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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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我衣服。”

“圓房不都要衣服嗎？”這一點她孃親可跟她説得很仔細。

“對！”他頭點到一半，猛然想起，他們幾時走到要圓房這一步的？

“不、不對，我們不能衣服。”

“不衣服怎麼圓房？”

“誰説我們要圓房的？”她歪了歪頭。

“除了圓房外，商哥哥難道還有其他要緋櫻的方法？”這一問可又把他問呆了，話題怎地轉到這方向來了，為何他們總在雞同鴨講？

她俏眼直瞪著他好半晌，忽地一拍手。

“啊！我忘了商哥哥是很害羞的，那…就不要你衣服吧！”他害羞？這該死的麻煩，一時不説話惹他生氣心裏就不快活似的！若非看在她毒傷初愈的分上，真想揍她一頓股。

他氣鼓鼓地不發一語，她卻自言自語得好不開心。

“害羞的商哥哥不要衣服，那就緋櫻的吧！我臉皮比較厚。”他一雙眼珠差點暴出眼眶。

“你在説什麼鬼？”她臉皮厚，就要她衣服，真是…混帳透頂。

“不可以説嗎？”她受教地點點頭。

“那我直接吧！”她伸手去那外衫。

“常、緋、櫻…”他簡直要氣爆了。

“商哥哥別急，我很快就好了。”她快手快腳地扯去外衫、長裙，眼看着就要下肚兜。

“住手啊！你…”天哪！他好想哭，莫非前輩子作孽太多，否則今生怎會喜歡上這麻煩，鎮將他氣得半死。

“為什麼？”終於發現他的怒火，她眼眶泛淚地低問。

“商哥哥不肯要緋櫻嗎？”懊死，她不發瘋的時候又是如此地楚楚可憐，叫他想嚴辭拒絕都説不出口。

“不是這樣的。”既捨不得開罵，只得説之以理了。

“一男一女，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能成親的。”

“我們又沒要成親。”

“不成親怎能圓房？”

“為什麼不行？”

“因為那不合禮教。”他這話絕對不能讓第三者聽見，否則鐵笑斷外人大牙；向來冷血無情、我行我素的玉面修羅竟然在跟人家説禮教，簡直荒謬。

“哦！”她理解似的一頷首。

“我明白了，在成親前，商哥哥若要了緋櫻便是有違禮教？”

“沒錯。”她終於聽懂了，謝天謝地。

“那簡單。”她忽地一拍手。

他一顆心隨即跳上喉頭，這麻煩的鬼主意還沒完嗎？

“既然在成親前，商哥哥不能要緋櫻，那就由緋？匆談綹綈桑彼腳瞎雌鷚荒ㄣ獾男a？br>商別離昏了。

趁他失神之際，她七手八腳去全身衣物。

瞬間，一具玲瓏窈窕的嬌軀映著柔和月光，呈現出如玉般温潤的澤。

她盈白的雙峯高、柳如束、兩朵雪白的豐沐浴著月光，盪漾出無限風情。

商別離又醒了，雙眼直勾勾盯著她右下方一隻顏硃紅的蝶兒，記憶的洪霎時間往回倒轉…

在許久許久以前，也曾有一個女孩子身上有這樣一隻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