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拋妻棄子人人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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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杭默然。
“那你準備怎麼解決?”寧非不認為派人保護是解決的方法。
“敵暗我明,你知道,這裏不是我的大本營。中國限制太多。”恐怕,這也是對方選擇誘他回國的原因,何況,他從一開始就處於被動式。
“那就是沒有解決的方法了?”寧非毫不留情面的問道。
“只要詩顏在我身邊,我就能夠保證她的安全。”祝杭道。
寧非眉一挑,“唯一不會和她母親分開,而且,我也不會把我心愛的人最在乎的人的安危託付在別人身上。
我想祝先生也應該知道,保鏢不是特工,北街又是相當於貧民街的地方,他們不擅於隱匿,很容易被有心人發現。既然我能發現,你認為你的對手不會發現麼?當他知道你對某個人過於擔心的時候,你認為,你給你擔心的人帶來的是什麼?”寧非繼續道,“如果我是祝先生,我會先把自己身邊的事情清理完,在出現在愛人面前。”
“這確實去我的失誤。”當時,他一聽説倪詩顏出事了,在證實事情是真的情況下,就匆匆趕往中國。十幾年的四年和苦苦等待,讓他失去了理智,也忘了自身攜帶的危險。
“祝先生,恕晚輩説句不當的話,以史為鏡,三足鼎立早晚是要被大統一取代的,而我,現在看不出祝先生是那個成為王者的人。”起碼,他現在被兒女情長束縛着,又要擔心着倪詩顏的安,相比於對方,就失了先機。
祝杭沉默良久,突然爆出朗的笑聲,“唯一果然是好眼光。”
“既然你來了,那説説你的想法?”祝杭説道。
“人,我來保護,你回去處理完你的事情,再回來。”寧非説道。看來北街的項目要提上程了,到時候,可以順理成章的讓唯一和岳母搬到他那兒去住,而他派人保護,似乎更合乎常理。
正好,寵康國得意了幾天,他也該打壓打壓了。
況且,他也不認為那裏會比法治社會的中國更加安全,到時候若是真正打起來,祝杭恐怕也顧不了那麼多。他不可能把唯一的母親陷入如此境地之中。
“很好,小心慕涼辰。”祝杭唯一擔心的就是倪詩顏的安全,現在有寧非提出保護,他自然樂得開心。
寧非挑眉,他不認為慕涼辰是值得他上心的對手,“他也是你的對頭之一?”他可不認為慕涼辰有這個本事。
“中國有句古話,小心駛得萬年船。”祝杭説道,起身站起來,擺出送客的姿勢。
畢竟是長輩,被寧非一個晚輩如此質問,他可以面上不表示,卻不代表心裏不介意。若不是關係到倪詩顏的安危,同樣高傲的祝杭怎會聽一個晚輩指手畫腳。
寧非也是個會看眼的,起身告辭。
回到北街,寵唯一慵懶的躺在牀上,舉着一本書看。寧非把書從她手中拿走,埋在她肩窩裏深深的嗅了嗅,甕聲甕氣的説道,“唯一,明天收拾東西,我會讓人來給你們搬家。”
“嗯?為什麼?”寵唯一疑問道。
“北街的項目已經拖得夠久了。”寧非説道。
“可是…”她當時接近寧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保住北街,保住她的家園,怎麼項目還是要繼續?寧非不是説已經得到北街主權了麼?
“老城區規劃,這是勢在必行的。大家不願意離開,無非是擔心住房待遇問題,我會給街坊鄰居們一個很好的價格,保證他們願意離開。”寧非翻身靠在牀上,把寵唯一摟在懷裏,“有捨不得的,等這裏建設好,也可以回來繼續居住。而且,北街建設期間,居民產生的房租費,一律由公司來承擔。”寵唯一抬頭看他,戲謔道,“你不是無不商麼?什麼時候變大善人了?”
