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91節不可戰勝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吃雞了!

吃雞了!小爺我終於吃雞了!

這一刻,馬丁幾乎歡喜得快要哭出來。

想當初,自己在遊戲裏吃雞都很不簡單了。吃雞這玩意,一靠技術,二靠運氣。

運氣不好,神他喵的連件趁手武器都沒,就落地成盒翹辮子了。

運氣好了,安全區就刷自己頭上,來個天命圈。坐鎮有利地形,等着那些跑毒的傢伙在毒圈催促下跑過開闊地,被自己一個個點名打靶。

更何況,這可是真實的異界版吃雞啊!

小爺我容易麼?

開局一鑽頭,裝備全靠撿。

他娘咧,懟完獸人懟混沌,反正不是人模人樣的傢伙,都被自己懟了個遍。

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吃雞!

果然小爺我就是天生好運!

“哇哈哈哈!”馬丁看着天空上被他指定作為勝利者專用句的句子展現在自己面前,開心到極點,狂笑不止。

有人開心,自然有人不開心。

在西南荒野一處石頭製作的祭壇上,一眾獸人祭祀擔驚受怕地看着祭壇上最後一個有呼的獸人——馴獸師【狼王】沃爾。

除了沃爾,同一時期送上祭壇的另外三個獸人已經死於非命。

有的是無聲無息身體裂成兩截,有的是驀然間喉頭多了個大血,最慘那個是腦袋突兀地爆碎開,就剩下一個沃爾。

正當狼人一族的祭司們都開始絕望,對勝利不抱希望的時候,一道通天徹地的綠光柱降臨到祭壇上面。

那種綠油油的鮮光彩,像極了人類領地上的茫茫大草原。

啊!那一望無際的綠!

在這草木都不多的乾枯荒地上,這一抹綠就是獸人最為嚮往的彩。

祭壇上的沃爾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混蛋金閃閃——”沃爾整個人坐了起來,然後看到了周邊一雙雙關切中帶着狂熱的眼睛。

不等沃爾回過神來,一個巨大的虛影出現在祭壇上空。看到那身影,周遭所有獸人都跪了一地。

那是一個有着綠皮膚,偏平腦袋的綠皮獸人神使,他下顎那對頎長的獠牙幾乎高過他的眉

他開口了,聲音轟隆隆的:“沃爾*屠殺者。恭喜你獲得這次蛆蟲級血腥競技場的第九名。雖然這個成績不算傑出,但已經相當優秀了。你的勇戰為偉大的格烏什上神在這次諸神博弈中贏得了重要的籌碼。”

“你的努力不會白費!你的鮮血不會白。”

“接受吧——這就是格烏什上神給予你的恩賜。”説吧,神使一揮手,就讓一對散發着紫神秘霞光的武器憑空出現,緩緩降到沃爾的面前…

同一時刻,在瑞克帝國的瑞克省。

一個身穿華貴黑裙的金髮女子,靜謐地躺在鋪滿花瓣的白玉平台之上。四個修女不停地環繞着她,從金的闊口杯子裏醮點聖水出來,揮灑在沉睡女子的上空。

可每一滴金體飛到女子上空半米出就自動爆散開,形成一團團朦朧的金水霧。

水霧並不會降到女子身上,反而懸浮在半空中,凝而不散,仿如一團團金的彩雲。

這是典型的西格瑪神殿。

女子的白玉平台,就端放在西格瑪的神像前面。

旁邊有兩個主教打扮的老人正在座位上打瞌睡,剩下一個慈眉善目的主教則在靜靜地端詳着眼前的景觀。

大殿邊緣的走廊上,每隔五步就有一個瑞克衞佇立着,他們用雙手拄着業已出鞘的十字劍,仿如石雕般站在那裏。只有全罩頭盔當中,那鋭利且不停轉動的眼珠子可以説明他們都是大活人。

大門打開了。一個身穿金甲的白頭髮白鬍須老將軍大步星地進入大殿,來到主教的面前。他的到來,驚醒了另外兩個主教。

“三天了!本尼迪主教,殿下的情況…”被稱作本尼迪的老主教出苦笑:“拉姆將軍,我剛剛才得到西格瑪上神的神諭。聽説情況還比較理想,説這次血腥競技改了規矩,而且殿下跟一個巴卡利亞人合作,成績暫時不錯,很有希望生還。”老將軍拉姆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驀然瞪大了,飽經風霜的臉龐罕有地出了笑容:“這是自內亂以來,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看來,我們似乎也忽略了我們的人類同胞。至少在這塊糟糕的大陸上,不止有一個人類國度。”正當兩位老人商討的時候,本來毫無動靜的黑裙女子突然下巴動了一下。

“嗯?”幾個修女同時發現了這一異狀,齊齊停下手來。

不等她們招呼教會的其他人,天空中厚厚的雲層一下子盪開了。一條非百人不能合抱的巨大金光柱從天而降,將整個瑞克城的西格瑪大教堂照得金碧輝煌。

每一個瑞克城的軍民都愕然抬頭,看着身穿白衣,有着金翅膀的半透明小天使在天空中飛舞嬉戲,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輕笑聲。

一個足足有三層樓高的神使,從天空中緩緩降下,他身穿純白長袍,繫着袍子的肩帶是綠橄欖,他左手拿着厚厚的金經書,右手拿着一把黑的方頭錘,赤着腳,就這樣慢慢縮小自己的身子,沒入到教堂巨大的圓頂當中。

“恭神使大人——”教堂內,所有的主教、修女、修士,以及將領和瑞克衞,全都雙膝跪下,上身匍匐在地。

“歡慶吧——信仰光明的人們。在剛剛的諸神之戰當中,你們的…”神使在用情洋溢的聲音,宣告着這次的勝利。

那邊,原本平躺於白玉平台上的女子業已坐起了身子。如果馬丁在這裏,一定會立即認出,她就是他的好搭檔‘法蘭姬絲’。

她似乎驚魂未定,白玉似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半張臉。

“見鬼了,我為什麼會有那樣可笑的想法。”她腦海裏不斷回憶的,是馬丁那一招神出鬼沒的擲劍。哪怕給她重複一萬次,假設她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攻擊,她依然躲不過去。

‘和那樣的傢伙作戰本身就是愚蠢的,我不可能戰勝他。’明明覺得自己這樣想不對,可偏偏還是不停冒出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