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如今聽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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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她湊巧被最後幾下生猛送戳到了癢處,陽物離體,那波的一響才發出來,她便雙膝一軟,跪坐在下面散落的衣裙之上,股間灑下一片稀薄陰津。
葉飄零本就到了最後關頭,自不可能在此強行忍耐,更何況,此刻心魂俱醉的衞香馨,面孔着實也誘人得緊。他低哼一聲,兒在虎口中一鑽探出,出大股濃白漿。
衞香馨既不想躲,也無力去挪,將眼一閉,便用通紅面龐,接下了熱騰騰黏乎乎的大片水。石碧絲抿輕嚶一聲,不住抬手摸了摸臉。對染上的粘稠腥漿不以為意,衞香馨仰頭跪坐。
直到急促鼻息緩緩平復,才抬手將過角的一刮,送入口中。彷彿就湯吃菜,她嚥下那口,便身湊近,張開嘴巴含住葉飄零那寶貝,細細,繞着圈子舐一番,將上面的汁轉眼打理得乾乾淨淨,只留下晶亮唾,閃閃發光。
淨之後,她仍不停,仰頭吐舌,向前屈身,口託着一邊陰囊,舌尖飛快撥,細長五指同時攏住龜頭後段,迅速套,皮擦得滋滋作響。
葉飄零垂手站定,任她撥。不多時,堪堪半軟的陽物,便又筆直揚起,成了待戰之劍。他垂手去拉,衞香馨卻微笑一扭,拿出方才回過來的力氣,躲出半步。
她跟着扶膝站起,足尖勾來鞋子,繞桌邁出幾步,雙臂一垂,從背後摟住了仍不知所措的石碧絲。她面上的花香,混着濃烈的陽氣息,一併鑽入到石碧絲的口鼻。石碧絲僵坐原處,顫聲道:“師叔。”
“碧絲,”衞香馨貼着她的耳珠呵出一口熱氣,修長玉指,已順着她的肢撫向下“該你了。”石碧絲微微側目。
看着葉飄零毫不猶豫大步走近,心中惶恐忐忑與萌動情鬥得旗鼓相當,好不烈。月前紗已去,皎白如霜的光,卻被燈籠張開的一圈昏黃阻擋。正如漸冷的秋風,欺不進亭中,那彷彿能將桃花重新催發綻放的濃濃意…***石碧絲的緊張心思,全都落在葉飄零赤條條的壯身軀上。以至於身上越發燥熱難當,才恍然醒覺,師叔那雙柔滑靈巧的手,從擁上來,鑽進去,便四處探索,未有片刻歇息。
她腦海微微發白這片刻之間,師叔倒已將她懷中小衣解到鬆,輕輕捏住了發硬膨脹的頭,一刮,一,反覆捻。
師叔…難不成以前便做過?她心生疑惑,跟着又是一陣恍惚,想起谷中某位前輩曾酒後説過,留守在此超過二十年的,有哪個沒對女子動過情思。
凌霄攀木,青藤繞樹,可若是沒有那參天枝幹,除了彼此糾纏,又還能有什麼手段?石碧絲的視線緩緩從葉飄零身上挪開,垂落在自己前。衣領下,正隨着衞香馨掌背動彈而起伏,被籠罩住的,是花蕾一樣揚起的尖。
“師叔…”她呻似的輕喚一聲,卻不知該説什麼。和駱雨湖纏綿到一發不可收拾的那晚,她已知道自己有多麼。衞香馨淺吻她的頸側,輕聲道:“碧絲,你嘗過這滋味了,對麼?”石碧絲先是一羞,跟着一驚,忙道:“弟子…是跟雨兒姑娘,絕沒…對同門師姐妹有過。”衞香馨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咬耳道:“我這會兒衣裳都沒穿,還在摸你的,你還怕我罰你不成?”她在石碧絲耳垂上一,細細了幾個來回“你嘗過滋味,我便不用有什麼顧忌了。”
“別…師叔,還是…顧着些弟子吧。我…心裏慌。”石碧絲渾身僵硬,訥訥低語。葉飄零近在咫尺,健壯身軀盡收眼底,餘光掃見那猙獰昂首,微微搖晃的陽物,她心裏怕,牝中酥,不覺往後一靠,脊樑壓在兩團綿軟温暖的上。
幸好,葉飄零隻是走近,並未出手。他站着看了一會兒,緩緩坐下,伸手抄過酒碗。他喝得不快,似在品味,只是看他目光落處,一時難以分清,品的到底是酒,還是此刻耳鬢廝磨分外魅惑的兩個女人。
“師叔,葉大哥…正看呢。”石碧絲從未在人前如此狼狽過,哪裏還做得出鎮定模樣。
“那又如何?”衞香馨齒一合,咬住她衣領,往後拽去。大片瑩白雪膚被滑落衫子緩緩吐出,轉眼便到了肩頭。
石碧絲修業刻苦,並非削肩束素的纖弱姑娘,手臂頂端雖説白光滑,卻豐隆突起,往後連着雪背,肌膚下筋輪廓明晰可見,的確是緊湊結實的武林女郎。
“碧絲,你又不醜,何必怕他看呢?”衞香馨順着她緊繃脊背口輕點,舌尖綿延出一條涼颼颼的小蛇“難道要如我一般,過了最好的年紀才遇到想給他看的男人,再去惋惜失落麼?”濕漉漉的舌緩緩向下,衣衫褪落在前,恍如領路。
