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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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什麼？水是體，化學分子式是h2o，也有人戲稱其為“一氧化二氫”的。▼●-.就一般而言水擁有三種狀態，最平常是我們常所見的態，然後是世界上含量最多的氣態，而固態的水，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説的冰卻是在極為寒冷的地方才會見到。當然，在某種極端情況下，水也會產生其他形態的變化，就李昊前世所記憶的一篇文章上説，似乎水還有臨界體、固體、體、費米子凝聚態、等離子態、玻－愛因斯坦凝聚態等等，名稱很是高大上的形態。這種形態是怎麼產生的李昊並不知曉，那似乎是科學家們在實驗室裏搗鼓出來的東西。至於其具體東西有什麼用，卻是李昊這樣的**絲男所不知道的了——畢竟知識這東西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高端的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而基礎的則是大家都瞭解的常識。什麼時候高端的知識變成了常識，那就説明高端已經不再高端了。

“…嗯，這些是水的本質。它是純淨的，可以作為標準參照物存在的。”李昊如此想着，他將自己的想法通過自己散開來的神觸手，與神世界裏所觀察到的那些水元素進行接觸:“嘛…你們是這樣的。對不對？”他試探着，將自己的心意傳達出去。

“嘛…你説這樣就是這樣麼？”

“誰知道你説得是不是真的！”

“又是一個自以為是天才的新人！”

“不過，好像也有趣的。”

…

神的觸手擺動着莫名的波動，將李昊的想法傳達出去。只是這波動一出，便恍如在平靜的油鍋裏入了一滴冷水一般，頓時沸騰起來。無數的聲音通過李昊的神傳達入他的意識之中，讓李昊的腦袋一陣陣暈，“怎麼會有這麼多雜噪之聲啊。”李昊的腦海一陣翻騰，幾乎要被這聲音成瘋子了。

“唉…”一絲若有若無的嘆息，在李昊的心底冒起，而隨着這聲輕嘆的出，李昊原本翻騰不已漸漸顯得有些紊亂的意識變得平靜起來，同時一絲絲冰涼的覺從散出去的神觸手的末梢傳來，從恍惚中回覆過來的李昊再次睜眼看去，卻見直接散出去的四神觸手的末梢，已然密密麻麻的附着了大約幾百個水元素。它們小小的身子緊緊的貼着李昊的神觸手，那一絲絲的涼意便是從它們身上傳來的。

“咦…沒想到我才肖想了一下水的基本知識就有這麼多元素附着於我的神之上…難不成我是萬中無一的天才。”方才的恍惚只是於半夢半醒之中的一瞬而已，李昊自己並沒有覺到方才是多麼的兇險，他將神觸手之上的水元素不下數百之眾，心中歡喜無比，直覺要將這神觸手收回體內，以引元素入體。畢竟，附着在神觸手上的元素，雖然與自己親近，算是一半在自己手中的東西，可是一半終究只是一半，比不得完全納入自己懷內到放心。

想着，李昊就開始將神力觸手往回縮。然而，他不動還好，這一動卻是驚醒了這原本附着在他神觸手之上的水元素。一時間，水元素們好像是知道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卻是迫不及待的從李昊的神觸手上飛起，遠遠的離他而去。附着於李昊神觸手上的藍光點，以眼可見的度消散。當李昊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些藍光點已然消散了三分之一還多。

“怎麼會這樣？”李昊對此驚詫無比，他迅的思考會如此的原因，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莫不是，我悟的時間還太少了，悟的深度還不夠，令他們對我的黏着度還不夠？這麼説來這個神力悟法，不就和我們用膠水粘紙屑一樣嘛。神力就相當於用來收集紙屑的紙張，悟就相當於膠水，而那些水元素便相當於紙屑。我們想要將紙屑粘起來就必須保證膠水擁有足夠的粘才行。也就是説，我傳達給它們的悟時間必須更長，量必須更多，必須讓他們更眷戀我。如此才能減少這種情況造成的損失。”想到這點，本就為水元素逸散而到心疼的李昊立刻做出了改變，他將微微卷曲的神觸手重新舒張開來，同時腦海裏開始更多有關水的描寫。不管是純説明的，還是唯心的，或是借喻，李昊都將其找了出來，將至與已經找到的進行歸類總結，然後化為一段段的悟通過神力觸手的抖動變為神波散出去，告訴自己所能看到的水元素——在我的眼裏，你們其實是這樣…這樣的。雖然這些悟都是李昊從別的地方看來的，算是別人的悟，可經過一番整理和歸納之後，某些悟所説的事情和想表達的心意卻是他也能夠體會的。於是，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心境也慢慢的調整改變，漸漸的與自己所出的悟合拍，最後幾乎就化成李昊自己的悟，還算是那種比較高深的悟。

