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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舉止有些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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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那家小咖啡館,做的是學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賣不到這些錢。我拿出信用卡入機器付賬,密閉的玻璃櫃自動開啓,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拿着總共多達四百七十幾張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説:“這些夠我們回味了吧?”童懿玲紅着臉不好意思説話,從機器旁邊的盒子出許多包裝袋,一層又一層將照片包得密不透風,擔心讓人給瞧見了。

待收拾好,她幫我將信用卡從機器出來,又驚訝的看着計數器的屏幕:“哥,你的持卡額度…是…一百萬元?”她仔細的又算了一次屏幕上的數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説。

其實這個額度對我來説本毫無意義。自從國際匯市式微之後,我去到不同的國家都會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隻有像現在這樣獨自外出時才會用到。

我其它的信用卡本沒有額度限制,以歐美地區的銀行來説,我湯姆曾即使是刷卡上億美元,他們銀行只怕高興都唯恐不及。

在台灣我持用額度這麼小的卡片,是擔心會被有心者循線追蹤的緣故。我將信用卡在童懿玲的手裏:“密碼是11370,你留着用,我會匯款到銀行賬户裏,生活上該用些好一點的,不必替我省錢。”童懿玲驚慌的要將卡片還我,連聲説:“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我認真的説:“拿着。

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湯姆曾,我不允許自己的妹妹吃到一點兒苦。”童懿玲不再多説,含着謝的淚水默默收下。

******

前一晚和童懿玲細語呢儂,耳鬢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還沒起牀。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將我們喚醒。

來敲門的是妙仙和林雅麗,一進門就哀愁着臉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好了…”我心中突然浮現不好的預,直接連想到的就是楊瑞齡。果然,她們帶來的消息是楊瑞齡昨晚失蹤了!

本來她們這些夥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實也不算什麼罕見的新鮮事,但據楊父所説的,楊瑞齡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電話後才出去的,那時已經是十點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麗強調她們之間絕對沒有在晚上十點才相約出門的紀錄,要邀約早在傍晚以前就約好了。

她們兩人打了好幾通電話,都問不到有誰約了楊瑞齡出去。我送楊瑞齡回去時就已經九點多了,以她當時的心境,我認為她應該不可能想再出去遊蕩,而且她當時還有淡淡的傷

到底是什麼女孩子,一通電話就讓她徹夜不歸?我不緊張起來,也隱約同意妙仙她們的説法…楊瑞齡失蹤了!

我開車載着妙仙和雅麗四處尋找了快三個小時,我內心越來越焦慮,一直到林雅麗喊着肚子餓了,才想到我們連中飯都還沒吃。

回到童懿玲的住處隨意吃些東西,童懿玲説換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麗和妙仙留在那兒等電話。

我認為這樣找不是辦法,連續撥了幾通電話才找到黃震洋,叫他立刻過來見我。又撥了電話找總經理常持秀和蕭薔,卻一直聯絡不到他們兩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總經理張耀國。

等聯絡過張耀國,又在口袋中翻到曾泗陽的名片,才想到要調集保全人員過來幫忙尋找。今天輪班的保全人員是保一組。

但何潤剛休假,陳德權受傷住院,保一組沒有我信任的人,我隨手打了一通電話找曾泗陽,沒想到曾泗陽告訴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鐘就能趕到我這邊。

曾泗陽騎了一部重型機車,才不到五分鐘就來了,他聽了一些狀況後,向我報告説:“曾先生,那些不良少年還有沒有什麼餘黨?”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搶着説:“大概就剩尖頭了,但是找尤咪的是個女孩子。”林雅麗和妙仙不約而同地“啊”了一聲,兩人面面相覬,驚恐的説:“是酷妞!?”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靜兇狠,其實比尖頭那傢伙更令人顧慮,內心更加擔憂起來,妙仙突然又説:“不對,尤咪不可能單獨接受酷妞的邀約。不是她!”大家又陷入一陣苦思。曾泗陽看到咖啡館牆上有一塊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兩支筆,叫妙仙和林雅麗儘量寫出和尖頭有來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認為必須從尖頭這傢伙身上着手。

我覺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們開始寫。沒幾分鐘,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經有幾十個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導她們兩人繼續寫,反正有關係的,一個都別漏掉。

曾泗陽也開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問她們,不外乎是背景、年齡以及跟尖頭的往關係…等等。黃震洋趕到了,他帶了兩部車的隨從,隨他進來的是他的特別助理汪逸君,還有專任律師胡堯清。

這兩人都認識我,不約而同出驚訝之,汪逸君問説:“曾…曾先生,您怎麼會…會在這裏?”我雖然內心紛亂。

但也不高興黃震洋輕易暴我的行蹤。我轉頭瞪了黃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覺的説:“汪助理、胡律師,曾先生要我們協助找一名失蹤的少女,你們什麼都不必多問,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準透出去,聽懂我的話嗎?”兩人誠惶誠恐的説:“是,曾先生,黃先生,我知道了。”我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就等以後再説吧!

