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這時揮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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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公司這邊我也代常持秀和蕭薔不必留守任何公關人員,我想清清靜靜的過個年。我換穿輕便的服裝,自己開了一部車,再指示幾名保全人員分乘兩部車,以衞星電話和我保持聯絡。
但沒有命令不得靠近我兩公里以內的範圍。這種跟監護衞的方式,是我在台灣逗留時的一貫方式,主要是我想保有自己的空間並且不會引人注目。
我悄悄到我父母墳上獻花,也偷偷去看了離異多年的前,這是我每年回台必做的事情。我其實是大里市人,高中以前全家都住在十九甲這個地方,父母過世後才自己一個人北上謀生。
我從不和我的兩個兄弟見面,還有二十歲就嫁了給我、二十三歲和我離婚的前,我為了顧慮她們的安全,十多年來都沒和她們見過面。
心情有些沉悶的閒晃到母校青年高中,這是我認識我那前的地方,我不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兩個少男少女在校園一角卿卿我我的親熱情景…
突然聽到教室內有桌椅摔倒的聲響,我好奇的走道窗邊,往教室內一看:教室內有一羣學生,男的有七、八個,女生有四個,但顯然正有一場爭端發生。有三個男生正壓在一個半的女生身上姦
。
而一名短髮的女生手裏拿着一支摔斷了的桌腳和其它男生僵持對峙,躲在她身後另一個驚怯柔弱的女生也是衣衫凌亂。
另一名女生應該是和那些男生同夥的女生,手裏亮着一柄蝴蝶刀,正大聲叱喝那名短髮的女生不要抵抗。
情形很明白,是校園裏的不良學生正在欺負女學生。台灣的治安一向很壞,新政府也無法有效改善,在經濟不景氣衝擊下,台灣雖然影響較小,卻也同受波及,搶劫、強暴事件不斷髮生。
但我沒料到連青少年犯罪也如此無法無天,竟然在校園裏公然強暴女同學!雖然目前正值寒假期間,校園裏沒什麼人,可是這也已經令我非常震驚了。
我一邊打電話給我的保全人員,一邊繞過教室從前門進去時,那名持刀的女學生正一步一步近那兩名女孩…
短髮的女生嬌喝一聲,舉起桌腿撲打卻被兩名男生上前搶下…場面幾秒鐘的混亂,三個男生抓住了一名女生壓倒在地,正猴急的掉褲子想要開始強姦。
而那名短髮的女生被另兩個男生架住,持蝴蝶刀的女生做勢要在她臉上劃下…情勢有點危急,我剛收起電話,趕忙大喝:“統統給我住手!”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短暫的沉寂中。
只聽到女孩的哭泣聲。我目光如電,冷然的掃過那幾名不良學生的臉上,幾個頑劣的孩子被我的氣勢震懾,紛紛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邊瞪視着他們,一邊緩緩扶起地上的女孩,開口斥責:“你們這些猴死圓仔,竟敢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來,看我怎麼修理你們!”我話一出口,那名帶頭的女孩立刻察覺我説話的口氣不對頭,既不是警察,也不是道上混的人,更不像是學校的師長。她看來在幫派已經混很久了,就是師長也不見得放在她眼裏。臉一沉,她鄙夷的説:“老頭,你這麼大年紀了。
也想在我面前扮英雄救美嗎?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畢竟懼怕眼前這個看來氣勢不凡的中年人,不敢貿然就對我有什麼舉動。
我本不知道台灣黑社會常用的俚語切口或警察慣有的口吻是怎麼樣的調調兒,既然裝不出來,索
就不説了。
那女孩試探的又問了我一些話,我一概不再回答,她沉不住氣,命令一個男生説:“阿江,把這老頭請到一邊去!”一個非常高壯的男生才剛伸手要推開我時,我的保全人員恰好已經趕到,小組長何潤剛搶到那男生身前反推了他一把,將那男生格開在一旁。
何潤剛身高有一米九十幾,塊頭非常巨碩,那男生雖然高大,但跟何潤剛比起來仍是矮了一截,加上身份畢竟還是學生,不敢太囂張,立刻退後到自己同夥中。
那女孩非常狡猾明,一見勢頭不對,馬上一喊:“閃人!”幾個不良學生各自翻窗奪門而出,我呼喝保全人員捉拿,沒想到他們
悉校園環境,盡往回廊牆角處竄躲逃逸…幾分鐘後,何潤剛慚愧的向我報告説全部被跑掉了。
我叫何潤剛幾人把外套留下給女孩披上,又吩咐他們到校外各處查看。等他們一出去,我轉身問女孩們要不要報警?