“何為水？水乃無形，無，無味之物，其德幾近於道。何以言之？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近於道。水為不爭之物，柔順清靜，常順勢而為，讓其並非無力。水勢小，潤澤萬物，於無聲無息之中，侵入表裏。水聚成眾，則成其大勢。大勢滔滔，則天下莫有可以抵禦者。水是最弱力量，它柔順萬方，可按你心意隨意捏。水是最為強大的力量，它剛強，它冷冽，能夠將整個天地滌盪一清。水是生命之源，任何生命都得有水才能生存。水亦可終結生命，在傳説中大洪水之下，天地間所有生命幾乎都為之一清。這便是水，它有最好的品德，滋潤萬物，承載萬物；它有最冷清無情的個，能凍結天地，滌盪世間…”李昊思索着，悟着，散者。一道道無形無質的神波紋出，卻是引了越來越多的水元素向他靠近。它們受到了李昊的心意，知道了李昊對它們的瞭解，漸漸的對李昊產生了認可。它們尋到了李昊的神力觸手，很是的温順將自己身軀靠了上去。這一次它們靠得很緊，很深，某些更為堅定的個體甚至直接入侵到了李昊神力觸手內部，開始緩緩的對李昊的神觸手進行改變，漸漸的李昊覺得自己的神壯大了一點，通過神力看大的黑視野也擴大了一些，而空中所能見到的水元素也變得更加了鮮明。

“真是不錯的受…”神力的增長，雖然只有一絲絲，但那種冰涼的覺卻令李昊舒暢許多，他一時間沉於其中，卻是忘記了要將神力觸手收回，將元素引入體內。

直到不知多久之後，神力觸手上傳來一種近乎沉甸甸的拖累，才讓他驚醒過來:“呵，我似乎悟太久了？”李昊想着，心中卻是一動，“悟了這麼久，我的神對水元素的粘着力應該達到一個不錯的水平了吧。那是不是可以將這些水元素納入自己的體內呢？”李昊盤算着，他到自己神觸手上的水元素是很多的。雖然不知道別人初次修行，所能獲得的元素究竟是多少，但肯定的，自己此次所得到的結果是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要多。

“這一次，可真是大收穫啊。”李昊對此歡喜無限。當下，他一個意念延伸向自己的神觸手令其收縮起來。

“刷…”神力觸手開始捲曲了，而那些附着在神力觸手外圍的水元素也被神力觸手這異乎尋常的擺動而驚醒。和前面一樣，這些水元素中的不堅定者開始撤離，它們四散而逃，遠遠的離開了這個並不顯得安分的地方。然而與前面不同的是，更多的水元素依舊附着在了神力觸手的上面，它們隨着神力觸手的回縮，一點一點的被納入李昊的體內，而李昊也在這些元素入體的瞬間受到了一絲與原本內力修煉並不相同的覺。那是一種冰涼的覺，一開始並不是很強烈，只是柔柔的，淡淡的，涼涼，彷彿是在三九熱天裏喝了一杯涼水一般舒服極了。

“這就是所謂的魔法修煉麼？覺也是很不錯的嘛。”李昊開心的想道。他這邊開心着，那邊的神力觸手的收縮並沒有停止，無數的水元素，化作一股涼進入李昊的身體。它們在李昊的身體內不斷轉擴散着，將這種冰冷的滋潤之帶到了李昊的身體各處。李昊覺得自己的體温緩緩的下降，整個人也變得冰冷起來。

“哈欠…”漸漸降低的體温讓李昊很有些難受的打了一個噴嚏。

這一個莫名的噴嚏，令李昊從開心中驚醒。他明白自己眼下的情況，知道自己已然過分修煉了。

“凡事都得有一個量，即使是修煉也是如此，對於還沒有承受過任何元素改造的我來説，在很短的時間裏連通更多的元素入體，實在是自討苦吃啊。”李昊無奈的嘆息着道:“看來，就算我掌握了方法。這修煉還是得一步接着一步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