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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反攻嘉嘉當年真相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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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也知道這是誣陷?那你説一個被趕出家門,身無分文,在病牀上躺了十二年的植物人原配子是第三者是什麼?”寧非緊緊盯着那位記者説道,字字句句,擲地有聲,“我可以配合各位的採訪,但是,我不接受任何有攻擊的訪問,無論是攻擊我的愛人還是我的家人!”

“是寵小姐説她的母親是第三者…”被寧非的氣勢嚇到,那位記者小聲説道。

寵唯一拉住要發作的寧非,面帶笑容走到記者面前,朗聲説道,“我認為,一個成年人,首先要有的就是辨別是非的能力。雖然我很不想承認我有那麼個忘恩負義始亂終棄的父親,但是,我想,作為一名優秀的記者,不需要我來告訴你原配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吧?”

“各位的現場報道我已經看過了,其他我不想多説,我只問各位女朋友一句,一個男人不管是因為什麼和你結了婚,他是否應該負起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若是真愛,有什麼可以把兩個人分開?我想,能分開的愛情,本不叫愛情!”寵唯一毫無懼的站在記者面前,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還有什麼問題嗎?”

“寵嘉嘉小姐説,是您搶了她的未婚夫…也就是寧非先生,您有什麼要説的嗎?”經過寧非和寵唯一兩人的一唬一炸,記者問的問題也委婉了許多。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不知各位還記不記得我當時發表的訂婚聲明,我寧非將與寵家大小姐訂婚。”寧非站出來,把寵唯一摟在懷裏,兩人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鑽戒被太陽一照,折出亮眼的光。切割緻的鑽石鑲嵌在鉑金戒圈上,稜形的鑽石閃着淡藍的澤,而在他人看不到之處,緊貼着她的手指的地方,可這四個字“我的唯一。”

“而想必各位都知道,唯一才是真正的寵家大小姐!”寧非侃侃説道,“當初我答應與寵家訂婚,就提出是與寵家大小姐訂婚,而後來我發現寵嘉嘉本不是大小姐,而是二小姐,所以,大家認為我該不該取消訂婚?嗯,好像如此説來,我才是受害者。”

“那麼寧先生既然認定另一半是寵唯一小姐又為何會搞錯自己的訂婚對象呢?”

“這個…”寧非略微遲疑,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可以稱之為害羞的表情。

寵唯一也疑惑的抬頭去看他,小聲説道,帶着幸災樂禍,“你也會害羞?”可是他們是在人羣之中,再怎麼小聲還是會讓人聽到的,人羣中爆發出善意的笑聲。

“咳咳。”寧非瞪了寵唯一一眼,清了清嗓子,語氣怪異道,“因為我們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失散了。”寵唯一歪着腦袋想了想,開口道,“我怎麼不記得我認識你?”記者羣中有人竊竊私語,眾人似乎已經忘記他們採訪的本意,被這小兩口給引了。

“寵唯一你是來給我拆台的是不是?”寧非咬牙切齒道。

“我確實不認識你啊,寧非,撒謊是不對的。”寵唯一一本正經説道。

寧非惡狠狠地瞪了寵唯一一眼,把王秘書招呼來,在他耳邊説了幾句,王秘書走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王秘書回來了,手裏託着個盒子。

“喏,打開看看。”寧非彆扭的把盒子遞給寵唯一。

盒子像是裝禮服的黑絲絨盒子,上面還心的綁了個蝴蝶結。

寵唯一帶着疑惑,在眾人的期待中打開盒子,驚喜的表情還未醖釀出來,臉就垮了下去。

她拎着盒子裏樣式大約是上個世紀的小蓬蓬裙,白的綢紗有些發慌,可見有些年歲了,“這不會是你要送給我的吧?”寵唯一拎着小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了比劃,苦着臉道,“我覺得我要是想穿上得穿越回我上小學的時候。寧非,你就是再摳門,好歹買個我能穿上的好不?”

“嚴肅,那是我要求婚用的!”寧非冷着臉説道。

寵唯一嘴角,“我以為你會給我換個更大點的鑽戒,而不是送給我一件不知何年何代已經穿過的裙子。”眾人被寵唯一的誠實逗得笑出聲來,就在眾人的笑聲中,寧非拿過寵唯一手中的裙子,小心的疊好,單膝跪地,執起唯一的手,深情的望向她,“唯一,嫁給我。”來真的啊?

寵唯一再次凌亂,她不死心的問道,“你真的不打算換個求婚禮物?”寧非霍地站起來,把小裙子往唯一懷裏一,“要不要由不得你,反正你這個人我寧非要定了!”不等寵唯一開口,寧非再次説道,“寵唯一,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好好看看這件裙子,你要是想不起來點什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哦——”記者們起鬨地唏噓道。那樣子,恨不得跟着寧非回去,看看寧非會怎麼收拾寵唯一。

“呃…”寵唯一抓耳撓腮,“這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裙子…”説完,抬起頭看看寧非,見寧非臉陰沉,唯一無助的求助記者們。

在外人看來,這小兩口鬧彆扭的小樣兒可甜極了。

“這種裙子我上小學的時候也穿過。”一位和唯一差不多年紀的女記者説道,“當時還貴呢,我記得我吵着媽媽要了好久,花去我家裏半個月的生活費。”

“對對,我也記得,當時有錢人才穿得起這麼好看的裙子,可饞死個人。”有女記者附和道,“像唯一小姐那樣的家庭,小時候肯定有很多這樣的裙子吧?”

“嗯,我是穿過,可是…”寧非拿一個小女孩兒穿的裙子幹什麼?難道他…咦,太噁心了。

“寵唯一你那破腦袋想什麼呢!”寧非看着寵唯一那糾結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

“也是,那時候你也不大,應該不會有戀童癖。”寵唯一自説自話道,絲毫沒有發覺身邊的男人已經臉黑到極點了。

“寵唯一,你找死是不是?”寧非捏着她上的軟發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