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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熄滅枕蓆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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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念頭轉到此處,腦中自然晃過一張面孔,冷冽俊美,偶爾展顏一笑,恍如冬去來。她的手指,此刻便是在模仿他的陽物。石碧絲不住嬌一聲,摟緊了駱雨湖的,二指如劍,對着肥美花心便是一刺。

“啊!”駱雨湖昂首清鳴,眼波如醉,雙手順肩而下,撫在石碧絲豐脯,輕輕一握,道“姐姐,我…口好漲。”

“我也…一樣,”石碧絲喃喃道“這…我也不知…該如何。”駱雨湖嬌道:“你…動得快些,像主君那樣,我便…好了。”那我呢?石碧絲焦躁抬眼,想問卻又羞於出口。可駱雨湖已捻住了那雙憋脹難耐的珠。她捏捏撥撥,輕聲道:“姐姐也脹,合該我來幫忙。

我也不懂那許多,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貓畫虎,可好?”石碧絲長腿一夾,下那小小一片,彷彿又染開了幾分。她只當如此隔着布料玩便是葉飄零的‮情調‬手法,略能止癢,便點點頭,腕上發力,繼續在那火熱壺中掏

不多時,駱雨湖身子一緊,嗚咽一聲攥住了石碧絲的雙,那雙光秀美的腿猛地一顫,踮起腳,幾乎打直了足尖。

石碧絲口吃痛,卻沒來由地到一陣暢快,尖的苦悶也消解許多。她動動指頭,周圍的緊縮已不再像是主動發力的樣子,而是自然而然壓迫過來,將她指節勒住。

她輕輕呵出口氣,略失望,又有些解,喃喃道:“你既已了,便到此為止吧。咱們雖比男子更耐得住歡,可陰津亦非無窮無盡,葉大哥威猛,你平時便該節制。”駱雨湖卻沒起身,仍讓那顫動嘬着她的指頭,嬌道:“姐姐,這便是我想向你討教的另一件事了。

你瞧我…身子,不堪把玩,主君又是極耐乾的,我縱然用上你這些手段,頂多從之前上七、八遭出一次陽,變成上四、五遭,該吃不消的,還是吃不消呀。”七、八遭?四、五遭?石碧絲心頭大震,想當她是隨口戲謔,可算算時辰,怕也不算誇張。她舌尖潤,道:“你身子,這個…沒什麼好辦法。唯有盡力磨練我教你的那些,讓葉大哥早些出。”

“可主君又不是一次之後便歇了,就沒什麼能讓我多受一會兒的法子麼?”她不由得想到花蕊書中見過的那些抱怨,尤其上來便戳戳了就完就卧的夫君最多,和這相比,還真是旱的地裏不見水珠,澇的就要淹過脖子。無奈男人陽物不是蘿蔔切丁,大個兒的能削下半塊勻給其他盤子。

她只得道:“你若是學了百花閣的內功,倒是有些收陰鎖元的口訣,可這個…教不了你。再有些法子,便是花娘們遇到不喜歡的客人,大都會…喊些語,説説下話兒,男人聽了快活,便能出得早些。”駱雨湖提起身,望向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卧榻,輕聲道:“姐姐,不如這樣,單我一個了,我心中也覺得過意不去。這次咱們反過來,我來試試,姐姐延後身的法子,好麼?”石碧絲坐在凳子上,眼前便是駱雨湖緊湊筆直的大腿,那白皙肌膚內側,正有一顆珠兒滾落。

“雨兒,你…到底意何為。”她緩緩抬頭,心火煎熬,着實難耐。駱雨湖彎下,抱住她,輕一下耳珠,道:“我想找姐姐討教,順帶,能和姐姐親近些。你如此厲害,和我們住得又近,若哪一夜我抵受不住,還能求姐姐你…出手相幫不是。”石碧絲腦中轟的一下,猛地掙開站起,連連後退,搖頭道:“這…這我可幫不得。”駱雨湖足尖勾住鞋子,款款走近,恰與她面對面站在牀邊,呢喃道:“姐姐不想幫,那今晚好好教我便是。我學成了,再不必麻煩旁人。”説話間,她抬手解開了石碧絲的襟扣。

“方才説,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貓畫虎,只是姐姐還未破身,我便略掉最後那些。”她抹開衣襟,勾住背後繫帶一扯,便亮出一片欺霜勝雪的美好脯“還請姐姐不吝賜教,讓我看看,運功收陰,是否真的有效。”石碧絲沒有答話。

她並不笨拙,隱隱猜到了駱雨湖的目的。正因如此,她才心亂如麻。若是葉飄零在此,冷冷道,她需得用自己清白來換對百花閣的幫助,那她沒什麼可猶豫的,只會帶着一絲失望,坦然躺卧,任他擺

那般易,雖有不甘,總不至於攪動心湖。以他模樣,未來自己還能時時回憶,聊以籍。可眼前並非那直來直去冷硬無情的俊美男子,而是駱雨湖。石碧絲已明白,這是來挑撥她心的。可她低頭望着自己已經半膛,不得不承認,她真被挑動了。

本該軟軟卧在暈中的頭,此刻已脹成了一顆嬌豔的花苞,對着駱雨湖湊近的瓣,明明該躲,卻動不了,跟被點了一樣,渾身僵硬,唯有被熱氣燻到的地方,在一陣陣發麻。

“嗯唔…”她被住了,方才被手指撥絃的時候,她就已明白,自己碰觸,與旁人的‮撫‬簡直是天地雲泥之別。

而此刻,她進了駱雨湖的口。温暖的舌頭纏繞上來,她才知道,自己原來也如此。她不想讓無需情易變成無法割捨的糾葛,但她無力阻止自己此刻心湖中浮現的幻想。

葉飄零,便是這樣撥駱雨湖的麼?葉飄零,也會這般待我麼?

