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端下燈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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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比劃麼。”她抬手在石碧絲眼前一晃,拇指小指相扣,其餘三指併攏,道“你瞧,主君的陽具,約莫便是這麼。”旋即兩手相對,隔出一段令石碧絲心驚的距離“我記得大概這麼長,石姐姐,我那牝小,總難到底,你可有什麼法子?”石碧絲氣息一滯,略目眩,急忙以手扶桌,道:“情郎偉岸,本就…不可強求盡納入。依你比劃的大小,我、我這身量…都一樣吃不消。”言語極易帶動思緒,她嘴裏這麼説着。
情不自便生出一陣遐想,若…啊喲,若什麼若!她下腹一緊,長腿不覺絞到一處,忙暗罵自己一句,定了定神,道:“男子陽具不管如何長,最要緊的,都只有如蘑菇一般的龜頭。納不進去,並無太大妨礙。”不知不覺就開始講授,石碧絲騎虎難下,只得硬着頭皮,先説了些不痛不癢的姑婆話,只是那些東西本該是閨女出閣之前所用,聽了記下,免得房之夜傻愣愣一無所知。
駱雨湖早已飽經滋潤,哪兒會給這些皮糊過去,耐心聽罷,便道:“姐姐,你説的這些,我早都被主君用身子教過了。
陰陽和合、幹坤泰,説的文縐縐,到底還是着雞巴戳。我來學,又不是不會挨戳,我是捱得辛苦,求你教點兒絕活,姐姐就別藏私了吧。”石碧絲要是能出現在白隨口説話的那個自己面前,必定要狠狠給一記耳光,斥她閉嘴。她無奈道:“女子想叫情郎快活,其實…並不只有牝可用…青樓有一門技藝,男子大都喜愛,名曰吹…”
“吹簫?”駱雨湖搶着道“姐姐,你怎麼不仔細想想,我能將主君的陽物大小記得這麼清楚,靠下面那個小,哪裏量得出來,”
“啊?”她將三手指放在邊,吐舌一,輕輕一,嬌怯怯道:“我自然含過,只是含得不好,總也含不出。還請姐姐指教。”石碧絲暗暗叫苦。照説一個黃花閨女,筷子頭都不好意思得深了,哪知道男人雞巴要怎麼嗦…可她偏偏真的知道,若是藏私不講,必定開罪駱雨湖。她只得猶猶豫豫道:“雨兒,這便是我説,須得有個器物的緣由。這口伺候的法子,講可講不清。”駱雨湖掏出帕子,仔仔細細將手指擦淨,仍像先前那樣並排豎好,巧笑嫣然,道:“這不就是現成的器物麼?姐姐,要是真找個石雕木刻的假物件,你就是放到嘴裏,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的。
若用這個,不就能體驗得清清楚楚咯?你要嫌棄髒,那我去盆兒裏再洗洗?”石碧絲望着她伸到眼前的手指,又到一陣頭暈。她覺得當下這情形怪得要命,忍不住想起前輩們細細叮嚀囑咐,不準門內弟子同寢時所做的那些事。可她今年生辰過後,就要二十有三了。
她自小練武,研藥,早早承諾不嫁,心無旁騖,但她並非不會懷,不會躁動,不會在盛夏悶熱的空房中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她時常會做羞於啓齒的夢,夢裏她什麼都會,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敢被做,無奈夢中人卻是一團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甚至分不清男女。枕下花牀冷,股上香寒。
看着駱雨湖微微搖晃的手指,和手指後那灼熱的目光,石碧絲不覺動了一下喉嚨,回想起了夢醒換洗褻衣時,觸到的那令人心悸的黏膩。她早已完全成,只是幾葱管兒一樣嬌纖細的手指,有什麼可怕。
她輕輕吐了口氣,沒注意那細細的風聲宛如呻。她抓住駱雨湖的手腕,緩緩拉近,嗓音略略發啞“這吹簫的部位,要落在五點,分為、舌、齶、腮、喉。其軟硬、靈巧、適用之處均有不同。其技藝,不外乎、夾、蹭、勾、含…”石碧絲喃喃説了一通,水汪汪的眸子眯起,略略定了定神,嫣紅舌尖在瓣上匆匆一掠,稍稍打開嘴巴“名為吹簫,實際上卻不可真吹,那龜頭頂上有一道縫,若為情調,可如此一,對着輕輕呵氣。”駱雨湖面紅如醉,手指輕輕一動,呢喃道:“姐姐,你試試。我好好體會一下,便學得快了。”
“嗯。”石碧絲將髮絲向後一攏,指尖撫過發燙的耳朵,舌尖微吐,在駱雨湖的指肚縫隙中,上下來回輕搔。駱雨湖湊近一些,暖暖的氣息都拂過了石碧絲已經紅透的面頰“姐姐,你就將這當成主君的陽物,好好教教我,教教我。”石碧絲心尖兒一抖,明明仍是姑娘家細細的手指,可舌頭動在上面,硬是不住盪漾起來,彷彿那東西,真成了男子的陽物一般,絲絲酥癢,十指連心,駱雨湖漸漸也有些情動。
