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一頭驢和另一頭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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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齊在新娘子身上做完了第一次好事兒後,外面竟然有人扯着脖子喊:大老齊,你家驢跑了!大老齊穿着大褲權披了一件外衣出到外面也沒看見喊他的那個人,但驢確實跑了。
他來到村街上重摸了好一陣子總算看到了驢的影子。他邁着大長腿就向驢跑過去,可他腿再長也沒有四條腿的驢跑得快。但那頭驢似乎是在捉他,跑出一段距離就停下來在街邊隨便抨點什麼,還回頭看着大老齊。當大老齊就要來到它身邊要伸手抓緩繩的時候,那頭驢又四蹄一趟跑了!差不多大老齊跟着那頭驢跑了半個狐家屯,最後那頭驢似乎有點累了,終於讓大老齊給抓住了。
大老齊氣得七竅生煙,竟然把那頭驢拴在樹上,找來一碗口的木,劈頭蓋腦地就是一頓爆打。那頭驢被打的直尬撅子,後來還是被打老實了。大老齊牽着它就像綿羊一般順從,他別提多得意了。可大老齊做夢也沒有想到,驢是打服了,可他的虧吃大了,因為就在他打驢的時候,家裏炕上的新娘子正在被另一個男人給忙活着。大老齊把驢拴回到棚子裏,就急忙回到屋子裏。
可那一切已經完事兒了,他什麼也沒看到,只見新娘子梁銀鳳還是那樣赤身叉着腿雙躺在褥子上,那個重要的部位已經被紅段子被遮住了。大老齊總覺有什麼怪怪的,可又找不出什麼地方奇怪。他四處重摸着,發現後窗户竟然敞開着。他翁上甕氣地問閉着眼睛的梁銀鳳。
“我説,媳婦,後窗户咋開了?”梁銀鳳臉有些羞紅,·隘亂地説:“是我·…覺這屋子裏太悶,就下地開了後窗,想透一透氣…”
“憋悶?這屋子裏我都覺有點冷呢,你咋説憋悶呢?”他滿腹狐疑地“我剛才·…被你得滿身都是熱汗·…所以我熱!你嫌冷就關上吧!”梁銀鳳嚎懦着眼神,不敢去看大老齊。大老齊心裏一想,也對,剛才自己把她幹得直冒熱氣,她當然要熱了,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抗幹呢!不像原先那個病秧子女人,幹一會兒就暈過去呢!
想到與這事有關的刺,大老齊身下的那個地方又有些萌動,剛剛消失了那種覺又在身體的某些地方湧動。大老齊堪稱是一個畜生般強壯的體格,不僅僅是體格壯高大得像個畜生,主要還是那方面的旺盛就像一個可以連續作戰的公羊。他先前髓盡地從梁銀鳳身上滾落,一直到他把驢抓回來也不超過半個小時,可就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他的孽就又開始有反應了。
大老齊已經顧不得去想後窗是怎麼開的這件事兒了,一種蓬的衝動讓他的意念又不可抑制地凝聚到炕上的新娘子身上。大老齊急忙把後窗關上,就兩大步邁到炕沿邊,蹭地竄上炕去。大老齊上了炕就亞不可待地把大褲權去了。梁銀鳳看着他鬆垮高大的身軀立在那裏,不覺又全身一哆嗦。那怪物可泊地映入她的眼簾。她心裏叫苦連連:天哪,怎麼會這樣快?真的已經承受不了啊!那一刻她猛然想起了以前見過的叫驢,面前就是一頭叫驢。
大老齊掀開遮掩她身體的被子就壓上她嬌的身體。但大老齊的弓還沒有拉滿,還要等一會兒,他開始了他的另一種獸。人們傳説中大老齊讓女人的可怕之處在於他人高馬大,孽物巨碩無比,簡直是人類少見,人們都戲謔地説他正好去侍歐洲女人,但事實上,大老齊的真正可怕之處還不僅僅是他身體的強壯和器官的出奇,更可怕的是他的變態心理。
進入是他的樂趣,而折磨女人更是他的最大樂趣。他待女人的身體就像吃餡餅一樣舒坦。種種跡象表明,大老齊是個畜生確實不是傳説。梁銀鳳第一夜就淋漓盡致地領教了。
大老齊醖釀着把弓拉滿,但他不能閒着。他銅陵一般的大眼珠子瞄準了梁銀鳳的前。那是山一般的兩座隆起的球球,上面生長着兩顆草毒果。大老齊兩隻蒲扇般的手掌同時探上去。
但他不僅僅是佔領那般簡單。先是温文爾雅地摸了一會兒,然後就變態地猙獰起來。他五指緊扣練起了鷹爪入的抓摳功。梁銀鳳疼痛難忍,嘴裏“啊”地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