轉眼間,石碧絲的肢之上,就坦坦蕩蕩,再無遮蔽。她本想抬臂擋住,可望見葉飄零驟然專注許多的目光,一種微妙的自得湧上,叫她停住了動作。
師叔的指尖還留在她一邊前,被逗許久的頭已從淡赤轉為嫣紅,比另一邊眼見着便大了一圈。酸,還癢,最要命的,是漲。頭漲,暈漲,整個沉甸甸的房,更是漲得好似要被撐破,暖洋洋,鼓鼓囊囊。
唯有被師叔捻撥的那邊好受一些,可師叔如今挪到了後面,已經親到了窩,另一隻手忙着給她寬衣解帶,哪裏顧得了一碗水端平。石碧絲咬垂目,手掌動了動,纏繞着對放縱的渴望,緩緩抬高。視線裏忽然出現了一個酒碗。
“喝。”葉飄零遞給她,微笑道。他赤着,背後的師叔也赤着,恍惚中,石碧絲終於覺得,赤也沒什麼不好。人本就是赤條條來到這世上。
她深口氣,抬起的手越過本打算停留的房,端穩了酒。碗邊湊近嫣紅的,還沒真喝到,就又停住。她憋脹難耐的半邊膛,已被緊緊握住。那是一隻總在握劍的手,繭子糙,指長掌寬。
即便是她豐美圓潤的脯,也能一把握住大半。虎口漸漸收緊,將蕾擠出。略有些疼,但馬上,被擠到突出的尖兒,就被温暖濕潤的嘴住。
“呃嗯…”石碧絲身子一顫,酒漿晃出碗邊,些許灑在畔,些許漏下去,恰落在向外伸出的兩團白皙之上。衞香馨手掌察覺,屈指一蘸,將那幾滴酒細細抹在暈,一撥一,分外麻癢,而葉飄零舌上滑,將灑下的酒盡數入口中,旋即,順着濕痕向上升起。
石碧絲不自覺便將酒碗挪開,為他讓出了路。一呼一,葉飄零令她挪不開眼的臉,便到了面前。師叔説得對。她想,若是明過了此劫,她還要在谷中為了師妹、將來的弟子、弟子的弟子勞心勞力不知多少年,那漫長的時光,真的還能再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麼?
若是過不了此劫,身死魂滅之前,她真不後悔?師叔的手已將她的裙褲剝下,濕熱的舌撫着她的,絲絲髮癢。
四面無牆,百怡亭中做下這樣的事,何等放。可那又如何?她本就不是養在園中的花。她是石頭下生出的草,見了圍着花的籬笆,只會到噁心。石碧絲望着葉飄零的。上沾着些酒,燈影下閃閃發亮,無比誘人。
她要頂開石頭,徹底舒展。於是她抬起,離開了那已經濕潤髮涼的凳子,主動在葉飄零上。這裏的酒,好香。她已醉了,衞香馨同樣恍如酣醉。
她在石碧絲身上釋放出來的,是被綁住許久的另一個自我。葉飄零撕碎了她所有束縛,穿透了她所有阻礙。
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如今都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氣。她知道石碧絲已湊向葉飄零。她聽到了舌彼此摩挲,汁淋漓的靡輕響。所以她收回雙手,捧住石碧絲如煮蛋的,舌尖撫過細細的絨,滑向深邃的溝壑。
石碧絲正專注於口親吻之中,忽然覺得後一涼,兩瓣股被師叔拉開。綻放的花蕊十分,她自己都能覺到有黏稠的隨之滲出。她放下酒碗,雙手都得到空閒。
猶豫片刻,她做出選擇,藕一樣的白臂舒展,抱住葉飄零,與他吻得更深。葉飄零抓住她手腕,從自己腦後扯開。
石碧絲一怔,還當他心存戒備,不願讓自己摸到玉枕要害旁側,但他往下一扯,卻叫她汗津津的柔滑掌心,攏住了另一處要害。
她手中與心窩同時一熱,忙定定神,繼續將舌婉轉獻上,五指一攏一捏,着陽物那層外皮,大着膽子摸向還有些黏糊的龜頭。
這時,衞香馨也跟着站起身來,和葉飄零將石碧絲夾在中間,一手仍穿過腋下兜住急促起伏的酥,一手則留在被撐開的縫中,指尖順着已被染濕的滑膩會陰往前一探,抵在石碧絲潤漿滑的軟牝口。
石碧絲輕功練得很勤,上次被駱雨湖作時,就已知道那地方並不怕摸,不過縱然有所謂的元紅一片,橫豎不要嫁人,便是給了師叔的指頭,也無傷大雅。她並未閃躲,柔韌的肢一晃,雙足替提起,讓膝上裙褲一起跌落下去。
通體肌膚盡數暴在亭子裏拂過的夜風中,她渾身燥熱稍減,心神略定,放開葉飄零口,嬌吁吁鬆開陽物,吐出紅豔豔的舌頭,將唾抹在掌心,垂下重新握住,把龜頭一攥,旋腕擰動,碧藍眸子中媚意盪漾,輕聲道:“葉大哥,我知道得多,使過的少,若是不舒坦,可千萬告訴我。”衞香馨貼在她面頰旁,軟中透硬的尖尖頭壓着她的後背緩緩劃拉,笑道:“到底還是年輕的受心疼,還肯給你個空兒用用手段。換我,他灑些酒就進來了。”石碧絲瓣,師叔這從未聽聞的陌生口吻起先還叫她心慌,如今聽在耳中,卻有種同身受的快活。好似萬里晴空之下相擁滾落一片滿是花草的山坡,卷着無數碎葉滑入湖邊,濕漉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