她本就練沒了無謂的羞恥心,此次也是為了拖人下水,自然無意收斂,另一隻手拉起石碧絲白如羊的柔荑,輕聲道:“姐姐,我覺着果然舒服,我試試,你瞧瞧,我做的可對?”石碧絲正意亂情,腦子裏無數青樓巧盤旋不休,舌腹忙於跟她指肚抵死纏綿,哪裏還顧得上應聲。等指尖一暖,酸癢傳來,她才意識到,駱雨湖的軟舌,已經將她的手輕柔圈,學着她的法子,,。
燈燭側,玉人雙坐,窗欞內,倩影一體。這短短片刻,她二人便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親暱模樣。石碧絲又是一陣恍惚,身上暖洋洋輕飄飄,明知不對,卻不願停止,反而動得更快,動得更急。
她知道駱雨湖會有樣學樣,那,她便能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快活。見有一絲津唾自角垂落,駱雨湖拇指微抬,替石碧絲輕輕擦去,口學着她的動作一嘬,含糊道:“姐姐,我學得還好?”石碧絲心兒狂跳,跳得雙都漲得發痛。她匆匆嬌幾下,開口後撤“你果真學得極快。更往深處,左右的腮,葉大哥…那東西既然頗大,便不太合用,至於喉嚨,我當時只不過略略一聽,覺着定用不上,便沒往心裏去。”她心中發虛,別開臉不敢對視。
那用喉嚨磨龜頭的法子,自然也好好教過,只是她無心太過討好男子,當時並未用角先生真去試探。雖説記着訣竅,對駱雨湖的手指她並非使不出來,可她隱隱擔心,如此下去會有什麼大大不妙的事情發生,情不自扯了個謊,決心敷衍過去。
擔心駱雨湖追問,石碧絲轉而又道:“這吹簫的法,也分情形。若是為了之後合順暢,便應少些力道,多些勾,儘量將唾沫往龜頭上多塗一些。
若是畏懼情郎金槍不倒,磨破,便自行估摸着為他多吐些次數,等他那活兒比平時更大些,在引入下身,應當能少受七、八成的折騰。
若是…像葉大哥那樣,一夜反覆要上多次的,依我之見,你不如橫下心,多在嘴上受累,為他一直含出陽。
他內功修為比你強出許多,即便你們不曾學過陰陽互濟的法門,你吃些下去,多少有點好處。再不濟…總能少受一次。”駱雨湖連連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乖巧模樣“謝謝姐姐,雨兒記下了。”石碧絲鬆了口氣“如此便好。你和葉大哥琴瑟和鳴,也就不枉…”駱雨湖打斷道:“石姐姐,這哪兒夠啊。若光靠吹簫侍奉,我便是掉了下巴,斷了舌頭,也沒辦法叫主君盡興。這閨房之趣,到底還是要落在合之術上吧。”石碧絲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道:“但、但合之道,我除了口授要訣,還能有什麼可做?”駱雨湖輕聲道:“姐姐貞潔,我自然不能還如方才那樣討教,但,我已是經飽了雲雨的身子,方才姐姐指點我的法子,但用無妨。”
“那、那怎麼成…”石碧絲又羞又急,心中一慌,道“雨兒妹妹,你…莫不是消遣我麼。”駱雨湖神情一黯,眼圈發紅,垂首道:“我本有親孃,和一個姐姐,若風平靜,到我出嫁,自該是她們來為我指點,教我為婦之道。只可惜…我如今既沒了娘,也沒了姐姐。石姐姐,你説能幫我,我便像…親姐姐活了一樣開心。
我,豈會有消遣你的心思。你這樣懷疑,也太叫人難過…”石碧絲方寸大亂。她做師姐這麼多年經驗豐富,做親姐姐,還真是一刻也不曾有過,心想興許正常人家姐妹傳授男女之道並非罕見,只好強壓羞恥,道:“雨兒,我絕無此意。我只是…有點慌張。
放在你口裏,我就已覺得十分不妥,要再…那樣教你合之術,豈不是要…而且,幾樣法子還得觀察那邊的形狀,只伸進裙子…”她説着説着停住了話頭,目光都有點呆滯。倒不是駱雨湖又打斷了她,而是眼前的少女,就在她説話的功夫,已經除去了下裳。
駱雨湖將襯裙仔仔細細疊好,放在桌上,騎馬汗巾沐浴後並未夾帶,取來一個坐墊,再坐下時,她那緊湊結實,彷彿每一處肌理都躍動着彈力的腿,就已完全袒。
她將布襪下卷,鞋跟壓扁,連腳掌也了出來,羞答答道:“姐姐,你坐過來些,將燈端低點,隨意觀察便是。你我都是女子,有何不可。”即便都是女子,這…這也十分為難吧?
石碧絲面上火燙,這種技巧就是百花閣的弟子也少有幾個肯真去向花娘討教的,她當初還是看一個個都面皮薄,才將心一橫入幕寬衣,方才説出來,是為了讓駱雨湖知難而退,哪知道,人家…反將裙子褪了,坦坦蕩蕩,倒顯得她這個年長的心思猥瑣。
她拼命從亂糟糟的腦海裏揪出那些以為一輩子不會用到的本領,取來一個矮凳,坐在了駱雨湖的身前,端下燈燭時,還不住問道:“雨兒,這…葉大哥不會覺得不妥麼?”