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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艱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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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嘉嘉看着緊閉浴室門,想到她門外聽到女人不要臉叫,一股子無名火燒上來。

她知道寧非身邊女人不斷,且各個嬌如花,少不了有手段狐媚子勾引了寧非爬上他牀。可知道歸知道,親耳聽到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覺像被人打了個嘴巴。她從小被捧着寵着,哪受過這種氣?尤其寧非今天對她還一副*理不理樣子。

伸手去推門,沒推開,寵嘉嘉可以肯定那女人就藏浴室裏。

“寧非,你叫她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狐媚子。”寵嘉嘉一手叉,蠻橫説道。

寧非幾不可察蹙了蹙眉,對寵嘉嘉命令口吻有些反。起初接觸寵嘉嘉,覺得她率真、不做作,雖然被寵壞了,也就是耍耍小子,男人可以把這當成是一種情調。

今天,她卻一而再再而三以他女朋友身份自居,對他吆五喝六,讓他很不舒服。寵嘉嘉聲討架勢,與他記憶中那個野蠻、霸道小女孩很不相符。

不過,人總是會變,何況還是被捧高處寵家大小姐。

“嘉嘉,我累了,你先回去。”寵嘉嘉擰動門鎖開門時候,寧非開口。

“寧非你偏袒她?”寵嘉嘉難以置信控訴道。

此之前,寧非對她出奇好,不管她怎麼無理取鬧,寧非都温柔笑,他近甚至減少了應酬陪她。兩家人眼中,她儼然就是寧非女朋友,兩家人甚至都有談婚論嫁打算。她也自認為她是唯一配得上寧非女人。

今天他説好了陪她逛街,可是她一個人站馬路上等了半天沒見到人,給他打電話,竟然聽到他和別女人一起親熱,她怎麼能不生氣?

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失控,寵嘉嘉放軟了聲音,“寧非,我不好嗎?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為什麼要找那種女人?”這話含義就深刻了,浴室裏寵唯一做嘔吐狀,寵嘉嘉還真開放,果真繼承了她那三兒媽爬男人牀本事,這不是跟寧非説:你有需要,找我呀,我能滿足你。

“嘉嘉,美好東西我喜歡留後。”哄女孩開心,寧非確實有些手腕,瞧,寵嘉嘉聽了這句話已經笑靨如花,早忘記寧非剛才對她冷淡。

唯一算是見識了男人變臉本事,只要他想,他便可以把你寵雲端,也可以置你於冰冷地獄。

“那她…”寵嘉嘉不死心説道。

“男人總要有幾件衣服。”寧非淡淡開口,絲毫沒把讓寵嘉嘉氣得炸事放心上,這也很大程度上安撫了寵嘉嘉,同時也提醒唯一不要恃寵而驕。

寵嘉嘉也不是傻子,懂得見好就收,寧非已經説明了她和那些逢場作戲女人不同,她也不能繼續揪着不放。

雖然她不聰明,但多少從她媽那裏學了些抓住男人心手段,其一,便是懂得進退,給男人面子。

“我不喜歡有女人這裏過夜。”寵嘉嘉嘟着小嘴撒嬌。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寧非幾句話就把寵嘉嘉哄得團團轉。

唯一站浴室裏把衣服套上,粉微揚,衣服?她倒要看看沒了衣服寧太子怎麼繼續風光無限。

唯一知道,剛才情事上拒絕了寧非,讓他對她有了看法,他這句“男人總要有幾件衣服”是警告她,他不是非她不可。

自負男人,她會讓他摔跟頭。

浴室門忽然打開,唯一正往下拽襯衫,只出一雙閃亮亮大眼睛。

寧非腳步一滯,盯着唯一,“我們是不是哪兒見過?”唯一咯噔一下,遭了,她怎麼忘了第一次見寧非是盛世女廁裏,她帶着口罩,和現被襯衫蓋住嘴巴只剩眼睛很是相似。而那一次,唯一記得,寧非深深看了她一眼。

速把衣服拽下來,唯一自然解釋道,“我好多場所做過兼職,可能為寧少您服務過。”

“現還做?”寧非旁若無人解下浴巾,拿起內褲套上。

唯一眼珠亂轉,就是不敢看寧非,表現極為羞澀,“嗯,我都是做短期工,錢多點。”反正她已經把廁工工作給辭了。

寧非已經穿好衣服,隨手出一張卡給唯一,“拿着。”

“不,不用。”唯一急忙縮手。

寧非好看眉一蹙,面不善,“你跟着我不就是為了錢?”唯一知道寧非誤會了,解釋道,“不用這麼多,我只陪了你一個晚上。”只拿自己該拿,絕不貪心。

果然寧非臉好看了些,“拿着,我相信,我會物超所值。”唯一難為情收下。

坐車上,寧非從內視鏡裏看她,“剛才為什麼躲起來。”

“我…”唯一臉上閃過屈辱,“這種職業見不得人,而且你女朋友見到我也會不高興。”唯一這句話存試探意味,從寵嘉嘉和寧非對話看,兩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男女關係。要是他倆真是男女關係,那她幹什麼?小三?這是她不恥,也絕對不允許自己沾染字眼。

她家就是小三破壞,她絕對允許自己也去做破壞別人家庭事,媽媽也不會同意。

除卻寧非,她還可以想別辦法報復那對母女。

“她會理解我。”寧非話等於認證了唯一猜測。

唯一牽強笑了笑,沒了鬥下去興致。

車子行至街口,“這裏停吧,被人看到不好。”

“你住這裏?”寧非看着北街牌子若有所思。

“嗯,寧少再見。”唯一站路邊道別,看着車子離開,才轉身走進去。

一進門,柳飄飄直衝她眨眼睛,“妞子你眼睛了?”

“知道回來?”蒼老聲音響起。

“嘿嘿,柳叔還沒睡呢?”唯一干笑兩聲,柳叔就跟她父親一樣讓她尊敬。

“這麼晚幹什麼去了?”

“爸我不是跟你説唯一上夜班去了嗎,你這是不相信我。”柳飄飄忙眨眼説道,怕唯一穿幫。

“我信你才怪,十句有九句假話。”柳叔捻了一指煙沫放煙鬥上。

“近報社忙,我是人多學多做不吃虧。”唯一説道。

“好好跟唯一學學,多學點本事,你想端一輩子盤子?”柳叔並不知道柳飄飄真正工作。

“知道了,爸您睡吧,明天還得出攤呢。”柳飄飄拉着唯一回房,神神秘秘問道,“寧太子送你回來?”

“唔。”唯一蔫蔫地回答。

“怎麼了?寧太子對你不興趣?不能啊,咱們唯一這姿還有拿不下男人?”柳飄飄十足老鴇樣,“對了,咱們北街可全靠你了,北街承包也有寧非一份,你得抓住他心把北街保住啊。”

“寧非也參與了北街建設?”這是她沒想到,是了,寧非進軍房地產,寵康國接手北街建設,寧非自然也會參與進來。

那她不能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