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長得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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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是喧鬧了兩三分鐘就安靜下來了,又過了幾分鐘,開始有車輛離去的聲音,談判大概已經告一個段落了。
黃震洋進來向我報告説對方是退了,但那蕭順天好像頗有依峙渾然不懼的樣子。童懿玲在一旁説:“他當然不怕了,就算檢察官起訴他,羅新富也會動用關係,暗中幫他擋下來的。”我跟黃震洋都嚇了一跳,羅新富是中央市議會的議長,沒想到居然會是蕭順天的靠山。黃震洋不以為然的説:“羅新富?哼,若我出面的話,看他還敢包庇這傢伙嗎?”我向童懿玲介紹黃震洋的背景,童懿玲驚喜得説不出話來,她大概相信我説的不是假話了,我突然想到一些事,轉口問黃震洋:“羅新富是哪一個黨派?”黃震洋不經意的回答:“羅新富是社民…”他忽然出驚愕之:“他是社民黨,而且是…”我急問:“是什麼?”黃震洋説:“是…王明川底下新主系的。”這一來我也頭痛了,王明川是台灣舊財團的第三代,目前是福爾摩沙集團的總裁,是國民黨舊勢力中的領導人物之一,現任立法院副院長。
這一派人稱為新主系,是在野黨聲勢最大的人馬,黃震洋光以新民黨立法委員的身份,恐怕壓制不了這些人的暗中阻擾。連童懿玲都知道輕重,她低頭無力的説:“是…王明川嗎?”黃震洋蒼白着臉説:“曾先生…我看…可能必須要您…”我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説。那邊嬉鬧成一團的女孩突然有人“咦”了一聲,一個女孩走過來,指着黃震洋:“大頭目,你…你…”她看了看黃震洋,又看了看我,突然拍手高興的説:“大頭目,我認得你耶,你是黃董!對不對?”她又指着我:“那你就是曾先生羅!我沒猜錯吧?哇,真的是你們耶!”我和黃震洋愕然相對,那女孩兀自興奮的對其他同伴説:“就是他們,我在綠茵山莊看到的大人物就是他們。
好多外國人,他們兩個最大,連那些外國人都還要巴結他們。哇,那真的很酷,你們知道嗎?我告訴你…”那名叫欣如的女孩興奮地在訴説着山莊裏的奇遇,她果然是那天的高中生之一。
童懿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臉的驚疑。我從容的代黃震洋要隱瞞我的身份,一手拉了童懿玲進到後面的房間。
童懿玲一進到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問我:“是你對不對?你就是曾先生對不對?”我還沒開口,她搖頭説:“請別再騙我,綠茵山莊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年前的國際會議,十多個國家的代表,湯姆曾是在綠茵山莊宴請他們的。欣如提起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不迭的説着。
怕我再次否認。
“替我隱瞞身份,你爸爸沒代嗎?”我止住她的話。童懿玲楞楞的看了我一會兒,突然腿雙一軟“咚”的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腿,哭出聲音説:“孽海浮沉,子回頭…
曾先生,我爸爸死得好冤枉,求您一定要幫我!”她隱忍一年的情緒決堤而出,傷心的哭了好一陣子,我勸了好久才慢慢止住她的哭泣。
童懿玲哽咽着告訴我,童慶早知道要為這些學生出頭,必須先扳倒蕭順天,他故意提前退休和劉英全刑警暗中開始集證據,當兩人發現蕭順天販毒時,劉英全迫不及待的向上級提出偵的派令,沒想到隔天就車禍死了。
童慶察覺到蕭順天有羅新富暗中撐,他就意識到自己也有危險,便寫信告訴女兒童懿玲,還説自己如果有不測時,代要等湯姆曾回台,請他出面揭,童慶把集到的證據副本了一份給她。
我安童懿玲説:“你爸爸對我有恩,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我不是怕事,但你一定要替我隱瞞身份,否則連你也有危險。”童懿玲説她明白輕重,一定會守口如瓶。
我叫黃震洋派車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綠茵山莊暫住,以免蕭順天去而復返,又來騷擾。黃震洋一一照辦,還運用職權要求中央市的保六總隊把安演習的巡防路線,修改重點在大里地區。
我聽了很滿意黃震洋的安排。綠茵山莊裏,興奮的女孩們嬉鬧聲不絕於耳,她們本不憂慮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説:“大哥,你是不是哪一個國家的王子?要不然怎麼那麼有權勢!你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試試?”楊瑞齡罵她:“你發什麼騷?還想當公主,我大哥才不要!”惠惠搔首姿的回説:“不當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當你的女奴好了,你吩咐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其它女孩笑成一團。
叫欣如的女孩也説:“大哥,我什麼都不要,我上次説要免費陪你,現在更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你放洗澡水好嗎?”説完向我眨眼放電,居然滿有媚。