“嗚…”頭變得更硬,麻癢猶如無形的線,鑽入飽滿的峯,遊走在脊背左右,緩緩纏上下腹之中某個羞於啓齒的部位。

‮腿雙‬一軟,石碧絲坐在了牀上。被駱雨湖緩緩推倒躺下的時候,她終於打開了緊咬的,輕聲道:“別…”但駱雨湖解開了她的帶,柔膩的小手,已鑽向更羞恥的地方“姐姐,你功夫比我好,真的不想,何必特地退到牀邊呢?”石碧絲渾身一顫,緊緊閉上了眼。

“姐姐,主君是個怕麻煩的男人。你若等他開口要你,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舌尖撥珠,同樣靈巧的手指,已鑽過濃密的草叢。

“我猜得出姐姐的心思。可你已經發過毒誓,何必還在意那麼多呢?”貝齒輕啃,蒂微顫,撥草尋源的指尖,已探到了躲藏在其中的另一朵花苞。

“姐姐,閉着眼吧。你就當,這是主君,是你的葉大哥。”玉丘被櫻嘬起,要命的紅豆。

同時被指尖捏住,輕輕一攏,緩緩捻撥。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姐姐呵…留些回憶,以將來吧。”舌,手指,兵分上下,抹過,挑撥,嬌軀彷彿化為熔爐,將百般慾念,千種痴態,煉為汩汩水。

垂在牀邊那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忽然一,翹起了足尖,弓着透紅腳掌,緩緩勾到了一起。石碧絲羞恥地扭開了臉。她了,她暢快淋漓地了,得連任督二脈都在震顫,而直到駱雨湖指尖揩去溢出的汁,她才醒覺,自己本什麼都沒做。

那些手段,本領,法門,都從一片空白的腦海裏消失了,她像是浮在雲上,飄飄仙,什麼都不願想,什麼都不願做。駱雨湖仍貼着她,半的肌膚相貼,沾染着彼此的汗。

“姐姐的汗,這不是明明很好聞麼?”她輕輕親了一下石碧絲的腋側,手掌仍罩着那緩緩起伏的豐滿酥

“這是燻出的香,不是真的臭汗。”石碧絲挪了下身,側躺過來,經了先前的親暱,再想撐起什麼心防,真是難如登天,她的口吻,也像是在叮嚀自己妹妹一樣。

“可莫要把男人情慾亢奮時候的話兒當真。我有個師姐,夫君頗愛她的腳,行房之前總要把玩,她撒嬌説臭,夫君還道不嫌。

結果有次隨行出了遠門,客店不方便,就沒去過水,後來寫花蕊書,説夫君不如以前那麼疼愛了,還納了一個舞娘做妾。”駱雨湖噗嗤一笑,道:“主君也嫌棄腳臭的,我若是沒洗,便死也不靴子。”兩人嘀嘀咕咕,説着説着便都躺到了牀裏,並肩而卧。聊了幾樁同門出嫁弟子的趣事之後,石碧絲忽而道:“雨兒,你這趟找我,是在擔心麼?”

“對呀,我不是擔心自己受不住主君的體魄麼。這可不是扯謊。主君的武功有後患,偶爾需要盡情宣一番。我不找姐姐討教,怕是得因為這個紅顏薄命。”

“就…不曾擔心別的?”駱雨湖扭頭道:“姐姐,咱倆可已經是你摳過我,我過你的關係了,有話,不必藏着着,你瞧我剛才不也直説了,什麼時候我抵不住,真要找你求救的。”石碧絲眸光轉,輕聲道:“我是説,你找我,而非別人,是否看中的,是我已立誓,絕不會成了你頭上的當家主母?”駱雨湖眼前又閃過了那個令她覺得頗為般配、卻又生出幾分不甘的白衣身影,微微一笑,道:“我找姐姐,不找別人,只是因為,那些人,要麼我瞧不上,要麼瞧不上我。

不連姓的姐姐,我只願喊你,更何況,方才我咬你的時候,你是不是還不願叫痛來着?”一番暢談,兩人身子都已不那麼熱,她笑起身,不再深談,小手一張,又將石碧絲白馥馥的豐握住“姐姐,方才你光顧着快活,該教我的,可都還沒教呢。”石碧絲略慌神,但已不如之前那般無措“雨兒,你今夜不必回去了麼?我桌上的燈油可都該續了。”

“不急。我都説要對主君照貓畫虎,這點兒分量,也就夠一個虎尾巴尖兒。姐姐這次還是提前施展功法,免得受不住吧。”

“別…我教你,我連心法一起教你…”婉轉呻飄蕩而起,不多時,便又混入一股,嬌聲如絲,繞樑不絕。燈火一跳,熄滅。枕蓆情,仍濃。葉飄零閃身躍出窗外,側耳一聽,便知此刻石碧絲絕無餘裕察覺外面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