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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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站不穩的樣子。
“看來她還站不穩,所以還不能帶她去見主事者,我們只好再等地清醒些吧!”韭崎及柳瀨如此談着,但翔子總覺得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當她完全清醒時,發現自己被丟在一棟大樓的某一間女子房間的牀上。
“這女人看起來很瘦,可是扛起來卻重得不得了!”聽到柳瀨這麼説時,翔子終於忍不住地發出聲音問道:“這裏是哪裏?”她邊從牀上跳起,邊大叫着“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呀?我要回家!”
“別這麼歇斯底里的,好不好!”韭崎的臉邊靠近她邊説道。
“讓我回家,否則我就要報警羅!”
“我們怎麼能讓這麼重要的你回家呢!更何況你喜歡的男人也很安靜地躺在這房間內耶!相信你看到他一定很高興吧!”當翔子往腳邊望去時,讓她今天第三次到驚訝,因為她發現谷津被人五花大綁地丟在地毯上。
“怎麼…?”地無法馬上説出話來。
“谷津先生,你怎麼也在這裏?”谷津的嘴巴被人住東西,看到翔子只能嗚嗚地發出聲音。
不用他開口解釋,翔子也能猜出,谷津一定是為了追查幸佑及加壽美假車禍真殺人事件的幕後真相,才被他們抓來這裏的。
“你們這樣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呢?”正準備往谷津靠近的翔子,反而被他們拉開了。
“是不是也要我們把你綁成這樣,你才會安靜點?”説完後,韭崎拿起身邊的膠帶就捆起翔子來,待綁好後,也將翔子丟在地上。
“我想你心愛的男人在你面前,你應該會收斂些,待會兒我們有話要問你們,在問話之前你們給我安分點!”説完話後,他們兩人便走出房間。
翔子和谷津只好背對背地靠着彼此,度過這漫漫長夜。
由於谷津的嘴巴被人封住,所以本不能講話。
當晚,劍持勇司身後跟着韭崎及柳瀨兩人進入房間中。
當然仍然是盤問谷津及翔子,鶴田幸佑託他們保管的東西,也就是路易卡頓的皮箱放在哪裏的保險箱或寄物櫃中,由於鑰匙已被他們搶走了,所以谷津及翔子對於那把鑰匙的出處以及其他的事,只能一概説不知道。
“哼!不知道?鶴田幸佑往來銀行是哪家?”被問到這問題的翔子,反而問他們:“幹什麼要問這個?”
“説不定鑰匙是銀行保險箱的鑰匙呀!”
“我的往來銀行是三幸銀行的廣尾分行,但是幸佑是不是還跟其他銀行有往來,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他是通勤上班,還是開車上班呢?”
“有時候通勤,有時候開車呀!”
“通勤都是搭那一條線的地鐵?”
“幹什麼要問這個?”
“我們才能沿着每站地鐵的寄物櫃做一地毯式的搜索啊!”
“哼!隨便你們!連小孩都知道最靠近廣尾的車站,是以青山三丁目那條線為最普遍的行程…”
“好吧!韭崎,明天你就拿着那把鑰匙,到三幸銀行的廣尾分行的保險箱,還有地鐵沿線各站的寄物櫃,給我一個一個的試着打開看看…”劍持代完後,便拿出一本活頁式的記本。
“這是柳瀨他們從你車上拿到的東西,你看過後,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呀?”
“我本還來不及看,就被你們昏帶到這兒來了!”
“這樣呀!這樣最好了!”劍持像是鬆了一口氣般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