“你都犧牲自己羊入虎口了,我當然要補償一下辛苦的小羊羔。”寧非在她的臉蛋兒上咬了一口。以後終於能過上正常男人的生活了。由於岳母大人的房間就在對面,房間的隔音效果又不好,搞的他每次都不能盡興,這樣看得見摸得着卻吃不着的苦子終於到頭了。
第二天,寵康國在寧非的迫下發布聲明,按照寧非的説法,宣稱北街項目作為女兒嫁妝,轉讓給寧非,引起一片譁然,寵唯一的身份也隨之曝光。好事的媒體開始深扒寵康國的情史,這些也不是秘密,只要有人想扒,自然能扒出來。
緊接着,寵康國拋棄子,多佔家產的新聞接踵出現,甚至有人把倪詩顏當年的車禍説成是寵康國的謀財害命,寵氏集團的聲譽一落千丈,股票大跌。
輿論幾乎一邊倒的壓向寵康國一家子。
寵康國焦躁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他現在連出門都得包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給認出來。
他就知道寧非沒安好心,如果不是有人授意,怎麼可能會有人鍥而不捨的抓住他的婚姻問題不放?
“秦天,簡氏那邊怎麼樣?”公司本來就開始走下坡路,經寧非這麼一折騰,簡直是直線下滑。
“爸…”秦天的語氣如常,面卻並不好看,畢竟,那是簡溪的家產,“簡氏主事人還沒有…還在…”到了嘴邊的死字被他回去,換了個説法。
“簡家那些元老還是要顧忌他的。”秦天繼續道。
“都一半身子進土的人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況且他身上還揹着案子,我看就是最後一稻草的事兒,我不希望這件事拖得太久。”準確來説,是寵氏等不了太久了。
寵康國見秦天答應的不是很痛快,不悦道,“你不會還惦記着簡家閨女吧?秦天我告訴你,你和嘉嘉已經訂婚了,你娶了我寵康國的女兒,就得一心一意的對她。我把嘉嘉到你手裏,那是信得過你,你可不能讓嘉嘉傷心。”
“爸,我和簡溪早成為過去式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秦天答道,當提起簡溪的名字時,心臟狠狠的痛了一下。
“知道就好,嘉嘉在我這裏可是沒受過委屈,我不希望有一天聽到她跑回來訴苦。”寵康國是擺足了岳父的架子。
他為何會如此有自信?因為,在他眼裏,他覺得他對秦天有知遇之恩。在他從簡氏狼狽離開的時候,是他收留了他。當然,他看重的是他當初在簡氏的內部地位。
“爸,你怎麼又説秦天,你再這樣,我可不高興了。”寵嘉嘉下班回來,看到秦天低着頭,便知道父親又在説教了。秦天也是,忒老實,長輩説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也不知道頂嘴。
“看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才訂婚,就幫着夫家説話了。”寵康國笑呵呵的調節氣氛。
“爸。”寵嘉嘉嬌滴滴的喚道,小臉上染上嬌羞。
“新工作還習慣嗎?”寵康國問道。
“很好啊,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當然是很快樂的。”寵嘉嘉心情不錯的道。寵嘉嘉告訴寵康國,她找了一份教孩子畫畫的工作,實際,是和沈丹芝一起和慕涼辰做生意。
當時,沈丹芝聽慕涼辰説,在南非幾百美金就可以買一兜鑽石,回來一加工,幾百萬不止,便動了心。偏偏寵康國不知為何,對慕涼辰處處充滿防備,沈丹芝覺得寵康國小題大做了,便偷偷和寵嘉嘉一起做起了血腥鑽石的買賣。
這才幾天,在慕涼辰的牽線下,她們已經小賺了一筆。
當然,沈丹芝和寵嘉嘉自認為掩飾的好,其實寵康國把她們的小心思都看在眼裏。一個是同牀共枕的子,一個是自己的女兒,還摸不清她們那些小心思?
只不過是不點破罷了。
寵康國自有他自己的算盤,他對慕涼辰那防備不是一點兩點,誰讓他當年做了虧心事。他打算先讓女去探探風頭,若是慕涼辰是真心想合作,他再出面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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