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她紅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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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着臉不依道∶“你好壞,每次都要人家自己動,這樣看起來好像…好像是我在幹你…女人幹男人,好呦!”她羞得連耳
都紅透了。趙子傑嘴巴湊在她耳邊調皮的説∶“難道老婆不想幹我麼?”話沒説完,她已經捏住趙子傑的腿
,拼命搖頭説∶“討厭啦!人家才不想!不想!不想…一點也不想。”嘴裏雖然這麼説,熱呼呼的香
早已不爭氣的上下滑了好幾下。
“唔…好舒服!”止了點癢,她停下動作擠眉眼一番,好不容易壓抑住竄起的慾火,只聽她
着香氣説∶“沒想到我是這麼
蕩的女人,一直想要它在裏頭用力
我,
到我半死不活…不行!
不行!我又開始癢起來了,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我不要想!”只見她搖動螓首喃喃自語,就為了跟心中的慾念搏鬥。
眼看一張豔麗的臉龐為了要不要幹趙子傑而咬牙切齒,那誘人的覺
動心扉,趙子傑的陽具不覺興奮地跳了幾下,她嬌
一聲,狠狠捏了趙子傑一把,小嘴沒好氣的説道∶“討厭!你還勾引人家!”一雙秀眉緊蹙,看樣子好生難受。趙子傑也好受不了多少,
覺劉芳俠的陰道在不停
動,好一股濕熱的
水突然湧出,
淹沒在暖洋洋的
濤底,那趐麻的快意,越過馬眼,直向脊髓裏鑽。
趙子傑沒動,只摟穩了劉芳俠,親着她半透明的耳背,手裏指着遠方告訴她∶“你看,那邊的天空一片火紅,大概是失火了,你仔細聽聽…有沒有聽見救護車的聲音?”分神也許是滅火的最佳利器,趙子傑終究還是聽她的話。真的,不知何時,遠方夜空竟然映出一片紅光,火勢爬上半天,黑煙冉冉上升,原本燦爛的星光與街燈,現在全黯然失了。
“哇!真的耶!你看那火勢好大,濃煙一團一團的冒個不停,看樣子是一棟高樓大廈,這下子又死了不少人,好可憐喔!”劉芳俠悽然的説。
趙子傑緊抓她的小手,温聲説∶“不會啦!相信裏面的人一定全逃出來了,吉人天相,又有陽光女孩在這裏看,哪一把火如此大膽,敢燒死人。”劉芳俠噗嗤的笑了出聲,她仰頭敲趙子傑一下,笑着説∶“我哪有那麼厲害!聽你胡説八道,你看看!我們的火熄了,人家的火卻燒了起來,真巧!”起火的位址在遙遠的城市鬧區,隔着十幾條街集,由窗台看過去,就像一伸手就可以撲滅火苗,而在火光的底部,有許多一閃一閃的紅光,應該是消防車的警示燈號。
既然消防車已經到場,火勢一定很快就會被壓制住。她們兩人心中都這般祈禱着。
“在我高二的那年,爸爸認識了一個女人,常常到家裏來,爸爸説是生意上的夥伴,要她們叫她鳳姨。”劉芳俠望着遠方緩緩的説,她總算言歸正傳了。
“鳳姨跟爸爸,漸漸跟媽媽也混
了,在家中她都管媽媽叫姐姐,兩人還會一同上街採買,
情不錯,我跟弟弟喜歡鳳姨的漂亮,兼且三不五時她還會送她們禮物,像她就常送我女孩子用的別針、項煉、口紅或香水之類的,漸漸她們全家人對她都沒有了戒心。”
“人家常説最毒婦人心,認識鳳姨之後,我才真正瞭解。她不過用了半年時間,就把一個原本美滿的家庭搞得支離破碎,爸爸為了她氣得中風躺在病牀上,媽媽離開了,而我,什麼光明前程全沒了,我…我實在恨死她了!”劉芳俠白晰的臉龐上,兩行清淚悄悄落下。
