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晚一些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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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歲的馬翠華雖然是個慾望充沛期的成女人,對男人的器具不應該心存恐懼,但她不是一個肆意氾濫的女人,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玷污身體,無限的恐懼和抑制讓她的生理失去了應有的反應,就算這個情場老手在車上用練的手法把她得有些半生不的,但那個巨物給她帶來的無限疼痛還是難以忍受的。何況現在的心緒還不比車上那陣子,是完全處在抑制和恐懼中,見到那個孽物比在車上還要大很多,她的心裏已經被恐慌瀰漫着。
馬翠華最後把小*褲褪下來的時?
大驢種缸一般立在她面前,不錯眼珠地盯着她的每一個動作,見馬翠華上衣還沒有就要茫然地掀開中間的一牀被子要鑽進去,他無限焦躁地叫道:“我告訴你啥了?你今晚要得一件不剩,老子要上下一起玩兒!”馬翠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乖乖順從了。最神秘最聖潔的地方都保不住了,還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部位嗎?何況就算自己不,野獸也會撕扯掉的。她滿臉悲慼地慢慢把上身的衣服也都扔到一邊了。
寒意和羞辱讓她的身體發抖,她本能地掀開了那個骯髒的被子意識一片空白地鑽了進去。
大驢種滿意而得意地笑了,身下鋼管一般實的孽物告訴他,今晚要大展神威,在車裏那次還未有完全發揮威力呢,不把這鋪炕的炕子坍塌了就算是身下留情了。他眼見着馬翠華風光盡顯又一骨碌隱藏在被子裏,燃燒的血已經達到了沸點,他蹭地竄上了炕。
被子掀開了,馬翠華白的身體緊張地捲縮着,腿雙微曲疊加在一起。大驢種健壯的身軀已經跨上去,那紫黑的青筋爆的巨大孽物興奮不已地亂顫着。
馬翠華驚恐地閉上眼睛,就像宰割靈的尖刀已經冷颼颼地伸過來。那一刻她又像在黑暗的深淵裏懸着,等待可怕的墜落。
大驢種並沒有急於奔向那處神往的妙處,而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起伏的前,兩座誘人的山巒像是漢白玉凝成的,拔滑潤得沒有一絲皺褶兒,高高的山尖兒上鑲嵌着兩顆紫的珍珠。
大驢種的眼睛裏噴着神往的火花兒,沸騰的血在血管裏騰騰地盪着。但他控制着自己的岩漿爆發,今晚他要慢慢地玩兒,細細地玩兒,把她身體的每一處美妙都盡賞無遺。那是一個野獸對身下俘虜的獵物的玩嗜好——一口下去會失去最香甜的滋味的。
“寶貝兒,你這裏不會是有水吧?”大驢種貪婪地將雙掌探上去,分別佔領了左右兩個高地,野肆地着,捏着。
馬翠華見他沒有立刻將孽物戳進自己的身體,稍微鬆了一口氣,也為了拖延時間醖釀自己順應的情緒,睜開眼睛説:“你説啥呢,我女兒都十五歲了,哪裏還會有水?”
“你的子也太大了,我的天啊,是不是你男人每夜給你大的呀?”大驢種也在享受着語言的*。
“嗯,我男人每夜都要摸很久呢!”馬翠華似乎在引導他這樣做,緩兵之計,那是一種本能的拖延。
“嘿嘿,那好辦,哥今晚也再給你大一號兒,哥的手掌也有功夫呢!”大驢種確實很有經驗,把兩顆珠子夾在指間,快活地滾動着,而手指的尖端則有節奏地擠壓着盈掌的堆堆。
馬翠華的神經被異樣的酥癢彈奏着,那是女人都體驗過的覺,那是難以抑制的酥麻淌,在悄然無聲地疏通着意識的堵。她開始漸漸地放鬆了繃緊的神經。
過了一會兒,大驢種又快地叫道:“我就不信這裏沒有水,我要把水裹出來!”説着就張開嘴探上去,貪婪地把珠子含進去,雙用力着發出吱吱的聲音來,而舌尖卻在有節奏地嗜着圓潤的珠子。
馬翠華微閉上雙眼,藉着這種酥癢的覺,最大限度地調整着自己身體的緊張和抑制。因為她知道,要想適應那個巨大的怪物的侵入,抑制和緊張是要吃苦的。唯有鬆弛滑潤的暢通才能減少那脹裂的痛。她多麼希望那個孽物晚一些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