我低聲跟黃震洋説:“從今天開始,這幾個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負起全部責任。不準有任何狀況讓我困擾,知道嗎?”黃震洋很倒黴,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搞到要扛起這樣的責任。

他也不敢説不,低頭回答説:“是。曾先生您放心好了,我會編制一組保全人員,二十四小時護衞她們。”我點點頭。

想到又説:“那你就這樣辦吧。我每年撥兩百萬經費到你賬户…”黃震洋尷尬的説:“不不…曾先生,這些經費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這麼多。”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堯清説:“把這兩人也編制進去,讓她們全力負責,你才好做事。”黃震洋大喜過望,連聲稱是。我心想花個兩百萬,就把黃震洋的兩個得力助手拉進來保護童懿玲她們,其實非常值得。光眼前楊瑞齡下落不明就讓我牽腸掛肚了,若是再來一個狀況發生,實在要搞得我寢食難安了。

那邊曾泗陽不停劃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辦案常見的過濾手法,胡堯清似乎也頗有概念,一邊詢問妙仙她們,幫忙過濾掉一些人名。

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將被過濾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寫起來,才讓曾泗陽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轉眼間,黑板上只剩不到十個名字了,胡堯清將最後那些名字抄起來。

向黃震洋説:“這些機率較大的,我直接到調查局找人幫忙用中樞計算機查詢,一有消息立刻打電話過來,其它的請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調查。”黃震洋想表現殷勤,自告奮勇的説要去市警局策動警力來調查。我同意他們分頭並進,黃震洋要把他的隨從留下來聽我差遣。

但這時張耀國已經趕過來了,隨身也帶了五個人來,我便要黃震洋自行去辦事了,張耀國努力想了解一切情況,客氣的向妙仙她們詢問細節。

一會兒過來向我恭敬的説:“曾董事長,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聯絡龐市長出面指揮?”我沉着尚未回答,他身後一名保全人員進言説:“曾先生,張副總,我看這些青少年的事務,可能要從不良幫派的方向查詢比較有效。”張耀國正斥責他不要嘴,曾泗陽卻上前發言:“他説得有道理。”我轉頭看這名保全人員,他年紀很輕,應該不超過三十歲,頭上染了一小撮藍髮,是年輕上班族免費的裝扮,舉止有些浮躁,看來不太像保全人員,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鑣。

張耀國介紹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衞處資歷較淺的新進警衞,屬於最後成立的保三組人員。曾泗陽在一旁瞧了幾眼,疑問的向林柏年説:“你是不是曾經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過?”林柏年被他這麼一問,當場愣住好一會兒説不出話。張耀國趕緊幫他説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紀錄。

但林柏年來公司一年多,一直表現良好。曾泗陽笑着説:“我並沒有追究他的過去。”曾泗陽轉頭向我報告説他自己曾任職刑警隊,那時大里益民路一帶是綽號闊嘴的男子邱放泉在當家,跟塗城區的蕭順天勢均力敵。

但後來鬥輸蕭順天,又因為許多犯罪紀錄被偵破,目前已經入獄了,底下的組織形同解散。林柏年語帶不平的説:“曾隊長,其實當時是蕭太師運用管道,栽贓給邱老大。

您那時還在刑一隊,應該也聽過一些內幕風聲吧?”曾泗陽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反問他:“你認為現在該怎麼找到曾先生要的那名女孩?”林柏年老練的説:“這些還在學的紅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撐靠的老大那兒,但蕭順天已經落網了,他們就只能混在之前蕭順天比較吃得開的一些場子裏面。

而學生皮仔能出入的場子,大概就只剩飛行館、雛雞籠和柏青哥這些地方罷了。”他抬頭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單,轉頭看着妙仙她們説:“你們把這些人的綽號寫出來。

在那些場子裏沒有人會稱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過來幫忙四處問問看。”曾泗陽同意按照他的方法進行。林柏年沒多久就找了十多個朋友過來,個個氣顯然還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們相較之下,林柏年這時看來就正派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