“要!”、“不要…”不同的回答,來自不同的女孩口中。短髮的女生個看來比較剛毅,堅持要報警。另兩名女孩既怕張揚也怕家人責怪,一副委屈往肚裏
的模樣,想要息事寧人,三個女孩爭執了老半天,短髮女孩生氣的説:“你們不怕那些傢伙又來侵犯嗎?小芳你剛才就白白讓他們佔了便宜。”那名剛才已被強暴得逞的女孩低下頭哭泣。
“但是…但是…他們跟塗城區的皮仔混…會報…報復的…”另外那名嬌弱的女孩説。
“皮仔”是年輕人口語中的氓,應該是這些年來從“痞子”一詞演變而成的。眼前這幾名女學生可能也不是多乖的孩子,但碰上混幫派的不良學生,顯然也是人單勢弱不敢招惹,那名短髮女生一時也無言可對。靜默了一會兒。
突然才想到我還在一旁“先生,剛才謝啦!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帶了那麼多保鑣?”這女孩臉上充滿倔強,即使是我剛剛幫了她們一個大忙,她仍是殊無謝的誠意,隨意謝了一句便問起我的背景來了。
我也隨口説我是十九甲那邊的人,反問她們叫什麼名字。那嬌弱的女孩馬上説她叫林雅麗,哭泣的女孩也哽咽的説叫吳曉芳,短髮的女生猶豫了一下,才不太情願的説:“我是楊瑞齡,大家叫我尤咪。”
“尤咪”好像是一部動作片女主角的名字,看來這楊瑞齡也是個強悍的女孩,才會被同學這樣稱呼。她突然接着説:“先生,我看你後台很硬的樣子,想請你幫個忙行不行?”
“我沒什麼後台,更何況我為什麼要幫你?”我接着回答。
“你剛才已經手了,酷妞她們不會放過你的。”她指的應該是剛才那個帶頭的女生。我笑説:“如果我跟你一樣都怕他們,那我更不能幫你了,還是趕快回家躲起來算了。”楊瑞齡拿我沒輒,她覺得眼前這個説話很遜、很不上道的中年人,土土的好像外國來的,但神
從容氣勢不凡,又像很有來頭的樣子。她這時急需外援,決定賭一下,抬起臉説:“先生,你要不要年輕的女孩?只要你願意幫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有些訝異,也有些着惱的問:“你是拉皮條的嗎?”心中有些討厭楊瑞齡的油條。楊瑞齡臉上也有怒
,揚起臉説:“不幫就算了,小芳、阿麗,我們走吧!”其它兩個女孩低着頭就要跟着她離開,林雅麗突然鼓起勇氣,過來跟我説:“先生,很
謝你剛才幫我們趕走酷妞她們,謝謝!你不要生尤咪的氣,她這人很有正義
,從高一到現在都是她在幫我們應付尖頭這些人,只是她脾氣比較倔強。
其實她心裏也很謝你剛剛替我們解圍,我聽她講話的口氣就知道她把你當成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不然她話很少的…”林雅麗又説了一堆。
直到楊瑞齡在教室外喊她,才匆匆出去了,我想着林雅麗的話,對楊瑞齡也改變了觀,正思考間,遠處又傳來人聲騷動的聲音,出門一看,竟然幾十名青少年手裏拿着
刀械,一路衝向教室這邊來!
我遠遠地就看見帶頭的仍是酷妞這個女生,她幾分鐘之內就已經調集了數十人,果然是個狠角。
我急促的撥電話給何潤剛,瞥眼看到楊瑞齡三人拼命跑過場往學校後門走去,這些少年分成兩波往左右去攔截她們,我也急忙掛掉電話追了過去。
我追近人羣時,林雅麗和吳曉芳蜷縮的抱在一起,楊瑞齡跟幾名男生扭打成一團,她被拖倒在地上,身上已經捱了好幾記拳腳。
但兀自倔強不服輸的又抓又咬死纏濫打…我突然被這個堅強的女孩動,心中大為憐惜,顧不得這幾十個血氣方剛的魯莽少年手中都有器械,衝上前拳腳齊施擋開那些男孩子。我手腳上還有些底子,雖然上不了枱面,但應付着些小
頭還有幾分餘勇。
正逐漸趕開圍在楊瑞齡身旁的人時,那名叫酷妞的女生突然大喊:“就是這個老頭,砍了他!”有十幾名看來不像是學生的小混混。
立刻衝上前齊下向我撲打。我舉臂只護住頭臉,身上捱了好幾下,雖然痛徹心扉,卻順勢奪下一柄木劍。
我在大學時練過一兩年的劍道,這時揮舞起來,竟也抵擋了不少攻擊,但青少年打羣架毫無章法,我被十多人圍攻畢竟左支右絀,身上的傷處一多,也漸漸
覺體力不支。
心中正慨我湯姆曾一身尊貴,連一些小國家的軍隊恐怕都還不敢向我叫戰,居然虎落平陽被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打得遍體麟傷…幸好何潤剛及時趕到。
他大聲怒吼,狀似瘋虎的衝入陣中抓人就摔,其他五、六個保全人員也圍到我身旁打擊那些小混混。
何潤剛是柔道六段的國手,勾、掃、割、摔着着有力。另一名小組長陳德權是憲兵退役的跆拳高手,一出手就打昏一名混混。
幾個人連手才一分多鐘,那十幾個傢伙都已到在地上了,所有的少年都不敢再動手,酷妞臉驚惶看着我,一句話都不敢再説,倒是他身旁一名年紀較大的小夥子,硬着頭皮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