趙子傑吻去鹹澀的淚水,劉芳俠繼續説着∶“那年中秋節左右,鳳姨説是要和爸爸合資開設公司,一起做化妝品進出口生意,老爸戀她的美
,竟然把大部分現金投注下去,連公司負責人都掛老爸的名子,開業當天,我和媽媽都去了,有好多名
到場,花圈、花籃擺滿一整條走道。”
“那一天,爸爸風滿面,左邊是樸實的媽媽,右邊是高貴的合夥人,他眼見鳳姨的
遊如此廣闊,以為公司一定可以搞的有聲有
,左擁右抱,笑得合不攏嘴。”
“你媽難道一點都不防備她?不會吃醋?”趙子傑狐疑道。
“鳳姨就是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她平常到家裏總是姐姐前、姐姐後的喊媽媽,兩人也會聊些女人的私房話,而跟爸爸就都談些國內市場、進出口的公事,沒有任何症候,媽媽對這麼個嘴甜、臉俏的妹妹能吃什麼醋?只不知私底下她跟爸爸是層什麼關係?”劉芳俠一嘆。趙子傑想,鳳姨跟她爸爸的關係一定就像趙子傑和劉芳俠一樣,是種慾夾雜
情的微妙關係。
“頭幾個月,公司營運一切正常,爸爸每天回家都會在媽媽面前稱讚鳳姨,説她能幹、説她眼光獨到,有時候連她的美貌都稱讚到了,媽媽雖然吃味,卻也不好對鳳姨的能力生氣。”
“也不知道鳳姨是不是因為新公司開張而忙碌起來,後來的幾個月裏,她漸漸少來家裏,而爸爸也一反常態的晚歸或者不歸,媽媽問起他,他總是託辭公司出差或者談生意什麼的,就沒説和鳳姨在一起。”
“我那時候高中二年級,很多男女之間或者商場上的事都不懂,加上學校功課很重,一直沒發覺家庭有了危機,直到有一天讀書讀到一半,爸媽房中傳來巨大的聲響,還有劇烈的爭吵聲,我跟弟弟躲在房門口,才知道爸媽之間的情已經出現裂縫。”
“爸爸竟然想娶鳳姨做小老婆,他説他跟鳳姨早有體關係,先前常常帶回家,就是試着讓鳳姨與媽媽培養
情,看兩人能否相安無事,現在媽媽和鳳姨
了,也沒齷齪發生,應該是攤開一切的時候了,要不然他每天兩頭跑,實在累死了!”劉芳俠忽然梨花帶淚的盯住趙子傑,問趙子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三心二意、喜新厭舊的呢?”見趙子傑怔在一旁,她繼續又説∶“我好替媽媽不值,跟爸爸結婚十八年,她一直是個稱職的賢
良母,兩個孩子全照顧得健康而優秀,現在居然半路殺出了個狐狸
,要跟她分享家庭、分享子女、分享丈夫,這種委屈她怎麼受得了?
所以媽媽一直哭、一直哭,花瓶摔碎了、鏡子扎花了、甚至電視機都摔壞了。”
“媽媽不要!她哭着説,要是爸爸在鳳姨來訪的第一次就説清楚她是他的女人,那媽媽又怎麼會容的下她?”愛情是獨佔的,丈夫也是,這點趙子傑知道。
“兩人大吵大鬧,媽媽始終不答應,而爸爸説他現在已經是深陷其中,無論是情或者生意都缺少不了鳳姨,苦苦央求,兩人沒有
集,媽媽含着眼淚、拎着包袱離開了家,那天晚上媽媽告訴我跟弟弟,她們已經長大了,她可以離開一陣子,就要她們好好唸書,照顧自己,同時不要對爸爸生氣。”
“她的一陣子沒想到竟然就是她的下半輩子,我的一生,在那之後爸爸雖然找過媽媽好幾次,也試着要媽媽回來,可是兩人一定在鳳姨方面無法轉圜,於是我的媽媽再也沒有搬回來過,只在年節偶而回來探望我跟弟弟,而現在,她早已經再嫁,有了另外一個家庭,我不恨爸爸,不恨媽媽,我恨的是撕碎趙子傑的家庭的鳳姨。”劉芳俠幽幽的説,臉上充滿恨意。遠方的火光停了,夜景回覆原先的燦爛,好幾部救護車帶着刺耳的警鈴聲駛入一樓的急診中心,裏頭不知是不是火災的傷患?
