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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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玉琳琅願為本爺唱點小曲,以為答謝,不知玉琳琅肯是不肯?”話語方歇,玉琳琅全身已經止不住地狂顫,一雙犀利的杏眸淡淡地往上一瞟,對上一雙霸氣且狂傲的鷹眸。
她何時説了自個兒的姓?
不,她沒説,她是不可能將這極少的姓氏説出的,但是,他卻知道她的姓?
呵,她果然沒猜錯,這男人分明是衝着她來的。
玉琳琅抿了抿醉人的笑,晶瑩剔亮的杏眸輕輕地瞅着朱胤徵。
“爺,要玉琳琅唱小曲兒,就要清離所有的人,不知爺肯不肯?”未胤徵像是極讚賞她的大膽,隨即逸出洪亮的笑聲。
“好,本爺便允了你。”朱胤徵向身旁的隨侍低聲吩咐了幾聲,便見那名隨侍身上拿出幾錠白亮亮的金子,吆喝着成羣的花娘往外邊走;那些花娘兒着了金子宛如蝴蝶見着了,想不沾一下都不行,雖然心疼失去了俊人兒,倒也甘心地跟着金子走了。
待一羣花娘離開廂房,玉琳琅便輕聲地問道:“敢問爺的大名?”她知道眼前俊朗落拓的男子非等閒之輩,她必須早點明白他來此的用意,才能掌控整個大局。
朱胤徵掀了掀微薄的,笑了兩聲,隨即慵懶地説道:“本爺是誰,有那麼重要嗎?”言下之意,他並不是那麼想把話説清楚。
而朱胤徵迂迴的答話方式,只因起了逗玉琳琅的興致所致。
聞之,玉琳琅倏地斂起笑意,柔亮的明眸瞬地黯沉下來,就連嬌如燦陽的俏臉蛋,也帶着一抹冰霜;她無言地緊瞅着他,等了半晌,見他依然是笑睇着她,不發一語,如此撲朔離的陣仗,令她戒備起來。
在她的眼中,這名男子若不是友,即是敵;既然他不願意表明身份,她也不願再多問,只待夜更深,再上廂房取他命。
姐妹們全都離開了玉樓,但是這不代表永不相見,因為她會在玉樓等待她們下一次的團圓;她不會讓任何人傷了玉樓半分,只因這是姐妹們惟一的落腳處,她有責任守護玉樓!
過了半晌,瞧他真沒打算開口,玉琳琅也沒有與人周旋的習慣,正轉身離開時…
“想不想知道陬王朱熹康與玉家四小姐的下落?”瞧她不耐地打算離開,更是令詭的他忍不住地笑問道。
玉琳琅真是個嬌俏的美人兒,就如熹康所説的一般;還好,不是個庸脂俗粉,否則他會當真毀了與他的約定。
“你是誰?”玉琳琅一怔,但是她並沒有旋過身子,依然以背對着他,雙手卻緊緊地抓住系在間的九鏈鞭。
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事?
“最起碼,本爺絕對不是你的敵人,你大可以將九鏈鞭收起來,本爺還不打算同你一般見識。”朱胤徵斜倒在茶几邊的席子上,慵懶地挪了挪健壯結實的身子,絲毫不將她散發的殺氣放在眼底。
娘們,終究是娘們,他是不會同娘們一般見識的。
“你究竟是誰?”玉琳琅反過身子,一雙清靈的杏眸依然染着肅殺之氣,顯然她並不相信他。
她出間細的九鏈鞭,一運氣,原本如布料般鬆散的九鏈鞭倏地直成一條鞭,她冷冷的水靈眸子中有着疑問。
“若是你願意先為本王來段曲子,本王會願意告訴你。”他表面上不動聲,心中卻賞着她的表現,更加訝異一般尋常女子竟有這般深厚的功力,看來熹康果真是沒有誆他。
玉家果真是奇女一門。
“堂堂七王爺,又何苦為難小女子?”玉琳琅頹然地鬆了內力,惱怒地喊道。
懊死,她早該猜到的不是嗎?
着西湖,與玉樓遙遙相望的杏林別業,不正是七王爺朱胤徵休憩的別莊,可是在杭州的這五年,她從來不曾聽聞過他下江南。
聽説他是皇上最信賴的皇弟,他會不會是敵人?
“唱段曲子,本王會給你答案。”朱胤徵像是知道她的思緒般,不待她發問,定要她來段曲子。
“茶几上正巧有一把琵琶,你就隨便來上一段,本王開心了,便會告知你想要知道的一切。”玉琳琅杏眸圓瞪,不敢實信他的恬不知恥;不是她不願唱曲兒,而是她從不曾用心學過,惟一會的那一首,還是從大姐口中聽學來的,成不成曲兒,還不知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