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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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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伊沒想到俞朝帆會説出真相,畢竟在這樣閉的社會,穿越可不是看偶像劇那麼簡單。當初她就曾幾乎喪命於此,自然知道其中厲害。因此待她反應過來,便急忙制止俞朝帆。

“不要再説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你自己的!在這裏,我們都是異類,但我有越越郡主這塊護身符,而你卻什麼都不是!”

“那我還是你心目中的俞朝帆嗎?”俞朝帆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齊樂伊,假裝不正經的問道。

齊樂伊一頓腳,“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你們才開玩笑!你們開的天下第一大玩笑!我的姐姐無緣無故沒了,我的相公也無緣無故沒了!都是你們兩個害的!你們把我姐姐和我相公還給我!你們這兩個妖孽!”方錦兒也算“見多識廣”了,她的臉上並沒有“真的嗎?不可能!”這樣的疑惑,直接進入了躁狂狀態。

“你這個女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並沒有人對你負心薄倖,始亂終棄!只不過是老天爺跟你、跟我、跟樂伊、跟我們所有人開的一個玩笑罷了!你怎麼全怪到我和樂伊身上了!難道我們就願意從頭而降、背井離鄉嗎?你的相公和姐姐,也許去了天堂,也許去我和樂伊的世界裏參觀考察去了,咱們又怎麼知道呢?”俞朝帆一大頓的牢騷發完,終於歇了下來,理直氣壯的。

“錦兒妹妹,朝帆是想告訴你,他之所以對你冷淡,是因為他並不是你的相公圖武林,你的相公如果站在這裏,相信他一定依然愛你,也一定不會辜負你對他的一片痴心。只是。面對造化人,我們都無能為力,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讓自己快樂一些,灑一些呢?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我們還是一家人,我依然做你的姐姐,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相信咱們之間是有緣分的。好嗎?”齊樂伊一臉愛憐的看着方錦兒,上前倒出一腔肺腑之言。

“是啊!錦兒,你就回來吧。我永遠是你的姐夫!”這場戲裏,圖青雲明顯擔當的是配角,台詞也簡而又簡,本來嘛,他就不是能説會道之人。

這幾個人的話,不知道是哪一句觸動了方錦兒,她似乎從剛才的躁狂狀態漸漸平靜下來。但仍舊是一臉的茫然。

“錦兒!你可別聽他們的花言巧語了,你忘了!來時咱們是怎麼説的?趕走這幫壞人,讓他們無家可歸、生不如死!是他們合夥害了你姐姐和你相公,你難道要認賊做親?你對得起你姐姐嗎?”孔慈騰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因為他相信,他再不説話,方錦兒真的有可能倒向圖家的陣營。

方錦兒聽了孔慈的話,一震,臉上突然出現無比痛苦的表情,“你們都不要再説了!我不要聽!你們全都是壞人。不!你們不是人!是妖怪!妖怪…”她捶打着自己的口。但徹骨的痛又調皮的順着脖頸往頭頂上直竄,她又趕忙捶打起頭側,嘴裏只剩下:“我恨!我一定要恨!我永遠恨!

”齊樂伊上前扶住方錦兒,徒勞的撫着她,但彷彿,她再也不願意冷靜下來她任何人説任何話。

“孔慈!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在這裏煽風點火!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俞朝帆怒吼一聲,朝孔慈衝去。

孔慈今本是有備而來。因此只一揮手,手下的打手一哄而上,將俞朝帆按倒在地,圖青雲上前去救俞朝帆,也被人按住,拳打腳踢了起來。

齊樂伊喊道:“孔慈!快住手!否則我定要去官府告你!”崩潰邊緣的方錦兒一抬頭,見俞朝帆被人壓在地上一頓亂踹,鼻孔都出血了。糊里糊塗的便衝了上去,哭道:“不許打我相公!不許打我相公!”孔慈一把揪住方錦兒的左手。惡狠狠的説道:“臭娘們!你瘋啦!再不聽話,我就打死他!”

“來人!給我狠狠的打,把那個冒牌貨腿給老子廢了,我要讓他也嚐嚐瘸腿的滋味。”一聲令下,打手們的子開始往俞朝帆的腿上招呼,俞朝帆慘烈的抵抗着,反而招來更多的

“不要,不要!相公,錦兒來救你!”方錦兒發瘋似的要衝上去,一隻手卻被孔慈牢牢抓住,身子絲毫動彈不得。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打我相公!”方錦兒無助的喊着,歇斯底里起來,誰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知不知道,地上捱打的那個人早已不是她的相公了,還是她寧可相信她的相公只是一時糊塗,做了傻事,也不願意相信,她的老公,跟別人換了魂,再也回不來了。

孔慈猙獰的笑臉,在她眼前晃動,讓她忍無可忍。

突然,方錦兒另一隻手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那匕首留在眾人眼前的便只剩下了一把手柄,順着手柄下的,是滴答滴答的鮮血。

孔慈的雙眼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口上着的物件,本能的用手捂住傷口,瞪着方綢兒,“你…瘋…”話還沒説完,就直的倒了下去。

堂堂孔家大少爺,就這樣死在了一個瘋女人手裏。誰知道方錦兒瘋沒瘋,反正是孔大少爺自己説的。

方錦兒“啊——”的一聲驚叫,她望了一眼倒在自己腳下的孔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不許——打我——相公!”這是眾人聽到她説的最後幾個字。

齊樂伊的眼淚已經成了自來水,上前扶住渾身戰慄的方錦兒,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裏。

那些和圖青雲、俞朝帆廝打在一起的打手們,一見主子慘死,立馬做鳥獸散,見鬼似的跑了。

很快,屋子裏,除了齊樂伊的泣聲,便什麼都聽不見了。

俞朝帆上前摸了摸孔慈的鼻息,暗自一驚,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了。這個女子,原來是這麼愛“他”圖青雲即刻會意,忙不顧鼻青臉腫,慌亂着出門打點去了。

孔慈呢,也許他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犯衝”這一説是確有其事的,不然,他怎麼會一次次在圖家手裏遭殃,甚至將身家命都撂在了他老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