楊瑞齡又是罵她騷,女孩們毫不在意。一個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脈脈的説:“大哥,你…你要在我嘴裏,還是臉上?我做得不好,你不要罵我喔!”説完裝成很嬌羞的模樣低下頭去。
女孩們笑得更大聲了,楊瑞齡生氣的跑到花園去了,我故意説要去聯絡一些事,晚一點再來和她們玩,女孩們嘻嘻哈哈的説好。我到花園找到楊瑞齡,她生氣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陣。
突然小聲的説:“大哥,你別理她們這些騷包,我…我幫你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你…你喜歡那一型的?清純一點的嗎?”我笑着敲她的頭:“小三八,你是拉皮條的嗎?”楊瑞齡開心起來,笑着説:“真是的話,我也只幫我大哥拉皮條。”我也笑起來。
楊瑞齡竟然認真的告訴我,有哪一個女生叫聿喬,長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她兩次,叫她來陪我,她一定不會拒絕。
又説哪一個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歡的不得了,但是她只聽自己的話…她不厭其煩的講了好幾個,聽得我目瞪口呆。
看來現在的女孩確實觀念放縱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來當成討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楊瑞齡這種倔強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
我又慨又憐惜,忍不住把楊瑞齡抱在懷裏。她似乎到幸福,靜靜地讓我抱了一會兒,忽然小聲説:“大哥,你喜歡吹喇叭嗎?我幫你吹好嗎?”我訝異的看着她,一會兒才問她:“你為什麼這樣認為?”我意思是她為何想獻身於我。楊瑞齡顯然會錯意,她低頭説:“玲姐説,你只要她幫你吹,剛剛妙仙説要幫你吹的時候,你好像也喜歡,其實這也沒什麼,很多男人都喜歡這樣,所以我才想…”我心中嘆氣,臉上卻笑着説:“哥哥不會讓自己的妹妹這樣做的。”楊瑞齡的回答讓我吃驚。
她説:“怎麼會?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幫他用的。他説兄妹只能做到這種程度,我也覺得再超過就是亂倫了。”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問:“你很喜歡你大哥嗎?”楊瑞齡仍有淡淡的傷:“嗯,大哥很疼我…”她抬起頭來説:“不過,我現在最喜歡你。”我笑笑無語。
又閒扯了幾句,叫她和同學們玩去,自己到前廳找黃震洋。黃震洋找來了他的律師,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證據。看我一來,立刻報告説:“曾先生,這些證據絕對夠治蕭順天的罪,判他三個死刑都有剩了,只是…”我心裏早已盤算好了,告訴他説:“你將這些直接給蔣世顯檢察官,這個人不畏權勢,一定追蹤到底。
另外,你設法散播消息,説有人在你碼頭上走私毒品,把新聞炒大、鬧大,反正只是引起媒體注意,不須負什麼責任,而我…”我停頓一下説:“我會故意表達嚴重關切,暫時不願離開台灣,強烈要求行政院對西濱工業港的治安問題徹底整頓,以維護外資的信心。
當然,我這麼做其實讓行政院長陳水扁剛好有一個借題發揮的理由,他只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來,社民黨那些人絕對沒膽子和我在台面上翻臉。”黃震洋聽得喜上眉梢,連稱高明。
我笑説:“快點辦好,否則我都無法離開台灣了。”黃震洋高興地説,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台灣。
黃震洋一走,只剩我和童懿玲了,我陪她到黃震洋幫她安排的套房內,她請我留下來喝杯茶再走,我不置可否,逗留在她房內。
童懿玲説:“曾先生,我真的很謝您,幸好有您,否則真的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我説:“你別再客氣了,對了。
以後不要再叫我曾先生了,我是你爸爸的學生,你稱我曾大哥好了。”童懿玲遲疑了一下,才含羞帶喜的叫了我一聲“曾大哥”我嘆的和她聊了一會兒她爸爸的事蹟,正想告辭時,童懿玲突然説:“大哥,您…您願意讓我…讓我陪您嗎?”她説得滿臉暈紅。我笑説:“幹嘛?你還要再謝我嗎?”她竟然點頭。
“不用了,我明知道你是童老師的女兒,才故意讓你只用嘴。已經對你失禮一次了,怎麼能再侵犯你?”我抱歉的對她説。
被我軟軟的拒絕,童懿玲有點悵然的説:“其實…也沒什麼…您對我有那麼大的恩情。”她突然又説:“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幫您做一次嗎?”我突然也衝動難抑,想到黃震洋已經走了,他不在,我今晚臨時想找到女人恐怕也不容易。眼前童懿玲至少是清白的女處,長得又漂亮,只是未免有點對不起童慶。
管他的,這個時代有誰還會看重那些義氣、貞的舊道德呢?就像楊瑞齡説的,哥哥都可以讓妹妹替他口了,我笑笑説:“你口的技巧其實不怎樣,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