飄飄地拖到了牀上。他什麼也顧不得問了,唯有身下的硬東西要頂進小花兒身體裏去。他瘋了般地把小花兒滑溜溜的身體就壓在身下,一隻手就把那個小褲褲給撕下來了。
黃老二覺身下硬物進入的地方非常空曠,沒有多少快的覺。為了尋找往昔進入的那種箍裹魂飛的覺,他拼命地深入着,但似乎還是不,他開始加快節奏,加大力度,瘋了般地動作起來。
只聽“咔”地一聲巨響,黃老二身下的牀坍塌了,他整個身體腹朝下墜落到坍塌的牀板裏面去了。房間的燈還開着,黃老二睜開眼睛一看,哪裏有什麼小花兒啊,自己懷中竟然抱着小花兒昨晚枕過的枕頭。更尷尬的是,自己的那個玩意竟然順着褲頭的邊緣立出來,正夾在兩塊拼接的牀墊之中。他費力把玩意拔出來,似乎還被扭得有些疼痛呢。
黃老二從坍塌的牀下爬起來,大腿的什麼地方還被颳得很疼。他嘴裏罵着:“我他媽的,什麼*巴牀啊?”然後他細細檢查着牀坍塌的原因,原來是牀板和牀沿沒有銜接嚴實,昨晚的一夜五次翻雲覆雨的忽閃,早已經把牀那個銜接處給忽閃臼了,今晚黃老二在夢裏幹小花兒竟然忽閃坍塌了。
黃老二儘管惱怒無限,怨恨旅店竟然擺設這樣不牢固的破牀,差點就要衝到前廳去找老闆理論。但他最終還沒敢去,確切點説是沒臉兒去。一個人睡覺,竟然把牀忽閃坍塌了,他媽怎麼開口和人説呀?只得忍着。他仔細看了看,坍塌的牀還可以重新組裝好。於是他曲着肥胖的身體,吭哧癟肚地忙活了半天,才又把破牀安裝好了,重新鋪好了被褥,試探着躺上去。
那應該是後半夜的時辰。之後黃老二就再也難以睡實成,一方面抓心撓肝兒地想着小花兒,一方面忐忑不安着牀會不會再坍塌。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急忙起牀,去洗手間裏洗把臉。面對着鏡子,黃老二很驚訝:一夜之間自己好像瘦了很多。
黃老二確實沒心思吃什麼早點,他坐在房間的破沙發上一支接一支地着煙,滿腦子都是小花兒的影子。這個小玩意兒究竟去哪了呢?那個找她的男人會是誰呢?後來,他似乎想出了一種值得安的可能:那個男人就是小花兒的二哥胡二田,一定是胡家出了啥事情,胡二田從工地上回來了…。然後又來縣城把小花給找走了。
黃老二決定回狐家屯,如果小花兒真的已經回家,那就一了百了。如果小花兒還沒有回家,那就在想辦法尋找。
黃老二飛一般地騎着摩托車行駛在公路上,從縣城到狐家屯大約五十里的路程,黃老二竟然只用了半個小時。到了村政府和狐家屯之間的那條土路上,他的摩托車放慢了速度。他心裏盤算着自己怎麼樣去胡家探聽小花兒的消息。如果自己直接闖到胡家去,那該怎麼説?小花兒要是真的回家了,那就是什麼都刃而解了,可小花兒萬一真的沒回去呢?胡家知道自己把小花兒給丟了,還不和自己紅了眼啊!他倒不是説怕胡家女人們,主要是想,在還不知道小花兒究竟去哪裏之前,最好不要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的。
黃老二想好了,先回自己家,通過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先側面探聽一下動靜。要是誰都知道小花兒已經回來了,那自己也就無需再費心思了。
此刻,黃老二正坐在自己家的炕沿上,眼睛看着女兒黃蕾,把小花兒消失的前後經過都説了。當然,他不能説半夜做夢玩小花兒把牀忽閃坍塌的丟臉事兒。
事實上,馬翠華在一邊是聚會神地聽着黃老二説這些她迫切想知道的情況,甚至一個字也不能漏耳。這樣的情形應該是她預料之中的事情,唯有一點讓馬翠華很詫異和費解,於是她忍不住問:“旅館的服務生説把小花找走的是個男人?還説是她的家裏人?”
“是啊,那個服務生就是那樣説的,咋了?”黃老二疑惑地看着馬翠華。
“我是納悶兒,胡家現在哪裏還有男人?分明是那個小狐狸又勾搭上了別的男人,跟人傢俬奔了!虧你還那樣痴呢!”馬翠華嘴上這樣説,心裏在費解着這樣一個問題:明明是有人告訴那個男服務生,外面有個女的在等小花兒,是她的家裏人,可這個服務生咋會和黃老二説是個男的把小花兒找走了呢?而且還把那個所謂的男人説得有鼻子有眼的,不會是順嘴説錯了吧?
想到這裏,馬翠華不僅身體一顫抖,難道這裏還有啥貓膩嗎?她似乎覺到那個畜生大驢種正在自己的周圍看着呢…今晚?這個畜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