劉芳俠忽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她説∶“可笑的是媽媽才離開一個多月,爸爸也跟着完蛋了,像鳳姨這樣美貌的女人難道真會喜歡步入中年的爸爸?她要的是錢呀!”掛着淚珠的笑容讓人心中冰冷。
“公司開給人的票子全跳了!其中好幾張是上千萬的票子,鳳姨明顯利用公司名義大量進貨,然後帶着高價位的進口化妝品人去樓空。
由於公司負責人是爸爸,債主全找到他頭上,其中一個債主有黑社會背景,追債追的又急又兇,爸爸賣了另間公司加上全部家當也還不清債務,憂鬱加,加上
情上的深度打擊,爸爸竟然腦中風半身不遂。”
“而這些債務最後就只能落到我的頭上了!”劉芳俠笑容一斂,無奈的説。趙子傑心有慼慼,擁着她泣的身子,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停留在劉芳俠陰户裏的陽具,軟了、短了,滑出大半趙子傑也不敢稍動半分。夜漸漸發涼,她們
纏的軀體依舊火熱,但心很冷。
“你知道嗎?這五年來,我每個月都要償還二十幾萬的債務,那個姓朱的黑道債主沒有上法院告我,只惡狠狠的要她們每個月償還部份債務,要是遲了、少了,便要把我賣給女户,而弟弟就當他的打手,還好那時候媽媽跟舅舅回來處理許多事情,也清償了部份債務,但媽媽孃家財力畢竟有限,這些年來每個月媽媽偷偷瞞着老公幫忙支付一些,弟弟打工賺一些,其餘的,便要我想辦法!”劉芳俠幽幽的説。
“你有沒有想過找社會局或警察局想想辦法,應該有更好的方法吧?”趙子傑問她。
“想什麼辦法?拿了人家的貨便要給人家錢,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我能不還嗎?要恨就恨那個蛇蠍心腸的鳳姨…嗯!趙子傑不要再叫她鳳姨了,趙子傑恨死這個人面獸心的朱美鳳了!”劉芳俠恨恨的説。
“朱美鳳?”趙子傑心裏若有所覺,卻不確定是什麼。劉芳俠沒聽見趙子傑喃喃自語,抹了抹淚,接着又説∶“我一個十七歲的女生能做什麼?除了做特種行業賺多一點外,一個高中沒畢業的女生在社會上頂多當個店員或者作業員,每個月賺二、三萬塊錢,哪裏夠我還債?
只是我不能喝酒,沒辦法到酒店或酒家上班,更不願出賣身體,所以很多情行業不能做,前幾年我做半套的視聽理容,常常按摩到手指
筋,站到兩腿浮腫,差不多在半年前才到現在這家店裏當小姐。”説到這裏,她停頓下來,默默注視着星空。果然劉芳俠也有一段辛酸的往事,就像趙子傑心裏一直
覺着,她絲毫不像個拜金而隨便的女孩,她的沉倫,必然也有她的苦衷,而現在,趙子傑完全理解了。
為何世界上傷心的事如此之多,品宣是這樣,劉芳俠也是這樣,難道人生的路程竟是由許多的辛酸與悲慘堆砌而成,最後用淚水畫下足跡,説明她們到此一遊嗎?
“你説!是我自甘下賤嗎?是我喜歡被許多男人摸摸捏捏、吃我豆腐嗎?他們好髒的!我恨不得從此以後不用再做這種工作,不用再讓一雙雙咪咪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明明心裏心的想吐,但臉上仍然得笑,我好想不要,但我真的可以嗎?”
“啊!好老婆!我知道,老公知道…”趙子傑用盡氣力擁緊她,滑的陰莖也深深的進入她的體內,趙子傑要讓她知道,趙子傑理解她、同情她、並且深深的尊重她,她的世界縱使冷酷已經佔領一切,但趙子傑絕對是她最後一塊温熱的領地。
良久良久,她們深深的融在一塊。
“咖啡涼了!涼的咖啡苦了點。”劉芳俠打破沉默苦笑着説。
“嗯!是呀!涼的咖啡苦了點,但是我可以幫老婆熱它,只要老公再加點熱水,咖啡熱了,而苦澀也沖淡了。”趙子傑抹着她臉上的淚痕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